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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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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玉看着殿中的少年,薄唇紧抿,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任我行笑道:“小子,你是做什么的?”
  杨昭不卑不亢地道:“教主明鉴,属下是个杂役。”
  此言一出,一干教众哄笑起来,纷纷嘲笑他口出狂言,自不量力。
  任我行摆手道:“小子胡闹,下去!”
  少年正色道:“教主,英雄不问出处,杨昭自问,当得此任!”
  任我行捋捋长须,意味深长地道:“好个‘英雄不问出处’!”
  向问天看了眼眉头紧锁的东方玉微微笑道:“教主圣明,属下以为这位小兄弟言之有理,自古英雄出少年,东方左使当年不也是少年发迹,一飞冲天,我神教人才济济,教主关心后辈,给他一个机会也无妨。”
  众人原本觉得有些不妥,但见向问天发话,也都知趣地闭上了嘴,东方左使如日中天,恐怕向右使是坐不住了。
  任我行沉吟一瞬,看着杨昭道:“小子,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信心办成?”
  杨昭拱手道:“此事不成,属下提头来见!”
  闻言,任我行顿时大笑起来,“好好好,小子有魄力,既如此,你无职权在身,本教就封你做个特使,全权节制河南分堂,事成之后,本教再行封赏!”
  “多谢教主。”
  ······
  侍者一声唱喏,人群渐次散去,杨昭看了眼有些出神的东方玉,露出一个类似讽刺的笑容,东方玉愣了一瞬,攥紧了手心,低声骂了句,“死孩子!”然后拂袖而去。
  北方的冬天,风里还带着刺骨的寒意,寒风中垂首侍立的大小教众也是心思各异,不久前,刚来了如日中天的光明左使,如今,神教又派来个闻所未闻的特使,真不知是该说这河南地人杰地灵,还是该说他们这些人祖上得罪了哪路大神,让总坛一波一波地来人折腾他们。
  杨昭扫了眼身后的一群紫衫侍卫,微微勾了勾嘴角,这群人,与其说是表明了他这个特使的分量,倒不如说是任我行派来监视他的,这样也好,他还真怕教主不知道他都在干些什么。
  河南分堂的堂主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看到被教主亲卫亲自护送来的特使竟然只是一个少年,顿时吃惊地愣在当场,其他人自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杨昭看着一干人等各异的神色,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堂主肖昶微微皱了皱眉,却仍是带着一众手下躬身拜道:“属下恭迎特使。”
  杨昭摆摆手:“众位不必多礼,肖堂主,内堂说话吧。”
  “是,是,特使请。”
  进得大厅,肖昶正欲给他介绍身后两个年轻的香主,杨昭却兴趣全无地冷笑一声:“不劳肖堂主,这两位恐怕就是赵香主和王香主吧?潞东一役,两位被包围在后山,损失惨重,赵香主手下折了一半,王香主更是险些全军覆没,本使说的没错吧?”
  闻言,两人心下一寒,面上却唯唯诺诺地道:“特使恕罪,属下无能。”
  “无不无能另当别论,连东方左使都铩羽而归,几位的疏忽也自当无可厚非,如今教主派我这个特使前来,正是要给诸位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几位如今可要好好把握,莫要再折了神教的威严,否则教主怪罪下来,恐怕我们都担待不起。”少年微微笑道,面上平和沉静,语气中三分倨傲,三分轻蔑,三分不以为然,还带着一分不言而喻的讽刺,似乎怎样都无法让人舒服起来。
  肖昶等人忙应声道:“是,是,我等必定全力以赴,听候特使差遣!”
  ······
  离开前厅,年轻的赵元一脸怨愤地道:“堂主,这个特使欺人太甚!”
  肖昶皱眉道:“莫要胡言!”
  “堂主,赵元说得对,他年纪轻轻,却这般目中无人,分明不将堂主放在眼里,而东方左使贵为神教光明左使,却仍对我等以礼相待,推心置腹,他一个黄毛小子,算什么!”王诩不满地接腔道。
  “再怎么说,他是教主亲任的特使,我等决不能怠慢!”肖昶慎重地道。
  “我道黑木崖上,皆是如东方左使一般年轻有为,坦荡义气之人,却原来也是这般鱼龙混杂。”赵元摇头不屑地道。
  肖昶轻叹一声,他面对东方玉的拉拢,本来不甚在意,如今被这个特使明里暗里嘲讽一番,心里如今也颇不是滋味儿。
  黑木崖上,任我行与向问天在花园中相对而坐,侍卫长严英恭敬地回禀着地方传回的情况。
  任我行微微笑着看向对面的人,“向兄弟,你怎么看?”
  向问天忍不住皱皱眉:“到底年轻,太过轻浮。”
  任我行接着问道:“那事情进行得怎样了?”
  严英回禀道:“进展还算顺利,已经查到五虎藏匿之所,估计不日便可一举拿下。”
  任我行点点头:“你下去吧。”
  闻言,严英忙躬身退下,任我行低头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道:“年轻就是好啊。”
  向问天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没有明白他话中之意。
  任我行自是十分满意杨昭的表现,行事张扬,与人不睦,不管是不是故意为之,起码不会拉拢人心,有没有野心暂且不论,至少容易控制,如今看来,办事也有些手段,到目前为止,那个小子似乎还尚未表现出令他不满的一面,这个棋子若当真合适,他会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考验。
  东方玉心急火燎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李严见鬼一样地看着这个向来沉稳的主子难得一见的烦躁模样。
  “我说主子,你到底想叫我干什么?”在房间里愣是站了一个时辰也没等到东方玉做好决定的李严,无比郁闷地道。“主子,你到底在急什么?”
  东方玉斜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坐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那感觉就像是自家孩子出远门一样,不管怎么样,就是没办法放心,以往,他怎么说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能最快地想到办法补救,这一下子他发现伸手够不着人了,各种烦躁便接踵而至。
  已然穷途末路的潞东五虎,对付起来并不需要花什么功夫,更何况,任我行的那些个紫衫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杨昭看着几个被五花大绑,十分狼狈地被押进来的魁梧汉子,眼中闪过一丝深沉冷辣,“很好,潞东七虎,如今就剩下五只病猫了,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呢?”
  “我呸,臭小子,你要杀便杀,少废话!”
  杨昭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杀?不着急,七只老虎我都已经杀了两只了,你们自然可以慢慢来。”
  “是你杀了我二弟五弟!”为首之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却又被身后的侍卫死死压制住。
  杨昭兴致盎然地回忆道:“让我猜猜,那个脸上有道疤的,被我一刀劈成两半的,是老二对不对?那个光头,被我削了脑袋的,一定就是老五了,哈哈,我都忘了,这两只也该算成我的功劳。”
  “我杀了你!”
  “二哥!五哥!”
  “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
  五人须发皆张,目眦尽裂,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朝他扑过去,杨昭摆摆手,侍卫们便知趣地将人押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分堂教众,心中不由打起鼓来,原本他们对这个目中无人的特使并无甚好感,甚至极为不服,即便在短短一个月中擒下五虎,众人也将功劳大部分归在了那些武功高强的紫衫卫身上,更何况,除了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这个少年确实什么也没做,但是听闻他刚才一番话,众人心中又多了几分盘算,或许这个特使还当真有几分本事,不然教主怎么会给一个少年如此大的权力?
  一干人等退下之后,杨昭扫了眼被下人抬进来的箱子,和箱子里的金银珠宝,又看了眼堂下低眉顺眼的肖昶三人,低声笑道:“三位,这是何意?”
  肖昶面上有些尴尬地道:“特使一路辛苦,这是我等的一番心意,万望特使笑纳。”
  杨昭微微笑道:“肖堂主客气了,本使是奉教主之命前来办事的,如何能受得堂主大礼,教主一向驭下甚严,堂主岂是要陷我于不义?”
  “是,是,是我等考虑不周,这些俗物怎么污了特使的眼?”肖昶看了眼身后的赵王二人道,“还不快去换些土产来,好生安排特使回程!”
  赵王二人对视一眼,忙领命而去。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杨昭扫了眼角落里沉甸甸的箱子,嘴角挑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喃喃道:“任我行,你可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偶早说了,这只也不是好货···

  ☆、有惊无险

  杨昭尚未回到总坛,地方上各种不满的言语便已经传到了黑木崖,任我行看着跪在成德殿中的少年,冷声道:“杨昭,你可知罪?”
  杨昭以头触地,面上万分惶恐地道:“回教主,属下知罪,教主开恩!”
  任我行冷哼一声:“小子胆大包天,本教令你前去办事,你倒是鬼迷心窍,竟做出那等腌臜的勾当!”
  “属下确不知那箱中金银之事!肖堂主说是些奇石,属下便未曾放在心上,谁知犯下大错,求教主开恩,教主开恩······”
  任我行面上怒色不减,厉喝道:“本教岂能轻易坏了规矩!来人哪,将这个触犯教规的小子押入刑堂!”
  东方玉闻言,心下一惊,尚未来及细思,脚下已经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子:“教主明鉴,这孩子年纪尚幼,不通人情世故,难免出错,但此次擒得潞东欲孽,确属大功,念其初犯,教主不若网开一面,叫他戴罪立功!”
  听闻东方玉开口,杨昭只觉得背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来,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任我行的脸色,又忙把头低下。
  任我行也是吃惊不已,照东方玉的个性,恐怕巴不得将这个叛徒碎尸万段才好,如今竟然会为他求情?他心中不由多了两分警觉。
  话一出口,东方玉也顿时方寸大失,自这小子离开他以后,他已经好些日子寝食难安,神经衰弱了,他一心挂虑杨昭,听得任我行要将他押入刑房,满脑子都是这几天的噩梦里庆安镇县衙中那些恐怖的刑具,竟一时忘了,两人现在正是敌对的立场,奈何话已经说了出来,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任我行沉思不语,缄默片刻,决断道:“既然东方兄弟求情,那便饶你一次,下次若是再犯,定不轻饶!看样子,小子有些能耐,就到青龙堂待着吧,郝老弟,给本教好好教教他!”
  右侧一位五旬上下的魁伟之人,忙躬身应道。
  杨昭千恩万谢地告了罪,退出成德殿时,刻薄的眼神将一旁的东方玉狠狠凌迟了一遍,英明神武的东方左使不自然地扯了扯胸前被冷汗沾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在心里欲哭无泪地喊了声“天”。
  任我行坐在书房中,想起早上成德殿中诡异的一幕,心中疑云重重,走出内室,却正听花园里两个丫鬟在窃窃私语,驻足片刻,已是将两人的谈话,尽收耳中。
  只听其中一个道:“春红姐,东方左使真是个好人,又年轻又有本领,关键还很大度,我听人说啊,今早上他还为那个特使求情呢,据说,那个人曾经背叛他,差点害死他呢,都这样了,东方左使还肯为他求情,这般胸怀,真是难得。”
  “是啊,也不知道那个遮着半张脸不敢见人的小子,有什么本事,竟然真能擒了那潞东五虎!”另一个接腔道。
  “那又如何?就算真有点本事,却明目张胆地收受贿赂,贪图钱财,这种人,怎么跟东方左使比!”
  ······
  任我行冷哼一声,心头却莫名松弛了下来,他怎忘了,东方玉还有这一手收买人心的本领!
  杨昭不会想到,阴差阳错救他一命的会是两个小丫头无关紧要的一番谈话,但是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突然进了水的东方玉确实让他头疼无比,他还真怕有一天死在他的哪句不过脑子的话上了。
  青龙堂里,杨昭坐到了一个香主的位置,虽然算不得什么,但是他也并不心急,对于任我行来说,自己只要还有利用价值,杨昭就不愁没有机会。
  青龙堂长老,郝一仝,无疑是任我行的心腹之一,不同于其他长老的飞扬跋扈,倚老卖老,这个郝长老却是个难得的谨慎低调之人,只可惜了,作为敌人,越是如此,越是留不得。
  杨昭坐在案前,看着面前的这一盘棋局,勾心斗角,步步为营,今世种种,正如前生写照,一切终于又回归旧途,过往历历在目,却如同一场大梦,他极力保留的那些天真终于被命运画上了可笑的休止符。
  他把玩着手里的木坠子,眼中又是疯狂,又是悲哀。
  湖北分堂内,一个黑袍男子正襟危坐,浓眉下的双目滑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精光。
  “表哥,小鲢子投靠了教主,他下一步一定会对付我们的!”王笑乾皱眉道。
  吴钦摆摆手,露出一个沉冷的表情,“阿玉那里情况怎么样?”
  王笑乾摇摇头:“左使虽然看似对那小子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是那日成德殿上,明明教主要惩办他,左使竟会开口为他求情。”
  “求情?”吴钦闻言,脸上不由浮起一抹寒意。“你确定他真的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吗?”
  王笑乾点头道:“是的,如今表哥掌控地方,东阁在我手中,若是他当真恢复了记忆,恐怕第一步就是削弱你我二人的权力,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看不出却并不代表没有,除了直接派人动手以外,你去想办法劝阿玉和小鲢子接触,不管小鲢子投奔教主是真是假,我们要做的就是将真的变成假的,将假的推到教主面前,你可明白?”
  闻言,王笑乾眼中一亮,“自然明白,他在左使身边时,不就是这一招逼得他走投无路吗?教主这里,不过故技重施罢了。”
  “没错,只要让教主相信,他是东方玉的人,到时候粉身碎骨也好,挫骨扬灰也罢,自然不须我们动手,而我们也正好可以借此试探东方玉,若是他当真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自然会极力配合,若是其他,我们就不得不早作打算了。”他意味深长地道。
  王笑乾脸上闪过一丝愧色:“表哥,都怪我,一时大意,若是早除了那小子,如今也就不那么麻烦了。”
  吴钦冷声道:“现在知道还不晚,想要不被人捏住脖子,只有先下手为强。”
  杨昭看着座上魁伟健硕的黑脸长者,一脸乖顺地道:“长老明鉴,上次河南一行,杨昭实有诸多过错,在长老手下这些时日,日日观长老言行,小子受益匪浅,细细想来,更是羞愧难当,此次陈香主到地方巡查,杨昭特请命随行,一来是为历练一番,熟悉教中事务,不负教主长老大恩,二来也想寻机去向分堂陪个不是,因我之故,连累肖堂主他们受罚,我心甚不自安,希望长老成全。”
  郝一仝打量着三步远处的少年,心中也着实有些困惑,少年事事恭顺,左右逢源,对付他们这些长辈,方寸更是拿捏到位,每每都能不着痕迹地奉承到家,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有吹捧之意。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绝非池中之物,如果当年的东方玉让他觉得日月神教后生可畏,那么如今的杨昭,却更是让他心中萌生出一丝不甘,莫不是神教当真已经成了这些后辈的天下!
  教主将他安置在此,恐怕并不只有让他这个长老教导后生那么简单,他看得出,对于杨昭来说,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只要契机一到,教主自然会重用于他,而这个契机,依教主之意,恐怕就是要他来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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