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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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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含糊讲了出来。说完才半是感叹半是询问道:
“兰舟,你说我是否喜欢上师兄了?”
宋青书闻言呼吸一窒,故意道:“你师兄是男子,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上他了?”
“男子和男子之间也会有相恋之人,断袖龙阳古来有之。”张无忌不以为然道。他并不认为男子和男子相恋有何异样,当年他和胡先生讨论阴阳调和之事时,对方曾感叹这个世界上男女交合才是正道,江湖上偏偏有些人剑走偏锋,作为男子却喜爱同样性别的男子。他至今还记得胡青牛脸上奇怪的表情,还有那句“不走正道,难免被正道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鄙视。嘿!但那些人又如何懂得,男子和男子之间如何生活,如何相处?不过是些死读书的迂腐之辈罢了。旁人不说,我明教教主阳顶天便力排众议与其师弟成婚,两人之间和乐融融,并不比寻常夫妻差到哪去,甚至犹有过之。”
他当时对此好奇,曾询问了不少关于那两个人的事情,胡青牛也不隐瞒,捡着教中人都知道的事情讲给他听,也让他明白,两个男子相恋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宋青书听到少年的讲述,一张脸顿时黑了一半,没好气道:“你说你喜欢师兄?那你喜欢他什么?”
张无忌道:“师兄一直陪着我,且待我很好。他虽然有时候毒舌,有时候淡漠,可我知道他心里是记挂我的,甚至陪我在蝴蝶谷一呆就是两年。他还能和我一起讨论医术……”
宋青书忍无可忍,道:“我也一直陪在你身边,也能陪你讨论医术,而且认识你的时间比他还长,你怎么没喜欢上我?”他气急之下竟如此便将心事讲了出来,说完又有些后悔,亡羊补牢的补上一句:“所以你那些感情有可能只是错觉……”他强作镇定的盯着对方,想看看少年会有什么反应。岂料少年闻言瞬间睁大眼,满脸不可思议:
“你们怎么一样?你是长辈啊!师兄和我同龄,所以……”
宋青书只觉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喃喃道:“你当我是长辈?”
张无忌觉得宋青书的反应有些奇怪,直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可是宋青书外表看起来三十多岁,加上又是和他同龄的周姑娘的祖父,自然是长辈——这么说并没有错吧?
宋青书眨了眨眼,在这一刻他仿佛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竟觉心头说不出的疲惫。是了,他见过张无忌长大后的样子,他和张无忌实际上相差也不多。但这些事情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知晓,在张无忌眼中,他可不就是长辈吗?哈!哈!面对一个长辈,正常人都不会起什么旖旎的心思罢!可笑他竟还期待着少年能对他另眼相看,甚至还不自量力的拿自己和陈一建相比……
“兰舟?”
张无忌疑惑的声音传来,宋青书抬手扶额,深吸一口气道:“屋里太热,我出去走走。”
“可……”
“不许跟来!”宋青书严厉地看了看他,见少年仿佛被吓到一般顿住脚步,才转身开门离去。他现在急需冷静一下,将那些有的没有的念头都抛诸脑外,包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张无忌只当他是长辈,哈!何止是长辈?他甚至都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天空纷纷扬扬地降下小雪,宋青书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掌纹,有雪花落在他的掌心,很快便融化掉,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穿过他的身体——看,他虽然能短暂地拥有身体,又有谁能接受这样一个恋人?
也许从一开始,他所谓的动心就都是一场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一下。
多谢超级腐女亲的火箭炮与慕紫亲的地雷。
亲们请务必和谐,“肉”“福利”“豆腐”之类的词语都请不要提及,谢谢大家
PS:关于阳顶天和师弟成昆成婚一事依旧是《不入轮回》主线,张无忌不知道前世的事情,所以并没觉得奇怪,但宋青书和陈一建若是听见一定会惊讶的——不过他们现在还都不知道。
☆、第五十九章:惊雷闻噩耗
那一夜之后,张无忌再没见到宋青书回来,反而是第二天一早有家丁前来带话,说他的兄长说有要事连夜离开了山庄,只让人来告诉他一声,是做什么去了那人也不知晓。张无忌无法,只能谢过那人,每日游魂般到处寻找兰舟的踪迹。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兰舟话都不说一句就离开。仔细思量着那一日的对话,心中忽然一惊:兰舟该不会是……
随即却又自嘲的笑笑,对方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可能是喜欢自己?那就是他无法接受男子与男子之间相恋的事情?这倒不无可能,但这种事情也只能等对方想通,他却是没办法说通的。
与他稀里糊涂的状况相仿,朱九真十六那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醉倒在地,过来将张无忌好一顿埋怨,说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将她自己丢下。张无忌有苦说不出,那日的事情他只记个大概,宋青书也没来得及同他串供,只得含糊说是兄长前来接他离开的,他也喝醉了,记不得那天的事情,不然绝不会如此失礼。闻言朱九真才转怒为喜,将此事揭过便罢。
年后大小姐的粘人功力显然又有提升,加上张无忌的“兄长”离开,让她更有理由整日将张无忌带在身边,每日倒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亲学武之时,对张无忌也毫不避忌,总是叫他在一旁观看。朱长龄曾两次露出口风,有收他为徒之意,愿将一身武功相传,但见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极尽亲厚,与自己家人弟子丝毫无异。
这家人待他亲厚,张无忌也有所感,便不再拒绝朱九真靠近,只是心中仍惦记着老鬼,做事难免走神。朱九真说过他几次,实在拿他无法,便干脆让张无忌伴她一起学书。朱家武功与书法有关,朱九真每日都须习字,张无忌的父亲张翠山号称“铁画银钩”,武艺与朱家武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张无忌曾跟着父亲学过,对于此道倒也颇感兴趣。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这日张无忌和朱九真在小书房中相对临帖。丫鬟小凤进来禀报:“小姐,姚二爷从中原回来了。”朱九真大喜,掷笔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都过了年才来。”言罢牵着张无忌的手,说道:“阿牛弟弟,咱们瞧瞧去,不知姚二叔有没给我买齐了东西。”
张无忌不惯与女子如此亲近,下意识想要挣脱,朱九真看了他一眼,反而握的更紧,笑道:“躲甚?没有我带着,你可要跑丢了!”
张无忌挣脱不得,想到山庄偌大的占地面积,也知道对方所言不虚,他抿起唇,片刻后才转移话题道:“姚二叔是谁?”
朱九真道:“他是我爹爹的结义兄弟,叫做千里追风姚清泉。去年我爹爹请他到中原去送礼,我托他到杭州买胭脂水粉和绸缎,到苏州买绣花的针线和图样,又要买湖笔徽墨、碑帖书籍,不知他买齐了没有。”
两人走进厅门,只听得一阵呜咽哭泣之声,不禁都吃了一惊,进得厅来,更是惊诧,只见朱长龄和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汉子都跪在地下,相拥而泣。那汉子身穿白色丧服,腰上系了一根草绳。朱九真走近身去,叫道:“姚二叔!”不想朱长龄见她进门,竟放声大哭,叫道:“真儿,真儿!咱们的大恩人张五爷,张……张五爷……他……他……已死了!”
朱九真惊道:“那怎么会?张恩公……失踪了十年,不是已安然归来么?”
姚清泉呜咽着道:“我也是才知此事,听闻恩公归来,我特地绕道去武当拜会恩公,上山后见到宋大侠和俞二侠,不想却听闻张恩公和夫人半年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竟被歹人围攻,伤重不治身亡!唉……”
张无忌越听越惊,到后来更无疑惑,他们所说的“大恩人张五爷”,竟是自己的父亲张翠山!他只觉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眼见朱长龄和姚清泉哭得悲伤,朱九真也是泫然落泪,忍不住上前一步道:“你说甚么?!他们怎么会死了?!”
他的反应让屋中众人都有些诧异,朱长龄抬手摸摸他的发顶:“小兄弟,你也知道武当的张五侠?”
张无忌心想:我何止知道,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本欲透露身份,但转念一想:“我一直不说自己身世,这时忽然承认,朱伯父和真姊多半不信,定要疑我冒充沽恩,不免给他们瞧得小了。”于是便只含糊道:“张五侠的仁义小子自然听说过。但是之前还听说他夫妻二人回归武当,两人武功又不差,怎地竟会被围攻致死?”
“不错!”朱长龄突然手起一掌,喀喇喇一声响,将身边一张八仙桌打塌了半边,说道:“二弟,你明明白白说给我听,究竟是何人害死恩公恩嫂的,到底是哪些人?!”
姚清泉道:“我一得到讯息,本来早该回来急报大哥,但想须得查明仇人的姓名要紧。可是那些人藏头露尾,都没露出行藏,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总算查出眉目来。那些人虽然身着黑衣还蒙了面,兵器也都用的寻常样式,可是他们的武功露了行藏,宋大侠说,恩公恩嫂身上的伤痕,有些是大力金刚指,还有一些则是各派成名招数。”说着数了崆峒、峨嵋各派、海沙、巨鲸、神拳、巫山等门派的看家招数。
张无忌在旁听着,这下确信无疑。他还记得娘当初曾跟他提起过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逼上武当山来的事情,加上他在来昆仑的路上,曾被他救过的名门正派子弟多次出尔反尔,甚至意欲害他的种种行为,让他对那些人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行为一事深信不疑。这会儿确认父母死讯,整个人都懵住了。一时间千头万绪,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离开这里,回去报仇!
他脑海中诸般思绪冲突不断,也没注意到朱长龄和姚清泉接下来的话。过了片刻,忽然听见朱长龄转向自己这边,对朱九真道:“我家如何身受大恩,你可跟曾兄弟说一说。他既然也知晓张五侠,如今也算半个红梅山庄的人,那些事情也不必瞒着他。”
朱九真应了一声,携着张无忌的手,走到父亲书房,指着墙上一幅大中堂给他看。那中堂右端题着七字:“张公翠山恩德图”。张无忌从未到过朱长龄的书房,此时见到父亲的名讳,已是泪眼模糊,只见图中所绘是一处旷野,一个少年英俊的武士,左手持银钩、右手挥铁笔,正和五个凶悍的敌人恶斗。张无忌知道这人便是自己父亲了。地下躺着两人,一个是朱长龄,另一个便是姚清泉,还有两人却已身首异处。左下角绘着一个青年妇人,满脸惧色,正是朱夫人,她手中抱着一个女婴。张无忌凝目细看,见女婴嘴边有一颗小黑痣,那自是朱九真。
这幅中堂纸色已变淡黄,为时至少已在十年以上。朱九真指着图画,向他解释。原来其时朱九真初生不久,朱长龄为了躲避强仇,携眷西行,但途中还是给对手追上了。两名师弟为敌人所杀,他和姚清泉也被打倒。敌人正要痛下毒手,适逢张翠山路过,仗义出手,将敌人击退,救了他一家的性命。依时日推算,那自是张翠山在赴冰火岛前所为。朱九真说了这件事后,神色黯然,说道:“我们住得隐僻,张恩公从海外归来的讯息,直至去年方才得知。爹爹曾立誓不再踏入中原一步,于是忙请姚二叔携带贵重礼物,前去武当山拜见,哪知道……”
说到这里,一名书童进来请她赴灵堂行礼。朱九真匆匆回房去换素净衣衫,张无忌则独自留在书房当中,望着父亲的画像怔怔出神。
他本以为自己会先两人一步过世,所以才任性地独自离开,不愿父母直接面对丧子之痛。却不想他还没死,却先迎来了父母的死讯。他望着那张图站了半晌,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来,向着画像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道:“爹,娘,孩儿不孝,竟没能侍奉于两位身前!”他直到此时才后悔独自离开的决定,然而父母已逝,他也命不久矣,别说想要报仇,就算想回武当都力不从心。
“蠢货!”
正自伤心,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线,张无忌怔怔抬头,看到数日未见的兰舟不知何时竟从外面飘了进来,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圈儿顿时一红:“兰舟,我爹娘过世了!我、我……”
“所以才说你蠢,被人骗了还不自知!”宋青书恨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快起来,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的人都预谋算计你呢,他们的话信不得!”
他此话一出,张无忌顿时瞠大眼:“你说甚么?!”
宋青书道:“我说那些人都是骗你的!我看到你师兄了,这是他们合谋算计你的一场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 嗯没错,陈师兄最重要的一次戏份来了,打完这次酱油,下次见面就该Say Goodbye了!~
以及,我其实是幽默苦手来着,小段子什么的,真的要有灵感才能写出来啊ORZ
☆、第六十章:应作如是观
原来那日宋青书被张无忌一句“长辈”泼了满头冷水,一时抑郁离开之后,没多久就化作魂体,在昆仑山四周乱闯乱飞,以发泄心中郁闷之情。谁料昆仑山苍茫一片,大雪封山,更无踪迹可循,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分辨不出红梅山庄的方向了。
这一次没有风行丹,宋青书不能立刻回去,他心中意难平,也不愿立时回去面对张无忌,便干脆籍着“迷路”这个心理安慰盲目而行,不知不觉间,倒被他找到一处奇异的所在。
那是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山洞,起初他并没注意,正要离开,却被系统突如其来的任务给拖住了脚步。新任务让他有些吃惊:找到昆仑三圣的遗物。
昆仑三圣的大名武林中无人不知,而身为武当弟子,宋青书也曾听太师父提起过一段昔日往事。那个时候太师父张三丰尚且年幼,还在少林寺跟随其师父觉远大师学习,这位来自西域昆仑山、名唤何足道的前辈却早已成名,因精通琴、棋、剑三门绝艺,他的朋友赠予他昆仑三圣的称号。其人丰神俊逸,洒脱不羁,当时武艺有成,遂上少林寺论剑,恰被觉远大师的深厚内力所摄,错以为少林寺人人如此,心灰意冷之下折返昆仑。后创立昆仑派,成为一代宗师。
作为昆仑派的开山祖师,何足道的遗物应当都留在昆仑派才是,怎地竟会在此?他询问系统几声,没有得到回答,只得四处打量,正是因此才发现了那个山洞。
那个山洞入口狭窄,而且里面也被人用石头挡上了,不过这些拦不住宋青书,他飘入其中后,随手摸了一瓶系统赠送的荧光粉洒在四周,借着荧光看清周围的情况。这座山洞并不大,最里面摆了一张席子,上面躺着一具骸骨,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旁边的山壁上刻着几行小字,宋青书靠近了细细分辨,才辨认出其内容:
“吾何足道,昔年于西域闯出三两名头,好友言吾琴剑棋三绝,称为琴圣、剑圣、棋圣。又吾长年住于昆仑山中,是以相赠外号‘昆仑三圣’。然此‘圣’字岂是轻易称得?虽好友谬赞,不可自居不疑,因此更改吾名,便是‘昆仑三圣何足道’。噫吁戏!人生一场,何足道哉!抚长剑,一扬眉,清水白石何离离?世间苦无知音,纵活千载,亦复何益?”
这段话分明便是表明了那句骸骨的身份,宋青书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手创建昆仑派的掌门人居然死在此处,未免太过匪夷所思。然而那山壁上刻了骸骨的身份,接下来也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遗言,语焉不详的说了些又是骄傲又是自责的话语,却并没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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