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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醉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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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诡异的安静中,一个意外事故让皇宫内总算恢复了点生机,一直在静养的皇后由于侍女的疏忽而摔倒在地,导致皇子未满九月被迫提前生产,幸好母子平安,小皇子一切正常除了身体瘦弱了点,哭声洪亮,鼻子小巧可爱,小脸虽然皱巴巴的,但是粉粉的煞是可爱,迷倒了一群慈母之心泛滥的侍女,水水的小嘴巴一张一合,小舌头一吐一吐的,咿呀咿呀的叫着,黑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奇的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孩子出生,还是皇室唯一的皇子,起名字自然是最重要的,这个重要的任务也只有圣皇又资格。
北堂出来了,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踏出羽霜阁,朝中的大臣无不喜极而泣,感动的泪流满面。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大家以为陛下会因为这个孩子而从新执掌朝政,万没想到北堂只是冷冷淡淡的看了眼孩子,连抱都未抱,随便取了个名字——北堂末,便转身离开了。
魁泉帝国圣皇陛下的第一个皇子,也可能是最后一个皇子的北堂末就这样被自己的父皇冷漠了。
离玥巴巴的望着窗外,小皇子出生的事北堂焰和他说了,虽然知道那不是北堂的,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想去看看那个小小人张什么样,他还真没见过刚刚出生的孩子呢。
“会是什么样子呢?”离玥自言自语的呢喃,很难想象到刚刚出生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他是从蛋里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就是个红色的小狐狸,这是魁帝告诉他的,那么人也是从蛋里出来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离玥爬回床上闭目养神,估计北堂很快就会回来的。
北堂一直没回来,有点累的离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深夜时被一群不速之客打扰才醒来。
睡的正熟的离玥突然睁开明亮的眼,给身在暗处的暗卫们打了个暗号,闭上眼睛继续睡,他现在扮演的可是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演戏自然要演的真切。
果然,在离玥闭上眼睛的几秒中,总共五个黑衣人悄悄的潜了了进来,掩藏在暗处,精光闪烁的眼神打量着四周,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五人相视点头,一个劲风便挥着剑光向离玥砍去,哐当一声,原本势在必得的剑光被另一把剑光挡住,内力涌动,那黑衣男子便被震退了好几步,踉跄的站稳身形,惊讶的看着对面也是一身黑衣却带着铁面具的人。
就在黑衣人发愣的时间,从房间的各个地方涌出了好几个铁面人,围在的离玥的床周围,虎视眈眈的等着黑衣人,五个黑衣人意识到事情不妙,从刚才的身手来看这些铁面人的实力绝对不在他们之下,而且他们足足有十几个人。
警惕的五个黑衣人在对面十几个人强悍的气息下连连后退,直到抵在房墙上退无可退为止,形势严峻,五个黑衣人相视交流,突然转身便要破开墙壁,逃窜而出,而那些铁面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也不阻拦,虽然觉得奇怪,五人没有细想,直接跳出可羽霜阁,谁知刚想飞上屋檐的他们却在空中被什么给弹了回来,狠狠的摔在地上,手脚麻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李延君的法阵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闯的出去,就在他们落地的一瞬间,原本漆黑的院子里突兀的灯火通明,刺眼的火光,照的五人看不清形势。
“各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肃杀之气逼向动弹不得的人,胸口一阵烦闷,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
北堂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一步步逼近,早已料到那个女人必定等不急了,一定会在他回来的落上派人暗杀,一方面在派人暗杀昏迷不醒的离玥。
“一个不留。”北堂冷冷的声音决定了五人短暂的生命。
黑衣人一定,眼里冒出嗜血的光芒,原本还以为北堂会审问,没想到这个残忍的男人既然果断的下了杀令。
反正也是死,五个黑衣人在捍卫军靠近的时候拿起剑奋力的反击,可惜肢体不停使唤,下一个瞬间已全军覆没,血流成河。
李延君摇摇头,今天这个法阵是专门为这些人装备的,法阵里的麻痹作用是平日的好几倍,就算是杨忠进去也只有被屠杀的份。
“桀桀…真是一群废物,既然连几个小喽啰也打不过,死有余辜。”在死去的五个人周身一团黑色的烟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血泊中凝聚起来,怪异的嗓音也是从黑漆漆的烟雾中发出来的。
众人惊愕,北堂冷冷一笑,平静的看着一团黑雾迅速凝聚成形如朽木的干枯老者。
“桀桀…小子真淡定啊,一般人早就晕了。”老者像爬满蠕虫的脸扯动着嘴角怪异的看着北堂身后因为受到惊吓而晕过去的侍女。
沧桑惨白腐朽的脸上掺着黑白交错的斑点,一道道如山丘的褶皱堆积在整张脸上,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横上横下的来回转动,森森的望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漆黑的舌头饥渴的舔舐着瘀紫色的嘴唇,嗓子了发出了怪异的咕噜声,看的捍卫军等人一致有呕吐的感觉,那种像看着猎物的眼神让他们毛骨悚然浑身就像被蚂蚁撕咬般。
“桀桀,小子,你很美味啊!”这句活是对着北堂说的,枯木老者的喉间滚动,舌尖迫不及待的舔着唇瓣,活像个饿死鬼看见了美味在眼前晃动。
北堂眼皮跳了跳,抿着唇冷冷的看着活像骷髅的老者,刚才尸体上冒出黑烟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以那个女人的野心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想必这个老者就是她这次下狠手的信心来源。
“哼,一个法圣初期而已。”北堂冷笑道。
“桀桀,年轻人不要狂妄,待会老夫一定好好品尝你这美味,桀桀……”老者怪笑。望着空中冷冷一哼:“小子,你莫不是以为这等低级法阵能困的住我?咯咯,人类果然愚蠢。”
“呵呵,愚蠢…。那您为何还不逃?”北堂笑,平静如常。
老者身子一抖,脸色更加惨白,扯动着嘴角:“逃?就凭你们也想抓老夫?”老者咬牙冷笑,心里却有点慌了,明明派了好几个雾灵是对付北堂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以他法圣初期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战胜武圣后期的高手,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最麻烦的是还有个麻烦的法阵,虽然破开法阵不难,但是里面附带的麻痹效果也会让他实力大打折扣,倒时候还不是任人屠杀。老者心里冒着冷汗,脸上依然诡异的笑着。
“还不动手。”老者目光一凝厉声对着北堂身后的方向说,众人一阵错愕愤愤望向北堂身后,准备随时备战,出乎意料的除了晕厥的侍女什么也没有。
而就在同一时刻老者朽木般的身形如风般的向北堂焰袭来,带着破风声,雾气所话的利剑直指心脏的位置。
头刚刚转了一半的北堂嘴角微弯,一堵晶莹的冰墙就出现在面前,冒着白雾般的寒气挡住了即将贯穿心脏的黑剑。
“这招已经有人用过了。”冰冷的话语穿过冰墙传入老者的耳膜,还不待老者从惊讶中回过神,带着冰柱寒气的脚狠狠的踢穿冰墙,踹向老者胸膛,只听巴兹巴兹的刺啦声,老者狼狈的倒在地上,漆黑的衣服上还贴着白晶晶的雾气与黑漆漆的雾气相互交汇发出了崩裂的声音。
“不愧是雾灵,连卑鄙的手法都一样。”北堂不禁想起了柏廖,那个让他有股熟悉感的雾灵。
“咳咳…桀桀,看来老夫真是小看你了。”老者吐出了漆黑的东西,就像自杀的侍女一样的黑色的血,豆丁大小的黑眼珠狰狞的望着北堂,巴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说出幕后主谋也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桀桀,幕后主谋?小子,你不是已经和知道了吗,桀桀,不就是你的好母妃,咯咯,人类还真是贪婪。”老者怪笑,能事先安排好人手显然这个小子早就知道了。
北堂当然知道是谁派他来的,这么问只不过为了让刚刚赶来的大臣和城主了解事实真相罢了,而他所问的主谋也不是指研妃,而是那个在幕后操作的人,当然现在不能问。
“桀桀,那个小娃娃也是你母妃让我下的毒,那些王国之王也是,刺客也是你母妃安排的,那个紫曲…。。”
“你可不要诬陷本皇母妃。”北堂打断老者接下来的话,冷冷的看着他。身后,那群刚刚赶过来的大臣城主自然惊愕不已,难以想象那个温柔贤惠的太后如此恶毒残忍,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老者一愣,被北堂的态度弄的满头雾水,难道他真不知道?“你母妃以一半的灵魂做交易,让我帮他杀了那个小娃娃和你,作为回报他会送我一百个孩子的灵魂和一百个年轻貌美的少年灵魂,这么丰厚的条件,想必没有那个雾灵会拒绝。”老者摸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脸皮,如果有那一百个孩子的灵魂和美少年的灵魂,一定能恢复到年轻的时候,但是前提是有命去享受。
“她的灵魂残缺就是最好的证据,那个小娃娃的解药也在你母妃手里。”怕他不信,老者又赶忙说道。
北堂望着老者嘴角扬起一抹讪笑:“李延君,将他关起来。”
“你…小子,你敢耍我!”老者一听,顿时赤红了眼,瞪着白森森的眼白,怒吼到。
“耍你?何来此说?”北堂淡笑,冷冷道。
“该死的,放我走,你刚刚答应的。?”老者怒目逼问,缓缓的站起来,左手掩在衣袖下。黑色的雾气不断的聚拢。
“本皇什么时候说放你走了?只是说留你一条命,现在只是关着你,本皇可是很好的履行的诺言。”北堂戏谑道,讥诮的笑着,敢来刺杀离玥,你认为还能活着回去吗?如果不是为了问出主谋,老者早已命丧黄泉。
“该死的小子,你敢耍我。”老者剧烈的颤抖,骨骼出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原本枯朽的脸皮向冲了血一样鼓胀起来,一缕缕黑色的雾气蔓延的周身,飞速的在周身旋转,灰尘杨逸的瞬间老者急速的向北堂冲过来,所过之处皆比黑色雾气笼罩,伸手不见五指。
“找死。”北堂话音刚落,漫天的冰雾形成,将其笼罩在其内,众人只能看见一团白雾和一团黑雾碰撞在一起,下一秒,就见一个黑色的东西飞了出来,狠狠的撞在柱子上,咔吧一声柱子应声断成两半,老者口吐黑血被断成两半的珠子压在身下,虚弱的挣扎着。
李延君迅速的在手中结出一个人形大小的光阵,飞向虚弱的老者,光阵一接触到老者便迅速的将其包围住,一阵强光乍起,老者已晕厥在阵中。
事情很明了,聪明的大臣城主们乖乖的沉默,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南宫易好笑的望着一会儿功夫就自己一个人站在最前面的位置,朝天翻了了白眼,他这个左相当的比圣皇还累。
“陛下,太后那还是您亲自去一下。”南宫大人毅然道,狠狠鄙视了一番同朝的大臣们。
“现在就去。”北堂的声音很平静,和平时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但是看他的脸色大家都明白,陛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也去。”一听北堂要走,离玥直接冲出来抱住了北堂的腰,这一抱可把在场的人吓的不轻,众人都以为离玥中毒,命不久矣,看现在这个样子哪里会有中毒的样子,就数他最精神了。
“恩,也好。”北堂捏了捏白花花的小脸温柔的笑道,让那些大臣们大跌眼镜,前一刻还在生气的人,下一秒既然笑的如此温柔,实在让人难以置信,看来也只有在七王爷的面前陛下才会真正发自内心的笑。
倘大的寝宫里荒凉无人,阴森诡秘,冷厉的寒气直往人脖子里钻,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女子正坐在大殿里,望着门外咯咯的笑着。
“紫曲,你说这次是本宫赢了还是焰儿赢了?”
“你输了。”紫曲手里抱着刚刚吃过奶水的娃娃,肯定大回答,连看也不看上面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可怜,可怜的让人憎恨。
“是吗?”女子幽幽的望着奶气的娃娃:“莞尔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小小的,咿呀咿呀的叫着,伸着小手笑眯眯的让我抱着,呵呵,多可爱的孩子,可惜,我缺恨她,恨她不是男孩,恨的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我是不是很坏?”凄然一笑,嘲讽的看着亲手掐死自己女儿的手,一颗晶莹的东西哗然而下,这是迟来的忏悔。
“我输了,你说的没错,输了,从一开始就输了,从我亲手杀死莞尔时救输了。”颓然的倒在椅子上,望着漆黑的屋檐:“刚刚探子来报,那一家老小被人救走了,派去的刺客无一生还,连那个雾灵也被擒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实在无法理解你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有了。”
紫曲恨,恨这个拥有这么多的女人杀害了自己唯一的姐妹。
“你错了,其实我才事天下最可怜的人,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是个可怜虫罢了。”泪打湿了面容,浇灌了沧桑的岁月,这一刻她就像个被人抛弃的老妇人一样无助无措,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流下一滴真挚的眼泪。
“可怜?那我呢?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你杀害了姐姐还不够,还要来折磨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因为你而生活在阴暗里,独自痛苦,独自悲哀,每时每刻你的脸都会如噩梦般的缠绕我,让我疼不欲生,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想和白姨会老家好好的过日子而已,为什么你这么残忍?”近乎歇斯底里,常年压抑在心中的愤怒爆发,她无法原谅这个女人,她所带给他的痛苦深深的烙印了骨血里。
“紫曲,你和紫英不一样,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真正的善良,而你的姐姐如果有一天登上了权势,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们是姐妹,他的丑陋会让他迷失一切,你是唯一能与他对比的人,所以他一定会杀了你。”残忍的话语从残忍的女人口中说出,最适合不过了,紫曲没有反驳,这些他了解,因为紫英和研妃太像了,追求权势的野心一摸一样。
“知道她为什么最后选择和北堂卿在一起吗?她不爱那个同样野心勃勃的男人,但是他的母妃最受陛下宠爱,也是最有可能当上圣皇的人,所以他抛弃了焰儿,选择了北堂卿,只是为了在他权势的落上铺满石子,方便她实现自己的野心,她…。”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我比谁都了解她,但是…”紫曲的眼里是决然的光“她依然是我的姐姐,依然是那个照护我的姐姐。”
“姐妹情深啊,呵呵…。你知道吗?我啊,和云妃以前是好姐妹呢,呵呵。”研妃笑,泪流满面,“我刚刚当上妃子的时候受尽了欺辱,唯独云妃不嫌弃我的出生,关心我,照护我,有什么事总是站在我的前面,就连那唯一一次的宠爱也是姐姐给我求来的,只为了我能在宫里自保,呵呵,可是我呢,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亲手杀了他儿子,派人谋害她,你说我是不是早该下地狱了,一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呢?”
往事如烟,一幕幕匆匆的在脑海里闪现,已经无法回到过去,心迷失在洪流中,一天天被腐蚀,面目全非,最终也只有闹得众叛亲离,死有余辜。
“如果你早点看清事实,也许你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眼前的女子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柔弱需要保护爱护的女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他不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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