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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轮回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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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身后一声闷响,一只大鱼张着嘴巴瞪着眼睛落在地上。
展昭回头看了一眼,又看拉着自己衣袖的白玉堂,嘴角不由自主勾起来,“多谢。”
白玉堂一声不响地看他。
展昭在自己印象里,是个话不多,沉稳又内敛的人。他的巨阙是把名剑,这是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但再说到其他的,就想不起什么更多的信息了。
只知道对方十分忠心,侠义心肠,用自己的话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但那不碍着自己什么,所以也没所谓。
此时再看男人,长得倒是清隽,细眉大眼的,身子骨看起来挺瘦弱,但内力十分深厚。听说这人轻功是一绝,有机会倒是可以比试比试……
白玉堂想着,开口道:“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展昭啊了一声,尴尬道:“听说白兄年纪轻轻一身好功夫,展某好奇……”
“呵。”白玉堂冷笑一声,“你不信?”
“不是。”展昭赶紧摆手,“只是觉得白兄年少能干,想……想结交……”
展昭已经下定决心今生绝不辜负眼前人。可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明明江湖人生性潇洒,互相结交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展昭人缘不错,东西南北都有朋友,不过在茶馆碰着,三句聊得来就能互称兄弟了,可偏偏对着白玉堂他就……
总觉得一阵热气往脸上冒,说起话来半点大侠影子也没了。
白玉堂起先莫名其妙,可随后看着他红起来的脸突然悟了什么。
“喂。”他往后退了三步,脸上不敢置信道:“你该不会……”
展昭不解,看着他往后退,就主动往前走,一边道:“什么?”
白玉堂伸手,手指刚好触到展昭胸膛,“你别动!”
展昭不动了。
两人就这么滑稽的保持了一会儿僵持,随后白玉堂不自然道:“你不会是断袖吧?”
作者有话要说:展小猫内心台词:玉堂好像误会了,咦?但好像也没说错啊。(纠结脸)
感谢蚜虫君的地雷~~么么~~=3=
☆、第四回 证实了
白玉堂一句话把展昭闹了个大红脸。他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他这么一犹豫,在白玉堂看来却是默认了。英俊的面庞顿时浮现一些难以言喻的表情,他嘘咳了一声,慢吞吞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个情况,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展昭抹了把脸。不成不成,好歹他上辈子也算寿终正寝,吃过的饭比这一世的白玉堂多多了,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被说得哑口无言。
“你……误会了。”展昭努力想树立原本的形象。好歹上辈子两人见面时不说印象太差,至少也没偏离正常。
怎么这次哪里都不对……展昭想了半天,突然悟了,是因为开头自己就不对啊!
上辈子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应该没这么热情……
想到这里,展昭转移话题道:“前面的爆炸声是从哪里来的?”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前面的芦苇荡去,“是我二哥在实验新型的火雷。”
“新型的?哪一种?”
白玉堂疑惑皱眉,“你怎么知道有很多种?”
展昭一愣,随即快速反应道:“彻地鼠做火雷那是一绝,一定不止一种吧?”
白玉堂眯起眼,“你……”
展昭赶紧道:“我只是猜的。”
正说着,前头又一声轰隆巨响。江面溅起八丈高的水花,头顶上死鱼又纷纷落下。
展昭装出一副惊讶脸,“这威力真是不同凡响!”
笑话,上辈子这种阵仗他看得够多了,彻地鼠后来还有一种可以一次引燃多只火雷的完美品,被朝廷大批购买,赚了个满盆彩。
两人一路躲鱼到了江边。就见一个高大男人站在岸上,脚边堆着许多大木箱子,其中一只箱子已经空了,另一只箱子里黑黝黝的火雷用了一半。
再旁边还有一些引线和火药,用干木堆挡着,免得被淋湿。男人身后摆着一只木桌子,上头搁着笔和图纸。
“二哥。”白玉堂走过去,韩彰刚好回过头来。他长期站在阳光下,皮肤黝黑,呈现出成熟的男人气概。方正的脸上浓眉大眼,眼神是精神奕奕,十分有活力。
他额头缠着一圈布带,身上只套了件灰色马褂,穿着同色的棉布裤子和靴子,双手叉腰,气势凌厉。
“老五!你来得正好,看看二哥的新火雷如何!”
白玉堂点头,“远远地就听到响声了,鱼炸了一堆。”
“那感情好!让人来捡一捡,可以吃鱼肉大餐了!”
韩彰笑着,目光落到展昭身上,“这位是……”
“岛上来的客人,开封府的展昭。”
韩彰一愣,“是展昭?哎呀看看我这记性!怎么恩人都不认得了!”
说着他赶紧走了过来,拍了拍手上的火药灰,道:“真是稀客!怎么到陷空岛来了?”
展昭礼貌道:“有些公事要办。”
“什么公事?我能帮上忙吗?”
展昭感激道:“多谢二哥好意,不过此行我们是来找三哥的。”
“诶,彻地鼠穿山鼠不分家。他会的我也会,我会的他还不一定会。”韩彰道:“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展昭笑起来,“好。”
白玉堂见两人聊得兴起,转身去看韩彰的图纸。
这图纸上改改画画,许多地方都看不清原本模样了,亏得韩彰还能做出东西来。
要说这韩彰,在火雷上下的功夫太多,造成对于其他事的记性就不大好。
除了正经事,日常生活里是经常丢散落四,卢大嫂让他去鸡舍捡几个鸡蛋,他转过背就忘记了,大半夜想起来,却是去树上掏了几个鸟蛋送去,害得卢大嫂以为自家鸡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蛋小成这样子?!
而罪魁祸首还说呢:“我说大嫂不知道要做什么补品,居然让我去掏鸟蛋。”
徐庆对此的说法是:“二哥这辈子的记忆都用到火雷上了,其他地方咱们就担待点,能闭只眼就别睁眼吧。”
卢方对此也很是无奈,不过几人从不出岛,倒也不担心韩彰会惹出其他麻烦来。
韩彰盯着展昭左看右看,摸着下巴研究,“展昭啊,虽然二哥我记性不大好,但总觉得……你和三年前见着有点不一样啊。”
展昭一愣,“哪里不一样?”
“说不出来。”韩彰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挥手道:“罢了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白玉堂在那头道:“二哥,你这火雷已是成品了?”
“嗯,已经没问题了。”韩彰走过去,“怎么了?”
“三哥不是要出门吗?干脆让他带几个。”
韩彰赶紧点头,“行啊!成天在这里炸鱼也看不出个效果,让老三带去试试。”
展昭被两人吓了一跳,赶紧道:“这外头可不能随便炸啊!”
白玉堂看他,“矿井说不定需要。”
展昭无奈了,“这么大的威力,是去炸井啊还是炸城啊?”
“矿井?”韩彰一听,来了精神,“你们要挖井吗?可巧了,我这里有一种小型火雷,说不定能帮上忙。”说着,他跑到那几只箱子里翻了半天,翻出几只小巧的黑黝黝的东西来。
展昭定眼一看,乐了。这可不就是专门用来炸矿井的吗?之后包大人还上朝奏请皇帝,让这种小型火雷通用在矿井上,以减少人力挖掘而坍塌的悲剧。
不过按上辈子的记忆,这火雷出现的时间已经挺晚了。没想到这一世这么早就有了。
这样想来,如今自己经历的案子也是记忆里没有的。
说是时光倒流,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什么卢方伸冤,四鼠进京……
上辈子的自己和白玉堂相识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白玉堂误会了自己,因此找上开封来要和自己比试。御猫和锦毛鼠不合的流言也在那时而起,自己和他争了小半辈子,说是冤家,关系却又比谁都更铁,比谁都更了解彼此。
而后来因为襄阳王的谋反,白玉堂主动请缨去冲霄楼偷盗大印,两人在开封一别,从此却是阴阳相隔。
想到这里,展昭只觉心里一抽。
就算过了这么久的时日,每次想到那个背影策马从开封府城门远去时,那种抓不住的无力感像一把刀,捅在心上后就再也没人能拔掉了。
韩彰见展昭盯着那火雷发呆,不由伸手推他,“我说展小猫?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闻言,白玉堂的目光也移了过来。他刚才压根没注意展昭,只在研究那图纸而已。
被韩彰这么一说,白玉堂也觉得展昭有些不对劲。刚才还红光满面的,此时突然脸色惨白,眸光也有些飘忽不定,不知道在走什么神。
展昭只觉得心里抽疼的难受,抬眸刚巧和白玉堂的撞上。这么一对视,就移不开眼了。
内心的后悔没法告诉眼前这个人,说了也只会被当成神志不清吧?
“我……没事。”展昭强迫自己转开眼,看向韩彰,道:“这个不错,能让我们带上吗?”
“能啊。”韩彰倒是大方,“一会儿再多给你们找几个,用匣子装上,千万别放在有火的地方,也不能碰水啊。”
展昭稍稍回过劲来,脸色好了些,笑着点头答应。
那边,白玉堂倒是觉得有些上心。一边看图纸,一边又偷瞄展昭的侧脸,只觉得展昭刚才那一眼,似乎要传达很多东西。
到了晚饭时间,一桌人热热闹闹。展昭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个情形,本以为有生之年是再也看不到了。
徐庆喝酒用灌的,韩彰喝酒习惯小口小口抿着,蒋平是五鼠里个头最矮的,为了方便他,他的椅子是专门制作的,比其他人都高出一截来。他喝酒喜欢配着下酒菜,炒花生是最爱,卢方当然坐主位,喝酒向来是豪气爽快,给人敬酒也不差,一会儿就能劝得你喝下好几杯去。
白玉堂嘛……
展昭目光落在斜对面的男人身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烛火映着一侧侧脸,稍稍融化了一些冷厉,带出一些温暖来。
他喝酒很慢,喝了也不上脸,酒量也大,看起来好似在喝清水。
大概是展昭注视的有些太直接了,白玉堂皱眉抬眼看来,展昭赶紧举杯,笑得那叫一个真诚。
白玉堂倒也算给面子,举杯虚空中算是碰了碰,随后仰头干了。
展昭也干了,再看人,对方已经自顾自吃菜去了。
心里难免有些沮丧,上辈子的白耗子比现在的要活络一些呢,至少不会这么冷淡。
可他却不知,如今自己和白玉堂算是打了个颠倒。上辈子的他就像白玉堂说的,木头人,戳一下才动一下,没劲。
两人相处,总会遇到一个不来劲,一个狠贴的。
上辈子是白玉堂跟着他转,这辈子……就当他来还的。
这么一想,心里倒也好受了些。甚至觉得颇有趣。
不知这个白玉堂被自己跟得烦了,会不会像上一世的自己一样直接拔刀打一场。
他倒是有些怀念两人半夜不睡觉,在房顶打架的时光。
一觉睡到天明。无梦。
展昭神清气爽地起床收拾,出门时发现白玉堂也背了个行囊。
“白兄?”展昭心里咯噔一下,努力不让喜色染上眉梢,“你要跟我们一起走?”
白玉堂满脸的不情愿,“大哥让我顺道去查账。”
陷空岛的产业到处都有,只是看哪里多一些,哪里少一些。在开封有陷空岛名下的几家酒楼,不大,一直是可信的人守着的,每半年回一次账。钱也是有专人送往的。
难得这个时机,卢方就让白玉堂去查查账本,总不能总是撩着自家的生意不管不顾。
“查账好啊!”展昭最终还是没忍住,没能做到淡定,“听闻白兄不常出岛,年纪轻轻的,就该四处游历游历,锻炼一下嘛。”
这话说得好像前辈教训晚辈一样,白玉堂眯起眼睛,颇有不悦,“怎么好像我要出门,你很开心似的?”
当然开心啊!展昭笑呵呵道:“能和年轻有为的白兄同路,展某当然开心。”
白玉堂默默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随后慢慢往旁边移开了几步。之前心里的猜测,如今在展昭莫名开朗的笑容里被证实了。
他道:“我不是断袖。”
“……”
作者有话要说:展小猫内心台词:……没关系!现在不是断袖,将来也会是的!(咦……)
谢谢小殇投的手榴弹~~么么!!=3=~~
抓虫~~~=3=
☆、第五回 起疑了
路上诡异地沉默,赵虎几次开起话头又干巴巴的结束了。
他纳闷地看了马汉一眼,马汉表示很无奈,只得耸了耸肩膀。
徐庆倒是不在意,策马走在最前头一路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他身后一点的地方是白玉堂,骑着一匹雪白骏马,皮毛亮丽,四肢矫健,鬃毛细软,一看就是宝马良驹来的。
再看展昭骑的,不过是开封府的普通黄骠大马,后腿上肌肉纠结,体型硕大,晃着马头不时喷着热气,和那白马比起来当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展昭拍了拍马头,像是感慨什么人配什么马,又觉得这一世和白玉堂简直像两个世界的人,也许是有心栽花花不开,倒反而弄僵了气氛。
白玉堂走在前头,就觉得身旁展昭有些蔫蔫的。
他平日也不是会计较别人情绪的人,不过还是反省了一下之前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伤人了。
“我并没有歧视的意思。”他想了想,开口道。
展昭坐在马上无精打采,闻言只是哦了一声,没什么其他表示。
白玉堂不耐烦地蹙眉,“……如果有冒犯之处,大人见谅。”
毕竟是大哥的恩人,当年若不是他们帮忙卢方的冤案恐怕也破不了。看在自家大哥面上,白玉堂缓和了一下气氛,主动道:“前方有个小镇,听说那里的饭菜味道不错,我们可以去试试。”
展昭抬头,看看天色也差不多到饭点了。他转头又看赵虎他们,“下个镇子休息一下吧。”
赵虎和马汉当然没多的话说,只是点头应了。
前头徐庆却是突然停了马,耳朵动了动,沉声道:“有人来了。”
白玉堂冷嘲,“这么重的杀气也不藏一下,当人都是傻子吗?”
展昭已二话不说从马上跃了起来,巨阙噌的出鞘,直直就对着前头的土地插、了下去。
当的一声——
土地下的人还拿了盾牌,堪堪挡住展昭攻势。不过这么一下人也暴露了,前头黄土一翻,冒出几个人头来。
展昭往后一撤,巨阙轮起劲风迅速将翻起的土尘挥散了。
白玉堂也已从马上落了下来,白衣翩翩竟是一点灰尘不染,他身后大刀出鞘,半空中银色弧线如同天边弯月,随后就听前头几声闷哼,再看,几个血淋淋的脑袋滚在了地上。
展昭一皱眉,“别杀!”
白玉堂迟疑了一下收手,唯一剩下的男人膝盖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赵虎几步跑过去,伶起人的衣襟,先就将他嘴巴扳开了,硬是塞了根木棍过去让他含着,免得又一个自尽的。
直到对方缓个劲来,目光转到赵虎得意的脸上,赵虎叉着腰道:“我问你答,懂?”
男人没反应,赵虎大大咧咧道:“你们是谁派来的,说!”
男人还是没反应。
“他奶奶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赵虎瞪起铜铃般的眼睛,凶神恶煞道:“让你说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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