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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么作者:苍白贫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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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姚扫了一眼,立刻点了刹车。
蛋蛋看陶合火都没熄,开了车门就直奔饭店门口过去,便觉得苗头不太对。
在四周看了看后,蛋蛋盯着段免愣了一秒钟,紧接着也下车跟在陶合后头那边跑。
胖子有点懵了,
“操!怎么回事!”
第三十三章
陶合上去一把搂住段免的脖子
“姐夫,走啊,我正想找你呐。”
段免脸色涨红,“你又想干什么?”
蛋蛋上去抱住陶合,压低了声音,“别在这,你他妈长点心。”
陶合看也没看蛋蛋一眼,只收紧臂膀,一个用力将段免扯下台阶,提高了嗓门,
“姐夫,你怎么还跟我姐分手了啊?咱们找地儿过来谈谈呗。”
段免正想挣扎,可刚一抬手,就给蛋蛋一拳揍过来,
“我操你个妈,你小子胆儿忒肥啊,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旁边的胖子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见蛋蛋动手,就挽起袖子,露出两条肥腻的胳膊上来比划,
结果伸出脚就踢了个空,
胖子严实着尴尬,面朝蛋蛋,
“哎,咋回事啊到底……”
蛋蛋扑上去给了段免两下子,
“不知道啊,先揍了再说。”
陶合将人塞进车里,看段免要往出爬,就一脚给踹了回去。
季姚车里的人都看的有点傻眼。
“这是个什么情况…”
季姚没反应,神色平淡,手心却是微微冒汗。
说不上什么感觉。
大多是觉得解恨。
也可能有别的东西在里面,但究竟是什么,自己一点也不愿意去细想。
等那两辆车都开走之后,季姚才发动车,挂档从停车位里往出倒。
坐在副驾驶的龙成开口,
“季姚,你也太淡定了吧,这么个打法都没露面。”
后又转向后座的杨连杰,“还有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这时候没了动静。”
杨连杰一脸若有所思的摸样,
“不对,我总觉得我见过刚才揪人的那个男的。”
季姚打着方向盘,
“要去哪里?”
龙成想了想,“你还想着吃饭呢?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听那帮人骂,说他跟那个人的姐分手了?这意思,是他还真直了啊……”
季姚脸色发白,正琢磨着怎么开口,结果后面的杨连杰忽然窜起来了,
“季姚,我想起来了,那个人不是你在国外的朋友么,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他来大学找过你几次,”
杨连杰趴在椅背上,瞪大了眼,“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神神秘秘的,每回都不让人不露脸,我要不是碰巧在学校门口看见你俩一次,也不用想这么长时间……”
季姚稍抬了下眼,“我跟他?我怎么没印象。”
后又顿了顿,“我印象里就不是他…”
“肯定是他,我不能记错,我当时就怀疑你这个国外的同学追你,”杨连杰直拍大腿,“你说他之所以对段修平动手,是不是其实是对你有意思啊…跟他姐没什么关系……”
季姚脸色有点不对,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
“你确定你看见的真的是他?”
“肯定没错,他当时头发特别短,都快成板寸了,你有没有印象,对了,他开着一辆吉普接的你。”
副驾的龙成忽然神态惊恐,伸手帮着打了一下方向盘,
“季姚!”
杨连杰看明白了后,也是一脸汗,“季姚,你差点跟人追尾。”
季姚将车慢慢的停在路边。
自言自语似的,
“他跟我说过很多次,很多次我都没信。”
龙成有点害怕,摸了摸季姚的额头,触手尽是冷湿,“季姚,你怎么了……”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映在季姚脸上,像是白纸上染了血。
“我怎么会记得那个人是段修平。”
车里另两个人有点呆住,互相看了一眼,
杨连杰开了口,“段修平?就算我记错了,你那个国外的同学也肯定不是他。”
后又抱怨,“季姚,我都不稀罕说你,这么些年了,你都找过谁我们都不清楚,虽说你这情况比较特殊,没事不好都拿台面上说,但你这种事不跟我们提就算了,你自己好歹也长点心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龙成推他一把,“不知道就别乱抱怨,”
后又转向季姚,“你的意思是你记错人了?”
季姚透过前面的风挡,呆呆的望着外头的路灯,
“我好像真的记错了,太多巧合了,有几次陶合跟我说过的话,还有经历,基本上是吻合的,可他这么真,段修平又那么假,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些事都是段修平做的。”
杨连杰一摊手,“我完全听不明白。”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你错把那个陶什么记成了段修平?但你自己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记错了?”龙成沉思半晌,“小段这个人……你之前也没跟我们提太多,我光知道你俩是发小。”
季姚像是忽然给点醒了似的,
“发小?毕业照……”
杨连杰一头雾水,“什么毕业照?”
季姚仔细的回忆,“我已经两年没见过任何毕业照了…我记得去年冬天我还翻过,结果怎么也翻不到,就没再找……”
龙成提醒他,“这好办,你找个同学问问就行了。”
杨连杰皱着眉头,“我发现我的理解能力真是差的可以,不过,季姚,记错人什么的,你也别掉以轻心,别忘了姓段的是心理医生,万一是你吃了什么药,把你药成精神病了呢…”
龙成看他一眼,“竟胡扯。”
车外的路灯明灭,像是要坏似的,
周遭渐渐的暗下来。
黑夜又浓又沉,层层的覆盖上来,像一个巨大的骗局。
不远处的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季姚的手脚冰凉,
“不可能…太扯了……”
三个人将段免拉到蛋蛋郊外的一栋房子里揍了一顿,门牙都掉了,等他晕过去的时候,三个人又商量着怎么将这小子工作弄垮。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有本事,没后台,向来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陶合看见段免就有火,洗洗手,抽了几根烟就先下楼回家了。
等到了家,收拾半晌,想起来之前开车路过停车场的时候也看见季姚的车,想必他也看见了过程,就觉得应该解释一下。
结果锁上门,打开手机,就发现季姚刚好给自己打了电话。
这让陶合有点意外。
接起来的时候,陶合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想显得正常点,
“媳妇,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啊……这么想我……”
季姚出人意料的没发火,
“你不是说咱们是同学么,那你有毕业照么?”
陶合有点意外,“当然有了,除了毕业照还有好多别的照片呢,怎么了?”
“你能拿来给我看看么?”
陶合笑了一声,“啊…我小时候好不上相啊……也不知道哪个老师给照的,弄的我像个黑鬼一样……我已经把照片都锁在我家地下室的柜子里,发誓再也不拿出来了,你确定要看啊……”
后来又反映过来,
“你自己不有么。”
“我的丢了,你明天传扫描件给我。”
陶合应了一声,转转眼珠,“那个…季姚,你就没点别的事要问我么?”
“有。”
陶合确认了一下反锁的门,压低了声音,“我也有点事想问你呢……”
“说。”
陶合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用轻松的语气,
“就是最近的事,想跟你解释一下,我之前已经查出来是谁跟我家告的密,就是那个段免,这人跟我姐前一阵子在一起来着,但是我又刚刚听说…他可能…在我姐之前……也跟你在一起过?”
说到这里陶合就实在说不下去了。
那边静默半晌,“恩,在一起两年,但是我跟你一起住的时候见到他,没想起来是他。”
陶合想找根烟抽,可是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
“哦,这样。”
接着便把手放在窗台上,全然没注意到旁边放着的香烟,
“…我才知道。”
“…”
“不过没关系,谁没点过去啊……恩……我觉得这人人品不怎么好……他喜欢男人还骗我姐…我倒也不是因为他是你前男友才这么说他……就是…你也知道…”
陶合焦躁的在窗台旁边走来走去,
“总之……我今天这么对他……估计你也看见了……其实也有我姐的原因在里面……哦,对了……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分手了吧…不对,肯定分手了……他都找我姐了……靠,现在一想起来这事真够恶心的,我还请他去给你看病……结果还被他告密……”
陶合语无伦次,手指发抖,声音仿佛在笑,脸却截然相反,
说了好半天后才松懈下来,
停在原地,
欲言又止,
“季姚,我觉得我自己好失败啊。”
“………”
“你俩真的在一起两年那么久么…”
“…”
“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
季姚长长的吁了口气,
“陶合,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打架的事?就是体育课,你过来问我那次,说的详细点。”
陶合想了想,
“记得,你给了我一板砖,结果就给老师罚站了,那老师还非让我抱着你,好像你还把我兜里的好吃的都给吃光了,后来我就要了你的名字和QQ号,但是你给我QQ号后,就再也没上过QQ…那到底是不是你的号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还为此申请过一个,不过密码早忘了……”
季姚似乎笑了一声,
“那当时你上我大学来找我,我在图书馆怎么跟你说的。”
“当然记得了,你答应我,这辈子只跟我在一起,不找别人,”
陶合忽然委屈的要命,
“季姚,我追了你十多年,好不容易追上了,怎么我一走你就找了别人啊…”
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声音。
就像是没人一样。
第三十四章
办公室。
陶合一边抽烟,一边看手头上的项目招标资料。
昨晚上说完那些话,陶合立马就后悔了。
毕竟是自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两年在前,在毫不知情的状况夏,季姚没必要一直等自己回去。
想想自己也蛮无理取闹的。
但是季姚似乎生气了,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关机。
陶合叹了口气,正惆怅间,办公室门便被推开了。
蛋蛋西装革履的进来,胳膊底下还夹着一只蟒皮包包。
“陶总,怎么了这,还生气呢?”
陶合看他一眼,“你穿成这样,能别拿这么骚的包么,不伦不类的。”
蛋蛋将手包扔在旁边的沙发上,“你就这点出息,有火朝哥们身上撒是吧……”
接着又凑上去,“有烟么,我的落在车里了,给我一包。”
陶合拉开抽屉,扔给他一套苏烟,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蛋蛋拆开包装,从里面掏出一盒,
“就是昨天商量搞垮段免那个事啊,我去给你打听了一下,不太好办啊……因为他跟医院的劳务合同还没结束,就这么辞退了,官司打起来肯会赔不少钱的,再者说,他给医院带来的经济效益也是挺可观的,那院长也不愿意啊……”
蛋蛋给自己点上一颗烟,顿了顿,“最重要的……我爸跟那院长关系好是好,但一扯上利益……怕是办不了。”
陶合将烟摁灭,转而在电脑上敲资料,
“不用你办了。”
蛋蛋一愣,“啊?这小子这么玩你,就这么算了?”
陶合停下手,“你不知道那家医院是民营的么,想搞定一个民营医院还不简单,我打听了一下出资者,这个人我也认识,跟我老爷子关系很好,一直想巴结陶氏,我已经都办妥了,哪边轻哪边重,他还是分的清的。”
蛋蛋目瞪口呆,“你这么干,不怕给你老爷子发现啊。”
“发现就发现呗,”陶合往椅子上一靠,“我就说我帮我姐出气怎么了?骗成这程度的,我算是满仁慈的吧……”
“倒也是……”蛋蛋抽了一口烟,“咱们可得看紧剩下这几家医院,我回头就去找关系打招呼,看谁敢要他,非叫这小子从这里滚蛋不成。”
陶合沉默片刻,“我听说当初他找这家医院,就是因为年薪给的非常高,眼下被辞掉了,虽说会有赔偿,但总体上也是损失,但凭他的学历还是不难找工作的,恶心他一次行了,谁有时间一天盯着他不放。”
蛋蛋弹弹烟灰,“对了,你不说你整天给老爷子跟拍么?昨天那出他问过你么……”
陶合烦不胜烦,“没有,问了再说,我他妈现在要烦死他了。”
蛋蛋转了转眼珠,
“合儿,我觉得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可以来个反间计啊。”
段修平请了两天半的假。
因为嘴唇实在肿的厉害,而且肋骨本来就没好,让这三个人一折腾,疼痛难忍,实在是上不了班。
谁知道下午去上班的时候,竟接到了医院的辞退通知。
这种缺德事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看院长在那边百般惋惜、解释,段修平只觉得好笑。
不过说不郁闷是假的。
毕竟这份工作收入真的很可观,自己还是挺想长期干的。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肋骨骨折还没好,经常胸口疼痛,段修平便去下面拿了注射器和止痛药给自己。
回到办公室后,段修平从柜子里翻出白大褂穿在身上防止灰尘,接着便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等都整理的差不多,也眼看着就要下班了。
本来还今天来还打算处理一下牙齿,看来只能到别家医院去镶烤瓷了。
段修平将白大褂脱下来,抖了两下,整齐的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上,听动静像是扣子。
段修平微微屈身,往桌子底下看了一眼,后又干脆蹲下去找。
视线里出现一个双脚,皮鞋擦的非常干净。
段修平稍一抬头,将眼镜扶上去,
“…季姚…”
季姚垂着眼看他,面无表情,
“有时间么?”
段修平很高兴。
不自觉笑笑,可忽然想起自己的门牙,就赶忙抬手捂了一下。
尴尬的要命。
“有。”
季姚没心思看他,只将牛皮纸袋扔在他的办公桌上,找了个地方坐下。
段修平直起腰身,用手指抚平西裤上的褶皱,
面儿上虽平淡无奇,心里头却是臊的要命。
今天上午自己还在给季姚发那种情意绵绵的短信,结果季姚就这么直接站自己眼前了,
真是叫人老脸一热。
都弄完后,段修平坐下来,目光落在牛皮纸档案袋上,
“你有东西要给我?”
“你自己拆开看。”
段修平有种不好的预感,轻喘口气,胸腔隐隐作痛。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拆。
档案袋里是一叠资料,都是黑白的,连打印出来的照片都是。
下班时间终于到了,办公室外头都是匆忙的脚步声。
晚风微凉,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使得纸张的页脚轻轻的翻动着。
屋里死气沉沉,只有翻纸的轻响。
季姚再也不想去看那些东西,只盯着眼前这个人,攥了攥手,轻微的发抖。
段修平神色异常宁定。
一页一页的翻看,像是事不关己,只是饶有兴趣的琢磨着季姚递给他的东西。
等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才抬起脸来,望着季姚。
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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