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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姑娘完整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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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书身子微僵,一道让人看不明白的异样快速从眼底划过,本能的想伸手去擦脸颊,却听一道细软轻柔的语声从旁响起,“玉儿,你又闹腾你爹爹了!”
  轻斥声中夹着无限宠溺。
  这样不疼不痒的呵斥,小女娃根本就不怕,在刘书怀里扭着身子,回头就朝美貌的女子伸出手臂,撒着娇,“娘亲,抱抱!”
  “你哦,真是被你爹爹宠坏了。”女子温柔的点着女娃的额头,笑着伸手就去抱小女娃。
  小女娃勾唇,眼底划过一抹精光,白嫩藕臂伸出,抱着女子的颈项用力的往前一扯——
  刘书抱着玉儿,与女子挨得本来就近,再被玉儿这么恶作剧的一扯,女子猝不及防,直接向刘书倒去。
  刘书本能的伸手,勾住女子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小心!”
  女子紧紧的抱住刘书的腰,因为意外被吓得花容失色的俏脸却因刘书一句‘小心’给弄得像是染了胭脂一样嫣红,羞涩中透着风情万种。抱住刘书腰的双臂又紧了几分,悄然抬眸望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深深情意!
  男人高贵俊美,孑立于天地之间有种不可撼动的威严,淡然的神情充满运筹帷幄的霸气和万事底定在心的睿智。
  女人娇媚柔然,眼波流转间尽是无限风情,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贤惠典雅。
  两人相拥在一起,无人不赞叹‘神仙眷侣’‘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云云的。更何况两人中间还有个古灵精怪的可爱小肉丸子。
  “哟~多幸福的一家子啊,看得我都忍不住想找个夫人生个孩子了。”调侃之声突然在刘书身后响起。
  女子像是受惊的兔子,连忙推开刘书,双颊绯红的看着身后之人,福了福身,“宁公子,有礼!”
  宁白暧昧的视线在刘书和女子之间来回扫视,突然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郑重的向女子作揖道,“宁白拜见嫂夫人,嫂夫人以后莫要叫白宁公子,直接唤宁白就成。您可是刘书大哥的人,白受不起啊!”
  闻言,女子的脸又红了几分,娇羞的瞪他一眼,“宁公子每次来都这般打趣蕙兰!”说完便抱着玉儿走了,转身间,眉宇间的幸福之色晃得宁白眼花。
  宁白看着落荒而逃的倩影,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又摇头悠然叹道,“渍渍~蕙兰姐在外人面前多么端庄贤惠啊,可只要有你在场,每每都会弄得跟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似的。”
  宁白‘啪’的一声收起扇子,哥俩好似的搂着刘书的肩头,取经问道,“快给我说说,你们老夫老妻的连娃儿都这么大了,怎么亲热一下还弄得跟热恋中的小姑娘毛青头似的……”他顺带回去教教那个不知情为何物的木鱼疙瘩闷丫头。
  刘书拍开肩头的手,走到凉亭优雅的坐下,拿出盘里的茶壶和茶杯,慢条斯理的冲着茶,薄唇轻启,“事情查得怎样了?”
  声音清雅淡然,宛如山涧淙淙水声,煞是悦耳!
  相较刘书的儒雅稳重,宁白倒像个地痞小流氓,懒懒的斜靠在红漆柱头,看着满院子的娇花,兴味盎然的吹着口哨,听到刘书的问话,随口回道:“还能怎样,还不是那样呗。皇宫里那两个国师就跟长了狗鼻子似的,只要安插个外人进去,他们第二天就能嗅出味道来。不过这几年也没白忙活,可以确定皇宫中确实有块你要的玉佩,玉佩的下落只有那个小皇帝才知道。那两个国师将小皇帝看得太紧,我们的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刘书不语,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浅酌一口,随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宁白。
  茶水中腾升起的朦胧水雾将俊逸的脸庞笼罩得若隐若现,透过白雾,似笑非笑的眸子盯得宁白浑身不舒服。
  宁白垂头丧气的走到他对面坐下,“你是不是长顺风耳了啊,怎么什么都知道。”在刘书强大的气势威压下,宁白老老实实的交待着,“好吧,好吧,平阳王手上也得了一块玉佩,只是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那种。你也知道,平阳王也是个不简单的主儿,比起皇宫里那两只豺狼,他这只老虎也不好对付。我堂堂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委身给他当幕僚,每天心惊胆颤的打探消息、战战兢兢的贴身伺候、千辛万苦的……最终皇天不负苦心人,打探出他将玉佩放在守卫森严、机关重重的书房。”
  刘书放下茶杯,淡然的睨他一眼,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像是踩着宁白的尾巴,惹得宁白红脸跳脚。
  “你不是常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堂堂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竟还不敢闯一个小小书房?”
  宁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想着什么,咬牙切齿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派黎公来坏我的好事,我早就得手了。”
  宁白大爷本来是想去花楼春宵一夜,舒展一番筋骨,然后就去闯闯那传说中的铜墙铁壁的牢笼书房。谁知半路杀出个黎公,吓得小弟弟像根面条软不拉几,不管怎么弄都强硬不起来。小弟弟出事了,他哪还有心思去闯书房啊。这不,一拖一拖就拖到现在咯。
  刘书微眯着眼,意味阑珊的荡起一抹淡笑,想着他像花蝴蝶样的性子,不由开口劝慰,“自己收敛些,当心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因为你那不安分的性子给错过了。”
  闻言,宁白嘿嘿一笑,脑中浮现出小可的样子,“甭说以后,现在就遇到了。”那闷疙瘩姑娘可不就是不给他面子,外面那些女儿,哪个见了他不是曲意奉承、热情招待,就那木鱼丫头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对他爱理不理的。
  “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对于宁白,刘书倒生出几分长辈的心思。
  “别!还没到这种程度呢,只是觉得那丫头挺特别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比起他那些红颜知己,那丫头太青涩了。娶她回家还不如找个男人咧,反正都是平胸没屁股,男人至少比她又力气,娶回去不生娃子可能做粗活。以后穷没饭吃至少不怕没人养活。
  “觉得好就要抓住,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以后……”刘书要是晓得宁白嘴里那人说的是他家傻丫头,不知会不会气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宁白觉得刘书这会儿特像隔壁街那个刘媒婆,叽叽喳喳的说话特别烦人。不敢多待,顺便找个借口起身就跑,“哎呀,想起来了,粱叔叫我陪他去巫山采药呢。我得走了。”
  跑得那叫一个快啊,就跟身后有豺狼虎豹追他似的。
  看着一溜烟就跑没影的人,刘书笑着摇摇头,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就跟他家的那个傻丫头一样……脑海中浮现那张深深刻在心里的清秀小脸,眉宇间不自觉的透着柔情。也不知道那傻丫头怎么样了,走得时候,还和家里闹别扭不回家呢。一想着小可,刘书又有些生气,不止脾气跟宁白拿小子像是相似,就连花花肠子也跟他差不多,身边就从不缺男人,也不知道那小没良心的这会儿在那个狼窝里逍遥快活,恐怕都不记得有他这个人咯!
  远处的蕙兰端着糕点,痴迷的望着亭子里的男人。
  一派悠然恬静的坐着,举手投足间高贵之态流露,俊逸的脸庞比往日柔和,冷淡的眸中也含着温情!
  站在她身边的小女娃扯扯她的裙摆,笑着问,“娘亲,你说爹爹是不是在想你啊?昨天你也是那般模样坐在房里,我问奶娘你在干什么,奶娘说你在想爹爹。”
  闻言,美艳的脸庞顿时绯红一片,嘴上虽娇嗔的呵斥着女儿‘胡言乱语’,可心里却是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
  玉儿见娘亲红着脸,高兴的拍着手,直嚷嚷着向刘书跑去,“爹爹,爹爹——你看娘亲害羞了,娘亲害羞了!”
  说完还不忘告状,“爹爹,娘她骂我,说我胡言乱语。”
  刘书回神,将跑到身边的粉嫩女娃抱坐在腿上,宠溺的刮着她小鼻子,“是不是你又惹你娘亲生气了?”
  玉儿撅嘴,“才没有呢,我就说她昨天想爹爹了,然后她就脸红了,还骂我‘胡言乱语’。”
  刘书眼底的笑意更深,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你娘亲脸皮薄,会不好意思的。”
  “书,你怎么也跟着玉儿胡闹。”这次蕙兰难得没有害羞脸红,淡雅的笑着将手里的糕点放石桌上。脸上看着镇定自若,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紧张。
  见最威武的爹爹也挨训了,玉儿拍着手,高兴的叫道,“呵呵,爹爹也胡闹,爹爹也胡闹……”
  见她幸灾乐祸,刘书没好气的点着她额头,“你个小捣蛋……”
  一家人真是其乐融融!
  第二百五十四章 祖上积福
  如牛毛细线的秋雨绵绵下了几天,大地像是蒙上一层轻纱,雾霭朦胧,若隐若现。庭院中,常青树上那点点绿叶,在细雨中发清发亮,雨滴顺着屋檐叮咚落下。蒙蒙细雨虽不大,可在深秋之际,落在身上侵入衣襟中,却能刺骨寒心。庭院里,雨中来往的丫鬟小厮像是丝毫不觉寒冷,皆是惶恐忙碌着,“快!快!快去叫粱御医,郡主出事了——”
  管事嬷嬷怎么也压不住心中的慌张,一想到郡主要是出事,王爷铁定绕不了她,更是颤抖得连站都站不稳,狠狠推了一把扶着她的小菊,乱七八糟的哭吼着,“快去请王爷,快啊。还有粱御医,粱大人——”
  半刻中之后,冷峻的平阳王寒着脸出现在众人眼前。身上还穿着朝服,怕是刚刚下朝,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身后跟着位举着柄油纸伞的小太监。小太监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得上平阳王的脚步,可绵绵的细雨还是打湿了他的衣摆。
  此时,粱御医也从另一头的曲折长廊慌张跑来,身后跟着提着药箱的小可。
  进了屋,见王爷的衣摆湿了,管事嬷嬷抓准机会,谄媚的拿出绣帕,跪趴在地上为其擦拭。刚伸出手,却被王爷一脚踢开,只听头顶响起森寒的语声,“怎么回事!”
  管事嬷嬷心道‘不妙’,眸光一转,立即扑跪在地,不住的为自己开脱,“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奴婢开门进来,就、就看见郡主躺在床上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颤抖,不关奴婢的事……”
  粱御医进来,只朝平阳王点了点头,便急切的进了内室为绿芜郡主诊脉。平阳王被管事嬷嬷哭嚎得心烦,眸子一凛,朝身后的侍卫挥挥手,“带下去!”
  闻言,管事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连哭嚎求饶都忘记了,等被两个侍卫拖出门口才反应过来,刚要张嘴哭求,却被侍卫一击手刀劈在颈后,脑袋一歪,昏过去了。
  见绿芜郡主面色苍白如雪,四肢抽搐不停,平阳王的脸色怒沉,蹙眉问道:“粱御医,绿芜的病情怎么样?”
  粱御医诊完脉,一改先前的担忧,欣喜若狂的惊呼道:“有一部分毒气竟然被完全压制住了!?”
  “什么?”平阳王李弘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粱御医这会儿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根本就没有理会完全不明白的平阳王,忙招呼小可,“快快,快去把药端来。”
  “是!”小可应了一声,去药房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给端了过来。伺候着绿芜郡主喝下。
  粱御医也不忌讳,双眼放光,热切的盯着刚服完药的郡主猛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还是直抽搐不停的郡主,粱御医脸上的兴奋渐渐被疑惑所取代,又为郡主诊了几次脉,凝眉不解的嘀咕,“不应该啊,按理说,服下这剂药毒气就应该完全被压住,不该还抽搐不停才对……到底是哪里错了?”
  平阳王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是在拿他未来王妃做实验呢。蓦地,杀念涌上心头,可转念一想,又将这股杀念生生压下。这人也算是有真才实学,至少能让绿芜的病情好转。寒着俊脸缓缓柔和,开口说道,“会不会药量的问题?”
  粱御医正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了尊卑,看也没看他,只烦躁的摆摆手,“分量是我亲自配的,不可能错。两幅一模一样的药,怎么会一副有效一副没用呢?除非……”突然想到什么,粱御医双目圆睁,“除非昨天那副药里加了东西!”
  话音刚落,就见角落一道弱小的人影‘噗通’跪下,惶恐请罪道:“王、王爷饶命,是奴婢、奴婢昨天给郡主喂药的时候,不小、不小心划破手指,落了几滴血在药碗里……”
  粱御医一听,也不去管平阳王何种脸色,兴奋的冲到小可身边,像是发掘到无数宝藏似的,紧紧抓住她的手,激动的问,“药里只加了你的血吗?”
  小可害怕的缩缩身子,怯怯的点头,“恩!”
  “好好好!”粱御医连道三个好字,眼里透着疯狂,摸出腰间采药用的匕首,闪电般的划过小可手腕,猩红的血液如线落下,另一只手抓起桌边那碗未喝完的药碗,一滴不漏的接着。
  粱御医也不是心狠之人,看着有大半碗便收了手,随手扔了一瓶止血药给小可,便端着血水混合着的药转身走到床边亲自给绿芜郡主喂下。
  混合着血的药见效很快,刚喝了几口,绿3·郡主就停住颤抖,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红润,呼吸平稳,睡得特别安详。
  “真有效?”粱御医不可思议的盯着小可惊呼,“太神奇了。你的血竟有解毒的功能!”
  小可怯弱的低头,瑟瑟发抖的缩在一旁。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花家的血金贵得很,把它当成解药解毒还真是大材小用了!
  因为解药的关系,小可也荣幸的被高高在上的平阳王李弘夜注意到了。
  小可卑怯的跟着侍卫来到大堂,只见李弘夜傲然独坐高堂,一双犀利的眼眸毫不掩饰的直落她身上,其中探究之意甚浓。
  小可心头一跳,害怕他看出什么,就愈发、谦卑,恭敬的行礼,“奴婢拜见王爷。”
  “叫什么名字?”语气生硬冷淡,周身其实不怒自威。
  “奴婢名叫阿花。”回话间,语声不受控制的颤抖,削弱的双肩也忍不住的战栗。小可将微小卑弱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见此模样,李弘夜敛下心中的怀疑,沉声道:“今天粱大人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奴婢听明白了。”
  自从知道她的血能解绿芜郡主的毒之后,她的价值立马就从路边的小野花升级到御花园中最宝贵的牡丹花。
  吃的跟郡主一样,住的就郡主隔壁的厢房,用的也是银器金盆。不光吃住好了,就连职位也高了,直接从干粗活的下等丫鬟连跳数级做了这竹苑的管事!
  在别人看来,小可姑娘那是走狗屎运咯。每天只要放点血就能过上大小姐样的生活,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的福咯。
  小可冷笑,祖上积福?!
  能喝她们花家的血,可不是祖上积福。要不是为了取得平阳王的信任……
  一个呼吸间,小可的思绪便流转万千,只听李弘夜再次开口,“绿芜郡主将会是本王的王妃,也将是你的主母。照顾好她是你的使命,如果你敢动其他心思,小心本王要你的小命。”
  小可苍白着脸,脚底一软,跪倒在地,“王爷放心,奴婢会好好照顾郡主。只要郡主能好起来,即便是要奴婢的命,奴婢也在所不惜。”
  “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先前那侍卫匆匆跑进来,在李弘夜耳边一阵低语。李弘夜神色一凛,留下一句话便起身毅然离开。
  直到李弘夜的身影走远了,小可才抬起头,跪在地上也不急着起来,出神的望着李弘夜消失的地方,漆黑的眸子甚是深邃,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一连几天粱御医都从小可身上取了大半碗血,即便是身体强硬如铁也受不住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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