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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小丈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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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爷!这儿是书房,他……他……
再度感受到他贴著她紧绷炽热的身体、强盛的欲望,她的心脏几乎承载不住这样剧烈的撼动。可她仍咬著牙,努力想让他平静下来。
偏偏路云深不是这么好打发。
明知道她害羞,明知道她这一刻无法再承受他的爱,他仍是在她令他老是痴迷深恋的娇柔身子上纠纠缠缠、磨磨蹭蹭了好半刻,才终于肯答应不在这里对她乱来。
暮色,渐渐涌入书房内,四周也显得暗沉了。
路云深召来下人下命令。这时洪夏衫已经整理好了被丈夫弄乱的发丝和衣裳,总算没在其他人面前丢脸。而当下人退下后,她也被路云深拉著离开书房。
“……你的工作全处理好了?”刚才他是在吩咐下人摆晚饭。其实她最近几天也罕有机会能和他一起吃饭,这阵子,他似乎更忙了。
路云深特意放缓脚步,不急不躁地与她一同走上长廊。“工作可以等会儿再做,我怕你饿了。”想到的是她。
跟著他踏进夜晚沁凉如水、灯光蒙胧的园林,她确实感受到属于北方初冬的寒意了。
池塘上的水榭内,下人早已快速地将主子爷和夫人的晚膳送来、摆上桌。
洪夏衫先动手为他夹了好几样菜,然后自己才吃。
路云深一脸笑意满足。
“你今天在家做了些什么?今天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每回为了工作必须离开有她的温暖床被,已经变成他一天之中最艰难的挑战。而他更不可能像以前在洪家一样整日待在她身边、参与她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心里当然会有憾恨。他也曾想过干脆带著她出门工作,可他的痴想立刻被她打回票──她不是他,即使看著她、独占住她了,他还是永远嫌不够。
她的筷子突地一顿,但又立刻继续动作。“今天没什么特别的,还不是和平常一样。”没打算跟他提她去见老夫人的事。
他却敏锐地注意到她那迟疑的神色。“是吗?”
心一跳,可她一转眸,放下碗筷,对他现出恼意。“你扣了贵花婶和翠萍三日的薪饷,是为了昨晚的事对不对?我说了昨晚是我自己的错,和她们没关系,你不能罚她们。”没想到他竟真的责怪她们。
“她们向你告状了?”他表情一恶。没错!他的确是惩罚性地扣了两人薪饷。
“她们没向我告状,是我自己问出来的。”因为仍惦记著昨晚他没答应她的事,所以她今天特意问了翠萍,这才知道他已经行动了。“小深,我们昨天不是讨论过这事了?你若是为了我,不分青红皂白对她们下了惩罚,你想以后谁还敢接近我?”试图对他说之以理。
“哼,我没赏她们五十大板已算仁慈了,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再度记起她昨晚受困三个混混之中的画面,他颊上肌肉抽动,脸现狞恶。“别替她们求情,夏衫,否则你会让我心情很不好,我心情愈不好,她们就愈该死。”语气硬冷严酷。
轻吸一口气,她清楚若再说下去,真的只会害了她们。
唉!不知道她该动容或气恼于为了她,他的无情固执……
好,她退让一步,反正她已想到用私下另外补偿两人的方法。
幽幽睨了他铁青的脸一眼,她默不作声低头举箸,小口小口吃著她的饭。
路云深虽然被她这一眼搞得坚强的心脏也忍不住停跳一下,但她明显不再这事上和他争执下去的态度,反而令他略生不安。
“夏衫……”凶悍的表情乍地缓下几分,他半疼半恼地看著她,直到她被他瞧得蹙眉抬眸。“你明知道我的命令一旦说出口就是铁律,你也不忍让我为难吧?”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像只被驯化的万兽之王。
其实她也明白他的难处,更何况他会盛怒的原因还不是为别的……摇摇头,她回他淡淡一笑,主动伸手为他舀了碗汤。“好了,我不怪你了,先喝点儿汤吧,这是我用泡过绍兴酒的红枣特地替你炖的鸡汤,你试试,”
与他成亲到现在,今天还是她首次进路家的厨房。
路云深的脸色马上转为惊喜,接过她递来的汤,低眼看了看手里的汤,再笑望向她。“夏衫,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感动地说著,一边迫不及待地把碗凑近嘴边,不怕烫地火速灌掉一碗。
好怀念又熟悉的味道!
以前他还在洪家时,夏衫偶尔兴起便会用酒、甚至酒渣做出各种美味的佳肴让他试吃,没想到她今天会忽然下厨为他炖补汤;而阔别六年后,此刻再次喝到她亲自烹调的好味道,难怪他的心情会一下子荡到天上去。
看他如此捧场,老实说,她还满有成就感的,而且他的好情绪也感染了她。
她一边吃著饭,一边应付他没两下就递向著她的空碗,娇颜的纵容笑意不曾停过。
而这一顿饭,两人足足吃了半个多时辰才结束。
饭后,洪夏衫只让路云深陪著她在园子里漫步了一会儿,便将他推回书房去。因为她知道,若是他的工作重要到非在今天之内完成不可,他耽搁愈多时间,回房睡眠休息的时间就愈晚,甚至有可能通宵工作──他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记录。而在陪她、和他身体健康之间,她宁愿狠心一点的推开他。
她没机会问他工作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依照他一心只想要她做个无忧无虑路夫人的期望,其实她若真有心要知道,还是按老门路,问胡同或其他人比较快吧?
第四章
几天之内,不只洪夏衫,几乎整个路家上下都听说了商行的几个邻城分行接连被劫,甚至被纵火,还因此出现伤亡人员的消息──这就是最近令路云深震怒、几个干部面色凝重的原因。虽然事发当时分行人员马上报官,同时展开调查,不过随著这类意外接二连三发生,官府又束手无策,很快就警觉到制造意外的歹徒是针对路家商行而来,路云深已经在最短时间内对路家名下的所有分行下达连串紧急指令。
幸而在路云深动用明的暗的管道、全力追缉凶手的努力下,凶手的背景似乎有了一点眉目线索。
知道了这些事,洪夏衫虽然关心,却不曾和他提过,而他也并未在她面前提起。
这一天,洪夏衫才从几乎待了整日的酒窖里出来,翠萍已经急著要帮她梳妆打扮了。这是因为洪夏衫一进酒窖,全副心神就专注在酒材上,根本早把答应今晚要陪同路云深出席一场寿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翠萍可替她记住了。
随著时间愈近傍晚,夫人却似乎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记牢主子爷交代的她,本来预备再晚一点就去敲酒窖的门,幸好夫人及时出来──她就知道,夫人真的把这事忘了。
不管!今晚可是夫人要在公开场合正式亮相,她一定要把夫人打扮得美美的。
洪夏衫其实有点儿后悔答应陪同路云深出席宴会,不过不是因为怕那样的场合,而是在酒窖里待了一天、忙了一天,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吃东西和睡上一觉……虽然这是她最渴望的,但最后她还是没依从自己的渴望,毕竟她已答应他了。
吃著另一个丫头小红端来的小点心垫垫胃,而主动跑来帮忙的贵花婶,已经和翠萍两人开始为她挑衣、挑首饰,还很快地商讨出要梳的发型。
她任由她们作主去,因为在大宅大户里待久的她们,对于打理出一个适合“路夫人”出席宴会的行头,肯定比她在行。至少,她不会让云深丢脸吧?
稍晚,从商行回来的马车接了沿途令众人瞧了呆若木鸡的洪夏衫上车,刘义再将马车驶回商行。
路云深要在商行直接赴宴。
天色暗下,一会儿后,总算把公事赶完的路云深,跟在提著灯的胡同身后,大步走至等候著他们的马车。
他一下闪身进车厢内,胡同也赶紧跟著爬上驾驶座侧。
马车很快沿著灯火通明的热闹大街出发前行。
光线隐幽、半明半暗的宽敞车厢内,路云深一进来,目光立即被经过特意妆点后显得更加艳色照人的美丽佳人胶黏住。
“夏……夏衫。”虽然早已预期原本就美的夏衫,只要稍加妆扮,就绝不输他见过的任何莺莺燕燕,如今证实他想的果然没错。他看得几乎有些一痴傻了。
他的反应,洪夏衫自然全看在眼里;而他的惊艳愕愣,立刻让她一直紧绷的心情跟著放松,嫣然笑了。
“你喜欢我今天的打扮?”故意配合这一身端庄贵夫人形象,她掩嘴、细声细气地问。
痴傻凝看的目光在她身上、脸上又停驻了一会儿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浓眉猛地往中间纠结,清醒的脸庞反而染上一抹懊悔。
“天杀的,我应该把你藏起来才对。”爆出一声低低的喃咒。
她可听得清清楚楚。望著他,她的心一动,忽地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双眼弯成了迷人的新月。“好啊,那我们就请刘义把马车掉头吧。”附和他。
可她的手才作势要掀开帘子,整个人却在下一瞬被捞进一具结实暖热的胸怀里;抵著他炽热健硕的胸膛,她安安静静地没动。
依恋地吸嗅著在他怀里、即使今晚多了陌生的胭脂水粉味,却仍照例有著属于她的隐隐酒香气息,他沉默了下,然后才闷著声音开口:“不行……这寿宴我不去露脸不行。”
“为什么?”昨天他只说是一个老太爷的寿宴,而她也没问太多,反正就是一个有钱人家摆的大场子嘛!可现在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对他来说很重要?
双手抵在他胸上,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坐直身子。
他答得爽快。“徐老太爷和我爹有很深的交情,他以前是朝廷的尚书,虽然已经退隐好多年了,不过他从我爹还掌理路家商行时就给了我们很多帮助,直到现在也是。”将双臂环系著她的纤腰,悄悄再把她制造的距离一吋吋拉回来。
“我懂了。”她点头,同时注意到他的眼神慢慢转为浓深,并且慢慢低俯向她的脸庞。她的心一跳,却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挡住他落下的唇。“不可以,你会弄花我的妆。”翠萍她们精心替她扑粉点胭脂,她不想现在就被毁了,她自个儿可补不回来。
眉头一拧,瞪著她娇艳欲滴、逗得他心痒难耐的樱唇檀口,他不爽地哼了哼。可下一瞬,他低垂的视线似乎瞄到了某处可以攻击的地方──嘴角奸诈地一勾、拿开她阻挡的小手,他敏捷地直接占领她小露出衣领下的雪颈肌肤,用唇烙上属于他的印痕。
夜晚,在红色灯笼的映照下更见富丽堂皇的高院大宅外,为了今天前尚书徐老太爷大寿前来祝贺的马车一辆接一辆来到,人潮川流不息,冠盖云集;不但朝廷不少高官显要亲自出席这场寿宴,就连京城几个几乎人人喊得出名字来的富商巨贾也接连现身,显见徐老太爷在官商两界的人脉有多广阔惊人了。
而徐府的寿宴不但大摆珍馐筵席,还请来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在宴会上助兴,好炒热整座宅院的气氛。
当然,来到这难得有众多有头有脸人物聚集的场子,有人懂得趁势和出席的高官大商套交情、拉关系,也有人藉机彼此交换情报,好取得自身最大的利益。总之,人们通常不会只是单纯来祝寿兼吃吃喝喝看热闹的。不过,除此之外,众人在今晚也有一个难能一见的画面可看,那就是听说“京城之虎”路云深要携他的新婚夫人露脸啦!
堪称京城商界之霸的路云深,年纪轻轻,却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将原本已令人眼红的路家商行版图更加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和他交手过的众人的感想,一致不脱他做生意快狠准的手段,但所有人也都承认光凭这三点要想成为今日的“京城之虎”还不够,重要的是他天才般的商业头脑才是他成功的利器。也因此,“京城之虎”才有横霸京城商场的条件。
所以啦!当一个多月前路爷为了新婚妻子当街揍得三个混混断手断脚、至今还不知被关在哪座衙门牢里吃老鼠肉的传闻出现时,没有人会感到惊讶,反而在那时才得以窥见他对妻子的保护占有欲。因此,大家对路夫人的好奇心愈来愈旺盛了。
只是,虽然路爷的脾气猛爆、硬酷又不讲人情,还曾有偶尔心情不爽把个不听话的对手倒吊在梁上三天动私刑等可怕传闻;但他那张勉强称得上好看的脸,配上他极阳刚的体魄气概,反倒在人们眼中成了一种所谓粗犷的男性魅力,这在文人、白面书生当道的京城可是很少见的;所以他光是往街上一站,就足够使得一堆大小姑娘家芳心不由自主怦怦跳,如果再加上他的身分,就更不得了了。
打从路家少爷十四岁后自乡下养病回来,上门要为他介绍姑娘家、撮合姻缘的媒婆便不曾断过;但怪的是路家少爷总是看也不看,一律回绝。直到路家少爷成了路家主子爷的许久前,媒婆早已不敢再上路家门──因为没有人想再被人从门口直接丢出去第二次。从此,媒婆的身影自路家绝迹。
即使有人因此猜测路云深将所有精神专注于不断扩张的事业上,所以才没心思成家;但,上路家的媒婆绝迹了,可不代表想成为路家少奶奶、夫人的姑娘也跟著死心。除去路家的表亲千金、几个和路家有生意往来的闺秀小姐,再加上……现今徐老太爷的宝贝孙女也算一个,其他曾与他有过往来接近的各式身分姑娘更是不少,因此许多人都在猜想,甚至下赌注,最后到底是哪个幸运的姑娘会荣登路家夫人的宝座……没想到,所有人都猜错了。
几个月前,当路家忽然张灯结彩、路家主子爷成亲的消息火速在京城传开来时,根本没有多少人在事前知道这事,更遑论知道和路云深拜堂成亲的姑娘是哪户人家的千金闺女。
后来,有关路家新夫人的身分、来历才慢慢在京城间传了开来。不过就算人们知道路家夫人在嫁入路家之前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千金,只不过是南方小镇酒肆铺的女儿,但听说路夫人美若天仙,听说她就是以美色和酒迷住了路云深的心,才得到路家夫人的位置……不过,这一切听说都只是听说,因为少有人能证实所有关于路夫人的传闻。更何况,路云深还将她藏得紧紧的,外人几乎不曾见过路家夫人,直到路家主子发狠打断三名混混手脚的那一天、直到今晚──
果然,当魁伟慑人、气势百岳难撼的路家主子爷亲自搀扶著一名艳色照人、一身紫衫贵气的女子下马车,现场立即引起一阵骚动。而当这宛如天造地设般的两人一路从大门口走进大厅,人们不但争相竞睹路家夫人的真面目,也替这场宴会掀起另一波话题和高潮。
对于人们不断投射过来、饱含各种臆测的眼光,洪夏衫因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身边有路云深在,所以她并不紧张。
沿路上,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同时向她问候,她一律以微笑点头回应,一直到他们抵达徐家大厅。
只见华丽中尚透著稳重的大厅里,一幅绣著百寿图的大轴高挂、百根寿烛点亮了整个厅堂,而一名高坐太师椅上,正接受不断进门的人祝贺的华衣老者,便是今天寿宴的主角──徐贵盛老太爷。
一屋子的热热闹闹,似乎也让老太爷很开心;而这时,他也一眼瞧见远远进厅来的路云深了。
路云深一踏进厅,意识到他出现的众人立即自动让开路,因此他也就这么毫无阻碍地扶著夫人、大剌剌地直接走到徐老太爷跟前。
徐老太爷自然看到了他身边的美丽姑娘了,精锐的面容因为笑容而起皱纹,微眯起来的眼睛也闪动笑意。
“老太爷,小侄为您祝寿来了。”庞然身躯立定太师椅前五步外的距离,路云深露齿飒爽道。“胡同,把祝寿礼呈上。”随即对身后的胡同吩咐。
胡同不慌不忙地把捧在手上的一只长锦盒交给一旁的总管。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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