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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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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在说着黄段子,小玉的思路就又转了方向。她就像忽然想起来似地问北星:“你还记得吗,当初咱们是因为什么才散的?”
北星看她两颊飞红,醉态可掬,不胜妖娆,一时竟回不上话来。心里融融的感觉也更加浓郁了。
见他笑而不言,小玉娇嗔里含着气恼问他:“你看不上我,对不对?”
“不对。”
“我长得不漂亮?”
“不对。”
“我比你大?”
“不对。”
小玉借着酒劲凑近北星说:“那我知道了,是因为我不解风情,没有味道。那时候我真的是非常傻,非常幼稚,什么也不懂。”
北星还是否认。
小玉黯然地说:“什么都不对,那就是我们之间根本没缘分了。”
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五)
北星再次否定。他节节败退,有点后悔今天怎么鬼使神差约了小玉,也许约个交谊不深的女孩儿还好办一点,这会儿也许都已经上床了。小玉脸色酡红,还在一个劲儿地喝酒,同时一个劲儿地追问北星一些明显属于过去时态的问题。餐馆里越来越嘈杂,听不见有任何人高声说话,但要是不提高声音说话,一张桌子上的两个人彼此也听不清楚。不知不觉之间他们的嗓门都已经提得很高,尤其是小玉,因为说得太多,嗓子都说哑了。因为听起来费劲儿,那些过于单刀直入的问题北星都假装听不见不予回答,脸上始终挂着坚定不移的装饰性很强的微笑。他想好今晚就把小玉当成是初识的女孩儿,这样对他来说就毫无难度了。他不断地跟她碰杯,很快有了几分酒意。他感觉到了身心那种愉快的飘浮,看她的目光也变得迷蒙。
小玉显然也是喝多了,两片蹭掉了唇膏的红唇张张合合,也不管北星在不在听,她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而且她边说边笑,笑声划过餐馆里沉闷的喧闹,引得邻桌的几个男人不时回过头来看。他后悔不该让她喝了这么多的酒。
北星费了好大劲儿才劝小玉离开了餐馆。小玉步履不稳,踉踉跄跄,身体东倒西歪。北星伸手去扶她,她却机敏地躲开了。出了餐馆她直奔马路当中而去,北星拉都拉不住。她突然就当街呕吐起来,不住地发出一种出于本能的不受支配的呻吟声,喝下去的酒和吃下去的食物都变成了粘稠的流质从她的口腔里喷射出来,不仅溅到了自己的上衣和裙子上,也溅到了北星的身上。他赶紧抱住她,拍她的后背,用从她包里掏出来的纸巾手忙脚乱地替她擦试了一通。她浑身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突然一下了抱住了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嘤嘤地哭起来,声音不大,却十分伤恸。街上人来车往,北星也顾不得尴尬,把她抱得紧紧的。
小玉止住了哭泣,人也清醒了许多。她拉着北星跌跌撞撞找到了自己的汽车。北星拦住她说:“你不能开了,你喝得太多了!”
“没事,”她推开他,“家常便饭!”
北星伸手拦了一辆出租,不由分说拉着小玉就上了车。
“你已经有多久没有送过我回家了?”一上车小玉就扑在北星身上,她带着酒意对他撒娇,呢呢喃喃地说了一路,北星反倒是正襟危坐。
下了出租车小玉挽住他,还是撒娇的口气:“上楼去我家吧!”
“方便吗?都这时候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我一个人。”
“他呢?”
“放心,不回来。”
“出差了?”
“我怎么知道?”
“怎么回事儿?”北星警惕地问。
“你肯定以为我们离婚了对吧?”小玉格格格地笑起来,“没有没有,还没到那一步呢。离婚干什么呀?不离跟离了一样无拘无束,我干吗一定要离婚啊?”
“怎么啦,”北星问她,“到底?”
“进去再说吧。”
她打开门让他进了屋。房子很大,装修得也非常精良,但缺乏生气,准确地说是缺乏人气。迎门花木架上摆着的一盆吊兰已经枯死了,就像是一盆吊兰标本,更添出几分寂寥和清冷。
小玉进屋换过衣服,又洗了一把脸,把散乱的头发卷紧用卡子别在脑后。她这一收拾,特别是脸一干净,北星看她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她打开冰箱,拿出两瓶冰得很凉的矿泉水。她说:“他走了之后我是怎么简单怎么来,你信不信我连开水都没烧过。”
“原来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不过也可以说那只是表面现象。”她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水,直言不讳地说,“我们在那方面一点儿也不好。”
北星愣怔了一下。
“他的问题?”
“不,问题在我。”小玉盘腿坐在对面的一张单人沙发里,“我对性不感兴趣,他正好相反。他一碰我就害怕极了,简直到了看到他这个人都害怕的地步。其实说心里话他对我真是不坏,他一直很克制。后来我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是凭感觉,能感觉出来的。我问他,他也不否认。我气晕了,他怎么可以背叛我?我说那好吧我们离婚吧。他不肯,反反复复地求我,要我原谅他。他看我态度坚决,嘴上对我说何必这么着急?可以先分开一段再说。他住到公司里去了,有时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他说我们目前这样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还是要回家的。你说这个人有多可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走了以后我过得特别无聊,一个人呆着真是寂寞,而且说真的也很不习惯。有人约我我也出去玩儿,不瞒你说我也跟别人有过那种事儿,我觉得性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六)
北星感慨地说:“你真的变得很多,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自己也很清楚,不过也不算全是往坏里变吧,也有变好的一面吧。”她从单人沙发换到了大沙发上,紧挨着北星坐下来,身体很自然地贴着他,“我是恋爱的时候不懂爱情,结婚的时候不懂婚姻,现在多少懂一点儿了,不过生活已经被我搞得一团糟了。”
小玉态度里的主动是明显的,北星很明白。作为男人他要么就此抓住机会,要么就把这个机会彻底错过了。今天这个情况说实话并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尽管与他希望的结果并不矛盾,甚至更加轻而易举就能到达目的地,可是在某种感觉上面却出现了偏差,让他反而变得犹犹豫豫的。毕竟他和小玉中间断过那么长时间,能不能续上前情、续上之后怎么样都是一个未知数。北星也不想做得太贸然。他直觉对小玉他不可能像对萍水相逢的那些女孩子,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对他说:要慎重,要慎重。他试探性地握住了小玉的手,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个时候勉勉强强还可以算是在友谊的范畴里,如果就此打住还可以全身而退,一切还都来得及。可是小玉却比他大方得多热情得多,他刚握了她一下手,她就转身扑进他怀里,非常忘情地亲吻了他。
北星在刹那之间有一种被打穿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为了这种感觉他是可以舍弃一切的。他贴紧小玉软软的身体,顿时觉得体内被一浪一浪涌起的情欲之波拍击着,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模糊而又飞快地在脑子里闪过,他好像落入了水中,又好像悬浮在稀薄的空气之中,有一种舒适而又不计后果的缺氧的感觉。他们长久地亲吻,大约有一个世纪那样长,几乎要双双窒息过去。他们嘴唇相触在一起有了一种亲吻玻璃的感觉,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眼里都有泪光在闪烁。北星看着小玉,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感觉。小玉没有变,小玉还是那个小玉。
两个人一起上了床,但他们并没有马上做爱。他们搂抱着躺着,温柔而缠绵地亲吻。北星大有昔日重来之感,以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就总这样,不过那时候需要避开她的父母,现在似乎已经不再需要避开什么人了。那时候他们渴望做爱,却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做过,现在他真有点后悔年轻时候太天真无邪了。
让北星颇感吃惊的是小玉率先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面,温存地也是无所顾忌地抚摸他。她主动地脱掉了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板上。她星眸半闭,带着一种沉醉的喘息,身体像蛇一样缠绕着他。她毫无羞涩之感,这点和她从前完全不一样。她激情似火,行动激烈,简直要置他于死地。他刚刚找到的那种熟悉的昔日重来般的温情感觉又在这一个瞬间彻底打碎了。北星原以为自己和小玉会是驾轻就熟,结果他花费了比平常多好几倍的劲儿才跟她打一平手。小玉在床上的疯狂让他吃惊不小。
做爱之后小玉说:“我总算等着今天了,有了今天我也算心满意足了。”
她在北星的嘴唇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远远地倒在大床的另一头。在调暗的灯光下,她神色幽幽的,看不清是满足还是惆怅。
北星突然觉得很心疼她,他抚摸她散开披撒在雪白的床单上的头发,他抚摸她光洁的胳膊,她纤细的脖颈,她的花朵一般的嘴唇,他把脸埋在她圆润饱满的胸脯上,把她抱得紧紧的。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真的。”
小玉的声音幽幽的,北星的胸口感到了她滴落的眼泪,湿湿的,凉凉的。
她催他回家,相反他却是恋恋不舍的。
柠檬的滋味(一)
陈陈和彭小竹仍然幽会不断,现在她已经由表及里完全彻底地爱上他了,而且越来越爱。她喜欢跟他做爱,喜欢听他说话,喜欢跟他一起外出,甚至喜欢他那些半旧不新却洗得非常干净的衬衣和仔裤,只要是彭小竹的对她来说就是好的,一切能够与彭小竹联系在一起的事物都让她产生类似恋物一样的迷恋感。彭小竹是她心目中的偶像,在她内心里代表了爱情和时尚,他成了她生活中的兴奋点,重点和焦点,是她幸福感的源泉,如果没有他,她的生活就将是黑暗一片。
因为深爱着彭小竹,陈陈变得相当嫉妒。她时常翻看他的手机和呼机,对形迹可疑的来电和人名对他进行查问,彭小竹起先还是有问必答,即使是撒谎,也力图让她挑不出毛病。渐渐地他就不耐烦了,陈陈追问或者盘问他,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把话岔开,不肯正面好好回答她的问题,这让她疑心重重,对他很不放心。
陈陈最嫉妒的还是彭小竹的太太,从一开始起就把她当做了自己头号的敌人。她总是十分好奇地向彭小竹打听他老婆的事情,和她怎么认识的,怎么恋爱的,怎么一起生活的等等。而且陈陈总是直言不讳地问彭小竹:“你爱她吗?”彭小竹不想太违心,也不想在情人面前表现过分,便支支吾吾地说就那么回事儿吧,夫妻嘛,也就是一块儿过过日子,有什么爱不爱的?可是隔不多久她又问他:“你还爱她吗?”彭小竹没办法,只好咬牙说不爱,根本不爱,从来也没爱过她,我跟她就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陈陈马上说:“你既然不爱她,何苦还要跟她在一起生活呢?你完全可以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嘛。”弄得彭小竹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彭小竹的太太在运动队当随队医生,常常要随队外出训练和比赛,给老公留出了很大的自由空间。彭小竹对这样的生活状态很满意,太太一走,便开始了自我放纵的假期。可有了陈陈之后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太太一离开,她就自动顶上来,对他盘查得比正经老婆还要仔细严格,让他毫无空子可钻。比如身上绝对不能有来历不明的印痕,衣服上也绝对不能沾上口红印、香水味儿和长头发,如果一旦落入她的眼里,他就惨了,他会像被敌人抓获的地下党一样被她严酷地审问逼供。只要他不能在第一时间里把问题回答得果断利落,或者不能把事情解释得一清二白,或者前后回答得略有出入,她一定会跟他大闹一场。一到这种时候陈陈就好像长着福而摩斯的侦探神经,对一切的蛛丝马迹都异常敏感,而且对任何细微的疑点都不会忽略。有时两个人在外面,她也同样无所顾忌。彭小竹忍不住对她开玩笑说:“我觉得你真像我明媒正娶的夫人!”陈陈竟然一点听不出他话中隐藏的讥诮,心里还由此生出了很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对他管束得也比对丈夫还要厉害。一向闲散惯了的彭小竹十分无奈,对她说:“是不是女人一恋爱就变成了小孩?”可是陈陈仍然没有会意,更加拿出了女人加孩子般的蛮横。她以为彭小竹非常喜欢她撒娇和骄横的样子,他也确实是这样,不过是有限度的。他希望她懂事,我见犹怜,可心可意,而最重要的还是通情达理。他需要的是这样一个情人,彼此体谅,彼此留有余地,不把对方逼到绝路上去。现在她已经把他爱得喘不上气儿来了。彭小竹心里暗想恋爱真的让人智商变低,陈陈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孩,本来也很知分寸,一爱起来竟然如此痴迷糊涂。他在心中已经不止一次地盘算如何不伤和气地把她甩掉。
但是陈陈却一点没有放弃这段感情的打算,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放弃,她甚至还在等待着有一天彭小竹在情热的时候会提出要她嫁给他,尽管彭小竹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意思,更没有对她说过诸如此类的话。倒是陈陈有两次主动对彭小竹提起这样的话题,好在她是当玩笑话讲的,彭小竹听了也就一笑置之。他就是这么一个沉得住气的男人,遇事不会轻易表态。不过陈陈也并不灰心,她不相信自己的爱情和魅力就战胜不了一个千疮百孔的婚姻(家庭)。她认为只要他们两个相爱,便会有结出正果的那一天。
可是相爱也成了一件越来越累人的事情。陈陈细心地注意到彭小竹和她约会的间隔在增大,他们最热的时候每星期都见面,一个星期幽会四五次还觉得不够。现在一星期能见上一面就算不错了,而且几乎回回都是她主动约他。他总对她说忙,即使和她呆在一起也不像以前那样一心一意,接起手机来可以聊个没完没了。陈陈心里很不高兴,她感觉他冷淡他,甚至怀疑他可能又交上了新的女朋友。
柠檬的滋味(二)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现她马上就从他身上看到了种种反常现象,他的言谈、举止、眼神包括做爱的方式都好像有了微妙的改变。她觉得他在她面前总是努力地做得像他自己,可是他越使劲儿却越是不像他自己。她感觉出了他情绪的焦灼和他克制不住的不耐烦,一切的证据都在向她表明她的怀疑是正确的。陈陈心里充满了各种可怕的想象和猜疑,她很想当面问一问彭小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看他如何解释。可是理智不允许她如此草率,她也清楚这样一来说不定就会彻底地失去他。
她忍受着爱情和嫉妒的双重煎熬,终于做出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
有一天彭小竹的太太外出了,下午她刚与彭小竹幽会过,晚饭之后她突然有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她对家里谎称晚上单位要值班,出门打车直奔彭小竹家而去。坐在出租车里她的心情既激动又忐忑,她有意不给彭小竹打电话,要给他一个惊喜,更想突袭他一下,看他是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老实本分清白无辜。
她按了他家的门铃,心咚咚咚地狂跳不止,可是里面无声无息。她用手机拨通了他家的电话,她在门外听见里面电话嘟…嘟…嘟地响个不停,显然彭小竹并不在家。这样的结果令她失望。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他们傍晚分别的时候他并没对她说起晚上要外出,陈陈的头脑里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最好的一种可能就是彭小竹并没有走远,他只是在附近的餐馆吃饭,或者在附近的商店买东西。陈陈决定打他的手机,告诉他她来找他,就在他家门口。这会儿她已经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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