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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妖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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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形已经微晃,刚才帮挖老二解毒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内力和功力,一时半刻他缓不上来,但是他预感到好似有什么将要到来,一阵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桃桃跑过去,云阳修依旧坐在树上,仰望着星空。
白鞭一甩,将树枝节节扫断,素衣男子几经躲避,在空中飞掠来飞掠去,步伐诡异,轻功之高绝非一般,几下之后,身上连一条痕迹都没有。
“桃桃,故事是一天一个,今天还没过,你怎么就来了?”然后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一收小扇,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你今天还想听第二个?”随后向前走了几步,“好,我给你讲第二个,是你们玉樱宫的,《真合道书》横空出世,安陵瑞得到之后,几近成魔,杀人无数,所杀之人就有江南的名家云清。”
桃桃猛然醒悟,云阳修,云清……
“你,你胡说,安陵哥哥才不会随便杀人!”
“我胡说?也许连安陵瑞自己都忘记了啊,当时争夺《真合道书》的有无数,他们约定在一个地点对持有它的主人安陵瑞下手,我的父亲只是个弹琴的小厮,赚一口养家糊口的钱,可惜也被安陵瑞杀了,毫不留情,一刀致命。”他拿着小扇一步一摇,说笑着,仿佛说得是个天大的笑话,“他杀了我爹,我娘听到后本就虚弱的身体一下子吐血,没有钱医治,最后病死在街头,我一个人流浪在外,受尽欺辱,也差点被打死,这一切都是安陵瑞所为!”
“那你为什么要毒害挖老二?”
“为什么?桃桃小姐,这一切都是你定夺的,你砍到谁,谁就会毒发,但能解这毒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安陵瑞。”
第五卷 东汉行壹 第九十九章 往事之伤(上)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25 10:01:20 本章字数:3729
那是一个阴雨朦朦的天气。
几十个人围在一户小户人家门前,前前后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将小户人家包围的一只苍蝇都不得进入。
有的扛着锄头铁锨,有的扛着杀猪的大刀,一个个气势汹涌目眦尽裂,就像看见仇人一般。
为首的大汉扛着铁锨,猛拍了几下门,然后大喝道:“妈的,快开门,快开门!不开门老子就砸了!”
他身后的女人唠唠叨叨地说:“大家都是辛苦钱,都是要养家户口的,别拿我们的血汗钱不当回事儿!”
午后的空气弥漫着残忍的味道,一个个叫嚣的人似乎要把这个小户人家吞没。
过了一会儿,没有人开门,为首的大汉抡起锄头就要向那家人砸去,只听“吱呀”一声,穿着一身丧服的年轻妇人轻轻推开门,点点娇喘,还微微轻咳几声,然后行礼道:“我们真的没有钱了,真的没有了……”
妇人长的一般,但透着庄重的气质,衣袖有些破烂,眼睛也颇有红肿,好像刚刚哭过没多久。
“能不能容我们些时间?”她苦苦的哀求。
为首的大汉不好说什么,他后面的女人却吵闹了起来,“不行,当初是信任你们家,才将钱借给你们的,如今没有了,是不是你们私吞了!”
“真的没有了,我和子衿现在温饱都成问题,夫君在外弹琴不幸被害,杀者不知,钱也不知下落,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容我们些时间,我还能干苦力,还有子衿也能干活了,日后一定会还上的,求求你们了!”
“什么?你这个病怏怏的身体还能撑几年?活多久都是个问题,子衿还是个小孩子,他又能干什么?不还钱就用你们家的房子抵押!”
这时候从妇人身后窜出来一个小男孩儿,约么七八岁的样子,也是一身丧服,他扑过来用尽全力地推开女人,大吼大叫地说:“不许你说我娘,不允许你说我娘!我娘长命百岁,你才活不了几年呢!”
这孩子伶牙俐齿,女人说不过,拽拽大汉的衣袖,大汉一声喝令:“砸了他们家,看见什么拿什么!”
随后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冲进这小户人家,进屋子对着本就简陋的家具乱砸一气,女人推搡着妇人和孩子,时不时地推一把,就是拦着妇人不让她过去,最后妇人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
“妈的,死了没钱还,还立什么灵位,我呸!”
说着拿起灵牌就要砸去,然后喝令周围的人:“把他的灵堂给我砸了!”
妇人已是泪流满面,爬起来要去接住那灵位,谁料一个女人偷笑地伸出脚,将妇人绊倒,妇人的额头正好磕到桌脚上,鲜血直流。
“子衿,快去,快去保住你爹的灵位!”
“是!”
男孩子拼了全力扑上去,保住大汉的手臂狠咬了一口,大汉呲牙咧嘴的直叫唤,然后向一旁的大柱子撞去,撞了一下,孩子没撒嘴,但是脊背火辣辣的疼,又撞了几下,孩子就是闭着嘴不松口,血腥和泪水混和在嘴里,腥甜苦涩,这孩子就像一个僵死的尸体,无论如何就是不松口。
大汉猛地一甩,手臂“刺啦”一声,孩子叼着那块鲜血淋漓的肉被甩到了墙上,头痛欲裂昏天黑地,但爬起来在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爹!”
“夫君!”
“砰”的一声,木屑横飞,灵牌摔在地上碎成了三四块,大汉叫骂着啐了一口,还在灵位上踩了又踩。
夜幕降临,雨越下越大,甚至是磅礴大雨。
这对母子就被全村人赶了出来,妇人轻咳着,冰冷的手拉着同样冰冷但瘦小的小手,一边走一边哭;石头,土块纷纷砸来。
孩子从没见过今天这样的事情,他爹爹还在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对他们很好,很亲切。他的父亲叫云清,是一个琴师,本来没有什么名气,但久了,就会有很多大户人家或者官宦人家找他弹琴,那些有钱的人都喜好这个,于是名声渐渐大了,也有了些积蓄,在别人的鼓动下想开一间琴坊,村里的人都很支持,都拿一些钱来帮助他,只因为他的名气有些大,又读过几年书,日后能给大家带来好日子。
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他被人一刀致命,人财两空。
从此这种黑暗的日子便来了。
突然,身旁的妇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孩子焦急地去搀扶,可是妇人竟然不能起来,双目紧闭,额头上的伤被大雨几乎冲刷的干净,但向外翻的粉嫩的肉还是她受伤的证明。
“娘,娘你怎么了?娘!你不要吓我!”
孩子急坏了,去敲附近一位大户人家的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发福的男子。
那男子看了一眼孩子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嫌恶地甩开手,“去去去,哪里来的乞丐,快滚,老子没闲钱给你们!”
“我求求你,我娘昏倒了,求求你让我娘进去避避雨!”
“我这里不是乞丐收容所,滚开!”
“砰”的一声,大红门关上,孩子可怜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甘。
他拽着娘亲到这大户人家的房檐下,看着大雨冲刷着这个世界,也冲刷着他的心。
“冷……冷……”妇人在不清醒的低语,身体颤抖着。
男孩子就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的娘亲盖上,只剩下一件薄衫在身上,脊背上的血痕还清晰可见,就是刚才那大汉将他撞在柱子上弄得,但是他没有说,因为已经不能让娘亲再担心了!
蜷缩着小小的身体,一双漆黑的眸子快与黑夜融合在一起。
突然,大红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他本以为是这男人见他们可怜要帮助他们了,可惜不是,这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快滚,谁让你在我们家房檐下避雨的!肮脏的乞丐们!”
“求求您,我娘生病了,我们不进去,就在这避一下雨,雨停了就立刻走人!”
“那也不行,这女人身上要是有什么瘟疫怎么办?死了也不能死在这儿,死外面去!”
男孩子几乎要哭了,他抱着发福男人的腿,跪在地上哀求道:“我出去淋浴也可以,只要能让我娘在这避雨,求求您了!”
谁料那男子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妇人,将她踢进雨幕里,还嗤之以鼻地发出一声“哼”。
男孩子再也不能忍受,对着他咆哮起来:“你不准踢我娘,不准踢我娘!混蛋!”然后对着男人的大腿就是一口,弄的男人“哎呦”地叫唤一声,然后伸腿将男孩子也踢了出去,“今天的天气真好,你也出去凉快去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雨幕里的男孩子搂着自己的娘亲,脸上不只是雨水还是泪水,统统流进嘴巴里,他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他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为此付出代价!
在周围不远处,男孩子找到了一个破庙,他扶着他的娘亲蹒跚而进,生起火,这时妇人已有些清醒,一双眼睛如同枯死干涸的井水,没有任何活人的神采。
“子衿……苦了你了……”
男孩子叫云子衿,只因他的爹爹喜欢的那一首词: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他的爹爹自弹自唱的这一段,在大户人家里广为流传。
“没事儿,娘,子衿不苦!”
“子衿……咳咳,咳咳!”妇人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以前就有宿疾,可能因为淋了雨而更加厉害,猛地,男孩子感觉一股热流被喷在脸上,轻轻拿手一摸,滚烫滚烫……
是血……他的娘亲竟然咳血了……
“娘……子衿去给你找大夫,子衿去给你找大夫!”
他发了疯似的冲进雨幕里,疯狂地跑,甚至摔倒了站起来再跑,膝盖跌出鲜血,脸也摔得青紫,他跑到药铺去找郎中,有些郎中根本不理他,看他这样子肯定没钱,而有些郎中更甚,拿他开玩笑,说:“只要你有一文钱,我就给你娘看病,你有吗?”
他在地上磕头,见一个郎中就给他跪下磕头,可惜,没有一个人理他。
已是深夜,他跑遍了洛阳的所有药铺,但是没有人愿意给没有钱的人看病。
当翌日的阳光爬上天空,子衿才跌跌撞撞地走回破庙,一夜之间,竟然没有一个郎中愿意来。
都是为了钱……
只要他身上有一文钱……
“娘,我回来了,一会儿去找点吃的来,你先好好休息。”
意外的是妇人没有回答,子衿觉得奇怪,轻轻走过去,看着地上赫然出现了一大滩鲜红的血,他立即蹲下,“娘?娘你怎么样?”
没有回应,子衿探了探妇人的鼻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几乎是瘫在了地上。
没有呼吸了……但是身体还是暖的,他的娘亲是刚刚死的,是刚刚死的!倘若那些郎中肯有一个愿意来,他的娘亲就不会死了,小小的身体颤抖地不停,几近抽搐。
蜷缩在墙角里,阳光刚刚升起,而他的娘亲……永远也不会醒来……
“娘!”
一声嘶吼,划过天边。
第五卷 东汉行壹 第一百章 往事之伤(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25 10:01:21 本章字数:3884
一场大火将子衿娘亲的尸体烧的什么都不剩下,这场火是子衿放的,他一边笑一边放,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他就像个像疯子一样,疯狂地点火,然后疯狂地大笑。
如果他的爹爹没被人杀害,那他的生活就不是这样;如果那些郎中肯有一个愿意来,他也许还和他的母亲好好生存下去,找一个小地方然后过完一生,但一切都变了。
虚弱的他倒在了集市上,就像被丢掉的垃圾一样,没有一个人过问,他想,也许就这么死了,好像忽然松了口气,他能见到爹和娘了。
死了就死了吧……死了就算了……
但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他躺在丝缎面做的被子里,穿着丝绸制的衣衫,房间虽然简单但材质很精细。
掐一掐脸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从门外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和女人含蓄而又贤惠的话语。
“老爷你说屋里那孩子醒了没?”
子衿一下子坐起来,这声音好像他娘,难道他已经死了?这是死后的转世?替他们又团聚了!
“应该醒了吧,他都睡了三天了,那孩子长的标志,看上去真让人喜爱,只是小小年纪,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啊!真是造孽啊!”
“老爷,现在苦人挺多的,还好这孩子被我们捡到了,要不多可惜;你看我们膝下无子,怎样?收留他好不好?”
这就是子衿另一个生活的开始。
这户人家虽不是官宦人家,但却是富贵的人家,经营乐器和舞姬们的东西,也就是说,这户人家的老爷是个商人,常年东南西北的各处跑,这次就跑到了洛阳,夫人祈福,在集市碰到了快要死在街头的子衿。
也碰巧了,这户人家也姓云。
他们待他视如己出,他就是云家的少爷,过着有人伺候衣食无忧的生活。
子衿不再叫子衿,被改名为扬修,字宣碧。 云夫人说子衿这个名字有点柔弱,有点像女孩子,而且子衿这个音类似“自尽”,不吉利,于是叫他为扬修,云扬修。
他也欣然接受,云夫人就像娘亲,云老爷虽然没有他原先的爹爹爱弹琴,但是对他也很好,甚至有让他掌管商铺的意思,这一切的美好都在治愈着他幼小的心灵,伤口在一点点地愈合。
因为云老爷常年东南西北的经商,所以云扬修也跟随着东南西北的跑,学到了很多地方的知识,因为看到在北方常有街头卖艺的舞姬,所以他热爱上了跳舞,他的舞蹈华而不妖,美而不媚,将男子的特点表现的淋漓尽致。
但这一切的美好在云阳修十六岁弱冠之时,完全破碎。
在做完一单生意的时候他们打算回洛阳定居一些时间,经过山路时,偶尔听到几声阴森的嘶吼,像是受到很大的痛苦,听了让人不寒而栗,但隐约又有些同情。
云夫人本打算在客栈露宿一夜,可是云老爷却坚决连夜赶路,所以大家都没有拒绝。
走在山间,云夫人坐在轿子里,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很不安地看看自己的夫君和儿子,这时候云扬修就握紧母亲的手给予安慰。
“宣碧,累不累,要不和娘一同坐轿子吧。”
“不了娘,我不累。”
微微欠身,满面笑容,让随行的婢女一个个的都羞愧地低下头,脸如火烧一样红,她们的少爷越来越俊美了,温文尔雅大方迷人。
“快看啊,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前方的守卫惊呼地大叫。
所有人都向山间的岔口看去,那里有一个人,不,不是人,那是一个有着人形,一身长毛的怪物,它的利爪有人的脑袋那么大,飞奔过来,但那哪里是飞奔,简直如飞火流星一般地扑过来,守卫还未做出反击,就已经被它的利爪划破肚囊,然后扒着他们的身体,“吭哧”地撕咬着他们的内脏,吃的满嘴都是血,还意犹未尽。
一看这阵势,其他的守卫全部丢掉兵器四下逃窜,但也无一幸免,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肉眼所不能及。
“爹爹,快走,快走!”
但是已来不及,鲜血喷涌而出,划出惨淡的弧度;然后那个怪物就扒着他爹爹的身体,很美味地啃食着内脏,鲜红的舌头划过他爹爹的身体,带着无限的满足。
“夫君!”
“爹爹!”
云扬修就要扑过去,“你放开我爹爹,你这个妖怪!”
云夫人却拽住他的衣袖,几乎是嘶吼,云夫人那么文静贤惠的人此刻却在嘶吼,尖细的声音划破天空。
“宣碧,你快跑,你快跑!”
“不,不可以,我不可以丢下娘,咱们一起跑!”
那个浑身长满绿毛的怪物突然抬起头,然后猛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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