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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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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承认,自知事情紧迫,秦九也无暇再去辨别真假,想起杨昭交代的那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犹豫地道,“东方玉,虾鱼面,你吃不吃。”
闻言,东方玉也不由有一时的怔忪,待得明白过来,眼前忽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忙一把扶住雕花的门框,这才勉强站稳,向来沉着有度的声音中竟不自觉地带了一丝颤抖,对着身后的人道:“快,吩咐下去,取消一切行动,通知四堂教众,随我下山,恭迎教主!”
跟着他走出来的李严,虽然尚不明白此中真意,但见他神色如此,也知其中变故必不会小,他看了看时辰,担忧地道:“主子,恐怕来不及了。”
东方玉转过身来,死死盯着他,“不要跟我说来不及!快去!”
看着他刹那间灰白的脸色和额上沁出的冷汗,李严再不敢多言,忙动身传下话去。
一行人到达黑木崖下时,天色正好,杨昭看着低眉顺眼候在山下的人时,终于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他原本已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东方玉不能收到消息,仍旧铤而走险,那么他也就只有破釜沉舟,使出这背后的“温柔”一刀,毕竟,要将消息送上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立在人前一身正装的东方左使带着众人躬身拜倒,任我行大笑着上前将人扶起,“东方兄弟,辛苦了!”
东方玉颔首道:“教主为神教大业长途奔波,这才是辛苦,属下安守教中,岂有劳碌之说。”
任我行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他略微有些发白的脸色,“东方兄弟,你这脸色可不是太好,看来教务繁多,真是累着你了!这些日子教中如何?”
东方玉点点头,“回教主,黑木崖上下一切安好。”
任我行也不再多问,朗声道:“既如此,我们便上崖去吧,东方兄弟劳苦功高,来日本教必定论功行赏!”
“多谢教主,是教主领导有方,属下不敢居功。”东方玉说着,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任我行身后的十二分堂堂主,再次默默把头低下,那颗惊魂未定的心似乎变得更加不平静。
任我行并不清楚心中此刻是何种情绪,似乎既为如今的风平浪静而感到有些遗憾和惋惜,同时又觉得黑木崖的这种安然无恙本来便是理所应当,作为一个自认为极其英明的教主,他不希望,不相信,更不觉得他的下属会有胆背叛他,他之所以布下这张网,不单单只是为了防备东方玉,但是他相信,神教之中能够有这般胆识魄力之人,或许也只有他。
夜渐深了,格外寂静的阁楼里,还点着明晃晃的灯火,东方玉神色疲惫地坐在灯前,手指摩挲着那个远房“叔叔”送来的白玉坠子,脸上不由浮起一丝苦笑,几个心腹也同样有些狼狈地跪在厅中,东方玉摆摆手,“下去吧,既是有惊无险,你们也无须自责,毕竟决定是我下的。”
李玄叩头道:“若非我等极力谏言,主子也不会采取行动。”
“极力谏言的不单只有你们,如果我果真清醒,你们就算再怎么谏,我也还是不会做,埋伏在镇上的兄弟,恐怕也损失得差不多了,齐武你安排一下,好好抚恤,照顾好他们的家人。”
被叫到的人忙点头应下,东方玉轻叹一声,“好了,都去吧,本使也累了。”
一些个下属离去之后,东方玉看了眼脚下未动,面上仍是若有所思的人,“你还有事?”
李严并不掩饰脸上的疑惑,很是不解地道,“主子,我想知道那句暗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任我行要论功行赏了,赏什么咧~~葵花怎么样~~~
☆、赐卿葵花
东方玉有些自嘲地笑道,“确实啊,果然是句‘暗’语,如今阿彪六子都死了,这世上能听懂的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个了。”
见他神情复杂迷茫,仿佛陷入了回忆一般,寂寥之中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怀恋和感伤,李严也并不开口催促,东方玉有一时的怅惘,接着低声言道,“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肖·····杨昭,还有一帮穷小子,喜欢到河沟里去钓虾,钓虾用蚯蚓是最好,那年他才五岁,傻乎乎的,连蚯蚓都不会挖,所以每次跟我们去,不是被夹伤了手,就是收获寥寥,一群孩子便使劲儿地拿他取乐,后来知道自己不在行,他也不再费劲去挖蚯蚓,而是在家做好了饵料带过去,也不晓得那臭小子用了什么秘方,一下子把其他人全比了下去,他把那面捏的饵料,叫做虾鱼面。”
李严仍是有些困惑地道:“但······”
知他仍旧有疑,东方玉接着道:“他小时候就很聪明,不仅每次自己带着虾鱼面,还用家里的破渔网做了网兜,一边放了饵,一边拿着网,只要虾子一咬饵,马上就能网住,几乎一只也漏不了,他问我那句话,其实是在骂我是只蠢虾,面前放着诱人的饵,我若是一旦禁不住诱惑咬上去,外面那张网便是我的末日。”
李严面上感慨了一瞬,却也没再多说。
嵩山会后,江湖上流言迭起,有人说左冷禅打败了任我行,重振武林声威,也有人说任我行根本就不曾到过嵩山,五岳剑派纯粹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更有人说,正邪二道战了个平手,约定三年以后,再决胜负,凡此种种,众说纷纭,而人们感兴趣的除此之外,便就是那柄江湖上籍籍无名却一出手就能压得住君子剑,无比嚣张地喊出“魔高一丈”的修罗刀,有人说此刀的主人也如同曲洋向问天,是魔教的一位长老,也有人说那不过是个少年,更有人说,他是练了返老还童的魔功,真真假假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魔教似乎又多了一个要来祸害江湖的魔头······
外面说什么,杨昭并不清楚,他千方百计要随任我行下山,就是为了要亲眼目睹吸星大法的反噬之力,确定任我行是真的因为受了伤才决定闭关,如今,除了那次的意外,似乎一切都在按照故事中模糊的脉络来进行,从嵩山回来之后,任我行闭关的时间便一次比一次长。
竹舍里青烟袅袅,一抹茶香沁人心脾,韵味悠长,向问天端起面前的一杯清茗,朗声笑道:“杨掌事,你明知老夫好酒,却来煮什么劳什子茶?”
杨昭面上很是不情不愿地道:“如何是我愿煮?上次教主指我点茶,我可是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教主和右使下棋顾不上我,否则,我煮的那茶,恐怕教主会砸到我脸上。”
闻言,向问天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杨掌事,你这一身煞气的阎王煮出来的茶,恐怕也只有教主敢喝了!”
杨昭有些尴尬地摆手道:“右使莫要取笑于我,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主子让跪着,那便站不得,主子让滚,那便爬不得,主子让我斟茶,我若是敢倒酒,恐怕教主就得拿吸星大法来招呼我。”
听得杨昭提到吸星大法,向问天面上不由有些忧虑道:“也不知教主的神功到底如何了,近来闭关的时日比起以往可是长了不少。”
杨昭微微一笑:“这有甚不好,右使不如趁此机会多为教主分担一些教务。”
向问天斜了他一眼,低声道:“杨掌事,你这害人之意,说得也太明显了些。”
杨昭不以为意地点点头,推了一杯茶过去,“玩笑而已,右使何必当真,教主那一招天罗地网可是吓得我好些日子没睡着觉,如今,就算当真有点儿什么想法,估计也给吓没了,教主如此高深莫测,谁还敢玩儿花样啊。”
向问天并不接话,杨昭接着道:“神教中和属下想法相似之人不在少数,右使可清楚神教之中接下来会如何吗?”
向问天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双眼微眯,看着对坐之人,“杨掌事不如说说,看看我二人是否英雄所见略同。”
杨昭低笑一声,“右使又是在考我,教主这一招敲山震虎可谓到了极致,不但震了虎,这黑木崖上下,已是被震得鸦雀无声,无人揽权是好事,但是平日里教主对教务把持甚严,如今为了练功,必定无暇分心,而教中之人又不敢越权妄动,那么长此以往,神教必将出现混乱,而此时,教主就算不愿意,恐怕这权力也要放开,到时候别说是一个能管事儿的,就是出现一个副教主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杨掌事还想说什么?”
杨昭故作忧愁地轻叹一声,“自然是想说,如果这副教主成了东方玉,我能不能申请调到分堂去避难。”
三月桃花盛放,园子里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鸟语花香,好一副怡人的景象,然而从密室中走出来的任我行脸色却称不上很好,吸星大法他已苦练了十年之久,这其中吸收的各派高手的功力更是不计其数,各种功力源流各异,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因其本身内力甚强,故而一旦察觉一派内力作怪,便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到过凶险,但此次嵩山之战,便是真叫他知晓了其中的莫大隐患,近日以来,他彻夜苦思,却无任何头绪,深知此功若是再深入修习,必有一天毒火焚身,万劫不复,但若是叫他散尽功力,就此放弃,那更是万万不能,他不信,当年逍遥派能够靠北冥神功与化功大法纵横天下,而他所习的吸星大法更是集此二者之精髓,这其中定还有更为精深的法门是他尚未参透的······
“教主。”侍立一旁的侍卫长严英,看着任我行沉重的脸色,有些犹豫地低声唤道。
“何事?”被打断思绪的人拧眉问道,言语之间颇有些不耐。
严英心下凛然,躬身道:“几位堂主恭候多时了,说是好些教务要向教主禀报,而且地方上的函文,书房里已积了不少······”
闻言,任我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如今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吸星大法上,哪还有什么精力去管那些唠叨人的教务!
“知道了,你叫他们回去,有事明日成德殿再议!”
听得答复,严英也不敢再多言,忙应声而去。
任我行挥退园中的下人,更是有些心烦意乱,是该找个人帮他打理教务了,只可惜自己的女儿太小,这些个外人即便他不信任,如今却也不得不用,那些个长老自是不必指望,教中名正言顺的两个人,只有向问天和东方玉,向问天这个人,他很清楚,老谋深算,即便现在对他尚有几分忠心,但是一旦手中势大,恐怕便难以把持,更何况,两人交情甚笃,自己手中也无甚能够掌控他的筹码,一个不当,恐怕就要落下不念旧情的恶名,所以,他不敢也不能给他太多的权力,而东方玉,自己倒无甚顾忌,三尸脑神丹已是用过了,但既是毒药便一定有解,所以这个看起来挺管用东西,他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这段时间,倒是还忘了一件事,说要论功行赏,确实该赏他件好东西了。
翌日,一干教众,望着月余不曾出现在殿中的教主,心中都莫名有些忐忑,嵩山一行,无人敢说,更无人敢问,至于结果,即便不好,也要想方设法变成好。
任我行看着低眉顺眼的一群人,付髯笑道:“本教多日闭关,教中之事劳各位忧心,本教甚不自安,如今诸位有甚要事,速速禀来,我等便在此好生商议一番。”
听他此言,四堂堂主想起堂中积聚的事务,也都接二连三地开始上前禀报,然月余之事并不算少,他们也多不敢擅作主张,这一讲便是大半日,而平日里勤心教务的教主,此时却显得有些暴躁。
任我行扫了眼大殿中似乎仍旧排着队准备上前汇报的一干下属,心烦意乱地恼喝一声,“行了,这些琐事本教押后处理。”
见状,众长老、堂主面面相觑一番,虽然心中仍是焦虑不已,但见教主无意多言,也都纷纷知趣地闭了嘴。
任我行面无异色地看着众人,很是欣慰地点头道:“自本教回黑木崖以来,忙于练功,险些忘了件大事,本教不开口,你们便也不敢提,倒是委屈了东方兄弟。”他说着抬手指了指左下首一身黑衫的光明左使。
东方玉不敢怠慢,忙上前两步,立于殿中。
任我行点头笑道:“本教离开多日,亏得东方兄弟劳心劳力,使我神教上下井然有序,泰然如常,本教之心甚为安慰,东方兄弟劳苦功高,诸位不若替本教想一想,该赏东方兄弟些什么好。”
东方玉闻声,忙单膝跪地;“教主厚爱,属下感激不尽,教中事务也亏得各位长老的指点帮衬,属下留守黑木崖实在无甚功绩,不敢居功!”
任我行摆手道:“东方兄弟莫要谦虚,有功不赏,岂不叫人说我这个做教主的赏罚不明?你们都说说,赏些什么为好?”
东方玉还欲再谢,却见任我行面上已是有些不愉,不得已只能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众人沉默了一瞬,然后七嘴八舌就是一通无关紧要的说辞,想来似乎也是,这东方左使如今也算是功绩等身,利禄两全,七位侍妾也个个貌美如花,身为神教光明左使,这还能赏什么?总不成让教主把位子让给他?
眼见这些人口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任我行抬抬手,底下渐渐安静下来,立在众堂主中间的少年面上有一瞬间的困惑,任我行此时能够赏赐东方玉的无非两种东西,一是教中大权,二是《葵花宝典》,如果是前者,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后者······
任我行故作沉思一般蹙起浓眉,扫了眼底下谦卑恭谨的男人,点头道:“东方兄弟,本座也不知到底该赐你什么好?不若你说说,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但凡本座力之所及,必会满足于你。”
任我行脸上笑得豪气坦荡,东方玉背上却已是沁出了一层冷汗,他不着痕迹地将另一只膝盖也放到了地上,神色恳切地道:“教主信任属下,委属下以重任,属下感恩戴德已有不及,何敢言赏赐?属下身为神教之人,为教主鞠躬尽瘁实属本分,不为求赏!”
任我行摇头道:“哎,正因如此,本教才不得不赏。”他沉吟一瞬,接着道,“我看这样吧,本教打算把《葵花宝典》赐给东方兄弟,此乃神教至宝,东方兄弟该当替本教好生保管。”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两个小恶魔闹死我了~~非拉着我看吧啦吧啦小魔仙···汗···
请假···明天要乖乖招待客人~~大概更不了~~~~
☆、没那么简单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惊者有,喜者有,嫉者有,恨者有,有人暗中计较,更是有人愤愤出头。
与东方玉最是不对盘的丘长岭二话不说,惊怒万分地跳出来到:“教主,《葵花宝典》乃神教至宝,岂可让这厮拿去!”
任我行面上浮起一丝冷色,沉声道:“丘老弟,你与东方兄弟有甚恩怨可以拿到殿下再说!此番商议赏赐,东方兄弟为神教屡立大功,如何当不得这《葵花宝典》?”
听闻任我行要将这历代教主所有之物交予东方玉,向问天心有不甘地叹了一口气,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
同样不满的罗长老也连连上前道:“教主,这《葵花宝典》数代以来,皆是上代教主传于下代教主之物,如今教主春秋正盛,《葵花宝典》又怎可轻易示人?”
任我行冷哼一声,“本教怎不知教中有这等规矩?东方兄弟对神教忠心耿耿又功绩斐然,莫说赏他这《葵花宝典》,便是本教真把教主之位传给他,那又如何!”
听他这般说,罗长老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能再说出来。
东方玉心中也并不平静,他不知道任我行突然传他《葵花宝典》是何用意,但不可否认,他确实动心了,天下第一,他一直苦苦追寻的梦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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