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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你的秘密我知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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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还在那里说个不停:“我说观月君啊,做人要有良心。前几天有人不舒服的时候,是谁侍候他喝水吃饭盖被子的。现在不过是让你陪我洗个澡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吗?”
  
  算观月倒霉,也不知是不是前几天跟手冢多说了几句话,大夏天的,观月成为继手冢之后,第二个感冒的倒霉蛋儿。那些日子,不二倒是真的表现还可以,没有捣乱,也没有趁机做弄他。做为一个同屋,他尽到了同屋人的责任,所谓的端茶递水做得那是相当到位,把观月吓得不轻,总觉得做好事的不二比做坏事的更让人觉得害怕,因为在不二那掩藏的笑容背后,观月总觉得还藏着点什么。
  
  果然,今天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观月咬牙切齿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我会还你的。要洗澡,你就自己去洗吧,我没运动,不需要洗。”观月总算是想到点子上了。
  
  可是不二还是有话说:“不要紧,你不洗的话,帮我搓背好了。”
  
  观月再次被吓得魂飞魄散,脑子乱成一团,就堆浆糊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大声地吼道:“搓背!不二周助,你做梦,你休想让我陪你洗澡!”
  
  啊哦!此言一出,全场石化,寂静无声,瞠目结舌。观月忙着跟不二斗嘴,完全没有发现,现场经过亚久津的一声怒吼,早就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双方学校的第一双打上场。观月这一吼,声音着实不小,迹部再有钱再华丽,造的体育馆再大,也不妨碍坐在最最角落里的社员,听到这句话。
  
  立海大即将上场的单打一是柳莲二和乾贞治。这两人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听到观月的话后,柳立马出声道:“这话是不二设计逼观月说的概率是99。78%。”
  
  “而不二很享受观月这种失控的概论是200%。”乾推了推眼镜,接嘴说道。
  
  两人同时对视彼此一眼,异口同声道:“观月,真的很可怜。”
  
  做为即将要代表立海大上场的双打一号选手,乾和柳显然对八卦更为感兴趣。谁让观月的这句话实在太有份量,而且,声音还这么大。别说乾和柳向来以收集数据八卦为己任,就是向来不怎么管闲事的幸村和迹部都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观月。而两位面瘫之神,手冢和真田,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的举动,但在不为人发现的背后,两人脸上紧绷的表情,却有崩溃的趋势。
  
  可怜的观月,就这么成了比赛开始前,馆内最为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逗完观月后,不二收拾起心情,开始专心看比赛。接下来的这场比赛,对于立海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局。在先失一局的情况下,双打一的胜利,显得犹为重要。不二关心的,自然不是谁输谁赢的事情,他连自己上场比赛的结果都漠不关心,怎么会关心别人的比赛呢。他之所以这么唯恐天下不乱,是因为接下来上场比赛的四个人,关系真是相当复杂。
  
  立海之边的乾和柳,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一起念的小学,一起组的双打。两个人有很多的共同之处,比如说,都看不到眼睛。乾的眼睛隐藏在那副眼镜后面,极少有人见过他摘下眼镜的样子。而柳呢,更为直接,索性把眼睛都给闭上了,让人无从看起。
  
  再比如,这两人都极为八卦,对于收集各种数据,有着莫名的兴趣。尤其是乾,如果说柳收集的大部分都是和网球有关的数据外,那么乾,从别人的祖宗十八代起,到目前谈过几个女朋友,女朋友的前男友是谁,女朋友家养猫还是养狗,都会打听得一清二楚。每次柳翻开他那本记事本,见到上面写满的密密麻麻的隐私,总会忍不住撇嘴道:“贞治,你可真够下流的。”
  
  而每当这时,乾就会晃动着眼镜片,毫无羞耻感地回道:“莲二,你不是看得比谁都起劲?”
  
  所以说,这两个本质上有如此多相似之处的人,组成的双打几乎是可以横扫千军的。十几年的感情不是摆着看的,每次到比赛的关键时刻,就会发挥极为重要的作用。
  
  因为这两人是如此地厉害,以至于其他学校的双打选手,每次一听到他俩上场,都会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叹:既生瑜何生亮啊。
  
  可是,在这样的一片哀叹声中,往往也有例外。而真田,就是这场意外的制造者。当初他离开立海大时,走的不仅仅是他一人,还有两个极为重要的人物,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
  
  这两个人,从中学起,就是立海大的王牌双打。如果说,乾和柳的合作是分久必合的话,那么这两个人,就是樵不离孟了。自从组了双打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分开过。永远都上同一所学校,永远都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打网球。
  
  柳生的智慧加上仁王的谋略,让这两个人,在双打的舞台上,鲜有遇上对手。如果硬说有的话,那么乾柳组合,当仁不让是排在第一位的。柳莲二与仁王柳生是多年的队友兼好友,就算现在不在一个学校里,平时私下里还是经常有来往。加上他跟乾关系很好,就经常拉他去见朋友,仁王柳生跟乾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在他们看来,柳莲二已经算是个数据狂人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让他碰上了队手。当年青学的眼镜怪男,看起来似乎比柳更为有意思。虽然对于乾做的那种恶心的饮料,从来都没有好感,连柳每次看到,都会摆出一脸嫌恶的表情。
  
  这样的四个人,亦敌亦友的关系,加上旗鼓相当,实力非凡,怎么看,这都是一场精彩的比赛。
  就在这四人开始激战的时候,切原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开始拿出球拍,准备出去找块空地,做一些准备练习。他挑中了陪练对象,是白石藏之介。为什么挑中白石,切原自有他的道理。一来是因为白石脾气好,二来是因为他很闲,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白石是一个水平相当厉害的高手。除了像幸村这种逮谁灭谁的怎么看都像非人类的高手,白石的水平在这一堆人里,已经可以排得上号了。
  
  白石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切原是个好孩子,不帮他说不过去。更何况,幸村正在一旁看着呢,拒绝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呢?他非但没有拒绝,还拉上一肚子怨气的亚久津,一起去当切原的陪练,好让亚久津发泄发泄。有时候白石真是有点搞不明白,像亚久津这么坏脾气的人,千石清纯这个“色狼”,怎么会跟他处得这么好呢?这么面目凶狠的人,坛太一怎么从来不怕他,还粘他粘得这么紧呢?
  
  白石完全忘了,自己威胁远山金太郎要取下手臂上的绷带时,脸上那种表情,也跟狼外婆见了小红帽,没什么两样。只是大多数时候,白石都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待人和善,时常微笑。
  
  白石和切原去到旁边的一间练习室,刚刚只打出了一个球,白石就笑着冲切原道:“赤也,听说,你去图书馆,调查过手冢和栗山典子的事情?”
 
                  
 乾柳VS柳生仁
   切原正准备发一个大力发球,球已扔到了半空,却听得白石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整个人一愣,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球掉落在了地上,上下弹跳了几下,终于滚到一边去了。
  
  “白,白石学长,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白石将球拍架在肩上,帅气地笑了起来:“我不仅知道你去图书馆调查过,我还知道,手冢和栗山为什么要吵架。”
  
  “啊!”切原惊叫一声,连球都不打了,跳过中间的拦网,跑到白石面前,抓着他的手臂问道:“学长,真的吗,你真的知道?”切原虽然热爱网球,但偶尔也会被冲昏头脑。当这么大的一个八卦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没有抵抗住诱惑,暂时将网球扔到一边去了。
  
  白石冲切原招招手,两人走到一边的休息区,坐了下来。他一面擦汗,一面解释道:“嗯,我也是无意中听见的。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因为他们两个那一次,吵得有点凶。真是难以想像,一向话不多也没什么表情的手冢,竟会有那么生气的时候。当时忘了拍下来,事后想想,还真有点可惜了。”
  
  白石一面说,一面还模仿了一下手冢冰山的表情,看得切原忍不住笑出了声。“学长,那你听清楚了,他们为了什么吵架?是不是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以前是情侣?”
  
  “你还真是八卦。”白石抬手在切原的脑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笑骂道,“我看他们两个的样子,不太像是情侣,不过,看起来关系应该不浅,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具体原因我也没有听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们两个当时,谈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白石沉默了一下,看着脚下的地板,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堕胎。”
  
  “什么!”单细胞的切原立马就跳了起来,“堕,堕胎。”老天爷,这也太重口味了吧。实在很难想像,向来波澜不惊的手冢国光,居然会为了堕胎问题,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切原回忆了一下,栗山典子那张清纯的脸,怎么也不能将她跟堕胎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所以,他忍不住求证道:“学长,你听清楚的,真的是在谈堕胎的事情吗?”
  
  “嗯,没有错,我听了很久,可以肯定,他们两人确实谈到了这个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就不太敢肯定了。”
  
  “啊,什么事情?”难道还有比堕胎更重口味的?切原不信,可是事实证明,没有最吓人,只有更吓人。白石长得很帅气,可是今天每次一开口,说出来的话都能够吓死人。他似乎是觉得切原受到的惊吓还不够,所以蕴酿了片刻,再次回答他的问题,依旧只有两个字:“杀人。”
  
  这一次,切原没有再跳起来,因为他已经站着他。只见他听到这句话后,无力地坐回了座位上,微张着嘴巴开合了半天,目光呆滞,眼神迷离。过了很久之后,他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像是完全消化了白石的那句话,然后就笑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杀人呢?学长,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叫栗山的杀了人,人家来报仇了,所以,把她也给杀了。”
  
  白石不禁要佩服起切原的想像力来了,这么一个天真脱线的孩子,幸村居然能一直忍到今天,涵养不可谓是不好啊。白石决定给切原平顺的人生加一点小小的坎坷,于是,他再次打破了切原的幻想:“恰恰相反,不是栗山杀了人,而是她指责,手冢杀了人。”
  
  “这怎么可能!”切原头摇头像拨浪鼓,“手冢学长肯定不会杀人的,最多就是把人给冻死。”切原很无厘头地讲了个冷笑话,发现身边的白石正用一种无奈的眼光盯着他看,把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摸摸鼻子,尴尬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手冢杀了人,怎么还可能在学校里出现。他早就要跑了,就算不跑,也肯定让人给抓起来了。”
  
  “听栗山的意思,手冢似乎是在德国的时候,杀了人。或许,德国的警察比较没用,所以才一直没把手冢给抓起来。”
  
  “白石学长!”切原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很希望手冢学长杀过人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嗯,我也不会相信。”白石笑了起来,一副捉弄成功很得意的神色。
  
  “呼,吓我一跳。”切原拍拍胸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手冢学长当时是什么反应?别人说他杀人,他不生气吗?”
  
  “出乎我的意料,他没有生气,至少没有在谈到堕胎这件事情时,表现得那么愤怒,反倒显得有点平静。很奇怪吧?”
  
  “确实有点奇怪。”切原突然一拍脑门,大叫道,“啊,我明白了,那个栗山,肯定是怀了手冢学长的孩子,手冢让她去堕胎,她不愿意,所以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白石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还想说,因为栗山不愿意打胎,手冢一怒之下,就把她给杀了?你的想像力,怎么会这么丰富呢?”
  
  切原咂了咂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突然他看了一下表,忍不住惊叫道:“啊,不好,时间快到了,学长快起来,我们再打几球。我一定要全力以赴,打败越前那小子。”切原终于想起了有正经事儿要办,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
  
  白石也收拾起精神,暂时放下了八卦,陪着切原专心地练起球来。两个人打了一会儿,等到切原完全进入状态之后,就收起球拍,回到了体育馆内。
  
  就在切原推开体育馆大门的一瞬间,柳莲二手起球落,将球打到了对面球场底线上,柳生快速冲向底线,挥出的球拍却打了个空。随着这一下击球,场内猛然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地欢呼声,所有立海大的社员,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地喝起彩来。
  
  比赛结束,立海大的乾柳组合,以6…4拿下了这一局。虽然输了球,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真田,居然在别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嘴角微微地滑出了一个弧度。虽然只是转瞬一逝的笑容,但幸村还是看到了。他走上前去,站在真田身边,两眼瞟了切原一眼,嘴里却说道:“弦一郎,接下来的比赛,要用心打哦。”
  
  真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幸村忍不住转过头,看了真田一眼。身边的这个男人,曾陪着自己,一起在球场上征战了六年。谁都不会想到,三年前,他居然会离开立海大,甚至连同立海的王牌双打仁王柳生一并带走。这对幸村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三个人的离开,几乎让幸村失去了半壁江山。
  
  在当时的许多人看来,真田的这种行为,是一种□裸的背叛。大家都以为,他已经厌倦了站在这个神之子的后面,网坛的皇帝,终于要自立门户,与曾经的战友拔刀相向了。
  
  很多人不理解真田,骂他背信弃义。也有很多人支持真田,觉得他早该如此。这么出色的他,不应该一直活在幸村精市的阴影下面。
  
  面对这些非议,不管是支持也好,反对也罢,真田对此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对离开立海这件事情,他只字不提,不管别人怎么问,他都没有说出过原因。很多好奇的人,也曾去问过仁王柳生,结果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这次的出走事情,当事人都讳莫如深,久而久之,竟使它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变成所有大学网球社社员私底下谈论的话题。
  
  而那些反对真田这一做为的人,也曾在幸村面前公然表达过自己的不满,顺便说几句支持幸村的话。幸村对此,从来都是一笑置之。他知道,真田不希望他说什么,所以他配合地保持沉默。
  因为他很清楚,真田这么做的原因。对于真田的做法,虽然幸村一度觉得没有必要,但每次想到,还是会忍不住感谢真田,感谢这个从小就陪着自己,一起打网球的伙伴。
  
  想到这里,幸村又忍不住想要逗一逗真田。就在切原和越前一同走进球场的时候,幸村忍不住问真田道:“弦一郎,你说他们两个,谁会赢呢?”
  
  “你希望谁会赢?”真田聪明地将皮球又踢还给了幸村。
  
  “唔,这个嘛,从情感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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