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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的圆舞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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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少年的声音无比傲慢，坚定地就像是在宣布结果，“胜者只能是冰帝！”
迹部慢慢回过头来，望着青学的方向，神情是蔑视一切的狂妄，居高临下的姿态如同王者降临。
身后传来冰帝后援团疯狂的欢呼声。
“胜者冰帝——”
“胜者冰帝——”
“胜者冰帝——”
……
这样浩然的反击，让青学的一些人惨白了脸。
忍足噙着笑，看着青学那边的反应。
竟然敢招惹景吾，青学的副部长胆子很让人敬佩啊，他可是记得景吾说过——
王者之尊，不容冒犯。
犯者，必斩！
关东大赛决赛双打二，冰帝向日&日吉——青学乾&海堂。
榊监督坐在教练席上，看了看两个人，点点头，食指和中指并立如刀，坚定地向着赛场一指，“去吧。”
迹部的眉骨突突地跳了几下，看到榊监督这个动作，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黑线，榊监督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
迹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很好地把刚才的表情收起来，表现出来的是一贯的华丽张扬，“你们只要记得，冰帝的骄傲不容践踏！”
“嗨！”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搭档，所以向日和日吉已经能够很熟练地配合。
青学的乾和海堂似乎也配合的不错，看来在下面也经过了训练，乾精准的数据网球，海堂横向的跑动速度和侧线犀利的反击。
但是，向日网前反击，灵敏的动作，几乎没有死角的回击，日吉优秀的控制后场的能力。
现在的局势，冰帝占据了上风。
忍足笑着，“那两个人成长了不少啊。”
迹部没有开口，看着网球场上的两个人，脸上带着没有掩饰的自傲。
6…4。
胜了比赛的向日扛着球拍蹦蹦跳跳，一脸不屑地看着对面汗水浃背的对手，虽然他也好不到哪儿去，骄傲地差点儿把鼻子翘上天去了。
其实，向日也没有说什么侮辱性的话，毕竟，冰帝培育的学生是以优雅高贵为最高目标的。
向日只是瞥了撇嘴，然后无比傲慢地（参考迹部），“胜者永远是冰帝！”
回到座席上，向日的行为得到了迹部部长的赞赏，大力赞赏他有乃部长之风，没有辱没冰帝这个身份。
得到部长称赞的向日更是兴奋地不可一世，蹦蹦跳跳地完全忘记了疲惫。
迹部把目光从那边红色头发的少年身上收回来，双打一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冥户，神话中有一种神鸟叫做凤凰，每五百年一轮回，它死亡时周身燃起大火，然后在烈火中获得重生，并获得较之以前更强大的生命力，称之为‘凤凰涅磐’。”银灰色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少年，“冥户，你明白了吗？”已经“死亡”过一次的你，是否可以像凤凰涅磐一样获得更强的生命力呢？这是证明你的赛场，是展现你新生羽翼的舞台。
反扣着帽子的冥户拉了拉帽子，切——了一声，转身大步走进网球场。
“冥户前辈——”凤宝宝紧紧追了上去，临走还不忘对着迹部行了一个礼。
对于冥户的傲慢，迹部没有任何恼怒的神色，作为部长，自家小孩的脾性还摸不清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他可是清楚的很。
忍足的笑声在身后传来，“景吾，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确实会最大限度激起冥户的热情，知道从来没有被放弃过，冥户他一定会感动的吧。说起来，冥户还真的是个单纯的孩子啊，虽然热血。”
迹部哼了两声。
不知道是不是迹部的话起了作用，反正冥户真的在场上超常发挥，他的速度，他的韧性。
如果说海堂是青学最富忍耐的人，那么冥户就是冰帝最具韧性的人，什么叫做百折不挠，永不放弃，这一点不仅青学的人清楚，冥户同样明白并贯彻执行。
失败后，不在正选的行列，所拥有的一切仿佛在瞬间失去，原本敬慕的目光变成了怜悯和可怜，他咬咬牙，这样绝对不是他要的结果，他有着自己的骄傲。
他们仰望站在网球部顶点的那个少年，是因为他给了他们足够的骄傲。他说，冰帝的骄傲不容许践踏，我们可以骄傲到蔑视天地，只要我们拥有睥睨天下的实力。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跟随那个少年，心甘情愿，或许是他无意中听到道川部长和忍足说的那一句话，只要跟着那个少年的步伐，就可以到达世界最高的地方。
迹部景吾，什么时候默默承认了他王者的地位，听着网球场外欢呼的“迹部SAMA”的声音再也没有嫉妒，而是骄傲。迹部景吾，代表的就是冰帝，冰帝的网球社，他是冰帝的王者，他是网球社的部长。这样的认知着，和同伴们一起努力，在这一年的网球赛季夺取一个个的胜利。
和不动峰一战，冰帝虽然获胜，但是自己却战败了，第一次在和迹部以外的人的比赛中输得这样狼狈。比赛结束，甚至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对他的审判已经降临。
“啊，3…1……冥户输了，6…1……冥户剔除正选行列，由泷替补……嗨！”
干净利落，杀伐果断！
那个少年，他用仰望的目光注视的，冰帝的王者，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果然，只有强者才可以站在他的身边吗？
站在本大爷对面，本大爷的眼睛里面只有强者、对手和弱者。
变强，变强，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一定用自己的实力重回正选的行列！
跟随他的脚步，就可以到达世界最高的地方，他也想去那样的地方去看风景。
神话中有一种神鸟叫做凤凰，每五百年一轮回，它死亡时周身燃起大火，然后在烈火中获得重生，并获得较之以前更强大的生命力，称之为“凤凰涅磐”。
凤凰涅磐？
原来自己从来没有被放弃过吗？
我会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凤凰涅磐”的传说。
即使对面是青学的黄金双打。
Atobe Keigo，是你给了我们不会输的信念。
我们跟随你，你就可以像道川部长说的那样带领我们去到达世界最高的顶点吧？
“7…6，Game won by HYOTEI。”
听到裁判的声音，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声音是如此悦耳的音乐。
赢了。
转头，看向选手席的方向，看到所有的人都露出了笑容，当然也包括冰帝的王者，那样骄傲华丽傲慢，属于Atobe Keigo的笑容，身边传来长太郎兴奋的声音，“冥户前辈，我们赢了。”
是啊，我们赢了。
转过头，举起手掌，和长太郎的手掌击在一起，仰起头，天空无比的湛蓝。
“胜者永远是冰帝！”
原来胜利的时候呼喊这样的语言，是这样的爽快。
第五八章 王者降临之决赛
看着那边意气飞扬的灰白衫的少年，大石用冷毛巾敷在手腕上，转头看到龙崎老师不赞同的目光，龙崎老太“灰常”BH地一把把他的手腕扯过去，“BAGA！”
可怜的大石非但不敢叫疼，还要笑得一脸扭曲，“龙崎老师——”
龙崎老师拿过冷冻剂，拉过他的的手腕，原本受伤的腕部已经肿胀地大了一圈儿，看起来有些可怕。
龙崎老师忍不住叹息，这些孩子啊，有的时候固执地让她心疼。
菊丸猫咪嘟着嘴看着龙崎老师给大石上药，反常地没有开口嘟哝，输了比赛固然使他心情不好，但是大石竟然对他隐瞒自己受伤的手腕，是他心情郁闷的主要原因，他们不是最好的搭档么？为什么要告诉他他受伤的手腕已经康复？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关在一扇门外。
“英二。”
身边的不二笑眯眯地揉了揉菊丸猫咪酒红色的发梢，“大石这样做有他的理由，英二可以理解的吧？”
菊丸猫咪抬头看看身边笑容温柔的栗发好友，语气还是有些不满，嘟着嘴，“我知道，大石是为了青学，但是，但是——”
“大石不应该隐瞒自己的伤势，对吧？”不二看着自己的好友，一直像个孩子一样笑容飞扬的英二也会有这样的表情，终究也要长大的，他们。
“大石，是为了青学的胜利，因为他答应了手冢的托付，带领青学登上全国大赛的舞台，抱着关东大赛的优胜奖杯迎接手冢的回归。青学没有可以和冰帝抗衡的双打，如果大石不上场的话，青学或许会一败涂地，这就是大石的心情吧。如果换了英二，你也会这样做的，不是吗，英二？”
不二看着菊丸，看着他郁闷嘟着嘴的表情，心里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他们的这些同伴，已经很好地传达了他们的信念，那样的坚持，让一向不在意的自己动容。
还记得东京度大赛的决赛，那场比赛让自己一生也不会忘记。从来不知道那个一向清冷沉静的少年体内竟然燃烧着那样的激情，即使付出手臂的代价也要胜利的执念，而他的对手回应了他的挑战。
那一刻只是深深的不理解和震撼，还有深深的迷惑，手冢，即使毁了你自己，毁了自己未来的网球生涯也要取得的胜利到底是什么？
一场场的比赛，自己总是优容地取得胜利，然后看着同伴笑开容颜。
直到和立海大的比赛，看着同伴们在立海大的压制下一次次顽强地站起来，再站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努力？
金色猫瞳的后辈神情倨傲，眼角高挑，唇角轻蔑，“不二前辈果然还MADAMADADENE！”
那个孩子转过身，背着夕阳，金橘色的光芒撒了他一身，那一刻他恍然看到了光影中手冢的身影。
回过神来，看着那孩子抬高了头，手指指着头顶的天空，金色的猫瞳璀璨，“我想站到上面去看，那里是不是有我要超越的人！”
那一刻忽然明白，手冢会选择这个孩子作为青学的支柱，是早就洞悉了这个孩子的本质吧，有着和手冢一样的战魂，对网球的同样热爱。
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孩子对战立海大的真田能够最终取得胜利，但是这确实那个孩子带给他们的胜利。
越前龙马，听人们口中传扬着这个名字，虽然明白还是不能体会那种感情，或许自己永远不会拥有那种热情吧？
不二淡淡地笑着，不知怎么笑容里面有些寂寞。转头看着赛场，里面已经在进行单打三的比赛，考虑到冰帝在单打三可能安排KABAJI出场，龙崎老师安排了河村出场，因为只有河村在力量上才可以和KABAJI对抗。
果然，冰帝的单打三是KABAJI，那个高大单纯地可以复制对手绝技的少年。
“河村——”
“BAGA！河村你在做什么？”
身边同伴的呼声，龙崎老师暴怒的声音，不二惊然回神，看着网球场上的河村，冰蓝色的眼眸睁开，看着河村的姿势，说不出话。
波、动、球！
那种伤害身体的击球。
不二抓住了面前的铁丝网，手指用力地铁丝勒了进去，阿隆你在做什么？
“龙崎老师，请让我打完这场比赛。”
网球场上，那个一向温柔敦厚的少年没有回头，声音第一次这么不可动摇的坚定。
青学已经不能输了，不能再有一步退让。
既然已经决定在国中最后一年尽情地打球，他拥有的也只剩下这一个赛季。请不要拦阻我，龙崎老师，还有同伴们，至少这一场比赛我不想退缩，至少让我可以为青学的胜利做一分努力。
“BAGA！”龙崎老师抱着双臂在教练席上坐下来，声音里面带着叹息，“一个个都是这样……”
但是偏偏不能阻止，这些孩子啊——
单打三的比赛以双方弃权打平，那一刻看到网球场上那两个少年手中脱落的球拍，鲜血染红了的握柄，瞬间有种让人落泪的感动袭击了网球场内外的所有人。
隐隐约约有哭泣的声音从网球场外传来。
这一刻，气氛沉寂。
对于球场里面的两个少年来说，网球已经不仅仅是网球了了，那颗承载了梦想、信念、未来、成长的网球，早已经变成了他们这一段生命的全部。
KABAJI从网球场上走下来，立刻有冰帝跟来的医务人员对他的伤处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处理。
青学的龙崎老师站起来，询问他们，KABAJI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一下医院。
榊监督站起身，弯腰回礼，“那就麻烦了。”
龙崎老师很是豪爽，“没什么，反正是要去医院。”
还没有动身，人群外围有个声音传来，有着少年的清朗，还带着少年没有的醇厚，“看来算是赶上了，比赛还没有结束吗？”
听到这声音，人群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白衬衫休闲长裤的少年一身清爽从人群外走过来，身材修长，步履快速却丝毫不显慌乱，举步间尽显优雅从容。
冰帝的所有人看到这个少年，二年和三年的全部齐刷刷地站起了身，有些不敢置信。
“道川部长——”
少年笑着对众人挥挥手，“看来大家还没有忘记我啊。”
“道川部长——”
得到少年的回应，冰帝的观众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声。
“道川部长！”
“道川部长！”
……
青学的人看着冰帝那边的“暴动”，有惊撼，有皱眉，……神情各异。
轻柔的嗓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呵呵，冰帝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一点儿也没有改变呢。”
听到这个声音，青学的人回过头来，然后同样的二年和三年的所有人和冰帝那边一样的表情，“武田部长？！”
眉目秀宛的少年一身浅色的休闲服饰站在他们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看着冰帝的方向，少年气息闲适淡然，没有强烈的存在感，却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少年把目光落在众人身上，“mina，都还好吧？”转头看着龙崎老师，神色恭敬地弯身鞠躬，“龙崎老师。”
龙崎老师一点也没有半年不见的生疏，“武田，你回来了正好，我正担心，这群小子没人管教，青学剩下的比赛，就交给你了。”
“嗨，龙崎老师。”少年也没有丝毫的推脱，因为很熟悉龙崎老师的脾性。
龙崎老师回头，看着不二，“不二。”
栗发的少年听见她的声音抬头望过来，笑眯眯的月牙眼，看不出情绪，“龙崎老师。”
龙崎老师轻声叹息，“不二，有的时候也请负担些责任。”
栗发的少年愣了一愣，然后笑意融融地答应，“嗨，龙崎老师。”
栗发的少年轻轻张开了冰蓝色的眼眸，淡淡地开口，“阿隆，你的球拍可以借我用一下吗？”声音柔和地像是和风拂过耳畔，听不出和往常有任何不同。
“好的，请用。”
看着栗发的少年接过了球拍，武田对龙崎老师点点头，“龙崎老师放心好了。”
“这群小子就拜托你了，武田。”
“嗨。”
看着龙崎老师领着河村、KABAJI，还有手腕受伤的大石离开去医院。
不二低着头看着手里面的球拍，球拍的握柄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握上去，仿佛还可以感受到河村留下的温度，那种对胜利的执著，“武田部长，青学一定会胜利的吧？”
“难道不二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吗？”柔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如上一年带着他们拼搏的淡定。
不二抬头，看到武田部长脸上明亮柔和的笑容。
“我见到手冢了，手冢和我说大家都很努力，呐，现在我也看到了大家的努力。”武田柔和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青学的正选，“大家都很努力，手冢在德国也很努力地在做复建，所以你们是一起努力着的，手冢传达给你们的信念难道没有收到吗？”目光落在金色猫瞳的少年身上，微微弯了腰，“越前龙马是吗？”手落在少年肩上，“我很认同手冢的选择，承继手冢的信念，成为青学的支柱。越前，你做得很出色！”转过头，看着栗色的少年，“不二，正如龙崎老师说的，偶尔啊，你也该承担一些责任。冰帝，并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武田部长。”
“不二，”武田抬起眼眸，看向冰帝的方向。“你的对手是冰帝的忍足侑士的话，如果你不能超越自己，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
不二抬头看向冰帝的方向，耳边传来武田部长的声音，“冰帝的忍足侑士是冰帝的天才，被境承认的，有着不输于迹部景吾实力的，如果他认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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