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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闪婚厚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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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万分的冰冷,俊脸在黑夜中又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听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蹿出的魔音一般森冷鬼魅。
收拾童梦,单南弦并不打算采用对单思玲一样的办法,所以,他并不急着发火。
童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小心试探道,“南弦,你怎么在这儿呢?是专程……来找我的?”
单南弦鄙夷地轻嗤,潭底一深,眸内陡地冷冽阴彻,“不是,和朋友来这里谈生意,刚谈完。”
童梦悄悄舒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心想:看来南弦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既然他还不知道,就先稳住他再说。
于是讨好地挽住他的手臂,声音是惯常的甜糯娇软,“那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也喝得差不多了。”
她说着就要起身,不料,单南弦忽然擒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童梦纳闷地回首。
没想到,他异常轻柔地扶住她的双臂,伸出双手,手掌边沿触碰到她身前,童梦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跟着他手指的方向埋首看去……
原来,适才她起身的时候,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
单南弦握住她的衣领拉了下,将她最上面的扣子重新扣起来,这举动倒真像是一个丈夫对妻子所做的,看似极其自然,却让童梦吃了一惊。
她慌忙抬头,却见他神色平静,眼里瞧不出丝毫的涟漪,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今晚我忽然不想回童家院子了,住酒店或是公寓,如何?”
听似征询的一句话,却含了几分迫力。
童梦还沉浸在他刚才的温柔举动中回不过神,乍然听说他要住外面,自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想跟自己一起住外面寻求刺激,嫌在家里不方便。
她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好啊,正好我在附近有间公寓,今晚我们就住那里吧。”
说着,她搂住单南弦的颈脖,靠在他的肩上,她原本就喝了酒,加上这亲昵地动作更令她双颊酡红,稚嫩中平添了一份妩媚。
“嗯。”他微微压下脸,嘴唇几乎触到她的头发。
此刻的童梦丝毫不觉自己已经中了单南弦的圈套,正享受着这份亲昵,与他耳鬓厮磨着,红唇主动贴上他的。
单南弦的眸子里一片冷清,待她睁开眼,他拽住她的手腕说,“我们现在就走!”
他的力道有些大,扯痛了童梦的手腕,她娇嗔了一句,“哎唷,南弦,你猴急什么嘛。”
这句话听在单南弦的耳中,真是可笑极了,他唇角漾出冷笑,“我的确很急,早就等不及了。”
他的确是很急,早就急着想要收拾她了!
……
童梦被单南弦揽着腰往外面走,不知道是不是心中警报彻底撤除的缘故,直到此时,她才微觉有些醉意。
走出来时身子有些站不稳,全靠单南弦支撑着她的身子,她明显感觉到单南弦搂住她双肩的手臂收紧,她娇软一笑,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南弦,你慢点嘛。”
单南弦紧绷着脸,略薄的唇线抿得很紧,上了车后,他沉声问道,“童梦,你的公寓在哪里?”
“嗯?”童梦的脑袋已是有些犯晕,随口回答,“三木花园,6幢C座顶层,密码是XXXXXX。”
说完,她歪着脑袋挨近他的身边。
单南弦侧首,嫌恶地睨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推开,力道略有些重,童梦的脑袋就撞上了车窗,发出极清脆的“咚”声。
似乎因为疼痛感,她皱了皱眉,却没醒,又继续睡了。
前面的司机偷偷看了一眼后排座位,被单南弦狠狠一瞪,他打了个寒噤,赶紧调回了视线。
单南弦侧首见童梦睡得正酣,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
这个电话,他鲜少联络,上一次找水鬼去弄秦晋琛,就是对方的手下,接手了单氏以后,单南弦也逐渐开始发展自己的羽翼,必要的时候自然要触及到某些黑暗面。
此时,他的眼神很淡,冷冷地说,“你马上去金粉世家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过来,我在三木花园6幢C座的顶层!”
对方也是行家,从不过问雇主的私事,只要拿到合理的钱财,要他们做什么都愿意。
对方答应得很利落,挂断电话,单南弦斜睨了酣睡中的童梦一眼,满眼恨意。
……
车子很快到了三木花园。
童梦下车时被外面的冷风激了一下,顿时有些清醒了,她睁开眼,看见揽住自己往电梯里面走的单南弦脸上有一股寒意,心里就滋生出一种莫名地害怕。
“南弦,到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电梯里面的灯是亮着的,童梦一抬头看见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紧绷着下颌,唇线微抿,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一般,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叮——
电梯到了顶层,梯门打开,单南弦率先跨出脚步走出去,童梦觉得他有些异样,却已是到了顶层,只好跟着走出去,心里有浓浓的不安。
今晚的他太反常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种高级公寓,顶层只有一家,到了门口,单南弦输入密码,一阵嘀嘀嘀的声音,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童梦杵在单南弦身边不肯进去,然而手却被他拽住,她指关节僵硬,被他握在了掌心内,“南,南弦,我突然不想住外面了,我们回童家院子好不好?”
“来都来了,怎么能中途扫了我的兴?”他鄙薄地逸出,依旧握住她的手不松开,伸手到墙边开了壁灯,径直往里走去。
虽然两人现在不住在这里,但是童梦没结婚前一直住这儿,常年让人定时来打理,公寓内什么都齐全,随时可以入住。
单南弦看见角落里有个吧台,便走过去,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酒和两个杯子,一边往里倒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别紧张,放松点儿,先陪我喝喝酒。”
说话间,他已经倒好了一杯酒,递给童梦,眼眸里的幽暗,很深,很利。
童梦垂眸看了一眼杯中晶莹剔透的酒液,发现他取下了的是一瓶伏特加,不由得蹙了蹙眉。
怎么偏偏是一瓶烈性极强的伏特加……
正踌躇着,单南弦有些不悦的声音传来,“你不是一向酒量很好吗?今天怎么不敢喝了?”
她哪里敢说自己是因为心虚,害怕单南弦才不敢喝的呢?
“你别生气,我马上喝。”说着,童梦就仰脖喝了一口,却是刚刚咽下去,就忍不住开始咳嗽。
她喝下去的时候是仰着脖子的,所以看不到单南弦眼里的冷冽,更看不到他背在身后的那一只手掌,修长的手指蜷起,手背上每一条青筋都直绷起来。
童梦咳嗽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擦了擦嘴角,裙子是是滴出来的酒渍,她埋首去擦拭。
这时候,单南弦放在口袋内的手机发出三下震动,他视线落再落到童梦脸上的时候,嘴角拉开,舒展开一抹凉薄却也眩惑的笑容来。
175。 【V111】心理战也是一种战术
这时候,单南弦放在口袋内的手机发出三下震动,他视线落再落到童梦脸上的时候,嘴角拉开,舒展开一抹凉薄却也眩惑的笑容来。
他的手很冰凉,触碰到童梦时,看见她打了个激灵。
童梦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冷不丁听见单南弦说道,“小梦,想不想要孩子。”
童梦闻言是又惊又喜,“南弦,你想生孩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小梦”,也是他第一次说想生孩子,童梦脸上满是雀跃的表情。
他戳中她的软肋,童梦最自信的一点就是:以为给他生一个孩子,就是掌控了他的一切,既然她妄想靠一个孩子就能掌控住他,那么他就给她一个孩子。
只不过……
单南弦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凉,轻嗯了一声。
童梦太高兴了,情不自禁地又喝了一大口酒,伏特加可比不得她在会所里喝得鸡尾酒,浓度极高,烈性极强,两口下去,她已是醉意酣然了。
单南弦将两人的酒杯放回桌面,嘴角微翘,将视线重新落回童梦脸上。
她双颊酡红,整个人像是烧了起来,单南弦将她揽腰抱起来,童梦的身子立刻化作一滩水,软绵绵的。
…无…错…小…说…m。…quledu…
她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朦胧间,感觉自己的后背贴着床睡去……
她双眼睁开一条缝隙,恍惚间好像见到单南弦拿着什么东西架在那床尾,好像,是一架机器……
渐渐地,童梦的脑袋重得只想睡觉,她合上眼,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单南弦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享受吧。”
然后,一双冰冷的手便开始解开她的衣服,裤子,以及贴身衣物……
童梦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浩瀚的汪洋之中,她挥舞着双手,却怎么都游不到岸边,他的动作很粗鲁,她觉得有些痛,他在她身上粗嘎喘息的声音有些陌生。
她想开口叫他轻些,慢点儿,可怎样都睁不开眼睛在,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跌跌撞撞间她不知道挨了多久……
翌日清早。
童梦醒来时只觉得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碾压过,可想起单南弦那句“小梦,我们生个孩子吧”时,心里却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
彻夜的疼痛换来一个孩子,值了。
正暗暗高兴,脑海里却倏然掠过一个画面,她想起好像见到床尾有架机器,心里冷不丁咯噔一跳,她一下子惊坐起来。
视线在房间里梭巡一周,并没有见到什么机器后,童梦不由得缓了一口气。
看来,是她看错了……
这时候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单南弦洗完澡从里面出来,上身赤果着,一条白色浴巾围在毫无赘肉的腰际,比例完美,是长期健身的效果。
一见着他坐在床沿上,童梦脸上就洋溢着娇媚的笑容,光着身子就贴上他的后背,从身后伸手环抱住他精瘦的腰,“南弦,你昨晚上好坏,要了人家一个晚上,我浑身痛得快下不了床了。”
他侧首看向她,嘴角微勾,眼里却是藏不住的鄙薄,“真有那么厉害?”
童梦怔了怔,不明白为什么在单南弦的眼里看见一丝鄙意,但她没有想太多,而是想起昨天秦晋琛带走单思玲的事情。
她十分怀疑单思玲那个定力不够的千金大小姐会随时把她供出去,而且昨天单思玲打过电话给她后,就再没有任何消息了,怎么想都是疑点重重。
现在看起来单南弦的心情还不错,童梦想试着探探他的口风。
“对了南弦,昨天是老宅那边定期的聚会日,你没回去,老夫人和妈都想你得很呢。”童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可惜单南弦是背对着她的,根本看不清此时他的面目表情。
单南弦背对着她,面上几不可察地闪过一抹轻嗤,“我听说了。”
童梦瞬间打了个激灵,后背一层冷汗当即浸湿她全身,她一秒之间被人丢入冰窟般全身发冷。
什么,他听说了?!既然他已经听说了,为什么没有对她大发雷霆?
单南弦此时已经穿戴好了衣物,起身时高大的身影便刚刚遮挡住外面阳光,在童梦身上投下一个黑色影子,她仰起头,看不清隐于背光面之中的他的表情,只觉得那团黑色在心里慢慢漾开。
她怀疑地重问了一次,“你真的听说了?”
单南弦斜斜地勾了勾唇,眸底的神色依旧寒冷,“听说单思玲闯了祸,差点儿伤到桑桐,被秦晋琛抓去狠批了一顿,现在连家都不敢回了。哼!她该庆幸桑桐没有大碍,否则别说是秦晋琛,我也会叫她这辈子痛不欲生!”
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表情还很和悦,可转眼间就变得这般暴戾,他的阴晴不定令童梦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她忽然想起些什么,抬头不解地看他,“思玲她……没说些别的?”
主意是自己出的,她以为一向贪生怕死好吃懒做的单思玲一定会把自己供出来。可是,单南弦提都不提到自己,就好像不知道整件事跟她有关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别的了,”微顿,单南弦回首直盯着她,眯了眯精瞳,刻意拉长了尾音,“难道,这件事跟你也有关?”
童梦赶紧摇了摇头,极力否认,“没有没有!这件事怎么会跟我有关呢!”
“没有就好,如果你也犯了同样的事,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了你。”
“……嗯。”
说着,单南弦仿佛毫不在意地径自去了外面的客厅,童梦吓得整个人虚脱,捂住胸口拍了拍,不料他又折回来,喊了一声,“磨蹭什么,不上班了吗?”
“哦,我马上去洗漱!”她匆匆下了床,奔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单南弦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电脑,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看见她换好了衣服出来,便将电脑合上,“换好了?走吧,我送你去上班。”
到底还是心虚,车子开往丽晶大酒店的途中,童梦都不敢开一句腔,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单南弦只是开车,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视线一直专注在前方,车内安静得出奇。
她始终觉得自己坠入迷雾中,从昨天的担惊受怕,到晚上单南弦的异常温柔,之后是彻夜温存,再到刚才的阴晴不定,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场梦。
直到车子抵达丽景,单南弦开车离开,她都还有些恍惚回不了神。
……
照母山顶别墅。
秦晋琛昨晚上一个人在书房喝了些酒,今早起来时都十点多钟了,身旁已经没有了桑桐的身影,他忽然心口紧了紧,起身就冲出了卧室。
然而在来到楼梯转角时,脚步顿下来,楼下餐厅的那扇飘窗窗台上,坐着一个人,是桑桐!
他轻呼出一口气,脚步放轻缓下来,一步步往下挪。
桑桐就坐在飘窗上的大理石上,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微弯曲,一只手就放在膝盖上,背靠着窗棂自然地弯着,发丝顺下来,遮盖了她半个脸颊,更透着鼻梁秀挺,下巴尖细。
她侧了下腰,像是在捞什么,转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杯咖啡,秦晋琛情不自禁地顿住了脚步,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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