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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玩偶公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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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有事；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没命的！所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撑的…下去…绝对…不会…离开…”看到一直微笑如斯的海涅失去笑容；反而挂上那根本不适合他的表情。喉中涌上来的鲜血已经不再那么汹涌；我忍着巨痛；颤抖着嘴唇；竭力控制着声音，声带绷得又紧又痛。
“别说话了！傻丫头！”海涅双眼情绪泛滥；把我往怀里紧了紧。阿斯兰看了下时间；向海涅点点头。“我们进去吧！”
下车看到真怔怔的站在车门外；满脸不敢置信。海涅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抱着我往里冲去。我让小空找狐族里擅长气息追踪术的狐狸跟他去追查杀乌兹米的凶手了；应该还没回来。他只在意我的事；很少将通讯器带在身上；平时也只有我能找到他；直接空间跳跃就行；可如今…我这情况只有他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闯进大厅；忽然一片寂静；随即哗然。我把脸埋在海涅怀里。海涅抱着我直直越过众人往楼上跑去；隐约听到雷的声音；“岚叮嘱不要告诉拉克丝和卡嘉莉！”
被放到床上；见他们要找医生；我急忙阻止；却被一把带下床。滚落到地上。四周一片惊呼。里外夹击的痛让我眼冒金星。从嘴中憋出话来；“没用…别叫…找小空…”海涅轻轻的把我抱上床；我
双手紧攥床单；感觉整个人都痛的麻痹了；根本无法痛昏过去；只能生生承受这如蚂蚁噬骨般的煎熬……
通讯器的声音响起；是在我房里。果然没带。“你带着我；空间移动去找小空。”海涅将我抱到怀里；在我耳边说道。
“试过了；所有的力量都感觉不到…没办法跳跃空间…”抱着我的手一紧。四周沉寂下来。
“快八点了；他也该回来了；等等吧。岚你撑的住吗？”是劳的声音；我痛的眼睛对不上焦距；微微颌首。
其他人都被赶了出去。人多没用。还会引起卡嘉莉他们怀疑。房里就剩下雷；劳；阿斯兰；还有怎么都不肯出去的真和伊扎克。以及抱着岚的海涅。基拉和尼高尔一直跟拉克丝和卡嘉莉在一起；也均不知情。
我只知道自己越来越虚弱；渐渐除了疼痛的本能颤抖；没任何力气说一句话；动一下手指了。但意识清明；听的到周围的声音；只是撑不开眼皮。嘴中溢出的血一直都是一缕一缕；不多；却没停止过。床上、身上渐渐都被浸透、染红。
伊扎克渐渐暴躁起来；一头白毛是真的快炸了；因为紧张害怕；脸涨得通红。劳仿佛看到了那天岚也是这么浑身是血的躺在眼前。脸色瞬间惨白；满眼恐惧。阿斯兰和真僵在一边。浑身止不住的泛冷。雷进进出出；不停去看小空回来没；却一直没等到人。大家最后想到的办法是给岚输血；雷一听到这个；马上喊道∶“啊；等等；岚不能输血；但我那里有小空专门帮岚准备的补血丸！”暗自责怪自己紧张失措到连那么重要的事都没想到；急忙跑了出去。
海涅接过雷递过来的药瓶；雷说没副作用；就喂了好几颗；可岚却虚弱到无法吞咽。看着她不断颤动的睫毛；知道她意识清醒着。直接将药丸放入嘴中嚼碎；和着水将唇覆上她的；一点一点的哺入她口中；直到确认她都吞咽了下去；才稍稍安心。手上的白巾已经不知道换了几条；岚额头和身上不断泛出汗水；可以想象有多痛苦；而自己在边上却无能为力。
爱莎进来告诉大家；奇萨卡让陆军各部队在奥布搜索过了；小空应该不在奥布；因为白天有奥布军在两个地方见到过小空。一个是在前代表官邸门口；他和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妖娆女子从官邸出来；因为那女子一头火红的长发跟小空一样都已及膝；十分惹眼；而且装扮奇特；两人之间又非常亲密；所以给人印象深刻。另一处是在空港；也是他们两人。虽然穿梭机没有他离开的记录；但他既然能空间移动；那就可能出去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去官邸是查看遗体确认气息；那女子应该是狐族的；居然已经可以幻化成人形了；但亲密？？罢了；不想这个。怎么可以怀疑小空呢？追踪到空港；凶手是从空港离开。应该是离开奥布去不同的地方找寻这气息去了。但他从没不打招呼；这么晚都不回来。
这一夜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海涅一直紧紧的抱着我。
“你终于回来啦；都三点多了；你去哪啦？？”听到开门声；还有雷的焦急喝问。我才知道已经那么晚了。
“岚怎么了？”小空一进公主府；楼下等着的老虎他们就让他快点上楼；说岚出事了。心里一慌飞快的跑上楼；进门迎头就是雷的厉声质问；随即一眼就看到那满是血色的床和床上同样满身是血的岚和海涅。惊骇万分。
“都是岚的血；我只是抱着她才沾上的；你快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小空回来；海涅让出位子让他检查；把发生的事一一的详细告之。
“你说她救了已死的人？？？”小空听完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声音整整拔高了八度。
见众人都点头。抱着岚的手颤抖起来。“居然是逆天反噬！你们知不知道；她解开封印救人；虽是禁术；但因为是比较低等的禁术；所以最多是身体损耗。这一般都是救还未断气的重伤之人。”
小空紧紧抱住岚；声音哽咽微颤；“我打个比方；海涅原是在73年那场柏林大屠杀时；与进行屠杀的史黛拉战斗；却被同样赶来阻止史黛拉的基拉误伤机体；导致海涅无法躲过史黛拉的攻击；被打爆驾驶舱而死。岚救海涅是通过改变命运轨迹；让此事不再发生；岚救其他人也是用同样的办法；都是在你们未死之时来改变你们的命运。而用禁术救已死之人；是叫逆天行术；会被术所反噬；让施术者付出逆天的代价。代价就是十个小时的噬骨之痛。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帮她。只能靠她自己。而且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不会让你昏迷；意识一直保持着清醒；来生生承受所有煎熬！至少我从没听说过有人能承受的了逆天反噬之痛。不是因受不了这种痛苦而自杀就是生生被疼死。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居然还能一声不吭；按你们说的时间；应该还有不到三个小时。”
小空的话如炸雷般让众人脑中轰鸣；心下一片骇然。海涅从头到脚浑身冰凉；不是怕死；只是怕失去她。却忽然想起岚在下车时向自己保证；就算为了自己；也一定会撑下去。她从没失信于人过。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她一定会撑过去的。这是海涅现在唯一可以抓住的一丝希望。
听到小空的话；我心底苦笑；没人撑得过去吗？还有最后几个小时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撑下去的。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我可能真的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可我不能害海涅；绝对不能……
当小空说完那些话；房中就如陷入死寂般。只有他不断帮我擦拭额头汗水时发出的细不可闻的响动。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逝……
“主上！您怎么把臣妾一个人扔那了？不是说回来打个招呼就继续去查的吗？臣妾等了好久都没见您回来；以为您又像一年多前一样不告而别了呢！幸好您还在这个空间。咦；她是谁？主上的新宠吗？主上喜欢的话带回去就是了；反正魅宫里的姐妹也不少；再多个也无所谓！”突兀响起的娇柔女声；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打破了一室寂静。小空抱着我的手一僵。那“臣妾”、“新宠”、“魅宫”、“姐妹”几个词和那娇嗔的语气；使我心底一寒；感觉原本就已被疼痛摧残不堪的灵魂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不得无礼；她是我主人。你先回去。追查的事改天再说。”冰冷的声音；却掩盖不了我所依靠着的怀抱的僵硬和轻颤。
“咦？？？臣妾都好久没见主上啦；不会打扰主上的啦。原来这位就是神君让您效忠的主人呀？抱歉；是臣妾误会了。受伤了吗？臣妾好歹是您的王后；您的主人就是臣妾的主人；主上擅攻；臣妾擅医。这可是族里众所周知。让臣妾来帮主上分忧；为主人治疗吧！”根本对小空的冰冷视若无睹。
“王后”？听到这两个字；胸口气血翻腾；小空的过去我曾想过；作为王当然会有王后；如此漫长的岁月或许也有其他女子。但他的过去跟我无关；每个人都有过去。既然他说爱我；那我只在乎彼此的现在和将来。可如今他的过去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而且是王后；狐王的正妻耶；对他的女人可以全权做主。无所谓的安排进魅宫？？那我是什么？新宠？哈哈哈哈～好可笑～真是好久没遇到如此可笑的事情了～既然过去并非已过去；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不一直隐瞒下去？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不一直做我的家人？？不对～他可是有如此多的家眷呐～这就是我曾经唯一承认的家人？？这就是跟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灵魂相伴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房中众人从那女子突兀出现后；就愣在了原地；听着那似嗔似怨的话感觉不对劲；虽然听不懂“臣妾”二字；但后来的那些可都听得明白；顿时皆一震；迅速抬眼看向小空和他怀里的岚。
小空冷着张脸；面无表情。但怀中的岚却忽然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不是嘲讽；不是苦笑；是仿佛遇到很好玩的事般非常开心的笑！连身上那非人的疼痛都无法阻止她不断从唇齿中泻出的笑声。身边众人皆被如此反常的岚给彻底惊着了。
雷见状一个闪身上前拦住了欲靠近床边的红发女子。声色俱厉；“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请你离开！”
“回去！！！！！你想抗命吗？”女子因雷的态度微愕；随后又被小空忽然升腾的怒气所惊；看到小空那如杀人般的无情双眼；一个激灵；急忙躬身告退；闪身消失。
之后的岚除了因疼痛颤抖的身体；安静的有点吓人；小空想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心里恐慌不已。
直到天色泛亮；岚缓缓睁开眼睛；抬眼看向满眼血丝的海涅；声音细弱蚊蝇∶“我做到…了；没…失约哦…带我去休息；好累！”海涅唇角上扬；泛出温柔的笑意。上前抱过岚；担忧的看了眼小空。
“大家也都…去休息吧…让你们…累了一晚上…真是抱歉…”岚在海涅怀里扫视了众人一圈；断断续续说完；就闭上眼不再言语……
“9。1”之前……④
海涅抱着岚回房后；直接往浴室走去。将两人身上的汗腻和血渍清理干净；换上睡衣；抱着岚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这一晚给自己的震撼实在太大了。自己能跟她及时定下血契真的是万幸。不然以对她自己的不在乎；不一定能撑过这种非人的痛苦煎熬。真的差点就失去她了。
并不怕自己会陪她一起死；反而有点庆幸。听到她从疼痛中清醒后的那句话；心里真的被撼的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她一直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在硬撑的。可以想象；这种痛苦比之前自己定血契时不知要痛上多少倍；自己当时都哼了出来；她却整晚硬是没吭一声。怪不得卡嘉莉会说；岚是脸上笑着却在心里哭。连这种痛苦都能忍的人；怎么会忍不了泪水呢？还真的从没见过；或听说过她掉过眼泪呢。不是不难过；是从来都往心里流的吧。想到小空的事和刚才岚反常的平静。一阵皱眉。
睁开惺忪的眼睛；眼前一片橙色。海涅沉沉睡着；嘴角微翘。窗外夕阳西下；都傍晚了。
仔细的检查了下身体；除了置物空间还能使用；其他的力量都无法启动。应该是反噬后遗症。全身经脉被能量冲击；导致残破损伤；在完全修复前我就如同平常人般没有任何自保能力。连最基本的体术也因经脉破损疼痛；使不上力。能撑着正常行走已经是极限了。
从空间里拿出安神散；悄悄的在海涅鼻翼下挥动了几下。这样他就不会被吵醒；可以好好休息。眼中划过道光芒；我也需要单独去处理些事情。
起身下床；这点疼痛跟之前比起来不算什么；还是能忍受的。看着镜子里那惨白的脸色；泡沫一样的叹息滑出唇角。
“以灵魂为契；誓约永生相伴；不离不弃。”新宠？呵呵；嘴角露出抹嘲讽之极的笑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形容呢。爱情？真的太可笑了。这就是用整个灵魂来爱我的人？不是欺骗；但却隐瞒。呵呵；我好象被诅咒了；为什么每个说爱我的人；都能这么轻易的来伤害我？那我宁可如前世般；好好的享受被爱；不再付出爱。这样岂不两全其美？谁都不会受伤。
我有我的原则；我的尊严还从没被这么践踏过。我再怎么伤害自己；都从没抛弃过自己的尊严。我的尊严不容侵犯。
深深望了眼床上的海涅；心里默默的道声对不起。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在乎的人；但不再会有我爱的人。只要你们不触及我的逆鳞；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我的真心；我的所有；甚至是生命都可以给你们；我会努力的喜欢你们。但惟独爱；我会将它彻底从我生命中抹杀。
服丧期穿素色；黑的更显脸色苍白；换上白色的紧身五分裤；同色的长款抹胸。下面是珍珠白的短靴。性感又不失清纯。这张脸从不用化妆；上次跟劳出去逛虽然买了一套化妆品；但扔在房间梳妆台里了；没带身上。可这脸色没法见人。想了下；还是回房间搞定这张脸吧。
小空从众人离开后；就一直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当岚被海涅从怀中接过的那一瞬间；自己有种永远会失去岚的感觉。心里慌做一团。整整呆坐了一天；却依旧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房门忽然被推开；抬眼看到进来的居然是岚；意外之极。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不再理会自己。
“岚……你怎么起来了？身体怎么受的了？”匆忙起身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
“狐族的阶级制度如此严明；小空你身为狐族的王；该以身作则才是。叫主人的话太过别扭；以后你还是跟大家一样称呼我为殿下吧！免得又让人误会我是你的新宠！”镜中的岚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但眼中却无丝毫笑意；甚至透着冷漠疏离。樱唇微启；淡淡吐出的话语让小空犹如被五雷轰顶；一下子震住了。
“既然你还留恋过去；下次见到大神时；我会请他帮我们解除契约；放你自由。如果契约无法解除；你也可以随时回去；我给予你绝对的自由。这样你就能多陪陪那些在后宫中孤单痴等你的宠姬们！还有；你的私事以后请在外面私下解决；不要将你的那些家眷带到我面前；我对她们没有任何兴趣。”
依旧是淡然无波的声音；小空却如被利器一下一下的扎在心头。痛不可言。因为太了解；明白自己这次是彻底触到了岚的逆鳞；让她犹如刺猬般竖起身上所有的刺保护那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的心；如果没有了这些刺；她会彻底倒下。
自己是她最信任的人；所以一旦造成伤害也将是最大的；居然把她逼到了这种境地。彻底的全副武装起来。自己活了三千多年都没见过有人能熬过的逆天反噬她都能不吭一声的生生忍过。如今谁还能看到她那武装下的心；是多么的鲜血淋漓；不堪一击？
一直小心翼翼的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没想到最终却是自己……小空垂首；直直盯着双手；有种想毁灭自己的欲望……
“对了；你记住哦；契约未解除前；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岚忽然起身渡到小空面前；双手缠上小空的颈项；身体相贴；鼻尖与小空的轻触摩挲；温热的鼻息相交。“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和破坏。包括你在内。别忘了；如今你并不属于你自己……”紧贴耳畔的轻声呢喃；伴随着岚那魅惑之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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