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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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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伟接起电话先是嗯了好几声,过了一会才道:“最好是用黑狗血,如果没有,就多弄点公鸡血,在井边上画上一个圈把井口围上,再撒上一圈粗盐,千万别往井里边扔!然后再去找个大点的铁盖把井盖上,我们还有半小时就到,你告诉大伙万千别做多余的事。”
乔伟挂了电话,立刻转告我电话的内容。
电话是刘景阳打来的,说是已经找到那口井了,刚丢的那个孩子就在井里,现在已经救上来了,不过井周围不停地有鞭炮响,还冒烟,村里的人都吓坏了,问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刚才就该告诉他凉拌。中午赶咱俩走的时候还那么横呢,现在知道求人了!待会到了村里,我倒想看看领头撵咱俩那个男的现在是啥表情。”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爽极了。
在挂断电话之后,我们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驼腰村。还没等下公路呢我就看到村口那站了好些人,手里拿着手电筒。他们一看到我的车过来了立刻闪开一条道,并朝村后山的方向指。
我不需要他们指挥也知道该怎么走。转下公路进了村,我一直沿着村里的土路开到了村尾,在后山脚下那里有一大堆人聚在一起,手里拿着铁锹和手电,衣服上溅的到处都是血。
我把车开过去刚一下车,刘景阳就冲过来喊道:“我们把井扣住了,接下来该咋办?”
我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专业人士出马了。
乔伟抬手示意刘景阳冷静,然后从提包里拿出一沓路上画好的符还有一把桃木短棍,并指挥刘景阳道:“你叫上几个人准备好狗血和粗盐,待会把铁盖子打开,如果有东西从井里出来,别管是什么,你们就只管撒血撒盐,其他的我来处理,明白了吗?”
“好好好!”刘景阳连道三声,然后回头看了眼跟过来的其他村里人。那些人也跟着点头应了声明白,然后各自准备东西。
很快,村里的人就拿来了成袋的粗盐,还有用盆、用水瓢装着的血,并跟着乔伟一起到了井旁边。那井上盖着一块厚实的锈铁板,从铁板的边沿可以看到下面破旧的井砖,还有一块用木条钉成的方木板被丢在了一边,看样子那应该是原先用来盖住井口的东西。
我知道待会打开那铁板肯定有东西会冒出来,所以有意退开保持一定的距离,可尽管如此,我依旧感觉全身阵阵的恶寒,而很快我就发现这股寒意并不是我的错觉,因为从我口鼻呼出的气瞬间就在我嘴边结成了霜!
这时候,乔伟安排完了两个壮实的小伙在井边一左一右站好,并抓住铁板的边沿。然后另有八个男的在边上拿着粗盐和狗血时刻准备着,其他人则跟我一样站得比较远,用手电给井边的人提供照明。
“都准备好了吧,我数到三,你们两个就把铁板打开。”乔伟大声说着,同时也用左手二指夹着一张黄纸符举到面前。
村民纷纷点头道准备好了,于是乔伟开始倒数。
当数到三的一刻,井边的两个小伙用力将铁板往旁边一掀,几乎就在铁板移开的一瞬,一股黑呼呼的浓烟就噗地一下从井里喷了出来,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同时,浓烟中还不停地传出小孩的哭喊声音,听得我浑身寒毛直竖!
就在这时候,一个明亮的火球飞向井口喷出的黑烟,轰地一下就将那黑烟撞散了。
我的视线这才从井口移开,挪到了乔伟的身上,发现他的左手已经空了,而且正在拿第二张符,同时他也大喊一声:“别愣着,扔东西!”
在井口旁边本应该撒盐撒血的人显然都跟我的反应差不多,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有的甚至被吓得坐在了地上,手里的血都撒了一地。乔伟这一提醒,他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扔进了井。
粗盐和狗血一进井,本来就一直隐隐传出来的小孩哭声一下子变得特别大声,而且好像还不是一个小孩在哭,而是有一大群小孩一起哭,那哭喊声在村尾响成了一片。紧接着,一双双小手从井口伸了出来,随后出来的便是一张张面部表情极度扭曲的小孩的脸!!!
井口的村民都被吓得子哇乱叫连滚带爬,而乔伟则不退反进,一边嘴里大声念叨着我听不懂的经文,一边朝井口连续不断地投出火符。
一颗颗的火球不间断地从他手里飞出去,将井里爬出来的鬼面小孩一个个冲散。当所井口的小孩全部被冲散消失时,乔伟也来到了井边,并将手里的桃木短棒悬在井口正上方中心处。
他大声念了几句咒语,将手里最后一张黄纸符串在了桃木棒上,然后将短棒扔进了井里。
那让我感觉毛骨悚然的连片小孩哭声瞬间停止了,整个山脚下变得静悄悄一片。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两只眼睛紧盯着井口,想移都移不开。
过了大约半分钟,乔伟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转头朝较近处的一个壮小伙道:“可以了,里面的鬼全都控制住了,再把那铁板拿过来把井口盖上,明天等正当午的时候再下去找尸体。”
听到乔伟说可以了,我这才敢把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同时我也在心里默默祈祷,明天找到尸体开光送行之后,可千万别再另生枝节了,因为我已经再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了。
14、结束与开始
当天晚上我和乔伟再次住进了刘景阳家。
乔伟说因为井的空间小,如果之前失踪的小孩都死在井里的话,就形成了一个密度极高的积尸坑,里面阴气重而不散,鬼也就特别厉害。
另外乔伟还解释说,真正能镇鬼驱鬼的只有五金、八卦镜、桃木、檀木和符咒。狗血、粗盐这类东西对鬼魂来说只是刺激性特别强而已,鬼碰了这两样东西,效果类似人鼻子里被挤进了一管芥末膏,那滋味绝对是相当的难受。
鬼特别讨厌触碰粗盐和狗血,所以这两样东西也常用来封鬼的行动,或者防止鬼近身。如果直接往鬼身上撒,对付游魂小鬼倒还有效,但更多的情况则会把鬼惹怒。
乔伟之所以让村里人往井里撒盐撒血,就是因为他想激怒井里的鬼魂,让他们全部现形,然后他再用火符把这些鬼魂打散,防止他们晚上再作乱,为第二天的开光送行争取时间。
第二天刚好是个大晴天,我跟着乔伟还有一众村民早晨九点一起去了昨晚闹鬼的水井。因为井底里的污水都结了冰,所以得一点点把冰凿开才能到最底下,村里人轮流下到井里凿,连汽油喷灯都用上了,一直折腾到下午两点多终于从井里找到第一具小孩的尸体。
确认了井底确实有尸体之后,乔伟就下到了井里,在井底直接给遇难的小孩开光送行。
整个送行的过程大约持续了二十几分钟,当乔伟说出“开光礼成”四个字时,我再次看到了那种浅黄色的、似光似雾的东西从井飘出来升到空中,只不过这次不是一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井中鬼都被开光送上西天极乐世界的关系,之前出车祸的两家人也都平安脱离了危险期,而且没落下什么残疾之类的,只是需要继续住院观察而已。
这次,没有人再来撵我和乔伟走了,之前对我们恶语相向的那几个男的也都向我俩道了歉,尤其是小孩失而复得那一家人,更是对我俩感激涕零。
在享受了两天村里的好酒好菜之后,我和乔伟离开了驼腰村回到县里,在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之后,我和乔伟也就此道别。
一周以后刘景阳打电话过来,说他们一共在井里找到了二十六具尸骨,全都卡在污水井底很难发现的地方。除去村里失踪的二十三个小孩外,另有三副小孩骨架,那显然就是怪事的元凶,而且不是两人而是三个人。
刘景阳还告诉我他们把那口井彻底用铁屑填死了,污水渠也改了道,村里人现在没有人相信什么龙王爷,大家都在求年节平安,不要再有人失踪。
2013年2月9号,我带着女朋友回家过年。十二点,电视里新年钟声敲响,我又大了一岁,眼看着自己奔三去了,长辈们再次催促我把结婚的事早点提到了日程上来。
其实用不着他们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毕竟爱情长跑都已经跑了快七年了,再不结婚的话,估计分手就离我不远了。就在我和女朋友半开玩笑地商量着到底几号领证结婚好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刘景阳。
我无比忐忑地接起电话,生怕那头告诉我他们村又有人丢了。不过还好,听到的都是好消息,村里一切安好,事隔十三年,他们村终于可以过个消停年了,我也算是终于的、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到此,驼腰村龙吃人的怪事彻底结束了,我的生活在经历了短暂波澜后也再次回复了平静。
不可否认,乔伟这个人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也给我的写作增添了不少灵感。不过,我并不觉得我和他之间会有什么交集,我甚至认为今后绝无可能再与这个人碰面,所以过年期间我都没有发过任何问候短信给他。
我想他也和我的想法一致,因为我也没接到他的短信。
但是,有时候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你认为不可能再遇到的人,却又偏偏会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再次遇到!
今年三月初,我女朋友工作的学校出了事,一个女学生跳楼自杀摔死了。我女朋友很害怕,非叫我去学校陪她,无奈下,我只得再次停笔去她学校。就在我的车开到我女友所在的教学办公楼门口时,我再一次看到了乔伟,他正拿着风水罗盘在楼门口转来走去的,而且紧皱着眉。
难道在自杀背后又有鬼怪作祟?我一看到乔伟,就不自觉地产生了惯性联想。
1、自杀楼
我女友名叫舒鑫,和我同一所大学毕业,但同届不同院。
我和舒鑫是在大二下学期时在“电影鉴赏”选修课上认识的。当时课堂上放了一部叫《蓝宇》的电影,她看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尤其是刘烨惊天一裸的那一幕,她简直双眼直放光,所以也给我留下了一个色女的第一印象。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有“腐女”这个词,当然现在我清楚了,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她的。
舒鑫家就是本市的,她老爸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不愿意让她离得太远,所以就走了点后门,让舒鑫毕业后直接留校在经济管理学院当了老师。
托舒鑫的福,我这个已经告别校园生活五年的人,还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回到学校里来,所以也知道学校里流行的传闻,例如行政楼自动开启的电梯,四食堂的八卦镜等等的校园不可思议。
而在众多不可思议事件当中,必然要属“自杀楼”的传闻最邪乎。
我大一刚入学那个学期的期末出了一次自杀事件,之后几乎每隔一年都会有一名学生自杀,感觉都快成了自然规律了。听学长说,自杀事件从主教学楼建成之后就几乎没断过,所以学生才给主教学楼起了“自杀楼”这个别称。
从上学到毕业再到现在的这九年里,算上今天这个,我已经知道有七个人自杀了,而其中有五个是从主教学楼上跳下去的。
据可靠消息说,在九几年主教学楼还没改建的时候,有一个女学生在半夜里从旧教学楼的顶层跳下去了。
旧楼只有三层,正常情况下从那个高度跳下去应该没那么容易摔死的。但不巧的是那女学生正好落在楼后小花园外围的护栏上,护栏上缘像长矛一样的尖头直接扎穿了她的肚子,然后她就在楼后花园护栏上挂了一夜,等有人发现的时候她的血都流干了。
在主教学楼改建完工之后,有人说在后半夜两点也就是九几年那个女学生跳楼的时间段,顶层楼总会有电灯自动开启,还可以听到女人的哭声,甚至还有人声称曾经亲眼看到过肚子上全是血的女人站在楼顶。
很多学生、包括老师都相信,那些在新教学楼跳楼自杀的学生是被鬼附了身,因为他们选择跳楼的时间都是在后半夜,这也是新教学楼被称为“自杀楼”的真正原因所在。
我上学的时候并不相信有什么女鬼。
在大二时我还跟同寝的人半夜去新教学楼探过险,结果根本就没有自动开启的灯,也没有哭声,更没有什么肚子上全是血的女人,只有挥着手电追着我们喊“你们是哪个院的”的学校保安。
即便是两个月前我亲眼见证了鬼的存在,在舒鑫跟我说“学校里又有学生自杀了”这件事的时候,我依旧认为自杀是压力过大以及现在学生心里承受能力差之类原因导致的。不过当我见到乔伟的一刻,我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自杀楼”的传闻或许确有其实。
舒鑫工作的经管楼与主教学楼之间只有一条小路相隔,乔伟就站在那条小路前边。
我不知道乔伟是记住了我的车牌号,还是因为我的小科鲁兹在学院门前的众多大奔、宝马面前显得过于出众了,从我的车刚开过去他就一直在往我这边看,等我把车停好时,他已经走到停车位这边而且朝我挥着手。
我连忙下了车冲他微笑点头,然后问他来学校这里干什么。
乔伟回答说:“是八斋堂的一个太师叔让我过来帮个忙。他十几年前给学校做过镇鬼的扣子,昨天有人通知他说扣子歪了,所以他就让我跑趟腿过来给正一正。”
“扣子?”
“嗯,这是堂里的行话,意思就是做一些镇鬼、避灾、转运、做吉的布置。去年扣子就歪过,而且是人为破坏的,当时太师叔是让我妈来正的,那也是他最后一次跟我妈联系。”乔伟解释道。
“所以,你这次过来主要还是为了调查一下你母亲的下落?有什么进展吗?”
乔伟轻轻叹了口气并摇头道:“还没时间调查呢~从早晨五点多钟过来开始,我就一直在忙着检查整个校区里的扣子,现在这才刚刚弄完,连口水都没功夫喝呢。”
“你来的可够早的!那你应该知道有学生跳楼的事吧?”我问。
“知道,我来的时候警察还没走呢!对了,唐辉年后调回来市局了,早晨我俩在学校里碰见了,他一看见我就紧张兮兮地问我是不是又是鬼犯案,弄得好像我一出现就必须跟鬼有关联似的。”说完,乔伟还弄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来。
“这个一点也不奇怪吧,见到你不想到鬼才是反常的呢!”我对乔伟吐槽一番,随后又向他确认了一下到底这次的跳楼事件是不是鬼作怪。
乔伟也再次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地回答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得等唐辉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再看。不过,这学校确实有些古怪的地方,几个做吉、镇鬼的扣子不是放的超隐蔽就是放的超高,绝对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砰到的。但是现在这些扣子全都被人动过手脚了,尤其是这主楼里的青铜刀,那明显是用断线钳给弄断的。”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又犯了,我几乎本能地就把扣子被破坏和学生跳楼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在稍微想了一下之后,我又问乔伟知不知道去年学校的扣子是什么时候歪的。乔伟这边连喯儿都不打就直接回答了我,显然是来之前他也问过这件事了。
虽然我吃不准具体的日子,但那个月份我还是记得的。在去年的九月的时候,一个男生从主教学楼跳下去了,最后确定是自杀。巧合的是,乔伟刚刚告诉我扣子歪掉的日期正是去年九月十四号!
两次镇鬼的扣子出问题,同时伴着两次学生跳楼,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但同时我也对自己脑袋里产生的想法感到怀疑:会有人故意给鬼开绿灯让鬼杀人吗?跳楼的学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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