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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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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不轻,一惊之下,身子摇晃,便要摔倒。
  她小女儿只有□□岁年纪,见母亲快要摔跤,忙双手拉住她手臂,可是人小力微,却根本拉扯不住。见状陈一建忙抢上扶住纪晓芙肩头,道:“纪姑姑,请进去休息一会。”
  纪晓芙被他按住肩膀,急忙挣脱开来,淡淡道:“不必。”心中却微微皱眉,为这人堪称唐突的举动。宋青书如今已是十七八的年纪,完全是个成年人了,她虽然已经生了孩儿,名义上也算是对方的长辈,然而毕竟未嫁,又正当妙龄,两人这般接近实在过于不妥。再加上她自己心虚,陡然间遇到和殷梨亭相识之人时便窘迫异常,深感无地自容,越发不愿与对方相处。
  可惜陈一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觉悟,他前世所在的世界,这样的“绅士行为”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在武当山上又都是男弟子,竟完全没想到过这方面的事。他本想扶纪晓芙走进草堂,却被对方推拒,不由微微愕然,可转眼又看清左肩和右肩都受了极厉害的刀剑之伤,包扎的布片上还在不断渗出鲜血,只道她是因为受伤所致,才放下心来,热情的招呼道:“纪姑姑快进屋坐坐,无忌,去烧点热茶来吧!”说着绕过草堂将她母女二人带到后厅。
  张无忌应了一声,去厨房提了一壶热茶,他早就看出纪姑姑的身体不太好,又听她轻声咳嗽不停,无法自止,咳声又大异寻常,知是肺叶受到了重大的震荡,关心的问道:“纪姑姑,你可是以右手和人对掌,伤了太阴肺脉?”
  纪晓芙这才注意到张无忌,又听他精准说出自己的伤处,不由大为惊异:“我的确是……孩子,你是胡神医的徒弟?”
  张无忌向他微微一笑,拱手道:“纪姑姑没见过我,我却是见过你的。家父是武当张翠山,当年太师父百岁寿宴之际,我曾远远瞧见过你一次。”
  “原来是张五哥的孩子。”纪晓芙向他嫣然一笑,又见他只比自己的孩子大几岁的模样,越发亲近:“你会医术?”
  “只是跟胡先生学了点。纪姑姑,不如让我给你看看?”
  纪晓芙见他眼中一片赤诚,又见他从怀中取出七枚金针,还未反应过来,少年已隔着衣服在她肩头‘云门’、胸口‘华盖’、肘中‘尺泽’等七处穴道上刺了下去。这两年多来,他跟着胡青牛潜心苦学,于诊断病情、用药变化诸道,限于见闻阅历,和胡青牛自是相去尚远,加上大半都复述给宋青书,自己反而不甚熟稔,但针灸一门,却已学到了这位‘医仙’的七八成本领。纪晓芙只觉金针一到,胸口闭塞之苦立时大减,不禁又惊又喜,说道:“好孩子,想不到你在这里,又学会了这样好的本领。”
  陈一建没想到自己先一步开口,却仍被张无忌抢了风头,不由有些悻悻然,此时才找到机会开口道:“无忌在这方面很有灵性,他还曾跟我说过一些药方,纪姑姑,我去给你抓点药来吧!”他知道纪晓芙对自己未婚生子一事颇为介怀,是以闭口不问,果然纪晓芙对此颇为感激,向着他点点头道:“多谢你们两位啦!”
  杨不悔一直站在她身边,听着他们几人谈话,一双黑漆般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好奇地凑到母亲耳边,低声道:“娘,这个小孩也是医生吗?那你痛得地方好些了么?”
  纪晓芙听她叫自己为‘娘’,又是脸上一红,事以至此,也无法隐瞒,脸上神色甚是尴尬,道:“这两位是宋家哥哥和张家哥哥,他们的爹爹都是妈的朋友。”向另外两人低声道:“她……她叫‘不悔’。”顿了顿,暗自咬咬牙又道:“姓杨,叫杨不悔!”
  张无忌笑道:“好啊,小妹妹,你的名字倒跟我有些相象,我叫张无忌,你叫杨不悔。”陈一建则弯下腰在她头上拍了拍:“好机灵的小姑娘!”神色间也尽是喜爱。他看得出这孩子眉目如画,长大必然是个小美女,而且虽然后期被杨逍惯得很有些大小姐脾气,可本质却天真善良,不禁暗想自己这一遭算是没白走了。“你娘的伤哥哥定会治好,不悔妹妹你不用担心。”说完还对她眨了眨眼,暗暗期待着原著当中那纯洁的一吻。
  可惜不悔机灵的双眼转了转,在他和张无忌之间瞧了一下,竟没按原著的路数去走,而是悄悄向着母亲又靠了靠:在她眼中,张无忌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哥哥,但宋姓哥哥就大的太多了,她还是有些小胆怯的。
  对此陈一建自然十分失望,却也不好表现在脸上,只能暗下决心再接再厉,继续刷小萝莉的友好度。几人寒暄几句,陈一建就亲自去熬药了。这两年里虽然学习医术的大部分都是宋青书,然而他清醒的时候也抱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跟着学了一些,这种寻常的内伤药还是很熟悉的。
  几人之间和乐融融,唯有躲在房梁上的宋青书被纪晓芙那句“杨不悔”震得咬牙切齿。他上辈子对于六叔和纪晓芙之间的纠葛所知不多,那是殷梨亭毕生恨事,更导致后来他武当诸人也是三缄其口,从来不在他们这些做晚辈的人面前提起,久而久之也就搁置了。
  他还记得六叔当初只是从峨眉那边听说纪晓芙被明教妖人杀死,一心想找杨逍报仇。后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时才从不悔口中知晓真相,杨不悔一句“我娘她从不曾后悔”带给六叔多大的震撼,他们这些局外人根本无从得知。而六叔冲下光明顶后,心神激荡,竟在大漠中迷失了道路,在黄沙莽莽的戈壁中独自摸索了□□日,渐渐和派中其他师兄弟们失去了联络。待得他觅回旧路,却突遭奸人暗算,身受重伤、四肢残废。
  若非后来张无忌寻来黑玉断续膏,六叔下半生只怕也会像三师叔一般惨烈,而这一切,都是拜纪晓芙一句“不悔”所赐。是以他此时看着下方那对母女,心中只有浓浓厌恶,又见张无忌和陈一建与之言笑晏晏,似乎毫不介怀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作风,甚至提都不提六叔一句,心中厌恶,再不愿留在此处,转身便向屋外飘去。
  他这一动,便忘了要隐藏身形,张无忌原本正听着纪晓芙与师兄间的谈话,眼角余光忽然瞧见屋顶飘过的衣袂,心中一动,借口有事便追了出去。果不其然,才出门就瞧见许久未见的老鬼向谷外方向飘走。
  “等等!”见状张无忌急忙开口阻拦,他又有很久没见过这老鬼了,心中本来甚是思念。上一次他和这人依旧不欢而散,还道对方因周芷若离开所以跟着去了,没想到竟在此地又发现了对方的踪迹,情急之下顾不得屋中人会听见便大喊出声,抬脚追了过去。
  宋青书听到他的声音,眉头微皱,但还是停下了脚步:他知晓张无忌身体不好,真要追着跑过来只怕半路上就会倒下了。
  见他停下,张无忌又跑了两步才顿住,弯下腰连连呼吸两声。屋中传来陈一建疑惑的询问:“无忌,怎么了?”他头也不回地高声道:“没事!我看错了!”目光却直勾勾盯着宋青书,大有他一走立刻就跟上的打算。
  “……你跟着我作甚?”宋青书有些无奈,自从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少年格外关注,而少年也十分亲近“师兄”后,这两年就有意想减少用这种方式和张无忌相处。他希望对方更多看到的是“宋青书”,而不是个年纪和他相差太大又来历不明的老鬼,所以每次都会躲起来,没想到今日一着不慎又被这孩子发现了,更没想到他会就这样毫不犹豫追出门。
  张无忌又走近些,确定这个距离屋中人听不见了,才道:“你、你这两年都去哪儿了?”
  宋青书微微一怔,随即道:“怎么,想我了?”话一出口倒把自己吓了一跳:虽然他这个状态的时候习惯了调侃少年几句,但刚刚这句话委实有些太过轻佻。
  不想张无忌居然毫不犹豫的点头:“两年没见,自然是有些……你、你是去找你孙女了吗?”
  宋青书不由一怔,才反应过来所谓“孙女”指的是周芷若。这人居然连理由都给他找好了,让他颇有些哭笑不得,顺水推舟道:“是啊!我也是路过这里才想起过来瞧瞧,没想到居然看到这样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张无忌听他说到后面语气渐冷,有些莫名其妙。
  “自然是因为你那个水性杨花的纪姑姑!”提到这里,宋青书忍不住斜睨着对方,他以前明明觉得张无忌虽然软弱没用了些,三观好歹还是端正的,可今日一见,似乎有那么点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宋青书:“又有许久未见”的“又”是什么鬼?
  张无忌:还不是因为你总闹失踪?
  宋青书:……说得好像我一直没在你身边似的。
  张无忌:我又不知道!
  作者:嗯,早晚会知道的~
  多谢超级腐女亲的火箭炮,太破费啦!~

  ☆、第四十四章:一切唯心造

  
  听到老鬼口中的形容,张无忌顿时皱起眉来:“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
  宋青书冷笑:“怎么,嫌我说话难听?我说的都是事实罢了!哼,女人不都是这样?为了所谓的情爱,置其他人于不顾,周……是这样,你那纪姑姑也是这样,包括你娘,你看,你重病独自在外求医,你娘还不是经常抛下你一个人离开?”
  “咱们不说这个成吗?”张无忌烦躁的抓抓头发,他实在是怕了老鬼那张利嘴,也不希望两人才重逢就像之前几次那样争执分开。更有甚者,他也隐隐觉得老鬼所言并非无的放矢,毕竟娘的确三番两次留他一人在此……不不,他不该这么想!暗自在心中摇摇头,少年叹口气道:“你别提我娘,纪姑姑的年纪也算是你的晚辈了,你就留点口德罢!”
  “……总之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宋青书悻悻然地哼了一声,这么一会儿他多少冷静下来,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面对张无忌时,也终究有些不愿与之翻脸。两人之间一时陷入僵局,片刻后张无忌才温声道:“你不喜欢纪姑姑,我们便不过去那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路过。”宋青书干巴巴地给出一个答案。
  “只是路过?”张无忌露出有点遗憾的表情,看着对方飘在半空中,执意不肯落下来,任由自己仰头看他,这副别扭的模样过去张无忌或许无法理解,但如今却能感受到些许对方的心情了,甚至还微妙的觉得有些——可爱。他打量着这许久未见的故人,老鬼已经成了鬼,面貌装扮数年来始终如一,他忽然发现,对方的面部轮廓看起来有些面善,竟和师兄有些相似,心中越发觉得亲近,面上神色也越发温柔起来。
  “嗯。”宋青书说着顿了顿,目光望向不远处那间亮着的屋子,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你打算救她?”
  “谁?”张无忌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道,“你说纪姑姑?当然是要救的。我感觉她是个好人,而且和六叔又是那样的渊源。”
  宋青书瞥了他一眼:“难为你还知道他和六叔是那样的渊源!她背叛了六叔,你却去救她,不怕将来六叔知晓怪罪于你?”
  “六叔为何要怪我?”张无忌诧异的反问,他年纪尚小,于这男女之情全不了然,心里只觉这位纪姑姑为人极好,至于她何以未婚生子、是否对不起殷叔叔等情由,却是毫不在意的。
  见他这副单蠢的模样,宋青书简直要一口老血哽在胸口,他实在不知晓要如何同一个孩童说起情爱之事的后果,可面对张无忌质疑的目光,到底还是叹了口气:
  “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张无忌好奇许久了,但之前他无论怎么问,老鬼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当做没听见,这次终于肯提起,他当然想知道:“你愿意说?”
  宋青书落到地面上,淡淡道:“我的遭遇,和你殷六叔也是相似的。不过我是咎由自取,他却比我无辜。”
  这是宋青书第一次对别人提起他的前世那些遭遇,也将是最后一次。他将前世的那一切简化了絮絮道来,当然,所有人的名字也都用了化名。他讲自己是怎样对周芷若一见钟情,怎样痴心追随不顾对方心有所属,怎样中了算计失手害死莫声谷,又怎样一步踏错步步走错,为了痴情丢了一切,最终丢掉性命……种种一切都毫不隐瞒,那些混账事现在想来都自觉无颜面对。
  不说不知道,如今将那些前世的遭遇一一道来,宋青书赫然发现,那些执念他几乎都能放下了。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消磨掉的,上辈子那些痴情,如今说出尽都是些笑料罢了,曾以为刻骨铭心的感情,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我生前活的一塌糊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对她的感情,为此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到头来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场笑话罢了。情爱之事……嘿,情情爱爱,不过如此。”言罢宋青书低头去看张无忌,却发现少年不知何时竟已怔怔地掉下泪来,不由失笑:“你哭甚么?!”
  张无忌忙抹了把脸,掩饰道:“我才没哭,是风沙进了眼睛!”他说着用衣袖悄悄将泪水沾去,不敢说自己是因为老鬼的遭遇而心疼,恨其不幸,怒其不争。所以他沉默片刻后只是道:“你如此讨厌纪姑姑,到底是因为你喜欢的那个女子像她,还是你像她?”
  宋青书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了,他本该发怒的,纪晓芙的所作所为让他不齿,但张无忌这样一说,他却宛如醍醐灌顶:是啊!他和纪晓芙有何差别?纪晓芙为了爱情对不起殷六叔,他又何尝不是为了情爱对不起师门,对不起小师叔?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原来他之所以如此纠结此事,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吗?看着纪晓芙,就好像看到当初的自己——他竟然还没有一个孩子看的通透!
  这一刻,宋青书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绪变得有些怪,面对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他有被人看透的羞恼,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比起前世面对周芷若时犹甚——莫非……莫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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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张无忌和陈一建之前替纪晓芙疗伤的缘故,接下来几日,草堂中那十四人也跟着求救起来,那边陈一建便爱莫能助了,一来他的本事没那么大,放到外面也不过是寻常大夫的水平,二来那十四个人伤处可不比纪晓芙,好几人伤口都血糊糊的,他若凑过去只会被系统平白钻了空子。所以干脆专心去逗不悔来玩,时不时向纪晓芙讨教一二。
  而宋青书则在张无忌极力挽留之下,以游魂的状态跟在他身边,倒也不必像之前那么东躲西藏。两个人之间倒是逐渐找回了不少以往的默契。而张无忌在给那些人治疗的时候遇上一些疑难杂症,他也能给出不少建议,让张无忌大为惊喜——虽然多数时候他还是得去询问胡青牛治疗方法。
  胡青牛的脾气古怪,更是扬言绝不治疗名门正派弟子。但他话语中诸多漏洞,并不把话说死,张无忌将一件件疑难医案,都假托为明教弟子受伤,向胡青牛请教。胡青牛明知他的用意,却也教以治法。如此过了五六日,各人的伤势均日渐痊愈。而在宋青书不加干涉的情况下,张无忌倒也没刻意与纪晓芙生疏,更和杨不悔关系混的相当不错。
  这一天早晨起来,张无忌一如既往察看众人伤势,却发现纪晓芙眉心间隐隐有一层黑气,似是伤势又有反复,消解了的毒气再发作出来,忙搭她脉搏,叫她吐些口涎,调在‘百合散’中一看,果是体内毒性转盛。张无忌苦思不解,走进内堂去向胡青牛请教。胡青牛叹了口气,说了治法。张无忌依法施为,果有灵效,可是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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