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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轮回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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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眨眼,“没看出来啊,夏清风还挺会做生意的。”
  “大概是在岛上的时候,大哥和嫂子教的。”白玉堂看他,“你以为我和她有什么?”
  展昭瞬时尴尬了,别开脸啊了一声,“到衙门了啊,咱们先进去吧,免得一会儿庞吉找来了。”
  
  展昭这话还真没说错,两人将事情告诉包拯,还没喝完一盏茶,那头庞吉来了。
  一顶威风凛凛的大轿往门口一停,一双丝履黑靴踏到地上,袍子下摆一放,露出边缘暗藏金线银丝的上好织料。再往上,一张和庞毅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下颚留着几缕白须,头戴官帽,双鬓白霜,一头银丝。
  那气派端得是不怒自威,一品大员官威不是说着玩儿的,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算是人人皆知的贪官,却也震得人喘不得一口气。
  只是这种压抑的气氛很快被攻破了,攻破的人自然是同样官拜一品的包拯。
  包拯穿着一身官府,他年岁比庞吉年轻了好些,正是英气潇洒的时候,双手一拱,皮笑肉不笑道:“太师怎的突然来了?也不先派人告知一声,本府也好张罗张罗。”
  庞吉冷哼,眸光锐利,“你这衙门里还有什么好张罗的?”
  “瞧本府这记性。”包拯露齿一笑,衬得那张脸黑得发亮,“本府还真忘了,比起太师,开封衙门哪里有好东西拿得出手啊。”
  庞吉:“……”
  包拯:(笑脸)
  
  人人见而躲避的太师,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被人占去了先机。他额角微微抽了抽,半响才拂袖,大踏步往衙门里去了。
  “老夫今日来是要向包大人讨个公道的。”
  “本府身为开封知府,自然尽力而为。”
  “包大人不愧是皇上亲自封的大学士。”庞吉终于笑了笑,眼底却是覆盖着傲慢和不屑,“这话老夫记下了,只希望一会儿包大人别言而无信。”
  两人说着已入了后院,前头展昭刚巧和白玉堂走过来,撞了个脸对脸。
  庞吉一眼看到展昭身边的人,想起下人说的话了——是个一身白的公子哥,长得还不错,看样子和展昭有点关系。
  庞吉双眸瞬时眯了起来,脚下站住了,微微斜眼看包拯,“包大人,这就是你开封府的规矩?如何让打人的凶手四处溜达呢?”
  包拯抬眸,看了白玉堂一眼,轻描淡写道:“太师有所不知,这案子刚刚才办过了。”
  “如何办的?”
  “让展护卫打回来。”
  庞吉倏地睁大眼,“这就完了?我儿可还在床上躺着呢!”
  “这个……”包拯为难道:“太师,小侯爷体胖又少运动,身体底子差了点,所以这会儿就爬不起来了。白公子身子底子好,所以看起来没事。”
  “胡说八道!强词夺理!歪理!歪理!”庞吉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出来,伸手指包拯鼻梁,“包拯!我明日在皇上面前要参你一本!”
  “请问太师要参什么?”
  “假公济私!包庇!偏袒!不公正!枉你还自称包青天!”
  
  包拯嘴角抽了抽,慢条斯理道:“太师,包青天这称呼不是本府自称的,乃是开封府百姓看得起我,我却觉得受之有愧。”
  “可不是受之有愧!”庞吉恶狠狠看了白玉堂一眼,“我儿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人却好端端站在这里,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道理?!”
  包拯笑起来,“太师思想如此崇高,本府敬佩。那么这个道理,我可要分说分说。”
  包拯一拂袖子,不卑不亢道:“原本挑事之人便是小侯爷,我相信若要找证人,琴阁里的小厮客人都能做证人。他仗着侯爷身份嚣张跋扈,硬要赶其他客人出门,这道理太师认为如何算?”
  庞吉冷嘲,“证人?要找证人那到正好了,你派人去把那些小厮请来,我倒要看看,不讲理的到底是谁。”
  
  展昭听着了,心里咯噔一下。庞吉这个老狐狸,算计好了吧?那些小厮恐怕根本不敢说真话!
  白玉堂却突然开了口,“那么琴阁老板娘也可以找来。”
  庞吉一愣,“自然是要找的,她可是第一证人。”
  白玉堂满意了,点头,“这样最好。”
  
  包拯看了白玉堂一眼,见他不急不慌,心里也有了数,这边转身去叫来衙差,让他们去琴阁跑一趟。
  等到第二盏茶下去,琴阁里一大家子人都被请了过来。从老板娘夏清风到下头小厮掌柜,无一不说是小侯爷先挑事,夏清风甚至说起,这安乐候几次来琴阁捣乱,将自己招待的客人给赶出门去。
  夏清风这也不是胡说,那庞昱本就是这个脾性。只是今日终于逮到机会,怎能不吐为快?
  
  庞吉坐在上头,手端着茶杯一个劲抖。当然那不是震惊的,也不是愧疚的,而是气的。
  他狠狠往桌上一放茶杯,“老夫还有事,告辞了!”
  包拯倒是不急,“太师慢走。”
  庞吉哼了一声,路过夏清风身边,冷冷看了她一眼。
  夏清风眨眨眼,捂着心口道:“大人,民女还有一事想说清楚。”
  “说。”
  “民女做事只为对得起天地良心,如今得罪了太师一家,日后若是遭遇不测……”
  包拯了然,哦了一声,在场衙差、小厮掌柜众多,都唰唰看向了庞吉。
  庞吉咬牙切齿,“老夫还不至于和你一介草民斤斤计较!”
  包拯点头,“夏姑娘可听清了?当然,在场人都能为你作证。”
  夏清风感激地叩头,“谢包大人,谢太师。”
  
  等庞吉气呼呼离去,包拯若有所思的端着茶杯看着门外院落。
  展昭一边偷眼看白玉堂送夏清风出门去,一边问:“大人想到什么了?”
  包拯回神,嗯了一声,“这庞吉,看起来好似和那矿井案没什么关系。”
  展昭愣了愣,“此话怎讲?”
  “他若是安排庞昱来套话,未免显得太急切了,不是他的性子。来帮庞昱讨公道也是,半点没提起矿井的事,看样子也不是故意为之。”
  展昭想了想,“也许是爱子心切?”
  “这矿井案若是查到他身上,他一家都保不住,你说哪个更重要?”
  展昭摸下巴,也对。
  
  外头白玉堂回来了,撩袍往椅子里一坐,漫不经心道:“听说那庞昱经常纠缠你?”
  展昭嗯了一声,随即回神,嗯又变成嗯?
  包拯也点头,“我看是个巧合,庞昱是找你去了,和他爹一点关系没有。”
  展昭心里硕大问号,找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嘿嘿嘿嘿嘿(众:笑屁啊!)= = 不知道为啥就是很想笑!
P。S:感谢蚜虫君的手榴弹!!么么!
感谢抓虫的童鞋=3=~~~




☆、第十二回 查案了

  展昭那茫然的眼神,倒是让包拯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巧外头公孙策进门来,还在道:“听说太师来了?”
  于是包拯将事情始末简略说了一遍,公孙策笑:“看来太师这回还真是冤枉了。”
  “是不是冤枉现在还说不清楚。”包拯摆摆手,想起庞昱,道:“不过安乐候这次还真是碰了个钉子。”
  说着,抬眸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坐在靠门口的椅子上,不卑不亢的,一手端了茶杯,脸色漠然。
  包拯打量白玉堂,公孙策去看展昭:“庞昱想请客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你居然答应了,他可能有点得意忘形。”
  什么叫请客不是一回两回?展昭努力回想,却只能回想起上辈子和庞家势不两立的对立面来。
  那庞昱向来是恨他们开封府的,怎么可能追着请客?
  公孙策续道:“这庞昱虽然霸道了点,但对比起他老子来要好很多。除了一天到晚遛鸟上戏园子听戏,和一些狐朋狗友喝喝花酒,其他时候倒也安分。”
  包拯闻言转回头来,看着展昭直咧嘴,“这也是托了展护卫的福啊。”
  “……”展昭根本接不了话,只能听着。
  公孙策点头,见白玉堂一直往这边看,就解释道:“庞昱曾经公开说过,他很崇拜展护卫年轻有为,为了不和展护卫作对,他的脾性在展护卫来开封府之后收敛了许多。大多时候也不会惹事。”
  
  崇拜……?
  展昭简直想出去看看外头有没有下红雨。
  包拯见展昭嘴角微微抽搐,还以为他是无法接受庞家的人,安抚道:“其实和庞昱接触接触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扭转一下他霸道的性格。”
  展昭沉默半响才应了声是,再抬头,正好瞧见白玉堂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
  
  从房里出来,白玉堂漫不经心道:“我请客,去吃午饭吧。”
  展昭想都没想就应了好,待反应过来,才想起自己不该怎么理所当然。
  白玉堂却没有不悦,只等着展昭推荐哪家餐馆味道不错。
  展昭挑了白玉堂曾经最喜欢去的那家酒楼,二楼靠窗临街,能看到开封府衙门前一整条长街。
  以前他就总在这里靠窗喝酒,自己巡街经过楼下,这人就喜欢吆喝一嗓子——贼猫!喝酒吗?!
  贼猫……
  想起这个称呼,展昭还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又觉得怀念又觉得无奈。
  白玉堂已经在桌边坐下了,抬眸就见展昭神情复杂看着自己。他一愣,随即又误以为是展昭看着自己想起了大哥,心头微微不快,伸手招呼来小二问起菜色。
  
  展昭将剑放在桌上,撩袍坐他对面。阳光透下来刚巧在桌前围了一个小圈。那人白皙手指放在光圈下,骨节有力,虎口能看到常年练武磨出来的茧。
  展昭看着看着,就想伸手去捏。那人却把手收回去了。
  “就先这些吧。”白玉堂的声音落在耳边,低沉带了点磁性。
  展昭这才回神,发现白玉堂点了满满一桌。
  这习惯……倒是没变的。
  展昭端起茶杯笑,下意识地去寻找曾经二人之间的联系,道:“你大哥赚钱不易,一顿午饭这么花钱未免太破费。”
  白玉堂一挑眉,脱口而出,“不过只是一桌饭而已,吃不了打包带回去,晚上还能吃一顿。”
  展昭撇了撇嘴,心头道:笨耗子,台词错了。
  白玉堂见他撇嘴,皱眉,“怎么?我请客,你还挑三拣四不成?”
  展昭一愣,随即乐了,眼睛都笑得眯起来:这回对了!
  白玉堂简直看不透这只猫,这翻脸和翻书似的。
  
  凉菜先上,然后是汤,烧菜,炒菜。
  展昭食指大动,边拿筷子夹了一只辣兔头,边招呼小二打饭来。
  白玉堂没急着吃菜,先舀了一小碗汤喝了,随后才拿筷子夹了一旁的清炒凤尾,素菜都尝过一遍,然后才开始吃带肉的。
  白玉堂吃东西那是出了名的讲究,想当年他与颜生结拜为兄弟之前,就坑了人家三顿伙食,而且顿顿是大餐,鲤鱼要过一斤,尾巴要像那胭脂瓣,酒要喝陈年的女贞陈绍,一上来就先要一坛子。
  好家伙,那可是四两银子一坛,对白玉堂来说是无所谓,但对当时还是穷书生的颜生来说,可真是一坛酒就花掉一年的吃食费用了。
  不过也正因为颜生的大度,白玉堂才与他成了生死之交,但那也是后话了。展昭吃着菜就有些走神,不知道颜生如今在何处,什么时候来参加科考?
  
  正想着,面前突然多了一个小白瓷碗。
  白玉堂给他舀了汤里的三颗肉丸子,又夹了些素菜。
  “不要光吃肉。”他淡淡道。
  展昭心里一动,接过来道谢,唏哩呼噜吃了,抬眸笑得灿烂:“好吃。”
  白玉堂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笑容好像一把剑刺进心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觉得外头的阳光好像更热烈了一些。
  他转开眼,微微有些不自然,又给展昭将吃空的小碗装满,边道:“那个庞昱……人品怎么样?”
  展昭这下可被问住了。上辈子要是有人这么问,他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对方,那庞家就是一窝的毒螃蟹,煮熟了剥开,内里也绝对是全黑的。
  可如今听了包拯的话,他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包大人也说了……”展昭拿包拯做挡箭牌,“虽然霸道了点,但比起太师还是好很多。”
  白玉堂若有所思,“他知道你断袖?”
  “噗咳咳……咳咳咳咳!”展昭一口汤没吞下去,顿时呛了起来。
  堂堂南侠好不狼狈,弯着腰捂着嘴,一张脸涨得通红,额角上青筋都要起来了。
  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不太甘愿似的伸手,帮忙拍了拍背。
  展昭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瞪大眼看他,“白兄你这话……”
  白玉堂尴尬,“我说得直了些……见谅。”
  展昭无奈道:“我确定他不知道。”
  白玉堂哦了一声,又给他夹了菜,“我以为他是……”他话音顿了顿,看了展昭一眼。
  展昭之前还纳闷庞昱的表现呢,还有公孙先生说得那番话。
  不过被白玉堂这么一提醒,他倒是反应过来了。
  庞昱那家伙……有这个意思?
  不过白玉堂倒挺敏感啊……自己都完全没往那个方向想。
  
  展昭刨了几口饭,气息缓和了一些,转移话题道:“我下午要去找三哥,你呢?”
  白玉堂拿筷子挑饭,一次不多,吃得那叫贵气,他慢慢道:“我回宅子。”
  “哦。”展昭点头,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总觉得再吃下去话题莫名其妙又会兜回断袖不断袖上头,于是他不再说话,低头狠命吃起来。
  从旁人的视觉看,这一桌的客人真是够诡异的。
  阳光下两个俊帅不同的男人,一个白衣华贵,吃得优雅安静;另一个红衣俊秀,浓眉衬得那张斯文的脸又带出几分英挺,吃得狼吞……不是,吃得豪迈。
  等展昭呼噜呼噜吃完,桌上菜解决了大半。他只觉得撑得腰都快直不了了,起身道:“那我先走一步了。”
  白玉堂看看他,又看看菜,放下筷子站起来,“一起走。”
  “可你还没吃多少……”展昭微愕。
  “本来就不是很饿。”白玉堂转身就要走,展昭拉住他,皱眉:“浪费。”
  “那下次就别赶时间。”白玉堂冷冷看他,“慢点吃,也许就浪费了。”
  展昭一愣,被堵得半响说不出话。跟着白玉堂走出酒楼好久,才想起——这白耗子是在不高兴??
  
  别过白玉堂,展昭去戏园子找着了正听戏喝酒的徐庆。
  徐庆虽然也住城南竹林,但他是个坐不住的,所以除了刚到开封时还见着他一面,之后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展昭对找徐庆还是有几分心得的,一般不是戏园就是酒楼,再要么是茶坊。别看徐庆长得五大三粗,对遛鸟还是挺有见解,还有许多爱鸟人士的朋友。
  果然展昭轻轻松松在开封最大的戏园子找着了他,徐庆正拍手对着戏台子上一个青衣叫好,转脸看见展昭来了,道:“展小猫!来来,一起听!”
  展昭无奈,“三哥,该查案子了。”
  “啊……瞧我这记性。”徐庆哈哈一笑,站起身弹了弹衣裳下摆。
  他这一弹,许多瓜子壳花生壳都落了下来,那头小二过来算钱,徐庆在怀里掏来掏去,展昭摇头,主动拿出钱袋来,“多少钱?”
  “展爷,一斤瓜子,不多不少,刚好十文。”
  展昭嘴角抽了抽,看徐庆:一个人磕掉一斤?
  徐庆嘿嘿笑,还道:“今儿个还好你来了,瞧瞧三哥这记性,忘记带钱了哈哈哈。”
  
  展昭付了酒水钱,拉着徐庆就出了门。
  徐庆在太阳底下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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