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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四十一 爱与梦的切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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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什么时候想吃就到师大给我打电话,你消息还挺灵通的,确实挺好吃的。”
“还是等开学以后吧!你姐姐呢?”
“哈哈,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还能顾及她妹妹,每天骗我妈说她要去学声乐,然后背着电吉他去约会,然后晚上再背回来。”
“看来姐姐的日子比你幸福多了,你没有男朋友???”我从骨子里想知道答案。
“以前有过,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差劲吧?”
我眉开眼笑顺手拿起了苹果闻了闻把电话从左耳移到右耳:“怎么会呢!是很差劲才对,哈哈。”
“行,你看我笑话,那你这辈子是没有师公了,我生气了一辈子就不嫁了。”
“不要啊!生气对胎盘不好,真的。小心噢!”我妈妈正在两眼金星的看着我。
“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
“师傅啊!不说了,发信息吧!”我看着我妈妈胆怯的准备挂电话。
“啊!记得练吉他,拜拜。”
我想潘辰就是我生命钟的一缕阳光,没错是紫色。
挺能给人美好的一个女生,潘星和芷若最大的不同可能源自所谓的艺术气质吧。潘辰比芷若多一种成熟女性的吸引,和她一起就能有那种习惯的高层思想,那就是灵感。两个人一个是养心殿中的石床,一个是慈宁宫里的玉枕,你问我哪个更舒服我怎么回答呢?
芷若的单纯和潘辰的成熟,芷若的可爱和潘星的温柔,如蔷薇一样的年轻的你我谁都会对美丽动情的。
不自在的想念,想念那个的季节,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和潘星的认识直接促使我认识了潘辰。感谢上帝。
我的家乡是很多美食的发祥地,谁不喜欢美女和美食啊!说起美女我还是不敢恭维,对于美食我的家乡那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个暑假,骑车山地车穿梭在家乡的城市公路上,感觉高中时候年轻的我跃然在记忆中.惟独不一样的就是车子上少了一个女孩子,那个让我付出了如青海湖一样湛蓝的感情的人,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酿皮一种清凉的风味小吃,乳白的酿皮浇上浓浓的葱花油,鲜绿的青菜,绯红的萝卜丝,要是女子我甘愿嫁给我自己在家乡吃着美食颐养天年.每次回家的时候,朋友都提醒来的时候不能什么也没带,至少要带点酿皮.
特别的味道,别样的感觉我那些高中的日子里,逃课就要骑着山地车在城市里乱逛。吃点酿皮.拔地而起的大厦,鸟语花香的公园,看着家乡经济的腾飞,那种更可消几番风雨,再指点一片江山的豪情曾不只一次在心中汹涌,孩子去一个大城市到外面的世界。然后回来为这个城市做点什么。
那些穿着前卫的小女生在这个不足四十万人口的城市里夺目而过,挺想告诉她高考志愿就填我们学校,来一股甘露解救一下干旱多年的庄稼。
坐落于商业街旁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子里面‘第一夫人皮草’专卖的衣服是多么闪耀,许多不管是哪个阶层的无论是含苞欲放少女还是珠光宝气的少妇还还是人老珠黄的老妇,多少爱美的女人在玻璃窗子前都会在玻璃窗子前看看;可是门就在前面还是没有走进去。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是穷人多;奢侈的消费有几个人能承受的起。
回到了高中时候的那所校园;一切都没有变。看大门的老大爷的胡子依然就那么性感。记得高三的时候我经常迟到;看门大爷就强迫我把名字写在登记笔记上;那个笔记一旦要是通知班主任;那么可能我就要受处分了。我和某女生某次迟到;他老人家非让我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就亲自潇洒的写下谢霆锋;大爷说不行;因为前面已经有一个叫谢霆锋的同学迟到签名了,问我有没有小名,莫非是冒充的。我不甘心;又写了一个窦唯;我想这次想必没有了吧;大爷这才高抬贵手的放我进去学校;事后我问那位女生写的谁的名字;她说她本想写张柏芝的;可是看见我写谢霆锋失败后;她就写了王菲。然后那位女生和我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学楼;她正是?
暑假的校园一派安详的景象;花池里的佳丽都叛逆的想一下子开尽。体育器材安静的摆放在广场的环校河边;错落有置。大概所有的人重游故里的时候心头总是浮现起那时的情景;我在小河边背过书;等背腻了;就用纸叠一个小纸船;放在河里看着它漂走。那种感觉很游流觞曲水的快乐;但愿若干年后还有某个师妹师第能像当年的我一样;饱含着唯美的情感。
我看到了高中时期我亲手推过的垃圾车,那是一个巨大的两个轮子的铁皮车,要两个人才能推的动。那车子还是不减当年的锐气,停放在教学搂后面,它身上被同学用粉笔涂了一个极大的奔驰标志,标志下面是我们校长车的车牌号码。我们高中是要轮流值周的,当年这个车子前面用粉笔写着我们校长轿车的车牌号,特壮观。记得某次领导检查,他们就在车子前面看了好久,弄的校长很不舒服。现在估计校长换了,那号码不是当年的了。
天井里比那时的干净的多;我坐下来;高三晚自习我经常拉同学上去放风。在初夏的风吹来的时候;大胆的在天井中间喊出心中的故事;有些人的内容是我爱你某某某;有些人却是那个在心中潜伏的理想。天井的墙壁上写的几个红色大字:珍爱生命。我开过夏雨婷玩笑;我说你千万不要跳下去;医院120看你这么丑人家就不拉你走了。
我想我应该走了;我的记忆不自觉的在向一个旋涡靠拢;为此;我将会付出青海湖一样宽广而深厚的伤感;我起身走到了楼梯口。
彩云追月 二十一
( 二 十 一 )
开学了;我拖着行李包一步一步向检票口转移。非常生气;那些以为在暑假里要看的书原本就不应该带回家;原因是我没有碰过它们。这些书有点像后唐末期的姘妃;只占了个地方;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皇帝的宠爱。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真的应该把握住。
大一的新生穿着橄榄绿的军装等着教官的操练;那些脸上还娃哈哈纯真时代般的弟妹终于在我眼里是些孩子了。时间变态的快;我大三了;意味着我重新开始了人生的航线;原本已经迷失的路在我眼前成为栈道。不在食堂的门口因为饭菜的多少而争辩;不在哆嗦的给某个女生写情书;不在日落的时候站在操场上埋怨自己命途多舛;我们不是孩子了。当二十岁出头的年岁开始了化整为零的加上一;我们就不可能再去伪装成孩子了;而那种逼迫的长大的感觉要比第一次买剃须刀深意的多。回头看见自己走过的路;留下的其实根本就不是自己想拥有的脚印;两年的光阴是足够让我们想清楚自己何去何从的;那么我想好了;平平静静的再做一次学生。
可是我无法善意的看待学院的所有老师和领导;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学生的尊严和成长看成一回事。我生气的看着他们开着好车在学院前面的停车场里走自己的路;让我去骂吧!我曾经在一个副院长面前递了什么申请书;那位领导就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申请书一眼;很让人恼火。我在学院前面的通知栏上看到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内的事情; 果然,一个假期过后也就是大三的开学,我的名字华洋的名字在学院的公开栏上勇敢的冲在最前面。高数补考。哎!该死的小孩子肚脐眼朝天;不该死的活了一年又一年。我看着自己和华洋的名字写的是那样歪斜;其实自己明白我们不是什么正经的人。高数补考多么富有磨练精神色彩的第五次反围剿失败;我决定重修了;那样的话;把握可能大一点;蒙牛广告说:再多一点点。自从上学期芷若被教导处那个泰山老师处分后;我就生气极了;一个老师出学院门口的时候看见我一筹莫展的情形;他好象幸灾乐祸的嘀咕了什么。
蜗牛爬到了番茄上,番茄叶子掉到了乌龟缸里,秋天快要到了。
番茄死了;当我们还没有来的及品尝成果的时候;不属于我的果实早就凋落在泥土里。
华洋把头发飘成了枯草黄,一个混混终于完成了最后的蜕变,他把红梅叼在嘴里的时候;
那种见过刀光剑影不可一世的眼神让我害怕;孩子走好自己的路;千万不能混下去了。
再次和芷若平静的坐在阅览室的时候;我拥有了一种天下鼓掌中的豪情;有这么一个为了我付出的女生在我身边;我害怕什么;我的芷若;我的二十一岁。
秋雨绵延;是秋雨吗?我感觉到了雨水的罗嗦和寒冷;看看校园要泛黄的的景色;怎么就怎么不繁荣呢?是秋天的步伐太快了扬起的黄土灰尘加剧了秋的到来。很多同学都开始去外面租房子了;我突然也很想出去开始一重全新的生活;因为我明显感觉到大三是一个大学生全面调整和补充的阶段;只有孤独的空间才会让人迸发出一种向上的火焰。可是我不怎么知道我突然搬出去可志他们怎么理解我;是厌倦了一起生活的不自由;还是想和芷若过那种漫漫浪费时间的所谓浪漫生活;其实我就是想一个人在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没有周围人对我指手画脚;安心的活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我特不爱见人。
大三;学费还是那么贵;女生还是那么少;饭菜还是那么差;我一个饱经风霜的孔乙己般的知识分子正在食堂用筷子挑拨青椒炒肉丝的时候发出的感叹;无以名状的难过在神经末梢埋伏了良久还是暴露了。可志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可志买了点烧烤回来;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暖烘烘的;理解是多么重要啊!我看这小辉的粉刺在脸上越加疯狂的蔓延;我顺手把小辉手里的烧烤抢过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告诉小辉不能再吃这种东西了;要不皮肤就会成为砂纸一样粗糙;小辉两眼悲切的神色;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无奈啊。
“芳要请你和我吃饭;怎么样!”我和芷若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相互伏在对方的肩膀上。
“是吗!那就走啊!人家是你妹妹;我就不去了;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有人一个大脚把足球踢了过来;在中午不睡觉象中风一样在操场上踢球;这种情况也只有在我们这种理工科学校里才会看到;谁能抵挡荷尔蒙巨大的作用;我走下去一个台阶把球开了过去,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你以为我真想做她哥;我就是最初担心华洋误解我和芳;男人有时候是一种不能被明白的生物;我总不能都把学校的美女霸占在自己的身边;我做芳的哥也是没有办法。”我这句话明显的就是在告诉芷若;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的醋意挥发出来;总是觉得芷若对芳的态度有时候不太好;上次芳告诉我芷若和门将幽会的事被芷若知道后;这两个娘们就很刻意的躲避对方什么!关系一下子就成为了鸿门宴上的刘邦项羽;表面上很安静;心中早就澎湃了杀气。这句话真是一石数鸟。
“不要这样嘛;做人家嫂子也应该拿出个架势来;乖!晚上我等你我们一起走!”我用手指插在芷若卷毛羊一样的头发里。
“行!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走;如何?”芷若用手指按住我的锁骨;眼睛盯着远处巨大的灯塔;那些鸽子在灯塔周围盘旋俯冲着。
“你说!只要不违背良心道义做人原则;不要让去给你抓个鸽子下来这样的离奇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SAY!”
“你爱我不!”芷若的眼睛迅速转移到了我的面前和我对视;这丫头真是机灵;速度之快不给我说谎机会。
“当然爱;不信你把我心掏出来。”我解开了体恤的扣子;欲让她看。
芷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袖珍小藏刀:“说的好!我就等你这句话;所以我把刀也准备好了;那我们开始吧!”芷若在我胸前比划了一下。
我真是想笑;这孩子每天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怎么就真带了一把刀;我就疯了。
“不是来真的;你杀了我;我妈不会饶了你。”
“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就知道这把刀迟早会派上用处的;我们开始吧!”芷若凑的更近了。
“行;我怕你了;你要不再给我个重新表现的机会!”我真怕这名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把刀子刺入马拉的胸膛。
“好啊!”芷若收起了刀子;“我有个朋友学化工的;上次她告诉我;她有一种配方可以把自己想要的图案用这种配方表现在身体上;就和文身一样,你要不试试?”
“我说你简直就是个纳粹;这和七三一部队有什么分别;我这么年轻的一个生命。”
“行!我还是今晚不去赴约了。”
“别别别!我们商量吗?你说你们同学那个配方可靠不?不会把我的身体腐蚀了吧!”
“靠!要是有危险我舍得吗?”芷若拍了一下我的胸膛。“爱你就别伤害你。”
芷若把我的鞋子脱了;我说:“别;这里人多你干什么啊?”芷若用手按住我的脚;从她的包里去出一瓶淡兰色臭鸡蛋味的溶液;然后用毛笔蘸着溶液在我的脚心开始涂鸦。我感觉开始的时候还是能痒的笑出来的;不一会儿钻心的灼热就受不了。
“我快被折腾死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
“好了!大功告成;LOOK。”
我的两只脚心中央分别被文上了芷若之爱四个字;芷若帮我穿上了鞋子。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这样会弄死人的。”我钻心的疼开始发作。
“一会儿就好了,我的书法工夫终于在你脚上施展开了。”芷若得意的甩甩头发。
“不会这么严重吧!你怎么不穿袜子啊!”芷若看着我站起来都很困难。我把袜子装在口袋里。
“我刚才还好好的;被你整成这样。袜子留着吧!”
芷若开始扶着我走出操场;后面那几个踢足球的喊:“这么漂亮个女生怎么就喜欢残疾男人;郁闷。”我欲哭无泪;我搂着芷若:“你干的好事。”
芷若给她们同学打电话正在问这种化学反应的临床效果;我心里骂道:先不给爷在动物身上做个实验就直接来拿爷生命开玩笑了,当得知她们同学还是个专科生时;我的心钻心的疼更加加剧。
我一瘸一拐的蹒跚回宿舍,他们三个基本上眼睛都是那种看神六被收回的激动。
“你怎么残疾了?”可志把拿着鼠标的手停在半空中。
“你不是掉进下水道里了,说了多少次了,走路长点眼睛。”小辉扔下一本杂志。
我把眼睛睁的很大看着华洋,华洋也同样看着我,我撇了撇了嘴:“你怎么不猜测一下我怎么会这样了,说话啊。”
“你老婆干的吧!”华洋龇牙咧嘴答到。
我把自己的脚支在桌子上。红色的芷若之爱四个字在我的脚心里光彩照人。
“我迟早都会被她折腾死的,她用了一个专科小妹的化学配方给我烙了几个字,现在我的脚还非常烫。”我拿面巾纸蘸着水放在脚心上,不时还用嘴吹吹,我的脚自从我出生之后这是第一次享受这么好的待遇。
“你说你要是再任老婆的性子发展下去,今天坏个脚明天再坏个手,你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她什么戳人脊梁骨的主意都能想出来。”华洋安慰到。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严重。”
“来我让我仔细看看芷若的墨宝,真有才啊!”可志走过来用扫把的把子把我的脚撬起来。
“你们都过来瞧瞧,看看有救不?”我大口的吸气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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