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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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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七、八岁的时候经常是在网吧玩一个通宵,然后白天还能继续奋战到中午!可现在岁数大了,精力也明显不足了,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躺回到家里床上的,反正再睁眼起床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半了。
虽然感觉还有点头重脚轻,不过我还是摸过电话给乔伟打了过去。
第一遍电话无人接听,第二遍乔伟那头才终于接起来“喂”了一声,听声音乔伟明显还处在睡得稀里糊涂的状态。
在好多电影里都有类似的情节,人在半梦半醒稀里糊涂的状态下只要被提问就会实话回答,于是我就试这问乔伟昨天晚上他到底给李秃子看到了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在北山公路口等舒鑫的时候我就问过乔伟,但他却笑嘻嘻地跟我打哈哈,就是不告诉我。
我以为接下来我会听到一个惊爆的回答,但结果却让我失望了,乔伟竟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告诉我那是他三年前收的一个恶鬼护身仙,堂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而且控鬼吓人这种事本身也是堂里的禁忌,所以他希望昨天晚上的事就到此为止,谁也别再提起了。
我记得乔伟跟我说过,在八斋堂里控鬼行凶的人要遭私刑,好像还有什么五雷轰顶咒之类的。这事确实是重要的事了,所以我决定听乔伟的不再多问,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大概是乔伟一下子把话题转得太过严肃了,我的脑袋也跟着清醒了过来。于是我问乔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让李秃子做中间人,然后跟白蟒仙正面交涉一下。
乔伟觉得我俩手里还没有能跟白蟒仙叫板的筹码,如果现在急着跟他正面交锋,他完全可以脑袋一摇来个全盘否认。
最后,我俩决定还是再去安俊良那看一看,因为我有了个新想法需要去那验证一下。
下午四点,我和乔伟直接在安俊良的店里碰了头。和几天前相比,安俊良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脸上总算也有了笑模样。不用问就能知道,肯定是他的小伙伴又恢复活力了。
简单打了招呼寒暄一句后我就直接转入正题,问安俊良知不知道六零年在黑龙江这边闹过一场瘟疫。
安俊良几乎没经任何思考就点头回答道:“知道啊!我再清楚不过了,我爷那时候是大夫。”
听到这个回答我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了!
从五月一号开始我和乔伟就一直在从一个误区钻到另一个误区里。最开始我俩以为安俊良是怪事的起始点,随后我俩又认为安俊良只是一个无关的信息传递者,但是经过了昨天一夜之后,我觉得安俊良很可能与火坑焚尸有着某种内在关联,而安俊良的回答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立刻又问安俊良,他的爷爷现在如何了。
安俊良回答说:“我爷爷在我六岁的时候就死了。”
“那留下过什么遗物吗?给你的?”乔伟问道。
“有!这个有!是一个护身符。”安俊良一边点头一边从领口翻出来一条项链,在那项链的一头系着一个小指大小的黑色长条项坠,看起来像是木头的。
“能摘下来给我看看吗?”乔伟已经迫不及待了。
“当然能。”安俊良答应了一声,便将项链摘下来递给乔伟。
乔伟把项坠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分钟,然后又让安俊良给他找个放大镜来。
在足足研究了十分钟后,乔伟兴奋地朝着挥着吊坠道:“这是萨满巫术里用的图腾!上面还有一些特别微小的动物刻痕,做这东西的是个高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这图腾上面还有特别裂痕,感觉很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尸毒骨粉就是从这裂痕里出来的!”
这个新发现也将我和乔伟的调查引向了一个全新的方向,我相信只要找到这个萨满巫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19、狼张子
我对萨满这个职业的认识仅限于电子游戏,在我的印象里萨满不是牛头人就是德莱尼人,但从现实情况来看,我们接下来要找的萨满应该是个人类,而且还跟安俊良家有着某些渊源。
安俊良给他老爸打了个电话,去询问那护身符的由来。
他爸说,在安俊良的爷爷将护身符交给安俊良保管时曾经交代过两件事,第一个事就是让安俊良别在老家待着,而是到我家这边的城市里找活干,最好还是在市西边;第二件事就是一旦护身符莫名其妙地坏了,就立刻去依兰县找一个叫张直的人。
这两件事是老爷子临终时交代的话,安俊良他爸自然照办,安俊良在市西开店也是他爸给出的主意。但是第二件事他爸却并没有着急跟安俊良提,因为二十来年过去了,那护身符一直好好的挂在安俊良脖子上,安俊良他爸也不想让儿子以为这护身符是个什么危险东西。
除了“张直”这个名字之外,安俊良他爸还提供了一个几十年前的住址。我并不觉得在这个住址上还能找到张直这个人,甚至张直是不是还活着都是未知数,但我和乔伟还是打算过去找找看。
开车去依兰的话稍微快一点连一个小时都用不上。还不到下午五点,我和乔伟就到了安俊良他爸提供的那个住址——那里现在是一所小学。
我看到门房那有个老大爷,就下车过去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张直的人。
我本没抱多大希望,但让我意外的是那门房大爷居然冲我一点头,然后给我指了个方向,并告诉给我一个新地址。他还说如果我实在找不到了,就随便找个岁数大点的人打听一下狼张子的家,一般都能知道。
老大爷口中的狼张子明显就是张直的外号——游戏里萨满是能变狼的,现实里的这个萨满貌似也跟狼有着某种关联。
我向门房大爷道了谢,然后开车前往新住址。
依兰我只来过一次,想准确找到某个地点还是比较吃力的,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个路边棋摊下棋的老头打听狼张子,结果棋摊那所有看热闹的老头都知道地方,还有一个好心的给我引了一小段路。
就这样边打听边走,十来分钟后我俩就到了狼张子的家。
那是一个黑瓦房四合大院,虽然样式复古,但墙壁砖瓦看起来都是崭新的,感觉似乎是为了迎合依兰这座古城特有的人文气质而建的。院子四周已经可以看到绿意了,站在门口还真感觉到一种古色古香的中式韵味。
我轻轻敲了几下黑漆木板门,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一个顶多八、九岁的小男孩开门探出了脑袋。他只在脑瓜顶扎了个朝天辫,其他地方都没有头发,看起来十分有个性。
我蹲下来冲小孩一笑,问道:“这是张直家吗?”
小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道:“我太爷早就死了。”
果不出我所料,我们要找人已经没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坏消息,毕竟狼张子的家就是这里没错了。
“那你家大人呢?在家吗?”我问。
“你有啥事啊?!”这朝天辫小大人的表情语气都挺横的,一副我不说清楚来意他就不让我进去的劲头。虽然同样脑袋上没多少毛,而且都挺横,但李秃子是让我讨厌,这小孩就只会让我觉得他很可爱。
我冲他一笑,然后拿出了安俊良那个护身符对朝天辫小大人说:“我是为了这个来的,有人跟我说如果这东西坏了就来找张直,现在它坏了。”
“哦,把它给我吧。”说着,小大人把手往我面前一伸,见我没反应他还空抓了几下手。
我回头看了眼乔伟,乔伟也无奈地笑着一耸肩——我俩拿恶棍有办法,对付小孩显然完全没有招。
我回过身把那护身符往小大人手里一放。我本想再跟他说两句话,结果这小大人拿了护身符嗖地一下就缩回了门里,接着就把大门一关。
我和乔伟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地等了约莫有五分钟,门才终于再次打开。先出来的依旧是那个朝天辫的小大人,在他后面还跟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那男人身高得在一米九十多,满身夸张的肌肉,一脸络腮胡子——我不由得想到了“金刚狼”这个名字!
小大人一边朝我指着一边跟他身后的金刚狼说:“就是他拿来的。”
金刚狼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摸了摸朝天辫小孩的头道:“干得不错,行了,回屋找你妈要奖励去。”
小大人咧嘴嘿嘿一笑,蹦蹦跶跶地返回屋里了。没了这个看门员,我也直接上前对那金刚狼道:“您好,我是受一个姓安的朋友的委托过来的,他说那个护身符坏了之后就要立刻联系张直。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嗯。那是我爷爷,已经去世十年了。这个药你们拿去给你那朋友外敷一下就能彻底根除症状了。”金刚狼根本什么都没问我,直接递给我一个拳头大小的黑布袋。
“其实那个尸毒我们已经给解了。”我并没去接那个布袋,而是是把安俊良中尸毒、工地里鬼火袭人、以及白蟒仙抓鬼又放鬼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金刚狼听我说完后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并若有所思地低声念叨道:“看来我弟弟是遇到大麻烦了。”
随后金刚狼也把我和乔伟让进了屋子,并将事情的缘由经过向我和乔伟说了一下,我们这才了解到张家的人已经先我们好几步展开行动了。
和乔伟推断的一样,那黑色的护身符就是图腾,而张家也正是擅长使用萨满巫术的萨满之家。狼张子这个外号最开始只是指代张直自己,后来张直的儿子、孙子继承家族的萨满术之后,“狼张子”也就传给张直的后人。
张直有两儿一女,孙子辈是两男两女,或许是守着传男不传女的规矩,张家只有男人才会继承萨满术。接待我和乔伟的是张直的大孙子张宇鹏,而他口中的弟弟就是张直的小孙子,名叫张宇驰。
张宇鹏作为张家的长孙一直守在家里,而小孙子张宇驰则负责跑外,换成通俗的说法,张宇鹏就是接单的内勤,而张宇驰就是实战的外勤。
虽然不像八斋堂做的那么大、那么成规模,但在解放之初,狼张子这个名号在依兰本地以及周边一带都叫得非常响,谁家遇到什么怪病怪灾都会请狼张子去给瞧瞧。之所以大家都信得过狼张子就是因为他效率高,仪式一到病灾全除。
但有一点只有张直自己以及张家的后人才知道,就是张直干活他只治标不治本,所以留给了孙子辈一大堆的债要慢慢的还。而发生在安俊良身上的鬼异怪事就是张直欠下众多鬼债的其中之一。
20、倔弟弟
所谓只治标不治本,意思就是张直只镇鬼而不能彻底从根源上将鬼怪消除,这一点也正是萨满巫术与八斋堂鬼事堂行事的本质区别。
八斋堂处理鬼事是先镇鬼、再寻根,最后以超度法事作为终结,这样的过程自然耗费时间。我跟乔伟经历的几次鬼怪作乱事件,每次基本上都要折腾个好几天,如果换张直来处理,估计两、三个小时就完事了。
虽是只镇不除,但张直并不是不负责任。
据张宇鹏所说,张直有一个皮制的笔记,每次镇鬼驱妖后张直都会把镇鬼地点、手法、相关人事物等等细节都记录在里面,最后还会留给当事人一个尸木图腾。一旦镇住的鬼有跑出来的迹象,图腾就会立刻释放信号,而张直也会根据记事本上的提示进行二次镇鬼,也算是一种终身式的售后服务。
关于五十三年前的那场瘟疫,笔记上也有着完整的记载。
当时闹饥荒,人们吃不饱身体虚弱就非常容易生病。农村人不信医生信鬼神,所以就找张直去给请神驱灾。张直一看这根本不是鬼怪作祟就让这些人去找大夫,有时候他甚至强拽着人去医院就医,也正是因为这样张直才结识了安俊良的爷爷。
学医的人很少信鬼神,但安俊良的爷爷是例外。
在鼠疫泛滥的时候,为了防止鼠疫病毒扩散,所有尸体都要进行焚烧深埋,安俊良的爷爷当时参与到了医疗队伍当中,所以知道掩埋尸体的地方。他觉得大批死人的地方可能会产鬼,于是就通知了张直,而张直则跟着安俊良的爷爷对每个焚尸坑进行请神镇鬼。
事后,张直用尸坑里的骨粉做了尸木图腾留给安俊良的爷爷,并告诉他一旦焚尸坑有鬼活动,图腾就会破裂并送出信号,只是这图腾不能距离尸坑太远,不然就没效用了。也是因为尸坑离张直家也只有半小时的车程,所以张直为了保险起见也破例给自己留了一个同样的图腾,算是双保险。
在今年正月初八那天,张直留下的那个尸木图腾起了反应,张宇驰也根据笔记的记载立刻赶去焚尸坑那里查看。
在三天之后,张宇驰回到了家里。他衣服破了,身上还带了些瘀伤,明显是跟人打架了。但无论家里人怎么问,张宇驰都死活不开口。从那之后,张宇驰每过三、四天就玩一次失踪,再回来的时候也总是灰头土脸的,感觉像在野地里爬过一样,有时甚至还会挂彩带伤。
张宇鹏知道是焚尸坑那边出了状况,所以就提出要帮张宇驰一起把那边的麻烦事给解决掉。可张宇驰死活不同意,只说现在情况还在他的控制当中,实在不行了他会求援的,但在他求助之前谁都不许插手。
张宇鹏了解他弟弟的脾气,知道他弟弟好胜不服输,最重要的是张宇鹏相信他弟弟不会拿人命开玩笑,所以就选择了让张宇驰自己解决问题。可在听了我所说的事情经过之后,张宇鹏这才知道尸坑那边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
也是因为张宇鹏一直在说他弟弟的事,所以我也不由得把这个张宇驰跟监控录像上拍到的那个黑帽兜联系到了一起。于是我就问了下张宇驰平时都穿什么衣服出门,还有他的身形如何,是高、是矮、是胖、还是瘦。
果不出我所料,根据张宇鹏的描述,他弟比他矮,很瘦,平时非常喜欢穿黑色的帽兜衣服。
监控里拍到的黑帽兜果然就是张宇驰!
由此看来我最初的判断也出了一点偏差。帽兜男并不是去给白蟒仙打掩护的,而是专门去找茬的。而白蟒仙有意让李秃子把录像拿给警察看,目的也就是希望借警察的手来除掉这个碍手碍脚的萨满。
这下事情就简单多了,只需要让张宇驰帮一下忙,尸坑鬼火的问题也就解决了!于是我便问张宇鹏他弟弟现在在哪。
张宇鹏回答说他弟弟前天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又问了下张宇驰的联系方式。
张宇鹏摇头道:“我这个弟弟脾气古怪的很,陌生电话他一概不接。尤其最近这几个月,他连我的电话都是接起来然后直接挂断,意思就是告诉我他还活着,让我别烦他。所以你就别指望能跟他联系上了。”
张宇鹏把这条线给断了,不过随后他又将张直的笔记拿了出来,并翻到关于瘟疫焚尸坑的那段给我和乔伟看。
他对我俩说:“我们张家是请狼仙的,那几个尸坑我爷爷是用天狼来镇守的,应该没那么容易就被破了。如果我没猜错,我弟弟应该还会在尸坑那边活动。”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那白蟒仙其实是打算把所有的鬼全放出来的,但是他破不了焚尸坑那的镇鬼扣子,最多只能做到逢八放出一只来?”我问。
张宇鹏点头道:“可能是这样。”
我接着又问那这个“八”有什么门道。
张宇鹏回答说:“这应该算是我们张家萨满术的一个弱点。每逢八,狼神的效力就会相对减弱许多,所以我们家自祖辈就传下来一个规矩——每月逢八食素敬狼神。意思就是把我们当天的肉食敬献给狼神,以补充狼神的威力。”
“有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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