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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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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闯扭头过去看见那些人已经下了楼梯,便也不再挣扎,跟着林朝阳就往门外走去。
  这个男人似乎对这边很熟悉,七拐八拐的就带着她走到了拐角后面的一家地下停车场,上了他的车子,直到车子开出去之后焦闯才靠在座椅上大大的吐出一口气,算是放下心来。
  脱离危险之后她不由得扭过脸去看开车的人,只能看见林朝阳的侧脸,只见他的唇僵硬的抿着,两手抓着方向盘,脚下油门一踩,整个车子就飞驰在马路上。
  焦闯挪了挪屁股,朝着窗口的位置坐过去,脸庞一扭,假装无聊的看向窗外,其实外边也没什么可以看得,除了那些影影绰绰的霓虹灯跟行人车子,她百般无聊耐不住寂寞的又将头扭了回来。
  林朝阳的神色依旧未变,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说是死气沉沉不如说是隐忍着一股怒气,发不出来,或许是时机未到,他便没有发作。
  过了半天焦闯才意识到这边并不是回家的路,又或者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一条路——曾经他们两人那个小家庭公寓的地方。她连忙出声道:“我是要回家。”
  林朝阳眼都没瞥她一下,车子依旧开得飞快,末几才沉声说道:“现在就是在回家。”
  “可这条路不是回我家的。”焦闯拧着眉头抗议。
  林朝阳听她这话心底刺痛难当,可面色却依旧冷漠,踩着油门将速度又加档了,焦闯吓得连忙拉着胸前的安全带,将唇咬得紧紧的。
  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不过十几分钟就完成了,待车子开到那个家楼下的车库的时候,焦闯松开安全带就拉开车把手就跳了出去。
  有些生气的想要往回走,可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又想到自己此时已经是身无分文,别说是打车回去,就连搭公车的钱也没有。
  于是她只能咬着牙,怒着一张脸回过头,朝着那个已经安置好车子,从车库中走出来,正漫不经心的扯着西装领口的男人支支吾吾的说道:“林朝阳,借我三块钱。”
  她记得从这里附近的地铁站回到她那边三块钱足够了。
  她傻了吧,不然怎么会跟林朝阳借钱。
  林朝阳也精明,居然这样回到:“我身上没有带钱,家里也许会有。”
  可焦闯才不信,以为林朝阳一定是故意的,便抬起那瓜子的下巴,砸着那张粉嫩的嘴唇埋怨道:“我才不信,你是不是不想借我呀?”
  林朝阳嘴角斜着,可是却没有笑意,看起来也不像是在笑,说道:“信不信由你。”他也懒得跟她解释。
  焦闯瞪了他一眼,嘀咕地哼道:“真是小气,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三块钱都不肯借,你以为你是周扒皮么,怎么生的那么小气的,亏你官衔还挺高的,肚子里也是有墨水的人,骨子里也是文化人,怎么就……”
  还没等她说完,一个黑色的皮夹子钱包就扔在她手里,她愕然,抬起头瞧见林朝阳死抿着薄唇,一副怒气没处发的样子。
  这妞也不傻,磨来了钱包之后心底有些小兴奋,赶紧打开那皮夹子,里面除了厚厚一叠的卡之后就什么也没有,XX俱乐部的会员卡倒是挺多的,但是连一毛钱的影子也没见。
  她这下子是清楚林朝阳真的没有骗她,他是真的没有带钱的习惯,焦闯后面一想,也是,都是一些金贵的子弟,往日里买东西动不动就是刷卡结账的,哪里会有闲情逸致把几千几万的现金放身上呢。
  都是惯出来的坏毛病,万一这些男人到了那种穷乡僻壤的乡下,身上尽带卡,身上半毛钱都没有,看他们怎么办!
  焦闯觉得,不管怎么样,身上还是存有一点现钱的好。
  诺诺的把钱包塞回林朝阳的手里,焦闯嘟着嘴,有些负气的模样,殊不知接下来却是审问的时间了。
  林朝阳语气淡淡的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还穿着这一身衣服。”林朝阳自然是清楚这身衣服是Z会所的服务生要统一着的。
  问这句话的时候林朝阳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似的,那目光定格在对面小女人的身上,那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是合适得紧。
  一副裁切的合适,露出锁骨的位置,平字的衣领以及托高胸部的设计,腰身是收紧的,使得穿上衣服的人都有纤细柔弱的水蛇小腰,底下的裙子虽然不算很短,可却偏偏卡在重要的位置上,那离腿跟还差三寸的布料。
  吊带袜还特意露出半截的大腿肌肤,底下的高跟鞋是黑色的,袜子却是白色的,显得那双腿儿越发的修长纤细。
  真真是要命的紧,可焦闯却不知道自己这身打扮在男人的眼里有多大的诱惑力,虽然她自己穿着习惯了也就当是角色扮演,男人的眼中呢。她就是青涩稚嫩的小雏鸡,等待人去发掘去疼爱。
  
47  过去式
  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是上了床是荡妇,下了床是贞洁烈妇,在家妖娆低姿态,在外安静高姿态,焦闯这种小女人是绝对做不到这点的,所以她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哦不对,如今说来应该是前妻才对——某人的前妻,虽然红本子上还印着两人的名字。
  焦闯无奈之下最后还是得跟林朝阳上了楼,去了这两人曾经所谓的家,那个在她印象中冷冰冰,安静死寂毫无一点人气的家。
  回忆里,那个家只有女主人,没有男主人,只因为他的男主人习惯了彻夜未归,即使归来也是带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跟胭脂味。
  那个家里留下的便是她辗转难眠以及默默流泪的日子,还有那响亮的巴掌——男人赐予她的,一掌过去,她犹记得脸颊高高肿起,浴室里镜子映出的核桃般的眼睛。
  焦闯跟着林朝阳一起走进电梯,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左边脸颊,那脸颊隐约又泛着热辣的疼。
  林朝阳从冰冷的电梯大门见到她捂着脸颊,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因为实在是见她紧紧揪着眉头,一副似乎很痛苦的模样,他才会忍不住关切的问的,虽然语气依旧冷漠。
  焦闯头也没抬,老实回答道:“没,只是想起了你当初给我的那一巴掌,觉得脸就疼了起来。”她发誓自己绝对是无意识说这话的,因为等她自己回过神来发现对林朝阳讲什么的时候,连忙咽住了,揉着嘴唇不敢再说半句话。
  可是那个男人一张脸已经耷拉了下来,眼睛里闪过很多复杂的东西,却不再愿意再看她一眼。
  电梯开了,他率先走了出去,她跟在后面,隐约听见他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可看林朝阳头也没回,迈着两条长腿径直的往前走,焦闯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应该什么也没说过才对。
  焦闯心底嘀咕着,踱着脚步慢慢地走在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住了,不愿意进去,她怕自己进去之后又会想起很多不好的回忆,所以她宁愿站在外边等着他。
  林朝阳在玄关处找到大厅的吊灯开关,见后面的女人踟躇的呆在外边,一副在边缘挣扎的模样,他便说道:“进来吧,还杵在外面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焦闯愕然抬起头,没想到林朝阳会说这话,心底有些气恼,嘴里却还是说道:“不了,你赶快找到钱给我就成了,我会等你的。”
  “站在外面等?”林朝阳冷笑。
  焦闯却点了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不愿意靠近雷区半分。
  林朝阳斜斜的靠在玄关的墙上,手里解开腕上的扣子,又给自己解开了领带,焦闯就那样看着,有一会儿的失神。
  毕竟林朝阳也是个美男子,样子长得实在不俗,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相处了一年半的丈夫。见她有些晃神,林朝阳挑着眉头瞧她,她的双手交叠的放在裙子上,脸庞微微的垂着,那尖细的小下巴似乎要低到地里面,然而她的眉目极其的顺和,有一种婉约乖巧的美。
  当初不正是因为这股婉约柔顺的性子让他答应了这桩婚事么?可惜最后他亲手给毁了,至今他都在想着,若是回到当初那会,他还会不会那样对她,又或者是在乎这女人。
  林朝阳的心底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不敢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焦闯这人,甚至有时候想到她跟那几个男人的关系还是鄙夷嘲讽的。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凭什么做他的妻子,她有什么资格?
  可是另一方面他却放不开手,明知道自己无法接受花容跟段毅两个人跟她之间的关系,可是他却狠不下心来要跟她离婚,甚至在她提出离婚的时候会心情莫名的糟糕郁结。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工作的,我从花容那边听说你是在一家外企公司做文员,怎么我看见的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花容知道这事么?还是说你是瞒着其他人出来的。”
  见焦闯脸色瞬间的变化,林朝阳心底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女人,果然是偷偷地瞒着其他人到那种娱乐场所工作的。
  从刚才上面闹出的动静来看,她肯定是惹事了。
  想到这,林朝阳心底憋着一团火,有气却使不出来,只能硬是压回身子里,眼睛却锐利的看着她。
  焦闯不回答,咬着唇抬起下巴,她想要维持自己的高傲跟尊严,从前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低姿态,如今她便是要在他跟前作高姿态的女人,即使他不怎么待见自己。
  “恩,看起来我猜对了,花容跟段毅那小子还不知道吧,还有高铭……焦闯啊焦闯,你还真是胆子不小,以前怎么就见你胆子那么小,跟兔子似的。”
  “你想怎么样?从前我在你面前就是只兔子,被你掐在掌心里,可如今我已经不会再做以前那没骨气的东西了,林朝阳,我也是有自尊的人,我不奢望什么,可我只是希望在你的面前能够保留一点自尊,而不是让你恣意的践踏。”
  “自尊?”林朝阳眯着眼看她,低沉的从嘴里缓缓念着这两个字。
  “如果自尊这玩意真的有的话,那你的脚底下不也是踩着我的自尊么?你跟段毅、跟花容之间又算什么关系,恩?”
  焦闯眼睛赫然睁大,却是被他堵得半句话说不出来。
  下一刻,林朝阳一把将她拉进了屋子里,身子一罩,就将她整个人围在墙壁跟他身子之间。
  焦闯双手推拒着,奈何这男人力气很大,她偏搞不过他,只得奋力地捶了他几下,恨声道:“林朝阳,你又在发什么疯?”
  “焦闯,你究竟还有没有心,你的心究竟在谁的身上,花容、段毅、还是高铭?”
  “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如果你现在只是为了羞辱我的话,请你放开,我不接受。”焦闯冷着脸,嘴唇因为怒气而略微的颤抖,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地起伏。
  林朝阳的头往下低了一点,能够闻见她吐出来那绵长而香甜的气息,有婴儿奶香的味道,她以前的身子并未有这种味道,于是他想到了那个孩子,那个漂亮的孩子。
  他唯一软下的那颗心便又硬了起来,压着她的肩膀愣是将她砸到冰冷的墙壁上。
  “焦闯,我很好奇你究竟有没有爱过一个人,这么多男人在你身边打转,你的心在哪里?”
  他逼她,他想要逼出她心里真正爱过的那个人,然后他会用自己的办法使她忘记那个人,彻底的从脑海里忘记。
  “……”焦闯有那么瞬间的失神,她亦在心底问自己这个问题。
  然后她张开那张薄得近乎透明的唇问道:“林朝阳,你爱过陈嘉林么?”
  林朝阳没想过她会忽然提起陈嘉林的事情,一怔,然后似乎想起什么,眉间的折痕淡了不少。
  他回答:“爱过。”没有半点犹豫,十分真实的回答。
  焦闯撇过头,似在叹气又似是在怜悯。
  “你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么?”
  林朝阳抵在墙上的大掌忽然收紧成拳,一双眼狠狠的剜着这个女人,似乎要在她身上凌迟。
  终是紧绷着牙齿说道:“对我而言,爱过的人忘记便好,我不会去回忆以前的事情,那都是过去的。”
  焦闯抬起头,也对他说道:“那你知道么,你对我而言也是已经过去的。”
  林朝阳终于无力的垂下双手,焦闯推开他走到门外,她撇过头,望着那个仍然杵在那原地没有动的男人。
  “车费不用给我了,我自己走回去,至于今天的事情,你喜欢告诉谁都没有关系。”她倔强的不肯回头,头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带着自己的尊严离开。
  林朝阳朝着门口望去,那里已经没人了,只有敞开的的大门,他关上门转身坐到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八八年的白兰地倒了一杯。抽一口烟喝一口酒,听着客厅里挂钟滴答的声音,他视线落在焦闯住过的那间房里,倏然站了起来,走到她的房间,里面的摆设未曾变过,依旧按照她走之前的样子放着。
  打开衣橱,里面也还有当时她没有带走的的那些衣服,衣服里有淡淡的香水味,他才记得原来焦闯身上总带着一股香味,便是这种香水的味道。
  可惜那时候他不懂得欣赏她,不懂得尊重怜惜这个女人,所以对于她,他已经成为了那个无足轻重的过去。
  对人而言,尤其在正当打算付出他感情的时候,最残忍的方式不过是对那个人说:“你已经是我的过去式。”
  而他,林朝阳,是焦闯的过去式。
  ……
  太子爷还留在Z的时候,经过那间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包厢外,瞅见里面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痛呼,不一会儿又提高嗓子怒吼道:“TMD,快点将那两个女人给我抓回来,你们这都是什么玩意,居然女服务生还动手打人了?!”
  管事的不断在道歉,一边哈腰点头,满脸都是诚惶诚恐生怕得罪这爷的意思,连忙回道:“陈公子,那人是前几天刚招聘过来的,可能还不懂这边的规矩,得罪了您真的太抱歉了,可是刚才派人去找过了,怕人是早跑了。”
  其他人都清楚,这是不能报警,不管闹多大的事情,只要没有弄死人,都是私底下解决的,圈子里的规矩就是这样,那陈公子也不屑报警,他就是想找到焦闯跟那女生,往死里搞,只有私下动手才能玩死她们。
  “去你的,给老子滚,还给人跑了?那女的资料呢,叫什么名字,老子要找到她,不弄死她才怪!”
  “根据陈公子您说的,那动手打人的不知道是谁,咱这里实在没这人,可能是顾客,另外两个女生都是新过来这边的。一个姓王,叫王琳琳,另外一个姓焦,叫焦闯,资料上只有地址跟电话,没有太多的资料,你也知道,我们这边对服务生的背景向来不会调查的。”
  这下好了,太子爷原本只是瞅了一眼那满身狼狈,头上顶着个大包的男人,正想走开的时候,一听到焦闯这名,就怔住了。
  那边那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草TMD,要是老子抓住了,非搞死不可,以为是什么鸟贞洁烈妇呢!”
  于是,这陈公子还不知道,这事没完呢,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48  篓子大了
  那天晚上他做了所谓的放逐,将她从自己的世界放逐,不过只是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可以失去的,女人不过是衣服,何况她不过只是一件被无数人穿过的衣服。
  他撑着额头,手肘靠在玻璃桌上,另一边的手里晃着有冰块的白兰地,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影绰的昏黄色,对面案台上摆放的尼泊尔鎏金玉瓷瓶子,那飞舞的花纹图腾在灯光中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直扑他门面。
  他慌忙吞咽下杯中的滚辣的液体,黑眸紧紧的缩着,复杂而又矛盾。
  头顶上吊着施华洛的水晶灯,如同一个个有形无形的花苞,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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