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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陛下的忧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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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眯起金色的眼睛。他猛地推开米迦勒,后者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起脖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奖赏吗?”路西法擦了擦嘴,双唇上还留着那柔软而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去舔一舔,但是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不……不可以要这个吗?”米迦勒垂着脑袋。
“你和谁学的,这个?”不光是接吻,还有那笨拙的吻技,如果没有人教他,米迦勒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这事。会是“博学多识”的拉斐尔吗?那家伙又在盘算什么?还是那个行为一向放荡不羁的加百列?他的爱好终于从二次元延伸到三次元了吗?
米迦勒像个犯错了孩子一样,看也不敢看路西法。他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上面有地狱军团一样。“我听阿撒兹勒说的。”他小声道,“他说……他说接吻的时候把舌头伸进去会很舒服……”
路西法一怔。阿撒兹勒可是著名的花花公子,天使军团的一位上级军官,同时也是支持路西法势力中的一员。那家伙都对米迦勒说了些什么呀……
“你……你不高兴吗?”米迦勒扁着嘴,看起来都快哭了,“对不起路西法,我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
路西法抱住了他,然后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他搂着米迦勒的肩膀原地转了个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米迦勒茫然地环住路西法的身体。“你……你不生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要气也是气阿撒兹勒。”大笑的间隙,路西法断断续续地说,“那个该下地狱的家伙……把我的米迦勒都给教坏了!”
一阵优美的乐声从窗外飘进来。那是为明天的庆典在做彩排。路西法收住笑声,将米迦勒往后推,直到他退无可退,坐到飘窗上。
“我还想教你点儿别的。”路西法轻抚着米迦勒的脸颊,掠过他面部刀锋般犀利的线条,“你想学吗?”
米迦勒盯着他,蓝色双眸如同晴空般湛蓝。“想学。”他的表情认真极了。
路西法的手缓缓下移,拂过颤抖的喉结,伸进战袍的领口里,描摹着锁骨优美的线条。他感觉到米迦勒身体的温度在逐渐升高,他自己也一样。
“那就……”他解开了对方战袍的带子,“仔细地学。”
—天界篇Ⅳ·完—
—天界篇Ⅴ—
路西法一把扯掉米迦勒的外袍,把它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他的速度很快,有些急不可耐的味道,等米迦勒全身一丝‘不挂,他才好整以暇地退到一旁,细细打量起对方来。米迦勒局促地坐在窗台上,连手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夕阳余晖从他背后洒进来,像在他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路西法撩起米迦勒红色的头发,把它们拨到他背后。
“路西法……?”
“嘘。”路西法按住他的嘴唇。
米迦勒乖乖噤声,无助地看着路西法握住自己的分‘身。他脸涨得通红,双唇抿成一个隐忍又性‘感的弧度。路西法轻柔地拨弄着那变得坚硬的东西,感受到自己下‘体也在发生变化。米迦勒短促地喊了一声,想夹紧双腿,却被路西法狠狠分开。
“感觉好吗?”他问。
米迦勒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路西法吻上他的嘴唇,加快套‘弄的速度,没过一会儿,米迦勒便抽搐着射了出来。
“积了好多。”路西法把手掌上的精‘液往后面抹,借着精‘液的润滑探进了米迦勒的后‘穴里,“你自己从来没碰过这里吗?”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米迦勒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就因为敏感点被按压的快感而舒展开。“从……从来没有……”他喘息道,“路西法……别碰那里!”
他发出一声惊喘。
“很舒服?”路西法玩味似的碾压着柔软的内壁,“还想更舒服一点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抽出手指。“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米迦勒忍着身体火热的欲‘望,帮路西法脱下那件华丽繁复的礼服。他费了好久才解开复杂的丝带,又因为自己的急迫而手忙脚乱了半天。
“别着急,慢慢来。”路西法脸上浮现出掩不住的笑意。
“我想要。”米迦勒咕哝着,把最后一件内衣除去。路西法终于也变得跟他一样赤‘裸了。
“急色。”路西法架起米迦勒的一条腿,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那里面像他所想象的一般紧密炙热,弹性极佳的内壁如同丝绸一样裹着他,令他难以自持。他扶着米迦勒的腰开始抽‘插。米迦勒是第一次,他不能太冲动,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自我。他一边尽情驰骋,一边望向飘窗之外。众多天使为了准备庆典正聚集在至高天,只要哪个眼尖的人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元帅大人正被副君殿下狠狠侵‘犯。这份触犯禁忌的快感更增添了路西法的兴奋,他甚至没感觉到米迦勒在他背后留下了数道血红的抓痕。 达到高‘潮时,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米迦勒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过多的液体溢了出来,弄得米迦勒腿间一片淋漓。 他们交换着断断续续的亲吻。米迦勒摸着路西法的脸,在接吻的间隙说:“我……我学会了,路西法……” 他站起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他手臂使力,将路西法推倒在地。两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之间滚作一团。米迦勒按着路西法,撑起身体,火红的头发垂了下来,他把它们撩到脑后,这个动作性‘感到使路西法一时间无法呼吸。 “可以吗……?”他试探着问。 路西法张开腿,缠住米迦勒的腰:“进来。” 米迦勒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缓慢地律动起来。窗外,夕阳落了下去,星月初生,洁白的光辉洒进了塔楼中。繁乱的衣衫里,两个人肢体交缠,双双达到快感的顶峰。
米迦勒埋首在路西法的颈窝里,筋疲力竭。路西法愉悦地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肩头,浅吻他耳际。
“舒服吗?”
“嗯。”米迦勒低低应了一声,“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色‘欲是七大原罪之一了。”
路西法推开他,半坐起来,在月光中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么美丽的一双眼睛。他想。只属于我。连同它的主人一起,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色‘欲,”他说,“是爱。”
—天界篇·完—
—生了个蛋Ⅰ—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被女妖沙漏的惊声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女妖沙漏顾名思义是个沙漏,只不过里面倒插着一只尖啸女妖——一种叫声凄厉的小个子妖精。一旦沙漏里的沙子漏光,女妖就会尖叫起来,其声音足以唤醒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只有把沙漏倒过来,她才会停止尖叫。在人界,人们管这种定点报时装置叫“闹钟”。
别西卜睁开惺忪睡眼,恼火地去摸床头的沙漏,却不小心把它打翻了。沙漏骨碌碌滚到地上,女妖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闭嘴了。
别西卜觉得浑身酸痛,好像驮着一头龙围着黑都跑了一百圈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屁股还很痛。昨天罗弗寇来过夜了,两个人一直大战到银月初升,按照人界的时间算,就是清晨了。魔界没有白昼,永恒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月亮,于是人们将月亮升到天空正中时称为正午,月落代表夜晚来临,月升则表示黎明时分。也就是说,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做完之后,别西卜累得恍恍惚惚睡了过去,而罗弗寇肯定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走人了——那个射完就跑的混蛋!
“埃米亚斯!”别西卜大叫起来,“你在哪儿,埃米亚斯!”
“尊贵的主人,埃米亚斯随时为您效劳。”别西卜的管家埃米亚斯——一具穿着管家正装、打着领结的骷髅——出现在床前,手里托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柠檬水。别西卜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喉咙干涩疼痛总算缓解了一些。浪‘叫了一个晚上,能不疼吗。
“‘他’呢?”别西卜没好气地问。
“罗弗寇大人已经离开了,一个小时之前。”骷髅管家手上的水杯连同托盘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丝绸衬衫,他将衬衫披在主人身上,“他说他会推迟今天早朝会议的时间,您可以好好休息。”
“……有本事就别上我!”别西卜慢吞吞地穿上衬衫。他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吻痕,胸口到腰腹也有星星点点的痕迹,大腿和臀部更是带着淤痕。在管家面前,别西卜没有任何害羞。埃米亚斯死了那么久,见多识广,对这些事情根本见怪不怪。
别西卜翻身下床。这时候,随着他的动作,一枚白色的、椭球行的东西从凌乱的被褥里滚到了地上,和沙漏撞在了一起。沙漏里的女妖吐了吐舌头。
“……这是什么?”别西卜盯着那个白色的东西。
管家用他毫无血肉的手指捧起它。那是一颗蛋,有成年人手掌大小,表面泛着珍珠色的光泽,布满深红色的冰裂纹,像一件精美的陶瓷艺术品。
“我想这是个蛋,主人。”管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答,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把蛋给弄破了似的。
别西卜眼睛发直:“为什么我床上会有一颗蛋?”
“呃……我猜……大概是您生的?”
别西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我生的?!”他尖叫起来,声音不亚于沙漏里的女妖,“你在开什么玩笑,埃米亚斯!你脸上那两个黑窟窿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吗!”
管家大人扭过骷髅脸:“您问我为什么您床上会有一枚蛋,我尽酢貊了最有可能的推测,主人。”
别西卜扯开衬衫,指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这是什么,埃米亚斯?”
“乳‘头,我的主人。”
“没错,乳‘头!这说明我是个哺乳动物,而哺乳动物是不会生蛋的,你空洞的头盖骨听明白了吗!”
管家恭敬地说:“我觉得您的说法不准确,尊贵的主人。人界的生物划分标准不一定适用于魔界生物。您不是还有翅膀吗?就像鸟类一样。而鸟类是生蛋的。”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在自家博学多识的管家面前哑口无言。他看了看蛋,又看了看捧着蛋的管家,用干涩的声音道:“这不可能,埃米亚斯,这不可能是我……我生的蛋。”
“我也不愿去相信,主人。但是一切皆有可能。”
别西卜的头上有一根青筋在跳动。他的血管都快爆开了。要是他胳膊上连着血压计,现在肯定已经爆表了。
“今天早饭吃什么?”他突然问。
骷髅管家不太理解主人的话题转变方向,只好老实回答:“燕麦面包,培根,草莓布丁和牛奶。”
“我想加个煎蛋。”别西卜用眼神示意那枚蛋,“就用它来煎!”
管家惊得往后跳了一步,把蛋护在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膛前:“这怎么可以,主人!如果它真是您生的,那它就是未来的少爷或者小姐了!身为您的管家,我有责任保护它的安全!”
“少废话,把蛋给我!”
“埃米亚斯不能看着您铸成大错,主人!”
“我说了它不是我生的!”
“万一它是呢主人!”
“它!不!是!”
“请冷静主人!您需要和罗弗寇大人谈谈,如果蛋是您生的,那么他就是蛋的……”
“闭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您不要这么急着销毁证据嘛!这应该是件大喜事啊!”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它不是我生的!不!是!”
清晨,黑都执政的府邸里上演了这样一幕:衣冠楚楚的骷髅管家抱着一颗蛋四处逃窜,而他的主人只穿着一件衬衫在后面气势汹汹地追逐。一个小时之后,由于精神生活空虚所以格外热爱八卦的黑都人民都知道了这样一则消息:“鬼王别西卜大人生了个蛋。”
—生了个蛋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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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治愈天使拉斐尔答患者问
Q:请问拉斐尔大人,堕天使会生蛋吗?(提问者:别西卜)
A:至今没有先例,不过万事皆有可能。如果是你生,大概……是可以的?(噗)
Q:你笑了!我看见你笑了,死拉斐尔!(提问者:别西卜)
A:灌水可耻,请把留言板空间留给更多需要咨询的患者,谢谢合作。
—生了个蛋Ⅱ—
“愤怒的”萨麦尔走进议事堂,诸位重臣领主已经在圆桌边就坐,他算是来得迟的。阿撒兹勒和彼列之间空着一个位子,就是留给他的。
“哟,大家早呀!”他欢快地从一众同僚背后走过,来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今天早上他就听自家喜欢八卦的侍女说了一则在黑都大街小巷疯传的消息。同僚们约莫也听说了,否则议事堂中的气氛不会这么古怪,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大家头顶流淌。
萨麦尔的招呼没有得到回应,大家都盯着桌面,假装自己是蜡像。他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一向大大咧咧的他很快就把这小小的尴尬抛在了脑后。他找到更有趣的事情做了。
“嘿,别西卜,”他转向黑都执政,“听说你生了蛋?”
话一出口,议事堂内的温度便陡然降低到冰点之下。对面的梅菲斯特拼命对他挤眼睛,失意他快点闭嘴,但萨麦尔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怎么了梅菲斯特,你眼睛痒吗?”
梅菲斯特痛苦地捂住脸。
别西卜脸色铁青,他对面的罗弗寇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面色冷峻,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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