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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为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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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这么玩的。”她挂断,沈云逸再拨,她再挂断,沈云逸再拨,两人对望,目光在空气中厮杀得霹雳哗啦,手却不停。



    “这首歌表达了一个故事,我很喜欢。”明熙尘的头再次靠向玻璃窗,眼睛却静静地望着他。



    “哦?”



    “有一棵奉献树,深爱着一个小男孩。男孩天天在枝桠间嬉戏,在树荫下休憩,慢慢的长大了。有一天,他向树要钱,说是想买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树没有钱,只有枝叶和苹果。于是树让他把苹果摘了,到街上去卖钱。男孩照着树的话去做,看到男孩满意的样子,树很高兴。



    不久,男孩又来了,说他现在已经是个成人了,得要有间自己的房子。于是树让他把枝桠砍去,自己搭间房子。后来,男孩向树说他厌倦了故乡,想要到远方寻找阳光灿烂的日子,树于是又把主干给了他,让他自己造条{无}错{小}说 M。QULedu。小船出海去追寻梦想。看着男孩去满怀壮志地去寻找新的人生,树很高兴。



    几年之后,男孩倦游归来,又来到树的身边。树看看自己仅存的树墩,十分抱歉地对男孩说,如今我只剩下一个老树墩,实在没有东西可给你了。男孩虚弱的笑笑,对树说,现在我需要的也不多了,只想有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树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这老树墩还是挺管用的,来吧,坐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会儿。男孩听话的坐下,于是树还是好高兴。”



    沈云逸的眸子里有种光芒闪动,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是一位美国乡村歌手,也是诗人,插画家,剧作家,作曲家。我喜欢他写的一本书。”



    “书名是?”



    “失落的一角。”明熙尘似是看他又似没有,“一条长长的路从眼前穿过,一眼望不到边。继续走下去仿佛独自经历了长途跋涉,再次和这失落的一角会合时,眼前那无限延伸的道路似乎穿越了地球,通向遥远浩瀚的宇宙。”她停了停,忽然身子前倾,“我和飞曾经说好以后开一间书吧,我坐在书吧的一角,桌子上放一杯香气四溢的热拿铁,看书,或是写诗。而他坐在一边弹琴,弹我喜欢的曲子。”



    眸光闪动,有晶莹的液体落下,她似是没有发觉,依旧低语。



    他把手伸到她的脸下,那晶莹的珠子落在他的掌心,他捧着那珠子,小心翼翼,看着……仿佛看到了前生今世……



    一滴泪落下,和掌心的珠子重合在一起……两滴泪,不分彼此。



    “以后你来写诗,我给你画插画可好?”沈云逸的声音低哑,眼窝里依旧有泪光。



    明熙尘的眸底一片昏暗,“你要代他实现我们的愿望吗?”



    “他能被我代替吗?”他眸子里闪着不明所以的光芒。



    明熙尘不语,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似是要穿透他的身体,看到灵魂深处,半响她叹息一声:“没人可以替代他。”



    他笑了,似是雨后天晴的碧空,漂浮着朵朵白云,“你写诗,我插画,这是我们的约定。”



    “好,这是我们的约定!”她和他的手相握。
18。 018。荆棘上鲜血淋漓
    ——季节已踩着影子离去,霓虹灯影的树下,无法站立一丛疲惫的思绪。遥远一如,咫尺的距离,带着一些长久上路,一根烟的时间,目光黯然成一种漂泊。



    夜,就像择人而噬的怪兽,张开黑暗的利牙,蚕食世界每一个角落。



    某军区的一幢白楼那窗前的灯火,竭力抵抗着无尽的黑暗。



    阿康的内心充满了沉重荒凉,黑暗压抑,非他的意志所能左右的感情似命中注定般,被无情的牺牲,甚至毁灭。



    他走到酒柜前拿出威士忌,倒满满的一玻璃杯,不加冰块的大口喝着。冰冷的液体从喉咙穿下,像刀子一样割在胃里,他感到一股烈火般燃烧的疼痛。



    想着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他眸底暗红,接着又倒了一杯,走到窗口,看着黑漆漆的夜空,似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他手里晃动酒杯,目光深远,仿佛要透着这广漠的黑夜,看到一片光明。



    他的心里,似有一根荆棘,刺入他的血肉。可那颗荆棘的种子,是什么时候埋下的?



    也许在他的心因为初次体会那前所未有的激情而缓缓歌唱的同时,那种子也在其中悄悄生根。



    他们的初/夜,虽然慌乱,但很美好,他们身/体/紧/密/融/合,<;无…错>;小说m。qulEd。心灵相偎相依。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个无比缠/绵的夜晚,他温柔的叫她“小乖”,她娇/媚的叫他“灏灏”。



    他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云端。



    可也在那个晚上,另一个男人因为他们的幸福而死了。



    他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当他看着他拉着她的手,她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跑了出去,她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他砸碎了桌子上的玻璃杯,杯子碎落一地,像他的心。



    荆棘开始生长,在他的心脏上伸出第一根枝蔓,狠狠刺痛他。



    她失去了笑容,就连最初的笑容都不在给他。他抱着她哭,“明熙尘,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坏了。”



    她依旧不笑,也不哭,却说着恶毒的话:死亡是真像,我们的青春也将在祭奠中死亡,我们的爱情也要跟着陪葬。



    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生命的延续,可她竟然有意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他抱着她的时候,她洁白的裙子上那大片大片的鲜血,像极了吃人花那张开的血口,生生吞没了他的灵魂。



    荆棘迅速生长起来,他能听见它的尖刺刺入血肉中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走了,那天堂似的城市,有她深爱人的灵魂,她与他可以心魂相依。



    留下一身孤独的他,整日对着她的照片,在她留下来的衣物上寻找她的气息。他静静靠在窗边,直到暮色降临。然后弹弹手指,做了决定。



    父亲说好男儿就应该浴血沙场,尽管现在是和平年代,可也要有一身铮铮铁骨,于是,他去了部队,两年后,又去了特种部队,在以后他去了国外的一个组织,那是常人根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执行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间的生死伤痛,都无暇去想。他总想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所有的任务,以最好的姿态站在她面前,



    时间没有太久,八年,他一身风华而归,她却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站在那巧笑嫣然。



    她出落得惊人的美丽,似一朵花以淩人之姿开放,清冷,高贵。眼睛被她的美丽刺得生生的疼,因这美丽不是为他而展现,为他而亮丽。



    想着她将如何与那男人/缠/绵,想着她将如何在那男/人/身/下/承/欢……闭着眼睛禁止自己想下去,可是那荆棘在他心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痛如火焚,他无法阻止脑中负面的念头。



    吻上她的一刻,那躁动的荆棘平息下来,火热与疼痛消退,莫名的喜悦与期待勃/发。



    她竟然因为那个男人推开了他,隐隐的期待破碎,他咬着牙告诉她,不会再给她时间。



    等待。他一生之中还从未等待过别人,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等待着她。



    他静静坐在椅上,面沉如水,胸/中的不安气恼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增长,几乎让他坐不住。



    该死,他为何要承受这些?



    身体中盈满一种热流,令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拥抱她,亲吻她,再把这热流融入她的身体,让她跟他一起感受。



    她昨天不是说给她点时间吗?可她在干什么?他们在做什么?他上去找她的时候,她没在,却在那个男人的门口看到,他们搂在一起热/吻,吻得昏天动地,都不知有人在外窥/视。



    那荆棘轰然一声,妖魔一样疯长起来,千根万根,绕着他的心脏,密密匝匝,越勒越紧,直至血肉模糊。倘若再多呆一刻,他就会在所有人面前痛得弯下腰去。



    平静地转身离开,面色如常。越是平静越会出错,脚竟然碰到了门旁的一株盆景,响声惊动了她,她跑了出来。



    她用他看不懂的目光看着他,悲伤,心疼,歉意还是愧疚,这都不是他稀罕的东西。



    他攫住了她,把她的身体用力顶在她身后的门板上,大手/粗/暴地掀起她的裙摆。好,没有心就没有心吧!那就让他不必再压抑,恣意地占/有/她/的/身/体!哪怕此生以后,她恨他怨我,只把她紧紧绑在身边,那也很好。



    她的眼神惊惶,这仿佛是那荆棘的养分,它更加疯狂地舞动,荆棘上鲜血淋漓。



    痛。



    他闭眼,吸气,无所谓,即使这样一来,她对他的好感与信任将荡然无存,即使他以后将永远被心中疯狂的荆棘折磨,至少他得到她的身体。



    他似疯了,被她折磨疯了,做出不可理喻的举动,她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嘴巴,那响声清脆,传得很远。



    火辣辣的疼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这是在做什么?对不起,到嘴边的三个字吐不出来,那三个字太薄弱了,薄弱得似他的意志,怎么会在一瞬间失控?多年的训练,他不该如此,可遇到她,就是他的劫。



    她死命的靠着门板,阻止里面的人出来,她不想楚睿看到如此狼狈的她,更不想他们对决。



    他恢复了冰冷,语气不含一丝温度地说,我只是来看看,五日之期很快就到,我很期待。



    转身,离去,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她说痛时,他的心更痛,手抚上/胸,他终于清晰地明了,那荆棘在那里,一直在那里,只有她的爱才能把它连根拔去,除此之外,得到越多,只是使它越敏感。



    轻轻一碰,就泛滥成灾。
19。 019。倚窗望夜雨声欢(1)
    ——希望宛如黑暗中的一抹微光,刚刚映亮人的眼眸,却又在瞬间逝去。



    闹市里最有名的一家龙舌兰酒吧,霓虹灯招牌在夜色里闪烁着莹莹的光彩。酒吧里灯光昏暗,每个角落里都坐满了客人,来往穿梭的服务生,酒杯相碰的声音,轻语声,大笑声,调酒师们令人目不暇接地玩出许多花式调出各种鸡尾酒。



    冷烟的身体隐在酒吧里最幽暗的位置,目光一直盯着吧台高脚椅上豪饮的明熙尘。



    她觉得身体好渴,宛似干枯欲死的树,等待着有水的救赎。可是现在没有水,只有酒。尘尘把那些浓烈的液体倒进嘴里,让它们滑过自己的咽喉和食管,最后一股脑奔进了胃里。它们在胃里舞蹈,跳到尘尘眼皮沉重。



    她随即又点了一杯更烈的血腥玛丽,一口闷下。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喝酒。这完全是在自己找罪受。她从口腔到喉咙,甚至食道和肠胃,都开始燃烧起来,好像刚刚吞下的是一团烈焰,而且是红孩儿的三昧真火级别的烈焰。



    趁着劲头,又要了一杯。依旧是老套路,酒杯再一次空了。明熙尘别过头望向窗外。窗外是一片深蓝的夜空,闪烁的霓虹灯仿佛无数颗破碎的宝石。



    她想笑,笑不出来。又想**无**错**小说 m。QULEDu。哭,可是也哭不出来。



    新/欢/旧/爱,多么老套又狗血的剧情,在她身上乐此不彼地发生着,所谓的缘分吗,是孽/缘吧?



    看了看空杯,明熙尘目光迷离地指着酒保,“继续。”



    酒保很年轻,青春无敌的俊脸在尘尘眼前乱晃,她身子前倾,伸长了小手,邪/恶地捏上酒保白皙的脸蛋,“年轻真好,白/嫩/嫩,水汪汪。”



    酒保身子向后躲了躲,挣脱了魔爪。那小脸红的跟涂了色彩似的,嘴里不敢大声地说:“小姐,您喝的不少了,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体啊!”



    “嗯?”她凤眸高挑,不怒而威。吓得酒保一抖。



    “调杯天使归来。”



    她红唇里吐出几个字,酒保身体又是一抖,“不会调。”



    明熙尘给了他一记白眼,“换个人调。”



    “我们这的调酒师,调不出您说的酒。”酒保无语了,这人真难伺候。



    冷烟看她真是喝醉了,从走角落走了出来,“熙尘,咱们回去吧,很晚了。”冷烟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看向那一排空着的酒杯。



    明熙尘冷清的小脸已经布满红潮,凤眸眯着,看也不看冷烟,“我都说了,不要……跟着我,让我放/纵一回成不成啊?”



    她推开冷烟,指着酒保,“那就来杯……你……拿手的。”



    明熙尘已经吐字不清。酒保看了看她,又看向她旁边的冷烟,心想,还好有人来了,他可不想像上次那样,一个客人喝醉了,没带钱也没带电话,害得他陪了一晚上,第二天那人醒酒后找人来结了帐,他才算解脱了。看这位刚刚这状态,悬,不过还好,她有带电话,电话就在这眼前放着呢。



    酒保心里自个嘀咕,手却没闲着,又给尘尘调了一杯。



    明熙尘端起,照旧一口饮下。



    不知道是她喝的已经麻木了,还是酒保故意给她调了一杯柔和的,她砸吧砸吧嘴,竟然说:“不错,再来一杯。”



    冷烟向酒保摇头,酒保没动。



    正在僵持时,她的电话亮了,和呼叫等待铃声相同的,那首好听的美国乡村音乐传出来,她抓起手机,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



    “我想听歌。”里面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明熙尘抓着手机的手离开了耳朵一下,貌似在想对方在说什么,随即又放在耳边,“我在……喝酒,你过……来,我唱给……你听。”



    电话是沈云逸打来的,明熙尘说话时舌头都大了,他赶紧问了酒吧名字,挂了电话。



    沈云逸到的时候,明熙尘正在和冷烟纠/缠。他向冷烟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看着尘尘。



    明熙尘现在已经不能用媚/眼/如/丝或是眼神/迷/离来形容了,因为她都似睡非睡了。



    沈云逸也不多话,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她还在他怀里挣扎,左右摇晃。



    抱着她走出酒吧,冷烟跟在身后。



    酒气见了凉风,明熙尘立刻感觉天旋地转起来,胃口在一收一缩地痉/挛着。她实在是喝多了,一边吐,一边已经快要不省人事。



    沈云逸等明熙尘吐完后,把她扶到后座,帮她调整到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靠好后,进到驾驶位上迅速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冷烟一直在旁看着,直到车子成了一个黑点,她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她没有带尘尘回去,她知道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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