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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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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崩溃至极地看着他,这么幼稚!半晌知道自己拗不过,还是任命地道,“小鲢子是阿玉的媳妇儿……”
东方玉看着对方吃瘪的神情,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儿时的情景,眼中多出几分笑意,虽然模样变了,可这一模一样的表情,还是叫他看着满意又欢喜。
得了满意的答复,他这才将人放开,谁料那人早有后招,他方一撤力,对方已经蓄势欲起,右手迅疾地抓住他的腰带,全力一扑,将人反压在地上,不等他反应,那腰间绣带已是被他扯了开去。
东方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拿膝盖顶住对方结实的小腹,“别闹,青天白日,林子里还有几个怪物,有点儿分寸。”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封住了他的口,一路向下的唇吻,最后停在他胯间最为羞耻之地。
东方玉按住那人的头颅,却没制止他的动作。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忌讳,这人更知道如何让他快乐。虽然如此这般并不能带给他太多正常的身体上的愉悦,却能满足他那晦暗不堪羞于启齿的内心,他的孩子从未因为身体上的问题看轻了他,更不曾因为占了大便宜就把他当做女人看待。
原本《葵花宝典》上记载的不只是武功还有几页协助练功的丹药配方,他初始不疑有他,按着方子炼丹服药,谁知方才吃了一段时间,虽对练功大有裨益,身体甚至习惯竟也跟着起了变化,他发觉之后没敢再吃,这人知道后竟是二话不说连丹房也砸了,两人又往死里打了一架,杨昭这才开始以内力助他修炼,许是有大无相功的真气调节,他的身体这才渐渐恢复原样,如今每每想来仍旧后怕不已,若是他一门心思辅以药物把《葵花宝典》练下去,现在的自己又会是什么模样……
难为他放低姿态卖了一通乖,虽然荒山野岭不能当真做什么,教主大人却也不舍得自己这心肝儿受苦,大方地叫人交代在了自己手里。
捏捏他沾满细汗的脸颊,东方玉低喘着笑道,“要是叫人知道堂堂明玉公子,大白天里毫不避讳地行此苟且之事,我看你明玉山庄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杨昭双手按在他身侧撑起上身,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人,“到那时我就说,日月神教东方教主太过英俊潇洒,叫我一见倾心,故此以身相许,天涯海角地追他。”
“难为他这般痴情,本座就勉为其难与他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了。”东方玉抬手捧住他的脸,大笑道。
闹了一场,滚了一身泥汗,两人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此处荒无人烟,自然不能久呆,杨昭将人拉起来,扯过散落一边的腰带给他整理衣裳,却见对方的绣带中径直滚出一颗金灿灿的珠子。
他随手捡起来,看着这莫名熟悉的金珠,似是想起什么来,不由吃惊地道,“阿玉,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万里独行
东方玉闻声见那珠子已在他手中,暗自懊恼自己大意,待得听他发问,更是顿时大惊失色,“你认得这东西?”
杨昭点点头,“也说不上认得,还记得我与你说过,我被锦衣卫抓紧皇宫的事情。”他说着将那夜离去前遇到太后之事,与他说了一遍,“太后那里有一只蟠凤珠,跟这个很像,她说这珠子原是龙凤一对,只是很多年前便失落了,如果不假的话,想必这就是另外一只,阿玉,你是哪儿来的?”
闻言,东方玉眼中已是波澜四起,皇家秘事民间只可揣度,却终究难辨真伪,前些年轰动整个大明朝的郑旺妖言案,虽说早已尘埃落定,但到底是不是妖言,恐怕也不是旁人能够妄自猜测的。他交代李严不要再查,也打定了主意瞒着杨昭,他觉得怎样的大富大贵,自己如今都可以给他,可是现在才发现他想得似乎太简单了。
杨昭见他兀自出神,半晌不说话,有些担心地道:“阿玉,怎么了?”
东方玉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抓住他的手,“这珠子,是我偶然得来的。”
杨昭不疑有他,点头道:“若是没什么用的话,不如还给她好了,我犯了这么大的事,她却放了我,也算是一大恩情了,而且看起来她很珍爱这东西,别像那九龙佩一样,留着又给我们惹麻烦。”
东方玉看着他迟疑道,“小鲢子,你想过要找你的家人吗?”
杨昭微微一愣,虽不知为什么话题一下子绕到了这里,想起在黑木崖上见到的那个人,他的脸色一瞬间也有些不好,语气有点僵硬地道,“你是说杨莲亭吗?”
东方玉闻言,很是郁闷地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真觉得你和那姓杨的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杨昭面上有些复杂,“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杨府时,听说婆婆从前经常去杨家讨钱,我在牢里的时候,也是他们把我救出去的,或许是吧,虽然不太像,毕竟我与他不是一母所出。”
“别说你跟他不像,就是跟他死去的爹,也没半点相似之处。”东方玉没好气地道。
杨昭诧异地看向他,“我跟他们没关系吗?阿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东方玉叹息道,“我只知道你跟他们没有关系,如果你想找亲生父母……”
没等他说完,杨昭已经舒了一口气,只要杨莲亭不是他兄弟,比什么都好,他坦然道:“找到又怎样?不用了,现在就挺好的。”
东方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一直觉得你有我就够了。”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不后悔吗?说不定你的亲生父母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能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身边人不假思索地摇摇头,“那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就像你说的,我有你就够了。”
夜色渐沉,皇宫内苑,重檐叠宇,宫灯处处,彻夜长明,一道更声方停,侍立一旁的宫女,走到跪坐佛龛前的明艳妇人旁低声道,“太后娘娘,夜深了,歇了吧。”
她低低应了一声,挽起手中的佛珠,被人搀扶着站起身来,步态端庄地朝着寝殿走去。
眼见主子歇下,宫人们自觉调暗了烛火,亦步亦趋地退出内殿。
悄无声息出现在殿中的人,缓缓走到床前,东方玉死死盯着床上那个高贵美艳的妇人,犹豫着将手里的珠子递给了身边人。
杨昭看着床头那颗孤零零的凤珠,小心翼翼将那颗蟠龙珠并排系在了凤珠边上,这才拉住身边人,“走吧。”
都说京都繁华,可是宵禁仍在,比之他地,夜晚反倒愈加冷清,携手走在城中的人,看着天边浑圆硕大的月亮,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东方玉看着身边人安静的侧脸,觉得一晚上紧绷的心似乎揪得更紧。
似是察觉到对方的躁动不安,杨昭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其实那珠子并非偶得,一直就藏在李婆婆叫你好生收藏的那颗桃木珠里。”
杨昭洒然一笑:“我的东方教主,那又怎样?莫不是你猜我是皇亲国戚?”
东方玉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杨昭顿住脚,“就算那是婆婆的,可她也早就不在了,与我又能有什么关系,别总自讨苦吃想东想西的。”
见他不说话,杨昭也不介意,只是拉着他继续朝前走去,“走了,我是谁,永远不会变。”
一觉醒来,天尚未全明,床上脸色微白的妇人,睁眼瞧见床头的一对金珠,抬起的手顿时震惊地僵在原处,半晌确定并非自己眼花,心中大惊,不由颤声高呼道,“来人哪!”
守在外殿的宫人闻声忙鱼贯而入。
张氏紧紧握着手里的一双对珠,神色复杂地道:“昨夜可有人来过哀家寝宫吗!”
下人们面面相觑一番,忙一头雾水地答道,“回太后娘娘,昨夜并没谁前来。”
张氏又低头看了眼掌心失而复得的蟠龙珠,脸色煞白地摇头道,“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
这桩心事了结,两人也轻松了不少,跪在苏州城外三座并立的老坟前,东方玉拉住身边人,“还是婆婆有眼光,当年把你托付给我,没想到这一托付就是一辈子。”
“别说大话,一辈子还长着呢。”他不以为然地道。
“呵,感情我在你眼里就一点儿也靠不住啊?”那人郁闷地道。
杨昭神情复杂的道:“我没想你把她们都杀了……”
东方玉背上僵了一瞬,复又意味深长地笑道,“自我感觉别太好行不行?你当老子是为了你吗?用不上了,我放那养眼不也是一样?可惜女人太麻烦,你以为老子那次差点死在童百熊手上只是偶然吗?”
杨昭看着他没说话,东方玉拍拍他的肩膀,“别把有的没的都往自己身上扯,我做的事,到了地底下,自有人跟我算。不过我爹娘,你得帮我挡着,我可是真怕他们。”
“你可别咒我。”杨昭郁闷道。
东方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我可没说笑,我死之前一定先杀你。”
未等他接话,暗卫却送来一封信函,东方玉看罢,脸上顿时沉了下来。
“日月神教出什么事了?”
东方玉神色稍敛,“我本以为杨莲亭可能跟你有亲缘,便暂时留了他一命,这小子倒也精得很,我还没动手,他竟自己逃下黑木崖去了,任盈盈那小妮子似是受了谁的撺掇,近来也有些不安分,执意要下山去。”
“回去看看吧,圣姑的事情还是谨慎处理为好,难免被有心人利用。”杨昭沉吟道。
东方玉点点头,“我知道,先回吧。”
杨昭眼中闪过一丝亮色,或许是时候走一趟华山了,“我往西,再走走,若是过些日子你顾不得来,我便回去。”
教主大人不高兴地道:“你要跟我分开?”
好说歹说教主大人还是揣着一肚子气走了,杨昭也改道向西,不数日便到得玉女峰下,上得峰来,但见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正直春日,山间不乏游人,往远眺去,只见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地构筑。空地上习武练功的华山弟子,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二十几人,年纪大的已过三旬,年幼的不过十五六岁,另还有几名女弟子。
人前的青年,长方脸蛋,剑眉薄唇,在一干人中,倒也是个英俊儿郎,神情大方,目光坦荡,一身华山弟子打扮,却也有几分别样的风流潇洒。
如今的华山派尚是一片祥和之景,岳不群夫妻恩爱,弟子之间和乐同心,大师哥与小师妹也是华山上公认的金童玉女两小无猜。流连数日,他虽然不愿甚至不太敢靠主角太近,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华山大弟子身上的确有非常吸引人的地方,那些坦荡率真,豪迈潇洒,是他如何羡慕也学不来的东西,或许江湖在这样的人眼中,才真正谈得上“笑傲”两字。
杨昭下意识地握紧了掌中刀,他想过永除后患,他爱东方玉,却没办法在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情况下让自己变得丧心病狂……
回头望眼横在云端的思过崖,他也很是潇洒地步下山去,既然下不了手,那些秘密还是等待命定之人前去揭开吧。
路径山岭间,只见一丛瀑布,布下一条清流,水帘之间,一男一女身影相错,长剑相击,男人潇洒英俊,少女娇美可爱,倒是十分的赏心悦目,青梅竹马,两心相印,世间最美好的莫过于此。
观及眼前所见,杨昭心中怅然,情之一字,实难言说,今日两情相悦,未知明日不会尽成陌路。
黑木崖上,桌案前翻阅文书埋头处理教务的男人,抬起那双连熬数晚已是一片青黑的眼睛,看向立在门前的暗卫,“他还没回来吗?”
暗卫迟疑一瞬,低声道,“回教主,少主还在长安……”
座上人气闷地将手中的纸笺揉作一团狠狠砸在脚下,“果然不能放,一放就疯玩吗!真不知道家里有人等吗!”
一轮明月照西京,脚下酒肆舞坊热闹非凡,屋脊之上夜风徐徐,单刀倒提,右手叉腰的男人,气喘吁吁地看着轻飘飘落在自己身后七步远处的人,“我说你小子有完没完!田大爷都说了不跟你玩了!”
怀抱直刀,一身黑衫,半张脸藏在面具下的人,神情自若地看着身前很是狼狈的人,“阁下号称万里独行,这还不到万里莫不是就不行了?”
“田大爷行不行跟你有甚相干!有本事你一口气跑一万里给我瞧瞧!”男人气急败坏地吼道。
杨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我自然没本事跑一万里,若是你有本事跑,我追你一万里却是不在话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戏外人
田伯光欲哭无泪地抹了把头上的汗水,真是一不小心惹到克星了,打又打不过,对方竟连轻功也不输他,这下完了。早知道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把自己睡过的女人随手往隔壁丢了!如今已是无法,只得再次拼命提气逃将开去,他还就不信了!
杨昭眉目骤冷,轻哼一声,好心地叫人先逃一阵,这才不慌不忙追了上去,离开华山后,尚未来得及回转,落住客栈的第一晚,大早起来,窗户里却凭空被人丢进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他一怒之下便追了出去,谁知这小子轻功倒也不差,虽说追是追来了,他却也没想好如何发落这人,于是便就让他这么逃着,也好叫自己抽空想想,怎么教训这个麻烦到处丢的家伙,似乎这采花贼也是故事里的大人物之一吧。
一前一后,追追逃逃已是三天三夜,田伯光精疲力尽地看眼身后仍旧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甚至连大气都没喘一下的人,简直连骂娘的心都有了,飞身踏上檐角正欲借力,谁料小腿一阵抽痛,他心中暗道不好,脚下一软便失了重心,径直往下落去。
杨昭见状,尽管心中诧异,却还是提气上前接住眼看就要砸在地上摔花脸的人。
田伯光见自己就这么丢脸地落进一个男人怀里,顿时气得眼冒金星,扶着腿勉强站稳,一把将人推开,“田大爷今天落在你手上,算我栽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杀剐不至于,待我想好了自然会处置你。”
他听罢,万分崩溃道,“我真是出门忘看黄历招了太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昭见他暴走,虽觉有趣,却也没再耍他,懒得再多做理会,便待离去。
田伯光没想到对方追了他三天三夜就这么把他放了,松了一口气后,心里却万分郁结,“你这丑得没脸见人的疯子,我说你是不是嫉妒田大爷我比你相貌英俊桃花多啊,这么耍着老子玩呢!”
杨昭按下掌中刀,“田伯光,你找死吗?”
那人见状忙摆手道:“别,田大爷我旧疾发作,没工夫跟你打,我不再说你丑便是!”
见对方服软,他也不再跟他啰嗦,转身欲走,却见那人大咧咧坐在地上,揉着膝盖一副痛苦之色,他犹豫一瞬,终究还是走上前去。
田伯光见这人没走,反而还过来了,顿时大惊道,“我告诉你,你想趁人之威吗?那可不算英雄!”
杨昭冷哼一声,上前扛起这壮汉,便大步朝前走去。
可怜见的,他堂堂采花大盗,怀里抱过无数女人,今日竟被人当做女人般扛在肩上招摇过市,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出来混哪!
瞥眼肩上骂骂咧咧哭爹喊娘的人,杨昭嘴角微勾,瞧着挺壮实,还没他家教主沉,看来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衰货。
“我说大爷,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有本事报上名来,可惜田大爷我顽疾未愈,不然你也不定斗得过我。”田伯光把嗓子也喊哑了也没见人把他放下,半晌妥协道。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杨昭淡淡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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