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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作者:麻油杂胡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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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天他们过的很轻松,送各位战友离开,张新苗又给了不少的门票优惠卷,张新叶麻团逛遍公园、动物园、游乐园,父子两在城市里到处闲逛,过的格外惬意。
  高韧也没有再出现过,麻团玩疯了,早就把卖茶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也没在提起。
  …………………………………………………………
  这天正是高韧约好的治疗时间,他刚进特约病房就看见一位长相有几分面熟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站在病房里。高韧皱了皱眉,“您好,我是高韧。”
  张新苗点了点头,“请坐,常主任今天有个手术不能过来,这次治疗由我负责。”
  高韧挑高了眉,看男科的女医生,他到不会抹不开面子,总觉得有些膈应。
  张新苗笑了笑,“首长,我是医生,您是病人,请躺上去,我检查一下,裤子脱了……”
  高韧脸颊抽搐了下。
  张新苗看着高韧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首长,听说您是北方军区的,可以打听件事吗?我哥是退伍军人,他曾经在北方军区XXXX部队,你知道那支部队吗?”
  高韧躺在病床上扭过头看着张新苗,“你的名字。”
  “我叫张新苗,是实习医生。”
  高韧闭了闭眼,“你哥叫张新叶?你们的名字很像。”
  “恩,我哥出生的时候,茶场里的茶叶长出了好多新叶子,我爸爸就取了这个名字。”
  高韧哦了一声:“我记得你哥是八月份的生日,新叶?”
  “听说那年春茶不好,没多少嫩叶,爸爸说叫新叶吧,希望夏茶能够好些。首长认识我哥?”张新苗戴上了橡胶手套做着例行检查,“情况不错,针灸还是有效果的,不过需要长期治疗,房事最好不要,一个月后再来复查。今天方便的话,可以做个取样吗?”
  高韧点了点头,站起身拿着小塑料杯子进了小房间。
  五指飞快的撸动着,手指都发麻了仍旧没动静,他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闭上眼放松了精神,脑海里顿时浮现一张红红的脸,因为激情而蒙上水汽的眼,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的余味,‘连长,我也能行,我绝对干的动你!’
  “新叶……”
  高韧暗骂了声,仰起头喉结滑动,小塑料杯里已经盛入一小杯稀薄的液体。
  张新苗接过杯子犹豫了下,“首长,等下护士会进来为您做针灸。我把样本送去化验。”
  “你忙吧。”
  ………………………………
  这事做得不地道,张新苗知道,这是一位医生绝对不能做的事,但仍旧无法阻止自己去做。
  张新叶和麻团父子的鉴定报告还没有出来,她总觉得奇怪,首长的长相和麻团太相似了。从理论上,她可以证明麻团与首长的相似度高达50%,DNA的半保留复制性决定了人类的遗传,这也是一种传承的特征。麻团的个性,长相和举止和眼前的首长有着相似性。
  即便有人说在多少人中总有几个很像的人,但相似到如此地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甚至怀疑几年前开的那句玩笑话,哥哥是不是把首长的儿子偷回来了。
  她有些不安地是,首长提起哥哥的时候那副表情简直就不是一位首长提起自己的兵,有种令她无法接受的感觉。
  她甚至听到了,首长叫了哥哥的名字,在那间小房子里。
  她知道那种人,身为一名男科医生,她或多或少接触过一些那种人。只是……张新苗拿着杯子快步走向化验室,皮底鞋踏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在敲打着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17 突如其来

  张新叶拿到报告的那天正是他要离开的时候,他用那张纸敲着麻团的小脑袋:“麻团,我是你亲爹!”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看户口本了。”麻团认识的字不多,从爸爸的表情看出来自己的确是爸爸亲生的,不由也松了口气。
  张新叶点了点头,抱着小麻团:“不看了,我看那个玩意不是为了这个,麻团明白吗?”
  张新苗在一边整理着行李,不住地看着张新叶,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自己和哥哥隔了很多层一般。
  “新苗,苗苗,我们回去了,你十一回来吗?老妈想你了。”
  张新叶温和的笑容令张新苗的心抽疼,她的哥哥,自己带着孩子还一肩扛起了整个家,有些事就算她不知道但心里也有数,张新叶在部队里做过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留下的印痕那么多。
  “哥,别太省了,舅舅他们家不是不逼着咱们还钱吗,我也能赚钱了,那债,我也出一些。你平日里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还有麻团呢。”
  张新苗说着将一个大袋子递给麻团,“麻团,里面都是给你的。那是叔叔阿姨送你的书,不脏,他们都消毒了的。”
  “谢谢姑姑。”
  张新叶:“苗苗,你别乱花钱,实习医生能赚几个?再说你还没转正,该走动的去一下,逢年过节去拜个年也要钱用,你别操心家里,有我呢。”
  “很多都是同事送的,他们家小孩也不玩了,放着也没用,你别嫌弃就是了。”
  张新叶笑了笑,扛着麻团留个张新苗一个潇洒的背影。来的时候两大袋行李,回去的时候还是两大袋。人和人之间不需要太贵重的东西去衡量,平日里怎么做,自然都记在心里。
  ……………………………………………………
  踏上家乡的土地,看着贫瘠的村落,那隐蔽在崇山之中的一排灰色小矮楼才是他的家。
  张新叶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扛着麻团说:“城里的大楼太高了,连天都看不见。”
  麻团点了点头,伸手摸摸张新叶的脸:“爸爸,我想看书。”
  “成,晚上念,叔叔阿姨送了好多本呢!真漂亮。”
  ………………………………………………
  日子像流水一般的过着,W市的那次偶遇并没有给张新叶的生活带来多少麻烦,本来张新叶还有所担心,但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早就忘记了某无子、离异的少将这件事,仿佛人生中就没这么个人,就连梦也少了起来。
  这日是六月中旬,山里比外面的温度要低,早晨山里还下过一场雨,风清气爽,深绿中带着嫩黄,这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了。
  麻团的奶奶带着麻团去张新叶二舅家里住几天。正好六月里要给茶树修剪施肥和打药,没了麻团他也轻松些。
  张新叶挑着两筐猪粪,看着颠颠晃晃地扁担,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撒落在林间小路上,林子里小鸟叫着,清脆的声音在树林里回响。
  “三月里是清明哪咿呦喂
  妹娃子去踏青哪呵喂
  金哪银儿索银哪银儿索
  阳秋雀叫啊是捎着莺鸽啊捎着莺阿鸽
  妹娃要过河是那个来推我”
  冷不丁身后传来上了年纪的沙哑嗓音,“还是我来推你哦”。
  ……
  张新叶回过头,抛了个小媚眼:“爹,差辈分了!”
  “就你这个的妹娃子,我还推不动。”张国昌乐呵,推了推后背上的喷药壶,“赶紧赶紧,梅雨来了,指不定啥时候就下雨。”
  “爹,都说你放着,等会我在挑一趟就是了。”
  “我没老的不能动,赶紧赶紧,等会太阳大了不好。”
  两个人沿着石子小路就往上爬,突然树林子里传来一阵风声,张新叶一扭头,黑影一闪而过。
  “打猎?”张新叶皱了眉,这林子里哪还有什么狼豹之类的猛兽,就是蛇都不见了。
  “谁知道呢,赶紧的,一口气歇下去就没劲了。”
  父子两在茶园里忙了一个上午,挑着修剪下来的茶树枝,准备拿回去炒了做枕头的,却见在茶场的围墙边站着两个人。
  张新叶眼尖,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高韧正背手站在铁栅栏前,旁边跟着一个大热天还西装革履的中等身材,看样子事站了很久了,中等身材的哪位不住的走动,哪里像高韧那般站得笔直。
  阳光打在高韧的身上,仿佛镀了金光,头发丝也带着晃动的金影。
  高韧看着穿着不起眼,格子衬衫,浅灰色休闲长裤,一双便鞋,走上前才看得出那身衣服布料好,棉麻质地还格外的挺括,看得出价格不菲。
  张新叶放下了扁担,眼皮直跳,掏出香烟,“爹来一根?”
  “麻团不在家你就死命的抽!”张国昌瞪了一眼儿子,又瞅瞅高韧,“那人是谁?”
  “谁知道呢。”张新叶不想过去,但那两人自己贴了过来。
  西装革履的哪位冲他们点了点头说:“我姓陈,是W市红茶店的经理。”话未说完名片先递了过来,也许是见张新叶面皮年轻,那名片直接给了张国昌。
  张国昌嫌自己手不干净,在身上蹭了蹭才双手接了过来,“那个,我们没这个名片,我们……进去谈,进去谈,新叶啊,傻愣着干嘛!”
  张新叶打开了栅栏门,挑着扁担进去收拾,高韧紧跟着张新叶后面,打量着院子。
  陈经理跟在后面,瞅了瞅四周,心里只有一个评断,若是他本人能做主,这种破旧茶场的茶叶肯定不能上他们店的柜台,拉低档次。可是,当家做主的人不是他啊。
  张新叶倒了茶水出来,见父亲点头哈腰地站在陈经理旁边,不住的推销自家的茶叶,端茶递烟地的模样令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发酸。
  父亲这么大年纪了按理说应该在家享福,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丰衣足食,犯不着对人这样。
  高韧站在一边,瞟了一眼张新叶的脸,拿起茶叶,木木的脸皮没有一丝笑容,但口气格外的软:“叔,您别这么多礼。我是新叶的战友,这是我——亲戚的一个朋友,知道新叶家有茶场就过来看看。”
  张国昌有些惊讶,这儿子复员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什么战友来过,倒是逢年过节收到过不少的明信片,却从未见儿子回过。他只当儿子是在部队受了委屈,或者是没考上军校要面子,也没多问。但战友上门这还是头一次。隔壁家的女婿许二愣子倒是时不时的去聚会,开始还来找过儿子几次,但都被儿子拒绝了,之后那家也搬家去了县上,再也没联系过。
  陈经理立即微笑,掏出香烟递给张国昌:“老哥,你别忙了,来抽我这个。”
  陈经理是个人精,不然怎么能混到国内总负责人的地位,他早就看出来了高韧和这叫张新叶的年轻人关系不一般,这茶叶就算再次也得进货啊。
  张国昌连忙接过香烟,拿着陈经理进去看看他们茶场的设备和成品。
  张新叶放下一杯茶叶,红色的茶汤上面浮着淡淡的金黄,被太阳一照越发璀璨起来。
  “茶不错。”高韧端起茶杯,“傻站着干嘛,坐。”
  “……”张新叶有些怀疑这是谁的家!反客为主的人最讨厌。
  “怎么不说话,全连队就属你话多,哑巴了?”
  张新叶笑了笑:“首长,您来是买茶叶的?不是部队上有规矩不能经商吗?”
  高韧靠在竹椅上,半闭着眼:“不是我的生意。”
  “得了吧,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那个陈经理绝对是听您的。”
  高韧只是淡淡地问:“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您也看见了,我家就这个情况,没有精加工的设备,也请不起那么多工人,我家茶叶和您家的店不相配!”
  张新叶这句话等于说是直接拒绝了合作,他们家就高攀不起。
  高韧扯了扯嘴角:“年轻人,憋不住尿,也憋不住话。”
  “那您能憋住什么?”
  高韧说:“我若憋得住就不走这一趟了。”
  张新叶看了看正屋,压低了声音:“您请回吧。我爸爸虽然年纪大了,但真不知道天上掉下的馅饼能砸死人的道理,您别这么折腾,有钱去买点您喜欢的大吉岭,我觉得您和大吉岭才是绝配,我怕这山里的粗茶会烧着您的嗓子。”
  高韧仰着脖子靠在椅子后背上,闭上了眼,卷曲地睫毛抖动着,只是额头上泛出青筋来,抓着竹椅子的扶手咯吱作响。
  “张新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首长,您没有什么顾忌可以一往无前,百战百胜。可我顾忌太多,折腾不起。”
  “不过是买你家茶叶,怕什么?”
  “您有钱,有品位,我们家茶叶不适合您。”
  “只听说不想买的,没听说不想卖的。”
  “那是因为没遇上我啊,栽过一次跟头还爬的起来,在倒下了,真不知道能不能爬上来。”
  高韧睁开眼,一拍扶手:“张新叶,你想说什么?”
  张新叶闭了嘴,他能说什么?他猜不透这人来的目的,真是买茶叶?不能吧,高韧那张嘴最是挑剔,茶叶泡过三次说什么都喝不下去,而且必须要是春摘的大吉岭,茶园不同还不行。
  难道是高韧良心发现,觉着对不起他?那得多长的反射弧啊!都七年了,七年都够正常人离两次婚了,现在想着补偿,这不是高韧的风格。
  作者有话要说:  龙船调大家知道么~~~
    
    ☆、婚姻观

  这边张国昌领着陈经理转悠了一圈,两人谈的很投机,说好下午去茶园看看,刚出正屋便见高韧和张新叶对视着。
  张国昌连忙问:“新叶,咋了?”
  “没事,我跟首长说话呢。”
  “首长?”张国昌不由再次打量着高韧,年轻皮相好,周身的那股气势就显出这人的不凡,当即一把扯过新叶:“他是你们部队的首长?你咋不早说呢,你看看……你去镇子上的小饭馆订菜,咱们中午去哪里吃。”
  张新叶还没说不的时候,高韧出声了:“叔不用了,我不是什么首长,新叶是和您开玩笑呢,我们两在部队的时候关系很好,都睡同一个屋。”
  陈经理眼皮抽了抽,想着这茶园里有多少就收多少吧。高韧这人的脾气不好,有洁癖,能睡一个屋那关系得多亲密啊。
  张国昌不明白,只是觉得部队上似乎都是大通铺那种,他也没当过兵,对部队的认识也是从电视里看到的,也没多在意,只是推着张新叶说:“那更得好好喝一顿,哎呀,我家新叶的战友难得上门一次,去订几个好菜。”
  陈经理连忙说:“您告诉我地址,我去吧。”
  两个年级大的又在一边拉扯了会,最后还是张国昌领着陈经理去了。
  张新叶锁好大铁门,带着高韧慢悠悠地走着。
  “麻团呢?上幼儿园去了么?”
  “我妈领着他去舅舅家了,这几天不在家。”
  高韧似乎有些遗憾,和张新叶并排走在林间小路上,一路的深绿树林,野花绽放。
  “你妹妹很了不起,男科的女医生,我很佩服她,她是第一个敢站在我面前命令我的女人。”
  张新叶一惊,连忙说:“我妹妹可是顶好的孩子,你……”
  高韧一笑:“怎么不说‘您’了?”
  张新叶扭过头去,所以说‘双’就是个渣啊。
  “张新叶,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现在这样的表情。”
  张新叶翻了个白眼:“首长,您只是来看看茶园的么?”
  高韧瞧了瞧四周的景色,“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不过这里空气好,景色有几分野趣,我想大叔不介意我在你家借宿几天吧。”
  “……”
  ……………………………………
  陈经理很知趣,吃完饭,逛完了茶园,从停在村子门口的车上搬下行李,小汽车一溜烟地消失在道路转弯处。
  高韧拎着行李走在张国昌身边,刚才吃饭的时候,张国昌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还特地说让他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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