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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四十一 爱与梦的切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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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走过校园中央,我不像我不像我自己。我仰头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是什么一种感觉支配了我,我迅速又开始往湖边跑,我不能容忍芷若和他集结,我要一个理由看他们怎么收场。
我的出现,他俩狼狈不堪的神情立竿见影。
“芷若,我真没想到,我离开了几天你要干什么啊!你不爱我你说,我不是那种阻挡你幸福大道的男人,我看你们早不对劲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门将要说些什么,我推了他一把。
没等到我说完最想骂的话,一个耳光重重的拍在我脸上,是芷若。
芷若流了泪,把眼睛闭住了。那泪花无限强劲硬硬是流出来给我看。芷若转身走了,我指了指门将很藐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离开了。
用一种幽雅的姿态流眼泪,不需要谁来为我慈悲,就让我哭吧!我都忘记了我自己的难过了,你怎么能这样的无情的在我伤口上播撒氯化钠。我泪眼模糊的站在校园中央的喷泉水注旁边,任水花飞溅到我的脸旁。
芷若那瞬间的离去我心里软软的疼,在孤独中我无法识辨这是我最好的女朋友是我心灵的刽子手还是救赎者,回来不行吗?我错了不行吗?我不能失去你,我丢不起你。
夏雨婷无邪的笑脸若隐若现,几分得意几分讽刺。
爱后余生,我终于明白了得到与失去之间眼泪周旋的无奈。如果我一年前因为孤独而错爱了,那么我注定要为这个错而孤独一生。失去夏雨婷之后又失去了芷若,恐怕此生无力再去爱谁。曾经我用成人之美的眼光看世界,送走了夏雨婷,为何世界还要让我再一次成人之美。
我回去了宿舍,把几分钟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们。
“你编故事吧!你们要是能分开,我就死。”华洋拍我的胸口。
“我胸口疼别动,我静静吧!”他们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程度不亚于德国闪击波兰,灾难要开始了,他们都出去了,把门轻轻关上。小辉扔下一包红梅给我,我直接把烟全部撕开找了一只开始点着,确实刚才这一切想不通,芷若居然还能动手,真是我的荣幸。她想以这个方式把一切了结了。那我也要摊牌了,我不玩了,可我还是站不起来,我需要芷若,我的身体不放我现在去找芷若摊牌。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没有啊,九成情理之中一成意料之外。
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去找过芷若,当然芷若也按兵不动,我们之间开始了对峙,谁也不会先去找谁的,就让搁浅下去吧,时间会漂白一切。我开始了花天酒地骄奢淫逸的放纵生活,自由对我来说发挥到了极致。找华洋喝酒一起喝到天亮,然后酒醒之后又在盘算着要干什么,对了,去唱KTV,去蹦迪。基本上能找到玩的处所我们都不放过,第一次成为了没有妻室的男人,我在充分的寻欢作乐。
对于芷若那一巴掌我还是想不明白,意料之外!我大概好多时候我被困扰住了。晚上点了只烟和华洋站在阳台前,我们大口大口吸,我对烟的依赖和好感填补了思念一个人的空白。乌龟和番茄在月光下晶莹又皎洁,我们把烟灰弹在了乌龟缸里面,就是感觉太顺手了所以没有办法停下来,华洋说烟灰能消毒,我说你她妈怎么不吃了给自己消毒。
我衣柜里的脏衣服丰收了,他们赤裸裸的躺着,我打开衣柜的刹那,有种想把它们都捐献给山区小朋友的冲动。可是太脏了,我泡进盆里面端着它们去了盥洗室。那些纯棉的衣服又厚又僵,我没有芷若那种手到擒拿的本领,所以迟迟没有洗完。我都捞了出来预示着我不洗了,我要去买品牌衣服,恐怕这是我逃避苦难追求虚荣的最有建设性意义的想法。
一个星期了,日子就是杂乱无章。该怎么啊,要怎么啊!我快没钱了,这几天的挥金如土使我从白领阶级一下子变成陶渊明。生活没有了方向,我找小辉去上了自习,无奈精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小辉不是芷若他管不住我。我挠挠头,抓抓脸,摸摸嘴,就是不拿钢笔写作业,我的手也背叛了我。下午我看了《爱情呼叫转移》,真是对这种男人的完美奇遇叹为观止,难道男人还想要怎么样啊!看完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那句话娓娓道来,用你纯洁的手牢牢抓住你的梦不松开。珍惜是我们的美德,可现在的情况好象是我一相情愿的珍惜,我不能明白。
我找芳了,我希望她能陪陪我。我问芳她怎么就知道我找芷若的时候芷若在湖边,芳说好几天了他们一贯如此,他们俩走的挺近的。无意中芳在校园里溜达的时候撞见了他们,当时芷若挺从容的和芳打招呼。
我的火气又来了,我直接坐上公交车冲向师大。车窗外的人形形色色,呼和浩特的五月沙尘并没有休假,还执著的游荡在天空。我把头靠在车窗的玻璃上,用手不断写着芷若的名字。我看着车窗外面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自己心里却孤独的要命。自己的脑子里很乱,当然想坐下一班往回返的公交找到芷若看看我们的和好能有多大把握,又想想她和别人要是真的准备怎么样,我做的挽留绝对是苍白而徒劳。好烦,从来就没有这么烦过,那种烦好似面对红卫兵的殴打而无法说清自己是忠党爱国的革命同志。
到了师大,我用手机拨通了潘星的电话,我估计现在找她我可以心情好点。潘辰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先去她在办事,办完事情后她就会到。
我穿过师大后墙的胡同好容易找到了那地方,简直就是一个民工工棚。门口上的红漆早已没有当年的风韵,两个门口的小石狮的脸变的蹉跎满是伤疤,看来岁月没有放过每一样东西。里面嘈杂的声音,重金属的呻吟越发难以控制。一定是她们的排练房。
敲门就是傻比,因为她们根本就听不到,我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的情况使我瞠目结舌,潘辰因为里面热把衣服脱的基本和维多利亚沙滩上的服务生差不多了,有个女生穿着不知道是吊带还是肚兜。她们的鼓手,键盘主唱还有潘星都是女的。
“啊啊!你干什么的,谁叫你进来的。”潘星披了件衣服扔下电吉他冲了过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乱闯,想死了是不?”键盘手走过来,看她的凶狠样子很有蒙古族人的霸气。
“是我啊,我郭金钰,火车上我们是伴侣啊,你忘记了。”我怕那个鼓手用敲鼓的棒子抽我我就光速的解释说,看着她们乱七八糟的打扮挺有黑社会的来头。
“你说什么啊!谁认识你了,你神经病啊!伴侣你还陪葬呢!滚出去。”潘星看我的闯入是十恶不赦的罪行。我说不清楚了,这个潘星疯了,疯的彻底。
“你忘记了,我给你吃德芙巧克力,你还亲了我的手,你不记得了,你还枕着我的手睡觉呢,你看看我啊!”我把能回忆起来的事件全盘推出,试图把事情弄清楚,很乱。
“你胡扯什么,流氓。你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潘星要爆破了。
我脸上有种被强奸未遂表情很不协调,我转身要走,“以后长点眼睛,别他妈长的帅点就可以胡来。看清楚门牌号。”我刚出门就听见了她们同仇敌忾的骂声,然后她们就开始笑。
芷若的离去,朋友的变卦,一下子我对生活要绝望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不是残局而是死局。我一个人往胡同外面走,想想潘辰和上次怎么就转变这么大呢!和电话中的她太不逻辑了,刚才电话中的热情化为乌有,她耍我干什么啊!我对世界绝望了,死了算了。
“金钰”我迎面而来的人喊我名字。看样子很是像潘星,不,她就是。这个世界到底她妈的怎么了,好乱,靠!老天爷也要愚弄我。谁又是潘星,怎么就这么像,这个世界有鬼了,我开始怀疑马克思是伪科学,世界上是有鬼的,只是他没有遇见,今天我遇见了。
“金钰,我是潘辰,你的师傅啊。你看什么看”潘辰拽住我的手。
“刚才那个房子里面的女生又是谁,你又是谁!太乱了,你是不是外星人!”我的大脑现在就想看看真假美猴王,我有点害怕自己的智商和判断能力现在都阳痿了。因为我根本就诠释了不了发生的一切。
“误会了,刚才可能你看到的是我同胞妹妹潘辰,我们两孪生姐妹,你怎么不在里面坐坐在外面等我,天多热啊!”潘星递给我百事。
我终于知道了事实的真相,我把刚才的全部经过讲给潘星听。潘星笑的人仰马翻。
“大哥,你真行,这下子你可养眼了吧!众多美女被你占了便宜,你还想怎么样,不委屈你吧!”潘星带我回到排练房。
“我不回去了,怕死。你让我把事情顺一顺,我头疼,你们这两姐妹太像了,千万要弄清楚点,别被警察枪毙错了。”
“没事!谁敢怎么样你,我们都来自西部,谁要敢把你怎么样,我就把她怎么样。”
“噢!”
潘星带我回去了排练房。
“姐,你干什么啊!刚才这小子差点连不该看到也看了,你怎么又弄回来了,你认识他?”潘星埋怨到。
“介绍一下,这是我我我的徒弟,郭金钰,刚才的事情纯熟巧合,我们继续排练吧!刚才学校找我有事,迟到了。你坐下啊”潘星把包丢给键盘手,从包里提出电吉他开始调音。
“你这样子,把你吓着了吧,其实我挺温柔的,不过你刚才实在是犯罪你知道吗?尤其你的眼睛”潘辰眯着眼咬住嘴唇威胁我说。
“不好意思!我眼睛近视,什么也没看清。要不你把我的眼睛掏了。”我冲潘辰把眼睛里的挑逗发挥一把。
让我看看你的手。” 大家笑笑基本没事了,“来潘辰和她姐姐一个习惯,都什么毛病,我把右手递给她。我的脑子中间开始了一段淫荡的对白。
潘辰:这么好的一双手不弹吉他可惜了,你都拿它做什么啊!
郭某:摸摸奶,抠抠鼻子。
(手不是手,是摸奶的双手,SHE,super star)
潘辰:摸奶使你的手更加柔软细腻,抠鼻子能让你的手灵巧而又有活力。
郭某:也不全是,除了自己的手受益,奶也会变的圆润和光泽,鼻子变的更加畅通。
潘辰:你不想试试我的?
郭某:先抠鼻子还是摸奶,吩咐。
潘辰:你是想用左手还是右手。
郭某:一双手抠鼻子,一双手摸奶,双管齐下。你先脱衣服吧。
潘辰:那好,你先回答个问题。
郭某:快说,时间不等人,别让我的手失去了变柔软的机会。
潘辰:我和我姐谁更漂亮?
郭某:当然是你了,你的奶漂亮。
潘辰:可她们都说我姐什么都好。
郭某:她们都是女人,女人评价女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潘辰:你不想再干点什么,仅仅摸摸奶就这志向?
郭某:看你的表现了,你不脱,哦!大楼竣工领导剪彩也是应该的。
(我的着手开始了摸索)
潘辰:手感怎么样?
郭某:还行!
潘辰:什么叫还行?
郭某:我是说抠鼻子的那只手分散我的注意力,一只手感觉不太明显。
潘辰:我说我鼻子不畅通了用你动手抠了吗?
郭某:对不起。
潘辰:……………………。
“不错!不要做潘星的徒弟了,你归我了。”潘辰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子正在为刚才的对白进行着想象。把它更为完整一些比如接下来的故事走向。
“啊!好啊!我就是随便的人。”
“你是随便惯了吧!”
潘辰的乐队开始演奏第一首歌曲Pink 〈〈I‘m not dead〉〉。我眼前的这群美女开始了她们最让人惊叹惊艳惊天动地的演出,观众就我一个。潘辰是主音吉他,潘星是节奏吉他。其实主音吉他手才是一个乐队的支柱。主唱不怎么说话,可她的嗓音实在是无懈可击。我听着很眩目,眼前的一切才是生命中最灿烂的生活,潘辰还不时的像一个洋娃娃一样冲我莞儿一笑,我的心就是吉他的效果器被她踩踏着,怎一个爽字了得。潘辰的身上有许多我要的东西,比如她的孤傲,她的含蓄,很难有人能突破这两个性格元素把其糅合在一起,潘星做到了。在潘辰身上更多的是比姐姐的一种摄人心魄,高不可攀的力量,那种感觉油而不腻,干而不涩,软而不粘。有时候感情是一种和谐的嗅觉,闻到了就好,进一步是亵渎,退一步是疏远。我的眼神开始了游离,为了这种隽永的视觉享受我等了多久。
我现在算不算个单身的男人呢?我告诉自己离潘辰远点,不要让缘分对我的未尽的感情见血封喉。还有芷若的背影,更不能故事就这么蹊跷的了结。
( 十二 )
霁雨初晴 十一
( 十二 )
没有钱的花的日子,没有烟抽的日子,没有芷若的日子。时间像是四川盆地里的小溪水流淌不动,为什么不和芷若好好谈谈呢?吵架就算是背叛我们也要说清楚,是我做错了什么才让她离去。当爱情不在鲜艳的时候,等待下一个花期才是大家的活口。为什么芷若这心狠,我承认我的心某个死角或许残留着夏雨婷的影子,可我快要忘记了,对于芷若的爱,对于这么美好的大学爱情我怎么能珍惜呢?就算我以前和夏雨婷相爱到现在,那种牛郎织女的爱情在年轻人中有几个能忍受的住,所以我也在还原爱情的本质了,我要的是芷若。
谁都不想先妥协,每个吵架的情侣都一个样子,在爱情中特牛比,最后折腾不动了才知道了那句名言:
一个人可能不会在强权底下但屈服但他一定会在宽容面前低头。
“你忒狠了点,芷若对你那么好,小子知足,快去道歉啊!说不定人家在考验你呢!”华洋怂恿我说。
“我他妈没错,有这么考验人的吗?他和那男的好几天了,要错也是没调教好自己的女人。”
“你凭什么调教人家,你以为你谁。”小辉留给我一句话抱书就走了。小辉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他的话一下子让我无地自容,小辉没有女朋友,可他对感情的事可以有那种拨云见日的高见。他的那句话很伤我,出自兄弟之口的语调使我自己觉得自己是个轻蔑的人。
我和华洋面面相觑,我不说话了。但心中还是有点纳闷,他们都以为芷若那样做是对的,都想为芷若平反,可我的眼睛没有欺骗我,芷若和那小子坐在一起很是亲密的样子我怎么也不能假装视而不见吧。
下午我在宿舍里动也不想动,全当自己瘫痪了。双眼发直,四肢痉挛,心脏休克,呼吸急促,脉搏微弱种种迹象表明我和快死的人没有区别了。华洋怒气冲冲的跑进宿舍抓了一颗绿番茄(那个番茄苗子由于受到我们宿舍空气的毒害严重水土不服,产量微弱)捏成烂泥。
他看到我快死的样子双目抽搐:“你怎么了。”
我挪动动了脑袋:“我不想活了。可是死不了,我就假装死了。”
“你脑子里别了螺丝刀是不?有毛病啊你。我被人打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
“看来你比我严重,我去找芷若吧,你们的机会来了,你死了亲属不在身边也不好。”
“别去,不要让我在人间最后逗留的时刻看到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幸福。”
“你给我起来。”华洋双手掐我的脖子把我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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