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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的圆舞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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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柏林市中心菩提树大街和6月17日大街的交汇处,仰望着勃兰登堡门(Brandenburg Gate);走在东部勃兰登堡州首府波茨坦市北郊的无忧宫(Sans Souci Palace),看着走廊两边的墙壁上挂着的世界名画……
在大英博物馆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什么也不做,只是为了体会那种沉淀在四周的墙壁联的古老文化气氛……
站在西班牙罗马式的斗牛场,仰望苍穹,然后任泪水狂肆——
什么都不在了,什么都不在了,不是原来的时空,不再有原来熟悉的人……
墨色长发的少年站在巴黎市中心塞纳河南岸的埃菲尔铁塔下,精丽的面容,米色的风衣,白色的围巾在风中翻舞着,有一种清冽到极致的冷艳。
忍足从埃菲尔铁塔里面走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矗立在风中的少年。
刚刚放假,他就被急召回了本家,其实事情和每年都是一样,应酬,宴会,……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因为已经习惯,更是因为已经明白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但是今年在本家古老的庭院里,竟然滋生了一丝不耐的情绪,一种急躁。在无人的静夜,或者是在人生喧闹的寂寞中,不止一次想到那个少年,揣测着他现在在干什么,恨不得自己学会了空间穿越术,这样的话,就可以在思念的瞬间出现在他的身边……
但是,这终究是想想而已。
他们都明白这个现实,不是他们的游戏,不是随便涂色的画板,不是小孩子玩的家家酒。
想念着,却只能让那样缭绕不去的情丝慢慢地在心上结一个茧,把他所有的情感收纳其间,该做的事情必须要去做,跟随这个世界的规则,才能够获得更大的自由。
他,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祖父把法国的机票让助理交到他手中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很早前他已经知道,他的童年早已经结束了。
法国的贝托罗家族,是这次他来法国的目的,也是忍足家族意欲合作的伙伴。
赛丽?亚尔?贝托罗,贝托罗家族的千金,一个骄蛮的大小姐,今天是陪着她来这里喝咖啡,脸上带着笑容的面具,看着面前的大小姐,脑中浮现的却是一张华丽嚣张到天怒人怨的面容。
从埃菲尔铁塔下来,出了门,就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一刻,忍足惶疑自己看到了心中念念切切思念的那个人,在他的大脑运转前,承受过度的思念折磨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景吾——”冲过去抱住那个少年,甚至忽略了少年不同记忆中的墨色长发。
墨色长发的少年轻轻转身,精丽的面容上带着调侃的笑容,有着忍足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就像无数次在镜子里面看到的自己,“啊啦,啊啦,这样的搭讪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你也是一个美少年,但是我好像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啊。”
看着这个笑容,忍足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看清了面前少年的容颜,松开了手,不过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所以面前的少年说这样的话,他出奇地没有恼怒的感觉。
不过这个少年说着这样的话,刚才在他身上看到的有些寂寞的感觉竟然全部不见了。
“侑士——”
赛丽走过来,有些不满地看着墨色长发的少年,“这个人是谁?”盛气凌人的语气,忍不住会让忍足想起另外一个同样盛气凌人,但是却不会让他讨厌的人。
忍足脸上挂上优雅的笑容,“认错人了。”
如果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有人敲你的窗户,你会不会去开?
如果那个时候,你是住在二十以上的楼层呢?
其实窗户并不是忍足打开的,而是外面的那个不速之客从外面打开的,更准确一些,是“撬”开的。
忍足穿着睡衣从卧室里面走出来,就看到了那个高踞在窗台上,笑得一脸得意的墨色长发的少年,嚣张地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一身米色的风衣和白色的围巾。
忍足看着他,倒是没有丝毫的惊惧,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上来的?”
“秘密。”墨色长发的少年从窗户上跳下来,登堂入室,自在地仿佛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随手拿了放在客厅里面的啤酒,拉开盖仰头就灌了下去——
身体被从背后抱住,温热的气息拂在颈畔,轻轻浅浅的笑意带着暗魅挑逗的轻佻传进他的耳中,“呐,现在叫你景吾,还是风?”
少年精丽的眉眼挑起来,是记忆中的华丽嚣张,狂肆霸道。
忍足笑着,转过少年的身子,吻落下去,沉淀了这么多的思念全部爆发,激烈缠绵,那几乎积压地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相思,摧心裂肺,不管不顾地想要他感受到,两个人滚在客厅里面的沙发上。
“景吾——”
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仿佛要将思念揉碎在他的身体里面。
更加激烈缠绵的吻细细地落下来,忍足看着身上的少年,抬起手抚上少年精丽的容颜,虽然是不一样的脸,但是给他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不同,抬起手臂,抱紧了他,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的缝隙,“景吾——”
夜色的暗魅中,看到少年额际滚落的汗水,交缠的肉体感受着少年的真实存在,忍足知道此刻自己的声音中隐含的所有渴望,希望就这样紧紧地紧紧地把这个少年环于自己的怀里,“景吾——”
但是内心隐隐地却比谁都要清楚,这少年是天生的王者,他不可能被任何人抓在手中,拥在怀里,他能做到也只有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站在他的身边看着……
但是,至少这一刻,请让他这样的奢想,即使只有这一刻。
忍足身体有些酸软地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少年迈上床来,在他身边躺下来,少年已经恢复了银紫色短发的模样,刚才忍足神奇地见识了少年变脸的能力,两张根本没有任何相似点的脸就在他的手下瞬间互换,甚至让他来不及惊讶。
忍足看着他,“一个人?”
迹部明白他没有出口的询问,“是啊,竟然没有一个人陪我,本大爷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口中这样说着,却没有丝毫怨尤的味道。
忍足笑着,轻轻侧身,伸出手臂把他收拢在怀抱中。
迹部微微挑起了眉,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姿势。
忍足看着他,“景吾,今晚可以的吧?”这一个晚上,请允许我拥你入眠,这样的愿望,请你应允。
华丽的少年挑起的眉放下来,闭上了眼睛,“呐,本大爷允许的只有这一次!”熟悉的嚣张霸道的语气。
得到他这样的应允,忍足拥紧了怀里的少年,心中是骤然炸裂的惊喜,希望这一刻可以放大成他的永远,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景吾……”

第三〇章 谁言造物无偏处

【玫瑰】:
人们正是借着这个美丽的名字,去赞叹生命中所能经历的无数奇迹,无分东方与西方。德国著名作家歌德在1771年与恋人分手后写下过这样的诗句:“少年看见红玫瑰,荒野中的玫瑰。多么鲜艳多么美,少年见了奔如飞,心中不住赞美:玫瑰,玫瑰,红玫瑰,荒野中的玫瑰。”法国大作家雨果说过:“我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在玫瑰花盛开的季节死去。”法国诗人拉马丁《蝴蝶》更是感人肺腑:“生同春光,死如玫瑰。”在我国历代诗人隽永的诗词中更有着它动人的描写,宋朝诗人徐积咏唱道:“谁言造物无偏处,独遣此花住此中。叶里深藏云外碧,枝头常借日边红……”。
传说天堂里的玫瑰花是忧郁色的,下凡后成了亚当夏娃的衣裳,所以她吸纳了天与地的精髓,一句花语,一滴花泪都会成为我们对滚滚红尘不舍不弃的理由……造物主对玫瑰是偏心厚爱,赋予了玫瑰娇艳妩媚的丰姿和情意缠绵的意蕴,而玫瑰花瓣上晶莹的露珠。
——芳菲移自越王台,最似蔷薇好并栽。秾艳尽怜胜彩绘,嘉名谁赠作玫瑰。春藏锦绣风吹拆,天染琼瑶日照开。为报朱衣早邀客,莫教零落委苍苔。
——杨万里写的《红玫瑰》一诗所云:“非关月季姓名同,不与蔷薇谱牒通。接叶连枝干万绿,一花两色浅深红。”
☆☆☆☆☆☆☆☆☆☆☆☆☆☆☆☆☆☆☆☆☆☆☆☆☆☆☆☆☆☆☆☆☆☆☆☆☆☆☆☆☆
“忍足……”
“嗯……”
“如果……如果……”
“你要问什么,景吾?”
忍足微微撑起了身体,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少年的脸埋在他的怀里,看不到表情,但是这样带着些微脆弱的声音,忍足从来没有想过会从这个少年的口中传出来。
“如果原来熟悉的一切都不在了,爱的人,不爱的人,……所有的一切全部从生命中消失……那么,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为什么还会存在?”
听着少年如同哭泣的破碎声音,忍足无法回答,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很紧很紧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看着少年已经熟睡的容颜,忍足伸出手,指腹轻轻地将他眼角残留的泪水拭去,放到嘴里,无言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就如同五六月未成熟的莲子。
景吾,到底我要怎么做?你又要我怎么做?
不想看到你的眼泪,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模样,不想听见你如同哭泣的破碎声音……
站在贝托罗家族的客厅,银紫色短发的少年没有丝毫的不适,举手投足都带着比贵族更加的优雅高贵,华丽自信,俯瞰天下的姿态,让人只能膜拜。
解释迹部的出现,忍足甚至都不需要理由,因为赛丽?亚尔?贝托罗非比寻常的热情。
忍足看着那个少年熟练地应酬着赛丽的纠缠,脸上已经看不出昨夜的丝毫哀伤。
隐藏,面具,是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的东西。
他果然还是喜欢他这样华丽自信的笑容,这样的才是那个嚣张强大让所有人跟随的迹部景吾。
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两个人脱离了贝托罗家族的“招待”。
站在法国巴黎的街头,感受着未消褪的节日气氛,忍足看着身边的少年,“景吾,下一站你要去哪里?”
迹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探手从旁边的台阶上抓了一把雪,攥握成团,脸上的笑容明净,“忍足,想不想体验一下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经历?”
明了他话中所指,忍足笑着答应,“好啊。”
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着镜子里面那个和自己的记忆中完全不同的人,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听着身边少年嚣张的声音,“本大爷的技术当然是完美华丽到无瑕!”
看着身边少年精丽的容颜,把他墨色的长发掬到手中,轻轻亲吻,笑着,“风,你这张脸可是足够的招蜂惹蝶啊。”
迹部把头发从他手里拉出来,身体往床上一丢,望着房顶,敲定了行程,“下一站去香榭丽舍大街。”
忍足在他身边躺下来,“随你。”
香榭丽舍大街全长约1800米,街道最宽处约120米,是横贯巴黎且最具特色、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在法文中“香榭丽舍”是“田园乐土”的意思。
过去,这里曾是一片低洼潮湿的空地。17世纪路易十四在位时,曾在这里植树造林,使之成为专供宫廷贵族游乐的禁区。后来,图勒里公园的东西轴线向西延伸,在这里建成了近1公里长的林荫道。以后又加扩展。1709年才将其命名为香榭丽舍大街。
大街以南北走向的隆布万街为界,分成风格迥异的东西两段。
幽静的东段体现了田园风光,长约700米,一排排梧桐苍翠欲滴,街心花园夹在万木丛中时隐时现。东端的星形广场中央有巍峨雄伟、遐迩闻名的凯旋门。大街附近有波旁宫、玛德琳娜大教堂。这里还有图勒里公园、卢浮宫、市府大厦和爱丽舍宫等名胜古迹。
西段长1100多米,西端的协和广场是巴黎的另一个交通要冲。
忍足看着墨色长发的少年轻快地穿梭在香榭丽舍大街旁边的波旁宫、玛德琳娜大教堂、图勒里公园、卢浮宫、市府大厦和爱丽舍宫,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相机,将两个人一天的行程全部定格浓缩在里面。
晚上回到酒店,看着照下来的相片,看着里面的两个少年,忍足忽然有了想将这些全部收藏的兴致,以后的行程比迹部更加积极。
在法国巴黎的塞纳河畔,处处都留下了两个少年的足迹,巴黎圣母院(Notre…Dame de Paris),巴士底狱遗址(Place de la Bastille),先贤祠(le Pantheon)……
躺在芬兰漫山遍野的紫罗兰花海中,站在瑞士的雪峰之巅,从上面滑落而下的时候,看着周围洁净的冰雪颜色,忍足看着身边的少年,扬着笑容,这样就好——
一路上他跟着他的脚步,走在中世纪古老狭窄的小巷,仰望文艺复兴式的雕刻,在歌德教堂的顶楼吹风,……那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迹部景吾,或者说现在的他只是“风青言”,他现在用的名字。
看着他自由地出入各国国境,不断地变换着两个人的身份,看着他在隐藏在黑暗中的地下赌场一掷千金,看着半夜三更站在钟楼顶上吹风,看着他……
仿佛再和什么告别,那种不想舍弃,却又不得不抛下,那种深深的无力和缺憾……
虽然他的脸上笑着,忍足却真实地感受到了这种情绪,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是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不去问,不去想,站在他身边,当他每一次回头的时候都可以看到——
只能有过那么短暂的快乐犹如命运的施舍
忘了你我前尘往事太曲折不管未来坎坷
任由天涯海角回忆难割舍任由星月盘旋着
亲过你的伤口尝过你的吻 就此跟随你了
只要你曾为我掉一颗眼泪可以为你忘了凡间的华美
情愿化成一朵为了你绽放不凋零的玫瑰
只要你能给我暖暖的眼神可以留驻你的光辉到永恒
情愿化成一朵只为你妩媚的玫瑰
夜的梦;也太美
只能有过那么短暂的快乐犹如命运的施舍
忘了你我前尘往事太曲折不管未来坎坷
只要你曾为我掉一颗眼泪可以为你忘了凡间的华美
情愿化成一朵为了你绽放不凋零的玫瑰
只要你能给我暖暖的眼神可以留驻你的光辉到永恒
情愿化成一朵只为你妩媚的玫瑰
只要你曾为我掉一颗眼泪可以为你忘了凡间的华美
情愿化成一朵为了你绽放不凋零的玫瑰
只要你能给我暖暖的眼神可以留驻你的光辉到永恒
情愿化成一朵只为你妩媚的玫瑰
夜的梦;也太美
任由天涯海角回忆难割舍任由星月盘旋着
亲过你的伤口尝过你的吻
我就跟随你了
听着不知道从哪里传出,飘散在空中的歌声,忍足站在街头驻足,从这样的歌声中忽然感到一种缭绕不去的哀伤,里面所说的就好像自己的内心最深处隐藏的感情——
英国的街头洋洋洒洒地有雪花从空中飘落。
忍足伸出手,看着晶莹的六瓣的雪花落在掌心,然后慢慢消融,不见……
抬起头看着天空,灰扑扑的,就像是久未擦拭沾落了灰尘的镜面,看着这样的天空,有种深沉的压抑,心头如同承重了万钧的挤压,纠结着,难受。
“忍足——”
轻轻的呼唤声从前面传过来,带着不耐。
忍足低下头,扶了扶眼镜,看着等在不远处的少年,精丽的眉眼满是纠结的皱褶,嚣张的不耐。
忍足笑了,抬起脚走过去,走到近前,被少年一把揪住了衣袖,依旧是他听惯了,即使在梦中也不会错认的嚣张霸道的声音,“啊嗯,耽误了本大爷的行程,你要全部负责!”
“嗨!Atobe SAMA!”顺手牵住了少年揪着自己衣袖的手,得到他的默许,刚才心中纠结的沉闷瞬间风流云散。

第三一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樽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玉楼春?欧阳修
法国巴黎埃菲尔铁塔第一层的豪华大厅,宽敞的空间里面只有5个男女,随意地用着自己最舒适的姿势或坐或站。
准确地说,里面是三位男子,一位女子,一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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