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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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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机会说。”他来去如风,尤其是刚才那个眼神简直就是把她压倒在地,全身流汗都不止更何况是有时间说她在呢?
“是你根本就不想说吧?”洛家小姐昂首挺胸,鄙夷而又好像什么都了解得说了一句。
真是冤枉!她可从没妄想过什么飞上枝头。可这话现在能说吗?委屈的低头默不作声才是自保的唯一出路。
“请问……”一道悦耳的声音,打破了她们这一室低压。
秘书猛地抬头,看到了面前的女子,温婉的笑容,齐眉刘海,过耳短发让眼前这个女子显得娇小而平易近人,尤其是她不过一米五八左右的身高更显得娇小可人。
“你是谁?”秘书还没来得及发问,那洛小姐先声夺人的问上一句。
傲慢的举止让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扫过空气一般的扫过那个女人将温柔的视线落在那个满头是汗的秘书身上,淡淡一笑,犹如春风拂面,那霎时的清爽让这个秘书顿时对眼前的女子好感倍加。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秘书迎上前去,热情的露出了平时根本没人见过的八颗牙齿。
“哦,我想问下,锐在吗?”轻柔的声音,娇弱无力却是简洁的一针指出了她高人一等的身份和地位。
秘书一愣,就连一旁的那个洛小姐也听出了不同的意思,走上一步上下打量她,平时她最多骄纵的叫上一句康锐已经是他容忍的最佳限度,但是面前的女子却轻易的只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且理所应当言语中没有丝毫停顿,那口气应该是叫过千万遍一样,不得不让她注意眼前人的身份。
“您是说总裁吗?”秘书战战兢兢的问,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她微微一笑,好像在笑那是当然了,不过依然好脾气的点头,“嗯,康锐,他在吗?”
这番的口气,该是十分亲昵地人才会这样用词,秘书顿时感到这娇小的女子和自己的老板关系非同寻常,但是职业操守让她冷静的按流程办事:“不,总裁刚好出去了,您有什么事我等他回来了第一时间告知他!”
女子微蹙眉像是犹豫了好久后,才缓缓的摇头,“我要对他亲口说。”“要不,您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等总裁回来了我会立刻通报他。”秘书又说。
“这……”女子像是又有些为难。
“你到底是谁?见不得人吗?还是故作样子想要接近他的?”洛家小姐盛气凌人的仗着身高走到她面前,故意大声说,“真是不知道楼下的保全都干什么去了,竟然让什么人都上来?”
那女子柔柔的挑了挑眉,柔软的说,“这位小姐在‘无上’担任保全科长吗?”
这样棉里带针的一句,不只是贬低了这洛家小姐在“无上”的地位,更让她凌人的气焰灭了一大截,——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你……”她瞠目,咬住银牙,在商场上也有三五年,可没想过就被这样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女人给三两句打败,昂首,她咬住语音的说:“我是康锐的女朋友。”这样的身份地位应该让她知难而退了吧?
那女子显然有些吃惊,用手捂住了嘴,好半晌后,才吐出口气,正当洛家小姐以为吐了口恶气后,这女子却面不改色的淡淡的问:“请问小姐贵姓?”
“洛,我姓洛,洛敏芝。”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又扬起了骄傲的神色,想她洛家在商界是也有头有脸的一方霸主。
那女子像是想了好半天后,才从一堆人群中找出这样不出众的家族的表情,让洛敏芝又竖起了眉毛,正当她要说话的时候,那女子含着温婉的笑,洋溢着久仰的感情说:“我想起来了,你是‘洛亚集团’洛敬的妹妹吧。”
“哼。”洛家小姐傲然的从鼻息中喷出一口气,现在才知道她啊!
“难怪。”那女子随即理解的笑着点头,“毕竟你们是从你哥哥开始才成为跨国企业,也难免你家教不严,毕竟你也只是个有钱人,而不是我们上流社会的人。”然后在看到洛敏芝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抬了抬手,恩赐的说,“我原谅你的无知。”
洛敏芝终于忍受不了了,抛开了平日的端庄,恼怒的伸出食指指着她,“康锐若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女人不以为然的挑眉,对她的威胁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微微的欠身,颇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对她说道:“那我家锐真是烦劳您照顾了!”
啊?我家锐?这,这是什么话?洛家小姐措手不及,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双眼惊慌漂移最后扭头看身后同样茫然的秘书。
而那女子也看出了她们的困惑,淡淡的解释,“男人嘛,结婚之前总是喜欢胡闹,等结了婚就会收了性子。”
这番话总不会是随口说说。她们俩人同时震惊,半张着口说不出话来,这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秘书的脑筋里开始过滤她老板身边的女人,最后将眼前这个女人的身高和容貌和记忆中最不可能出现的那个人对在了一起,最后诚惶诚恐的深深鞠下一躬,失声道:“您是展芳雨小姐?!”
女子微笑,一双眸子透出了摄人的光彩,檀口微张,“是,我是展——芳——雨。”
洛家小姐一下子脸刷成了白色。竟没想到康锐消失八年的未婚妻居然又回来了!
而那女子温婉的气质中陡然腾起一股生冷的寒意压迫着洛家小姐,让她顿时感到喘不上起来的感觉,这才明白她们之间的距离不只是身份地位……还有那与生俱来的气质!
嘴角掀起一股冷峭的微笑,她淡淡地说:“人要懂的遵守规则。”
秘书顿时脑中慌乱,千头万绪无从理起,只有一个问题从脑海猛然的冒了出来:
这展芳雨小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锐泪错忘:第十九章 产品差别
类似商品之间存在着的使它们不至于成为完全替代品的因素。
——康康对抗面前男人的第一理由。
“惜泪,如果有一日你的家族需要你为了保全整个企业和他人联姻你会如何?”
“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婚姻。”
“啊,是这样吗?”
“那你呢?听……”
“我啊,我也不知道。”
“听——”她猛然的坐起来,耳边还回响着听无奈的那句“我也不知道”谭惜泪张望四周,发现白茫茫的一片,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自己又到了医院。平息了自己的喘息声,她侧过头看到了一张椅子就摆在自己的床边,倾身过去摸了一下座椅还是温热的,那就是刚才还有人了?
想用左手却发现动弹不得,左手血管明显的插着管子,旁边竖着挂点滴的架子。右手收回来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胃,纳闷自己怎么突然梦到了听?看窗外一片黑暗,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垂下头,她想,好久,好久都没有梦到过听了。
看着自己盖的白色被子,这样的情景竟然让她莫名的想到了当年他们在英国古堡的事情,那次好像也是她受伤,半夜是听帮她包扎了伤口……那这次呢?是谁救了她?
直挺挺的又躺在了床上看天花板,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周遭的消毒水味道才让她想到了听吗?用力的嗅了下,果然啊,只有医院的味道也只有医院的味道和听最像。情不自禁的又回过头看那张空荡荡的椅子,她恍惚之间看到了听的影子,看到她坐在那张椅子上把玩着她长长的头发,无奈的摇头,就知道你是这样不着你自己。那番凉薄的口气她都能想得到。嘴角抿笑,她竟觉得那么真实。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打破她的幻想。
抬眼,看到邵泽穿着白大褂出现在门口。
“嗯。”勉强的坐起来,拒绝他三两步冲上来搀扶的举动,她叹口气,“没想到最近身体居然这么不中用。”
“是你不珍惜。”邵泽摇头,“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失笑,她看了看吊的液体也到了尽头,“帮我拔了吧。”
他绕过病床,帮她拔了针却没有放开她的手,相反却握得更紧。
她挑眉,他从来没有这样逾越过,凝视他半晌后,谭惜泪别过脸,淡淡地说,“别这样。”
“惜泪,嫁给我吧。”他真诚的看她,几乎哀求的深情让她不忍。
“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合适。”她叹气。
“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他急切的保证。
“问题恰巧就出在这里。”她摇头,决定把话说清楚,“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就恰巧出现在这里,你可以无限的包容我,忍让我,迁就我。而我恰恰最不不能容忍的就是不战而败的对手,那样的生活将会陷入可怕的真空。我需要旗鼓相当的人和我一同生活,需要争论,需要抢夺,需要强悍,这样的人才会给我安全感,才会让我感到快乐。”说到这里,她缓慢的毫不费力的抽回手,悲伤的看他,“我们只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邵泽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努力的洋溢着轻松的微笑,他点头,“啊,我明白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她看了看靠近她病床的椅子,忍不住问他,“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他打起精神想了想,“听说是个女人。”
“女人?”她打了个激灵,连声问,“什么样的女人?”
“个子不高,短头发的女人。”他不确定的说,“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短发吗?她垮下了肩膀,想想其实也不可能啊。她早就不在了啊!
“那刚才是谁在我房间里呢?”她又问。
“应该还是那个女人,一直到刚才护士说探病时间结束了她才走。”要不是他刚才在忙着一个手术,应该就会和送她来的那个女人撞上。
“是这样吗?”呢喃,她实在没办法从印象中找出那个女人出来,最后只好作罢,从病床上下来,她穿上了外套。
“你要回去吗?”他担心的又走了过来,即使她刚才说了那样的话,他也没办法硬下心肠让她这样离开。
“嗯,我没事。”她苍白的对他笑,掠过他身体的时候抱歉的点头,“是我不够好。”
“你这样说更让我感到难过。”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我送你。”
她摇头,如果康康不要父亲的话,那么她就什么都不需要。那么,她也不会让他们父女俩见面,永远不会!
只是……这坚定到底无法判断这个永远到底是多么永远。
或许是第二日——
“啊啊啊啊啊——”
“哇哇哇哇哇——”
这声音竟然是男女二重唱就连高低音都有区分,谭惜泪将全身都缩在锦被中,不是今天早上康康陪王挚出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吗?看了看表,才发现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
她多久都没有这样赖过床了?强迫自己起床,身着真丝的白色睡衣,袖口,肩头,腰际甚至连背后都是大片的镂空的透明丝织物,这是她唯一一件最暴露的衣服,是何心美硬买给她的,说她,平时已经严肃的像是机器人了,居家又没有人看到为什么不女人一点?抗议无效。所以她认命的将它收纳入柜。
而现在门口的骚动令她蹙眉,这王挚和康康到底在干什么?出了房门拖沓着脚步,转过拐角看到了一个最不该出现的人就出现在门口!
用五雷轰顶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震惊,脑袋一下清醒,驱除混沌,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谁!
赶忙回头看自己的女儿,然后心脏陡然一缩,康康她的女儿同样是一脸的诧异,怒气冲冲的小脸上明白的写着: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脑中警铃大作,这才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他们难道见过面了?
而门口的康纳利士震惊也不小,他头皮发麻的看着康康,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是庆幸自己终于知道这个小丫头的来历还是应该感到大难临头,因为她的难缠真的是让所有人都头疼?
他们大眼瞪小眼,大概四周的空气都快要被他们点燃,谭惜泪心底的汹涌澎湃,缓慢的平息下来,拉拢了下自己的领口她左右看顾他们俩的表情,心底滑过一抹悸动,这就是亲子血脉,他们相似的竟然让人想哭。她忽而庆幸,还好生下了康康,就算受尽了所有人的白眼,听尽了他人的嘲弄,仿佛只要看到这一刻她什么都值了一样。
最后,先是康纳利士发现了她的存在,绷紧面孔跨过康康规守的防线直达她的面前,低声斥责,“你出来干什么?”
苦笑,他们俩吵醒了她,现在居然还问她出来干吗?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康康愤愤不平的小脸上,招呼她过来,“这位是康纳利士叔叔。”
“我知道。”没好脸色的看他,然后双手环胸不耐烦地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妈妈生病了,我来看她。”他叹气,现在知道了这个丫头的身份,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生病?”生气地面孔慢慢的转化为错愕,她小心的抬头看自己的母亲,“你……生病了?”
“没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递给他一个不悦的眼神,康康一点就透,他说一次她就能推断出无数次,这个事情她一向都瞒着自己的女儿,就连自己那么晚回家她也只是说加班,现在好了……全揭穿了。
“我……”嗫嚅的绞着十指,康康一脸懊悔,现在她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有很多时候她的妈妈都不在家了,最后低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怕你担心喽。”她穿过这一大一小,关上了门,背对着他们的神情一脸无奈,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要喝些什么?”她问他。
“随便。”他开始环顾整个房间,走进门就是客厅,左侧是厨房,右边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大卧室相对的是书房。
“喂,你听好了,不许追我妈妈。”再看谭惜泪进了厨房后,她龇牙咧嘴低声警告他。
康纳利士不以为然的挑眉,装作没听到她的威胁,自顾自的对她说,“其实,我觉得你那个恩格尔系数不成立。”
“啊?”他怎么突然说到了这个?
“你想啊,多了一个人,难道不是多了一倍对你的关爱吗?”他淡淡地说,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果盘上,猛然心惊。
“别胡扯了。”她嗤之以鼻,“非亲子关系的父女,并不能代替真正的血缘因素。”
小丫头果然难缠!他头疼,却还要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说,“这可以不定,”他挑眉,“要不要赌一把?”
锐泪错忘:第二十章 产权
产权定义为个人或企业在市场经济中占有。
——康纳利士蚕食着她们的生活。
“你们赌什么?”谭惜泪拿出了罐装咖啡,递到他手上。
他皱眉,看了好半天后,将咖啡放在桌子上,穿过她的身侧走入了厨房。
打开冰箱发现如同自己想象的一样,里面除了牛奶和罐装饮料之外什么都没有。打开厨房柜子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堆好的泡面,他深吸口气,然后走了出来,面色阴沉的看着她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平时就吃这些?”
“不,我们多数都在外面吃。”康康扁着嘴说。
“外面?”他点头,难怪厨房比客厅都干净。
“有问题吗?”谭惜泪看他,随即想到了桌子上的盘子,不着痕迹的趁着他环顾四周的时候拿着盘子进了厨房,在把它塞到了柜角深处后松了口气。
“你在干什么?”关上柜门,他斜靠在门边一双眼锐利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吓了她一跳。
双目游移,她镇定地一笑,“只是放个东西。”
“是什么?”他缓慢的走向她,每靠近她一步就让她心惊肉跳。
直到他的气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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