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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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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和的微笑里,隐藏着让人察觉不了的无奈。他这才知道惜泪答应和他演这场戏其实也是为了她自己。哎……现在可好,自己也陷入了战斗之中。看了邵泽良久,才缓缓的开口:“感情这种事情,我没有办法控制!”天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可笑的谎言。
  邵泽的脸色渐渐变成了黑色,杀气如同一道劲风在整个房间里盘旋。在他们原本以为他要在这里打开杀戒的时候,他冷笑一声:
  “走吧。”
  商先越一听到他的话就是迫不及待的拉住了他往门外走,这样的情况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到最后大家弄得不欢而散就不好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在一旁睡觉的展听雨,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得就拉着邵泽离开了。
  门被“哐”的一声合上,路砚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长长的吁了口气,“天啊,我还以为他要和我打架呢!”
  “他不会的,”喝了一口水,谭惜泪淡淡地说,“他在估量和你打架后的后果,他知道我不喜欢暴力解决问题,更深知如果他连理智都会失去的话,那么他追我的资格将自动被剔除。”
  他看了她一眼,“你连人心都能算得到啊,真是厉害啊!”
  “我还不够厉害,厉害的是那个装睡觉的人,她早知道那两个人今天一定会过来兴师问罪,所以连饭都不吃,就呼呼大睡,真是能够逃避责任的啊。”深深地看了一眼展听雨,唇畔勾起了一抹笑,“起来吧,你肚子不饿吗?”
  毛毯下面的人开始耸动,过了一会,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揉了揉眼睛,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怎么了?开饭了吗?”
  递给路砚一个“我说吧”的眼神,然后将吃的推到了她的面前。“是啊。”
  “噢!”乖乖的捧起了饭,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似乎不太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心美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然后上上下下的细细研究她,看了好半天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转过头,“惜,不会吧?你看她那样子根本就是没有睡醒了啊!”
  轻笑一声,谭惜泪扬声说:“那你用仁慈的拳头问问她,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听到拳头两个字,展听雨的眼睛立马睁得比拳头还大,指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失声道,“不是吧?我已经身负重伤了,你还忍心打我啊!”
  三个人听完她的话,全都无奈的扶住了脑袋,异口同声:“拜托把你脸上的颜色洗掉,不要让别人以为是我们打了你!”
  颜色?“呵呵呵,你们果然看出来了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展听雨试图用傻笑来蒙混过关。
  何心美狰狞的脸突然放大在她眼前,“如果你不想让颜色永不脱落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拼命的摇手,大口的咽下了口水,傻笑着,将所有的实话招了出来,“我知道他们会过来的,毕竟大家把这件事情都传的那么广了,他们如果再不知道那不就是傻子了。而且谣言如同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看不到真相,他们那么着急肯定会来问了,那么,我与其让那个商先越用那种粘粘的,恶心的眼神钉住我,不如干脆来个视而不见,不是更好。”
  “听。”路砚深沉的上下打量她,“你果然有够狡猾的。”
  啊?愣了一下,展听雨烦恼的皱住了眉头,小声问他,“你这是夸奖我吗?”
  旁边的两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路砚则是上前就是把她的长发揉得更乱。“你乖乖吃饭吧!”
  谭惜泪终于合上了电脑,疲倦的转了转脖子,“既然你帮我打发了这个人,那么我想我也应该做些什么才算礼尚往来不是吗?”那两个女生叫什么来着?!
  “咦?惜,你要干什么?”路砚突然发现她的眼里有着恶意的光芒在不断的闪烁。
  “我?”瞥了他一眼,“不干什么啊,帮你解决问题啊。”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是吗?为什么他觉得她要杀了那两个人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看到他一脸的空白,谭惜泪双手插腰,不悦的说。
  “不……不是,你不会杀……伤害她们吧?”他努力将“杀害”两个字改成了“伤害”。
  挑了挑眉,“你放心了啊,我从来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她手下面的人做的!
  她信誓旦旦的话,让他安心不少,那他就放心了,尽管讨厌那些女孩子,可不代表就要付出生命啊。点了点头,“嗯啊,那你去吧。”
  环顾一下四周,“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要过去的?”
  何心美摆了摆手,“不了,我一会有场比赛要打。”
  “我要睡觉。”
  耸了耸肩,“那好吧,我走了。”本来还想让她们看场好戏,不过现在看来,用不上了。转头而去。这些小女孩子的把戏,她还是可以应付的。
  各显身手:第四章 校花的笑话(下)
  “你就是谭惜泪?”仓野九黛子温柔的对着面前正在整理东西的人,一扫她桌上的东西,文件夹还有个笔记本电脑,那应该就是了吧?!那天在树林里的时候,她没有能看清楚车里的人,但是听闻谭惜泪最大的特点就是总是手上有一堆的文件,所以,就是她没错了!
  “啊。”面前的人一惊,看来是过于专注,而被旁人所吓倒的表情。仓野九黛子在心里冷笑,果然不过是个在花室里长大的女孩子,双眼迷茫不明世事。如玫瑰般娇艳的唇瓣勾起一抹蔑视的笑意。
  “我想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清楚。”巧妙而又专横的挡住了她唯一的去路,仓野九黛子柔媚的笑着。
  “我?”皱了皱眉头,她握紧了手中的卷宗,口气闷闷得说:“我想你找错人了。”
  漠然的一笑,眼中已经布满了对她的不屑,“行了,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谭同学,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清楚。”
  “可是我不想和你说。”摊开双手,明摆的就是一张不耐烦的面孔。
  未免太不给人面子了吧!当中被人这样直白的拒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没有的事情,凭着她这张如芭比娃娃可爱的面孔就连路砚当场都不好拒绝,没有想到居然被这样不起眼的女孩子给当面给拒绝了?!脸色大变的双手叉腰,蛮横地说:“你听好了,今天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立刻和路砚分手!”
  挑眉,笑了笑,抱着文件的人充满兴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为什么?”
  “为什么?”仓野九黛子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掩面轻笑,眉目间全是对她的厌恶,“这还用得着说吗?你这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样子,难道也配得上他?”
  垂下眼看这个比她笑的女孩子,仓野九黛子得意的笑了起来,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她的反应,很久之后,才听到她的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确定这样说话,真的不会给你带来灾难吗?”
  她的声音,不复刚才的淡然和无奈,却多了一丝毛骨悚然的冷意。仓野九黛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等那个女孩再次仰起头的时候,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耐烦,而充满了凌厉的寒意,要杀死她的利刃。
  仓野九黛子愣了愣,快速的回想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她这样生气。空气中的氧气似乎开始骤减,在她锐利的目光下,一种强烈的压迫让她想要夺门而出。
  撇下了手中的文件,一步步走向她,冷风仿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如猛虎一样直扑向愣杀在那里的仓野九黛子。
  “我警告你,如果我朋友有任何的闪失。我拿你全家开刀。”眼眸直抵她脆弱的心口,粉嫩的唇里吐出的最后一个字是刀,可令人更害怕的她在余震还没缓过神来的微笑,那笑仿佛是死神夺魂一样的森冷,诡异。而且,她的脑海里能感觉到,眼前的人绝对是说到做到!
  她相信这一辈子再也不敢和眼前这个女孩子打交道!双腿就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地上。
  “听,你是乌龟啊?让你拿点东西怎么慢成这样?路他们在外面等了。”谭惜泪的脑袋突然从门外露了出来。
  教室里的人,应该说是展听雨变脸比变书还快,阴冷的气氛瞬间被抽得干净,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张欢快的面孔,娇憨地说:“我知道了,就出来了。”拿起桌上的东西,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最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还有我的名字时,展、听、雨!”勾起一抹邪笑,娇小的手拍了拍她苍白的面孔,“我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你应该不会告诉别人,我有杀人的嗜好吧?”
  温柔的眼神现在在仓野九黛子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感觉,忙不迭的点头,就差哭了出来。
  满意她现在的表现,展听雨快速的收拾了东西,以那种天真无辜的模样跑了出去。
  “你刚才在和谁聊天?”谭惜泪和她刚坐在车里就问起了这件事情。
  展听雨一听到里马做出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举起拳头在她面前挥舞,“你还说呢!刚才一个长得自以为很可爱的女孩子误认为我就是你,结果好好威胁了我一顿。”
  挑了挑眉,她笑了笑,“是吗?可我总觉得是你把她吓坏了?”当她是瞎子?抬眼看过去的是跪坐在地上的女孩子,一脸被吓傻的样子。
  “啊?我和她开玩笑呢。”谎话被识破。展听雨毫无愧疚的吐了吐舌头。“不过说真的,惜,你要干什么啊?”
  “我?不干什么啊。这个学校,对路明目张胆觊觎的只有刚才被你吓傻的仓野九黛子,和我们即将要碰面的萨曼沙。只要解决了这两个人,其他人就算有心,也没胆。”轮姿色,家世也就是她们两个能够一拼高下,其他的人,不过都是一群爱幻想的麻雀而已。
  “惜,为什么你做这些事情就像是在打仗一样,所有的事情都能分析的条理清晰?”敬佩万分的双手合十以崇拜的目光盯着她。
  满眼笑意的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们彼此彼此。”
  尴尬的收起了姿态,堆起了脸上的肉,乐呵呵的笑着,“还是别啊,我要睡觉,这些小事还是你来解决。”说着,她就闭上了眼睛。
  听得出她话中别有它意,抬起头,这才发现,车停了下来,正面,站着一个双手张开呈蓝车状的年轻靓丽的身影。
  “小姐。”司机为难的转过头来请示。
  “我知道了。”面无表情的下了车,走向那个女孩子。一步步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看出来,这个女孩子的眼中充满了嫉妒的狂热,两颊泛红的光彩,令她警惕。这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我催眠的臆想中。比起那个让听三言两语吓坏的大小姐不太一样。站稳了身体,双手插在兜里。镇定的神情不容对方有丝毫的破坏。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有一点迟疑,对面的人都会像是疯狗一样的扑上来,咬个你死我活。
  “你就是谭惜泪?!”萨曼沙面对这个沉默如山一样的女孩子,沉不住气了。激动地咬着牙,恶狠狠的用眼神咬住她的大动脉。
  “是啊。”听恐吓一个有理智的人,这对她来说也不算难事。可是难得就是,现在她面对却不是一个用大脑思考问题的人,而是一个疯子,一个已经被自己的虚荣,嫉妒以及脆弱的心理素质激垮了的人。在心里偷偷叹口气,这可不好办,因为通常疯子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考虑,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被她用锋利的牙齿和尖利的指甲撕碎。虽然保命可以,但是如果真的要说全身而退,可真是有些难度。尤其是她非常讨厌身体和别人的接触。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萨曼沙轻声地问她。
  我宁愿不知道。在心里抱怨着,路砚给她找了个疯女人,真是麻烦。总是有千百般不愿意,她的脸上却找不出有丝毫起伏波动。和她对视,不发一语。说也是白说,还不如省下她的口水。
  “你不要装蒜!”萨曼沙被她冷漠的表情所愤怒,一只手就要去推她的肩膀。
  微侧开身体,皱了皱眉头,她身上的香水味过于浓重,让她的鼻子很不舒服,而且,她讨厌和别人身体上的接触。明眸停在萨曼莎的脸上,长久的定格在这个状态。
  深幽的黑色眼眸仿佛是一个黑洞,看似沉静可隐隐闪烁着诡异难测的光芒。萨曼莎嗓子眼开始发干,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心里升起了一种后悔的念头:不应该和她见面!
  “装蒜?”薄唇勾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不会充满恶意的嘲弄,不会显得无辜,只是,那张笑脸,传递到对方人的大脑里总会造成令人感到被人歧视的讯息。真正的上流名淑是不用任何的言语和眼神就可以强烈的鄙视对方,让对方自我羞愧而死。
  不过眼前这个叫萨曼莎的女人,脸皮是够厚了吧,因为她的那双手已经又伸向了她。
  清丽的容颜挂上一抹不悦,再退一步,“我提醒你,不要碰我。”双手就算白嫩光滑又怎样?还不是为了贪欲就能够出卖一切的人,这双手太贪婪了,永不知足的伸向肮脏的地域,只求满足自己私欲,而妄顾礼义廉耻。道德沦丧的手没有资格碰到他!
  “我碰你怎么样?你别把自己当什么金娃娃,银宝宝的。我稀罕!我今天找你就是要你明白,离我的路远一点!”
  “你的路?”美眸盈满了对她话的疑惑和戏谑,叹了口气,作出一脸的“你疯了”的表情。
  再次被侮辱,萨曼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够了!你不要以为你带着一幅圣女贞德的样子,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也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在床上浪叫的女人!”
  侮辱的咒骂,使得谭惜泪的眼底满满的聚集起了凌厉的寒风。“你最好对你刚才的话道歉。”抿着唇,好教养的戴上平静的假象。
  狰狞的用眼神撕扯着她,萨曼莎见她的反应侥幸的以为遇到的不过是个纸老虎。张狂的心理遮盖了理智的眼睛,没有观察到她冷凝的面孔,若是让正常的人看到一定是哭天抢地的喊害怕。可是对于这个已经陷入自我疯狂的女人来说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经渐渐的临近。
  “道歉?”挑衅的挥舞着双臂,“我凭什么要道歉,我说得没有错,你也就是一个婊子!”
  自然下垂的双手握成了拳状,谭惜泪转头而去,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
  “我给你24小时享受你现在的人生。”
  说完,她坐回了车上。假寐的展听雨随后张开了眼,惊奇的发现她的表情很难看。同情的瞥了一眼,车窗外的人,再心里画了个十字架:上帝保佑她。
  那一刻下午4时35分。
  三个小时后——
  “萨曼莎,你,你砸了校长的花瓶!”女生甲惊恐的捂住了嘴,颤抖的手指着茫然的萨曼莎。
  “你说什么,我没有!是天上掉下来了东西,花瓶才碎的。”今天怎么这么不顺畅,先是被那个叫谭惜泪的人教训,接着就是校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把他最心爱的花瓶送到美术馆。不等她拒绝,校长就落荒而逃。奇怪的举动让她的草包脑袋摸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途中,一块亮晶晶的东西从天而降,正好从瓶口穿下,接着就听到了“哐啷”的清脆声响。花瓶就从自己的手中碎了。正要一探究竟,女生甲就用大嗓音大声嚷嚷起来。
  霎时间,学生们就像是一群下午四点半的恶狼听闻有肉吃的一拥而上。焦急地寻找,却发现地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叫叫嚷嚷的观众令她的“骄傲”事迹传入了校长的耳中。速度之快简直有比音速。
  6时整的时候,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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