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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不胜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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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武装齐备,幽怨啊,戏服为何如此之重,忽然感觉脚下窸窸窣窣有响动,不予理会,那响动便越发剧烈,还夹杂着絮絮的低语。
凌浩不耐,抬眼看见婵娟姑娘冲自己急眉瞪眼,呲牙咧嘴,便皱着眉头问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踩着我裙子了!嗷!”婵娟姑娘轻叫出声,只是一个使力,刚从凌浩脚下抢救出自己的裙子,整个人就重心不稳的踉跄出了后台,猝不及防的呈现在了观众面前。
啊!后台连连惊呼。怎么办!出场顺序可不是这样!如何收场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校庆(3/3)
要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呢。
这实实在在的例子不是摆在眼前了么。
婵娟姑娘扑倒在台上,整个人在聚光灯下开始眩晕。冷汗密布啊,手脚都麻了,嘴里一直默默的背着台词,跟念大悲咒似的。
“怎么办!”佟童压低了声音回头冲着凌浩吼,凌浩缩了缩脖子撇撇嘴。他也是始料不及,轻轻的抚了抚后脑勺,摸着一把冰凉的钢盔。= =
台下开始躁动,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这是演的哪一出,如果从第三幕开始可不是这样啊,婵娟姑娘这是让谁给推出来了。
后台的人抓耳挠腮,活赶上了热锅上的蚂蚁。凌浩一面安抚着佟童,一面注意着台下的动静,眼看着声音越来越大,再不做出点回应,真就是无力回天了。
救场如救火,凌浩强迫自己冷静,佟童辛苦了一个月的心血,不能就这么在自己手里毁于一旦,自己是来帮忙的,可不是来捣乱的。
秦子钊匆匆赶回礼堂来看佟童的演出,自己结了帐,留下那些孩子先吃着。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台下乱哄哄的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带着满心的疑惑,眼睛迅速的搜寻,急急的跑过去坐下,贴近那不安的躯体:“怎么回事儿?”
“那女孩儿忽然从后台摔出来了!”小易不错眼珠的盯着台上的变化,咬着唇急切的观望,猛然觉醒,看着秦子钊仍穿着那件黑色的衬衣,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心里忽然气苦,狠狠的扭过脸去。
秦子钊看着那微微鼓胀的侧脸,禁不住心里慢慢荡开温柔。轻轻贴近,鲜廉寡耻的揽上人家的肩膀。
小易挣扎,却被揽得更紧,忍不住怒目而视:“别这么搂着!不知道还以为咱俩特熟呢!”
秦子钊盯着那在黑暗里闪着熠熠光彩的眼眸,忽然伸出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微红的唇:“易轩!我好想你!”
台下此时激荡着淡淡的情潮,自是有着不一样的安逸,只是台上此时就不那么惬意了。
凌浩微微的咬牙,看了眼紧皱着眉头的佟童,冲着台上惊慌的婵娟姑娘打着手势:悲戚,拭泪。
女孩微微愣怔,紧接着转醒,轻轻的哽咽,台下瞬间的寂静。婵娟稳定下心绪,想着自己的台词,用眼角余光看着舞台侧面的凌浩,轻轻的点头。
先生被人设计,诬陷说是非 礼南后,癫狂而归。宋玉等人大骇,欲背弃屈原,随子兰投奔南后而去,婵娟阻拦不住,只得独自去寻先生。
“先生!”女孩儿一声声召唤,犹如杜鹃啼血,声声催人泪下。急急的奔往后台,身后灯光渐渐暗淡。
女孩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这出独角戏唱得惊险又刺激,要不是凌浩刚刚要她顺水推舟,她就僵在那台上了。
也罢,女孩挑挑眉,算是将功补过了。
佟童负手,掌心里冷汗密布,回身看着凌浩,怒也不是,赞也不是,轻轻的叹息,淡淡的无奈,看的凌浩直想上前调戏。奈何人家现在是屈大夫,自己乃是那大义倒戈的卫士,可不敢逾矩。
还好,台下的反响倒是热烈,没有人责怪演员们临时改了剧本,只是沉浸在那淋漓尽致的氛围中。
之后便是行云流水了,婵娟从钓者嘴里闻听真像,屈原蒙冤入狱,钓者遭遇不测,婵娟因顶撞南后被投入牢狱,子兰将宋玉推荐给怀王,顶替屈大夫的位置。
凌浩一上场,台下便有些小姑娘窃窃私语,小易抻着脖子看着四周,遂又想起刚才那些老师们的议论,狠狠的甩下秦子钊死拉着不放的手:“现在的女孩都是怎么了!倒追男的!都奔放过头了吧!”
秦子钊轻笑,将一只手臂轻轻的绕过小易的颈项。看着佟童他们脱险,也是长舒一口气,心情渐渐放松,整个人仰靠在椅背上,又顺势拉起小易的手揉搓:“可不是!诶!对了!我刚才那舞跳的怎么样?”
“不要脸!”小易愤然起身,踉踉跄跄的从满满当当的座椅间奔出礼堂。秦子钊愣怔着感觉满怀的寂寥,笑意泛得更深,站起身整了整衣服,不出所料的引来身旁的一阵唏嘘,这才心满意足的随着那倔强的背影步出礼堂。
凌浩拉着婵娟姑娘到了牢房,追光灯追着两人的身影,台下开始响起轻轻的议论声,辗辗转转传入耳中,似是夸赞着郎才女貌。
凌浩沾沾自喜,忍耐着不咧开嘴,侧着眼撇了撇婵娟姑娘,想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自己就是客串个士兵乙还是个大义倒戈的,婵娟姑娘长的也不算差,算是配的上自己。
婵娟姑娘用眼白侧瞥着凌浩,不着痕迹的轻哼出声,眼角扫到身陷囹圄的屈大夫,轻轻扫出暧昧的幸灾乐祸。
意味很明显,小子别得意忘形,你可是受制之身,这话你听得见,佟老师也是一样的一清二楚。
凌浩清了清喉咙,一脸的大义凛然,额上却冷汗密布,忽然又想起小易的那句“后生可畏”。
现在的女孩真是太恐怖了,人不可貌相啊,幸亏自己弃暗投明的早。
追光灯慢慢的暗淡,又是下一场。
佟童的心跳宛如擂鼓,最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成败在此一举。凌浩走进后台,错身而过,忽然轻轻的搭上那冰凉的指尖,将温暖的力量灌输给他。
佟童轻轻回眸,瞬间四目相接,电光火石般的流转意念,此时无声胜有声。婵娟姑娘刚举起瓶矿泉水,眼角余光瞥见,四下慌乱的找着手机。
转瞬又有些犹豫,这扮相,士兵乙、屈大夫,撇着嘴摇摇头,双手合十望天。小女子不是有意冒犯,还请屈大夫在天之灵不要怪罪。= =
佟童上台,清了清喉咙,追光灯独独的打在那一处,他深吸一口气,攥了攥手掌,微微的点头。
身后是霹雳的风雨声,佟童双手高举,仰起脸,迎接着风雨:“风!你咆哮吧!咆哮吧!尽力地咆哮吧……” 微微踉跄,向前两步,露出颓然的无奈:“尽管你是怎样的咆哮,你也不能把他们从梦中叫醒,不能把死了的吹活转来,不能吹掉这比铁还沉重的眼前的黑暗……”
佟童鬓发苍凉,一字字的血泪控诉,时而低沉婉转,时而慷慨激昂,台下鸦雀无声,屏住呼吸,静静的聆听。
秦子钊扭着小易的袖子站在台侧,轻轻的笑着。小易别过脸,不看秦子钊,却看见凌浩在后台紧紧的握拳。
“鼓动吧,风!咆哮吧,雷!闪耀吧,电!把一切沉睡在黑暗怀里的东西,毁灭,毁灭,毁灭呀!”
浑厚的男声久久的回荡在空旷的礼堂上空,瞬间的寂静,紧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
佟童轻轻的垂下双肩,似是脱去了全力,轻轻的冲着后台笑,看见凌浩冲他轻轻举起拳头:“好样的!”婵娟姑娘搭着凌浩的肩膀,三三两两的孩子们都冲他举起了大拇指。
一千五百多字的独白,佟童一气呵成。
婵娟误饮毒酒,替屈大夫死去。士兵乙怒杀了太卜,其实心花怒放的。太卜那毒酒给的好,谁让婵娟扒着屈大夫的腰带呢。= =
士兵乙和屈大夫一起祭奠了婵娟,复随其奔汉北土地而去。凌浩当时在台上握住佟童的手,心里无限的满足。
这是他第一次和佟童在这般耀眼的灯光下并肩而立,有一种错觉,他俩是立在世人面前的。
演员上场,集体谢幕。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舞台中间站着佟童和那位婵娟姑娘,凌浩站在远远的一隅,却隐隐的看见佟童冲着他侧目,眼神里的光很温柔。
“碰杯!”婵娟姑娘复活了,举着啤酒撩开袖子,十足的女流氓。佟童在一边安抚,无奈的笑着摇头:“成诗!好歹是个女孩子,怎么没一点样子!”
成诗回眸看了看凌浩,醉眼迷离,“腾”的走到他身边:“凌哥!捧个杯!虽说是你踩了我裙子吧!但还是谢了!你不知道嘿!我当时魂都没了!”
凌浩嘿嘿的笑,俩杯子碰的响亮,俩人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可别!我怪不好意思的!”
小易站在空寂的校门左顾右盼,人家佟童的庆功宴他没跟去凑热闹,此时才知道僻静的郊区,车不好打。
忽然有人攀上他的肩头,惊吓的回身,就看见那人举着件外套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回办公室拿趟衣服,转眼你就不见了,冷吧!”
小易气闷,挣脱着秦子钊的双手,刚伸出手拦车,却被秦子钊紧紧的攥住,包入掌心:“我送你回去!”
醉酒酣然,佟童不放心,把学生们一个个的送回寝室。成诗摆手,看看这附近,非要回姐姐家。
“远吗?”佟童和凌浩把成诗一起扶上车,有些担心。“不远!”成诗呵呵乐着瘫在后座上:“长泰小区!”
呃?凌浩和佟童错愕,巧啊!
“谢谢你们送成诗过来!这孩子,喝成这个德行!”凌浩对门的女人笑着接过成诗,佟童和凌浩站在门口半天缓不过劲来,巧也不能这么巧啊。
凌浩看着成诗,揉揉她的额发,轻轻取笑:“原来你是计划外的小二啊!”成诗不耐的拨楞着凌浩的手,大咧咧的呲牙:“错!我是小三!上面是家兄!”
“谁啊!”佟童下床,眼睛还没睁开,昨天闹得太晚,和凌浩睡下没多长时间,本来是想就着没课好好补补觉,谁知道大早起的就扰人清梦。
“二位找谁?”佟童拉开门,疑惑的看着门口的两个中年人,总觉得那眉眼间,似曾相识。
“请问,凌浩是住这里吗?”门外的女人神态自若,看着佟童轻轻点头,眼神游移着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伸出手来微笑:“我是凌浩的母亲!你好!”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来自大洋彼岸
“您喝水!”佟童笑得礼貌得体,将一杯温度合适的温水端到女人面前,又将另一杯水端给了女人身边的男人:“伯父!您也喝水!”
“谢谢!”女人微微的颔首,眼睛还是来来回回的在佟童身上逡巡,回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无知无觉笑出一脸傻样儿,有些气闷的轻哼出声。
她来的时候是这年轻人给自己开的门,而那时候,他颐指气使的回屋叫醒自己的儿子,字字句句,哪怕是隔着一扇门板,她也是听的分明仔细。
佟童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女人的不悦他早就察言观色的尽收眼底,禁不住的暗自咬牙,失策。
“伯父伯母先坐一下,我进屋去看看凌浩!”佟童微笑,刚转过身就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突然袭击,措手不及,他当时是惊诧又气愤。凌浩依然睡的酣然不知,连咸食都着急的跟着自己叫那无知无觉的人,语气当然不能好。只是,这听在人家亲娘耳朵里,那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啊!= =
“凌浩!”佟童轻轻的关门落锁,把正在换衣服的凌浩挤在墙角。深深深呼吸,再长长吐出一口气,压低了声音抵着凌浩的肩膀:“你告诉我!你父母为什么忽然来了!”
“不是忽然,”凌浩撇撇嘴,两眼不敢直视佟童,闪烁其词:“他们,他们之前打过电话来,我……”
“该死的!”凌浩曲臂扼住凌浩的颈项,向前跨进一步,镜片后的凤眼寒光毕现:“那你告诉我,上次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电话进了医院?”
“我……”“别他妈的给我支支吾吾的,是或不是!”“童童,你骂脏话了,这样不好!”
气结,佟童在卧室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总是这么自作主张!总是这样!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有什么事跟我商量不好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通情理或是无能为力!”强自压抑自己的分贝,佟童知道外面还有长辈听着。
“童童!”凌浩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想要安抚那狂躁不安的人,却被无情的拍回来。
锲而不舍,干脆死皮赖脸的揽住人家的腰,拼命把脸埋进佟童的后颈:“童童,我知错了!先帮帮我,等我爸妈回去后,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都说给你听,好不好?别生气了!嗯?”
“别和我来这套!每次都是,拿我当不懂事的孩子,随便的哄骗过关,凌浩!你要是存了心的不拿我当回事儿你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嘲讽我不配跟你一起担当!”
佟童挣扎回身,怒不可遏,却看见凌浩望着自己的眼里充满了笑意,更是气愤难当,拳头狠狠的捶上凌浩的肩膀,早就不能顾及力道的轻重了:“太不尊重我了!唔!”
轻轻的含住那不断开合的双唇,将那满腹的埋怨通通吞进肚子里。感受到怀里的躯体渐渐放弃挣动,凌浩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凝视着佟童潋滟水泽的双唇。
伸出手轻轻的摩挲,又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双双,还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发脾气的时候特别有魅力……”
“凌浩?凌浩?佟老师?”宠溺的赞叹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两人惊慌的收起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脉脉含情,赶紧跑去开门。
佟童紧跑两步,忽然转回身子,伸出手指轻轻的点:“回头再和你算账!”凌浩在身后轻轻的勾唇,恬不知耻的送出一记飞吻。
“那个,伯母,你先歇歇,我出去买点菜,中午就在家里吃!吃了午饭让凌浩陪你们出去转转!我还有课,就不陪你们了!”佟童边笑着和凌家老妈说话,边从衣架上摘下围巾。
“你还能做饭呢!”凌家老妈明显的意外,上上下下又把这年轻人从头扫到尾,再看看自己儿子:“你和凌浩住一起平时都是你做饭?”
“大部分!”佟童据实以报,可是刚才凌家老妈那带着上挑尾音的询问怎么听怎么刺耳。不做饭能怎么着,以为他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等着她儿子伺候呢。
佟童把凌浩留在家里陪伴二老,自己出去买菜,连同消化消化忽然憋闷的心情。临关门前,眼尾扫到凌浩母亲的脸庞,怎么都觉得来者不善。
“小浩!你来!我有话跟你说!”凌家老妈听着门“嘭”的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又静静的等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伸手招呼儿子,有些话,不好当着外人的面问。
“妈!”凌浩轻轻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了眼自己的妈,又看看一旁一直温吞不语的爸:“你们怎么忽然跑来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怎么没打招呼了?”凌家老妈显然有些愠怒,看着儿子越发棱角分明的脸庞,心头忽然泛起丝丝的酸涩,眼泪止不住的涌现。
“你这是干什么!”一边的老伴看不过眼,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又扫了眼一边手足无措的儿子轻轻的叹气:“小浩自己在这边过的不错,你不是就想看看孩子好不好么!”
“还说!他死倔的脾气就是随了你!”气焰立马的转嫁,和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真正的计较,老伴是逆来顺受惯了,气闷也只能撒在他的身上。
“妈问你!”凌家老妈接过儿子递来的纸巾,顺势抓住儿子的手。那丝丝的抗拒她不是察觉不到,人,太久的分隔,就算是至亲的血缘,也会生疏。
“这房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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