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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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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茗止水在自己房间打开个行李箱似乎在找东西,听到外面“砰”的关门声,立即警惕的回头,走出房间却瞧见焦闯满头大汗的抵在门背上,不由感到狐疑。
  “闯姐姐,怎么了?弄得满头大汗的,你跑回来的?”一边上下打量焦闯,又发现这个女人脸色有些苍白,她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焦闯摆摆手,喘着气微笑:“我没事,就急着回家。”
  知道她刻意瞒着,茗止水倒也不在意,但关心的问:“衣服没有拿回来么?”
  “哦,衣服啊,那洗衣店早就关门了,都怪我去晚了,你这衣服等会我洗了再帮你晒好吧。”
  茗止水笑着点头,而焦闯盯着她房间忽然问道:“找东西么?床铺怎么弄得这么乱,要不要我帮你?”见茗止水床上堆满了东西一片狼藉。
  谁知道茗止水却一惊,立即转身将行李箱盖上,然后才笑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倒是闯姐姐,你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还是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怕是跑得太急了。”焦闯当时也没想什么,略微点点头就回了房间,此时只想好好休息可却又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子对着茗止水吱唔的开口。
  “对了,止水,如果等下有人来敲门,你可千万不要开门,那是……”
  茗止水是个聪明的女孩,看焦闯那样子也知道有难处,立刻笑嘻嘻的点头:“闯姐姐你就放心吧,等下我谁也不开。如果我出去后我叫你一声,你锁门就成。”
  焦闯朝她会心一笑才转回房间躺在自己床上,而茗止水也笑着回自己房间,但却重新打开行李箱,咬着唇有些为难的看着里面一把银色的AK式迷你手枪。
  “哎呀,真麻烦啊真麻烦。”她拉耸着嘴角,眼皮儿轻轻抬起,有些赌气的念叨着。
  
12  倒打一耙
  焦闯所在的安源小区从外边驶来四辆高级轿车,小区保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年头虽然开名车人不少,但也没见过四辆一起出现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车牌上一看就知道军区里的,少不了都是当官的。
  段毅停了车,另三个男人也基本停放好车,出了车之后便稍微打量了小区里的环境,小区挺大,在这一片也算是不错的,段毅这小子还挺有心思,还把焦闯藏得倒是挺舒服的。
  大晚上的也没啥心情看景色了,也就大概看了会小区的地理环境,绿化做得不错,地方也够大,他们前面其中一栋二十层的公寓楼应该就是焦闯现在住的。
  段毅这厮有些不情不愿的走在前面,他那套房子是在十三楼,他抬起头瞥了一眼,心底默数着楼层,瞧见房间里并没亮光,心底有些窃喜,许是他媳妇还没回来,这也好,这样几个男人就暂时找不到人了。
  可是吧另一方面想着又担心起来,这都快九点了,他媳妇一个人还在外边晃荡,今个又穿得那么水灵,跟个女高中生似的,这年头不是专有人拐带高中女生么,想到这,段毅心底一慌,总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起路来竟然是轻飘飘的。
  太子爷两手插在裤袋上,稍微吊着一双丹凤眼看这栋楼,一边打着待会见到焦闯之后该用什么法子把那丫头狠抽一顿,一边却是暗自观察几个男人。
  这边的花容跟林朝阳也是个有所思,却忽然对上了眼,两个人下一刻便将视线调开,脸色比起方才缓和了不少,但这两人心底的隔阂似乎因为段毅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没以往那般沉到谷底的死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段毅这厮挖墙脚的事情,反而觉得有些释然了。
  于林朝阳而言花容挖了他墙角是将他尊严踩在脚下,那么段毅便是将他这个兄弟都给利用了。这样比较花容跟段毅比起来,似乎也没这么狠,段毅够阴的。
  两个男人似乎能够瞧见对方心底那苦涩,碗口大小的伤口汨汨流着血,那里被段毅那厮弄得伤痕累累,什么是好兄弟呢,就是人前能为你两肋插刀,背后插你两刀的,这便是好兄弟。
  花容想到这里不禁嗤嗤的笑了一声,转身从裤带里摸出香烟,抖了抖才发现一根都没剩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抽光的,便只能苦笑着将烟盒扔到地上。
  旁边林朝阳走上来,递上他的烟,淡淡说道:“抽吧”
  花容盯着他,虽然没出声但眼底情绪一紧,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转身的时候林朝阳似乎听到了“谢谢”二字。
  林朝阳走在最后面,跟着上了楼梯的时候望着自己手里的那盒烟,不由额一怔,闷笑一声,伴随而来的更多的悲凉苦涩,他是疯了不成,自己不正恨着花容么,居然还给他递香烟了?
  将手里的烟盒握紧,才放回的自己口袋, 电梯里四个男人谁也没开口说话,林朝阳跟的花容分别闷头抽着烟,而段毅盯着电梯反射出来的几个身影百般不是滋味,这几个男人来抢自己媳妇呢,他怎么就真的带他们到这里了?
  段毅有些烦躁的扯着自己领子,忽然觉得电梯狭小空气也有些浑浊闷热起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一开,段毅有些垂头丧气的率先出来,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这一层分别有八户人家,走在走廊上,段毅站在其中一间才停下来便不再有动作。
  太子爷盯着防盗门, 也不出声自顾的就按了几下门铃,隐隐还能听见房间里传来门铃的声响,可过了一两分钟也没等到有人开门。
  段毅看着这些男人淡淡说道:“可能人还没回来。”
  “你钥匙呢?”花容问道。
  “这地方是她住的,她又没让我住进来,怎么可能会有钥匙。”段毅这话一半真一半假,说自己没有跟焦闯同住确是实话可没这套房子的钥匙却是假的,他当初盘下这套房子的时候,钥匙一共两把,他自己留了一把,另外一把就给了焦闯,但他如今怎么可能说自己有呢,最好这些男人今天离开了好让他将焦闯早点送走,这样他心底才舒坦。
  林朝阳没出声,上前两步干脆敲起了门,力道不小,那门被敲的是“砰砰”直响的,听得段毅心头也是“砰砰”的跳着。
  屋子里面焦闯其实没睡着,只是关着灯将自己埋在床上,她身子挺直着,双手垂落在两旁,将脸埋在被子里也不管自己是否会被闷死。
  隔着门她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门铃声响跟敲门的狠劲,咬咬唇她将眼睛闭着更紧了,说什么她都不会开门的。
  收拾好房间的茗止水倒是有些好奇,转身出来房间来到门口,瞥了一眼焦闯紧闭的房门,她上前靠在猫眼上瞧着外面的人。
  看不大清楚,但能看见个人头,是个男人,侧着半张脸,那张脸在猫眼里看着有些扭曲,也分别不出是丑是美。
  方方焦闯已经让她不管是谁来了都不要开门,所以她也没开,只是门外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敲门声跟铃声混在一起,顿时有种嘈杂的热闹。
  茗止水折着眉头,心想着:反正也是来找我的,就算外面这人把门口敲坏了也没我的事情。
  所以打算转身到大厅看电视的时候,外面忽却有撬锁的声音,她不禁有些惊奇。
  外面几个男人也挺惊奇的,花容抿着嘴角指间捏着一根细小的铁线对着钥匙孔一阵转动,段毅瞪着眼看着他做这种扒手的行径简直觉得不可置信。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转动声,花容便将铁线收了回来,微微挺起腰杆,从容不迫的对着其他男人笑道:“当年在国外的时候一个锁匠朋友教过我这招,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段毅语塞,在后面望着几个早就等不及冲进去的男人恨得那是一个咬牙切齿,这些人是强盗么?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可是他这会也没觉得自己是那种人吧,他才是偷了人家媳妇的那人呢,半斤八两可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么?段毅还以为门锁上这些人就乖乖回去了,却没想到被人倒打一耙,他小看自个兄弟了,要知道,一条裤子穿大的, 就他段毅能精不准其他几个更狠么?
  
13  都是大姨妈的错
  私闯民宅?好个胆大包天的贼啊!哦,不对 ,应该是四只贼,四只光鲜亮丽的贼。
  茗止水骤然转过身子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墨黑眼珠看着闯进来的四个大男人,统一的军装,看肩膀上那杠杠星星也是个不小的军官,这么就干起这违法的事情来了?
  对面四个男人见到屋子里的茗止水也不由得一怔,上下打量起站在客厅里的止水,每个人眼中的神情大抵都相同,狐疑,猜测,深究。
  茗止水一身条纹蓝的男士睡衣,穿在身上显得她身板瘦小单薄,一身利落的短发紧紧的贴着脖子,脸蛋是纤长的鹅蛋脸,眼睛瞪着但不难看出那双微吊稍的眼尾。
  她的唇色是朱丹红,似乎染着石榴的汁液,看起来永远都是水淋淋的,她的眉毛是弯长且带着一丁点儿青黛色,不过形状很漂亮。
  茗止水的个头不算高,也就一米六几,算是比较均匀,所以显得年纪偏小,远远看着让人不愿相信那是一个女孩子,又或者说更似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毕竟那胸口平坦得可怜了点,若是女孩就更让人觉得可怜了。
  四个男人眼睛盯梢在她胸口然后再滑过她脸蛋,茗止水一怔,猛然意识到这些男人盯着自己那里里,连忙神色变得窘迫起来。
  她手背在身后,手指不断的绞着,但是眼睛呢已经带着防备看着这几个男人了,心想着要不要转身撒腿跑自己房间拿行李箱那把枪出来——虽然她是一次也没有用过那把精致的小短枪。
  这些男人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放出目光刷刷的在人家脸上瞟着,吃惊的一方面是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是部队的人,还是不小的官,二来是还是挺英俊的男人。
  眼睛滑过花容,茗止水第一眼瞧见这个男人,斜长的眉眼,尤其那眉毛一直飞斜着要入鬓,单眼皮眼睛细长,自由一派的风情。一看就知道这人虽然温柔,但却是个会玩的男人。
  再来那边的太子爷,那双眼睛也太好看了点,一个爷们居然长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那眼尾高高吊着,望你一眼就要消掉一个魂似的。
  另外一个虽然面色平静,但神情复杂,嘴角抿得死紧,从进来的开始眼睛只看了她一眼就紧紧盯着焦闯那间紧闭的房门。
  最后那人仿佛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一进来也不打量屋子,一双眼倒是瞪着她似乎不可置信的模样,过了一会又紧紧的皱着眉头,怎么也不肯相信她会在这房子里出现。
  段毅纳闷极了,焦闯不是说跟她合住的是个女孩子么?现在怎么成了个男孩子?还是个年纪这么小的男孩子?
  不过年纪再小只要是男的也都有可能是狼,所以段毅下一刻就怒了,急忙问道:“你是谁?怎么住在这里的?
  茗止水脸上神情说不出的困惑,闷闷的垂着头,不一会儿又抬起头,冷不防笑道:“我倒是没有问你无缘无故私闯民宅呢,你倒好意思问我?你们是什么人啊,如果不立刻走人的话,我可是要报警了。”
  段毅翕着嘴,过了半响才咬着牙哼道:“我谁?这房子是我的,你说我能是谁?”
  “这房子是你的?你怎么证明呢,再说了,你们刚才……是撬锁进来的吧,敢情当我是傻瓜呢?”
  “段毅,你没有弄错地方么?她怎么跟个男孩子住一块?”林朝阳瞥了段毅一样,虽然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眼底已经有了冷意,看的段毅心头一阵火来一阵冰的。
  他自己也纳闷好不好,他明明叮嘱过他媳妇了,谁知道屋子里还是多了个狗崽子。
  茗止水眼底的困惑变成哭笑不得,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她是女生好不好,这两个男人莫不是眼瞎了不成?她至于被说得那么憋屈么?
  “人家是女生,段毅你小子就别乱说话了,别伤害这女孩的自尊。”花容向来是怜香惜玉的,辨认他最在行也最准确,虽然眼前的人有些雌雄莫辨,但比起男生仍是过于纤秀,再者一个男生也不至于没有喉结吧。
  太子爷也认出来了人家是女生了,虽然比起花容晚了那么一点点,但也不至于像其他两个那般瞎了眼。
  “女生?这没看出来呀!”段毅大惊,连忙瞪着眼又多看了几眼对面的茗止水,林朝阳也锁着眉头看。
  太子爷嗤的笑道:“男生骨架能有那么小?况且没见他少了样东西么?”
  段毅视线滑下,直直瞧着茗止水双腿间,惹得茗止水咬着牙恨不得过去撕烂那厮的脸,这鬼男人看哪里呢!
  “原来是喉结。”林朝阳倒没有段毅这么性急,当下就看出了茗止水的性别,那段毅在听后在往上看,那白玉似的颈子果然是没有男人的喉结的。他一颗心才松了下来,总算不是个男的,否则他媳妇就危险了。
  确认了茗止水的性别几个男人就赶紧找寻目标,其实也太好找了,几个房间里唯一上了锁的就是焦闯的房间,所以几个男人才走过去。
  段毅是一早就晓得的,见锁着门不懂为何原本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媳妇在家呢,这些男人总不会放过她的。可他在这边急也没办法,他知道这些男人要没得到她明确的态度是绝不会死心的,否则这都快两年了仍对她一股子的倔劲。
  房间里的焦闯捂着自己小腹,觉得那里一阵阵的抽搐,疼得她呻吟了好几声,痛苦的轻哼声融化在被子里,整个房间忽然变得阴冷潮湿,虽然是夏天,可从外面窗口刮来的阵阵冷风让是将她有种置身于荒凉的大漠的感觉。
  大姨妈来是这么的突然,突然得每次都让她措手不及。
  她从以前开始就有个毛病,月经来的时候总会痛经,之前她一直没当回事,谁知道快十几年下来,这病根倒是越来越频繁了,她也懒得去看中医调理,所以每次来的时候只能倒在床上休息,就跟现在整个人直愣愣的扑在床上一样疼得整个人一动都不敢动的。
  外面的敲门声更厉害了,她其实是知道的,这几个男人肯定是进来了,就隔着一道门,可是她不能去开门也不想去开门,更没力气去开门,她满脑子都是那股疼,疼得她愿意马上死去。
  那撬锁的声音又响起,焦闯勉强掀起眼皮,愣是撑着手肘从床上起来,刚坐好在床上,门倒是成功被撬开了,焦闯终是叹了一口气,她知道的,茗止水不可能阻止这些男人,这些男人想做什么事情是不会轻易罢休的。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一直逃避也总不是个办法。
  可是她一偏身子,底下那液体就汨汨的流着,她一惊便不敢乱动了,四个男人闯了进来,看见房间里没开灯,坐在床上那人十分惊慌的抬起头,脸色有些惨淡,咬着一张小嘴,当真是泪眼盈盈的惹得人心疼。
  
14  都什么口味?
  昏暗的房间里,那个人一直静静的坐着,露在睡衣下的手苍白中透着无力,她的脸是平淡而美丽的,不媚不娇,可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就如一块上等的璞玉般,而此时她那双眼似乎发着光,又像是上等的夜明珠。
  几个男人这回有千万句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只是这么安静的看着那个女人,他们想了两年,逃了两年,如今又出现的这个人,她还是那个样,一丝一毫也没变过,还是他们心底的那个模样。
  他们只觉得自己呼吸一滞,空气中有淡淡的香甜味,那是她身上沐浴精的香味,焦闯穿着一件印着淡粉色樱花的睡裙,露出圆润滑腻的脚踝,那十个脚指头微微的蜷缩着,看得几个人都感觉到喉头一阵发紧。
  林朝阳沉下目光,走上前站在她身前,焦闯才抬起头看着他,他眉峰敢左脸都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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