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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最高警戒莫青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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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佳莉反而笑了,“有什么关系?对于我和金堂来说,白氏是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重要的。我们在生意上一拍即合,私下里的生活不过是陪衬,既然性格合得来,想法一致,一旦在一起也不会为了工作忙碌这种理由而产生矛盾,不是很合适的伴侣吗?”
公孙张了张嘴,居然没想到反驳的理由。
可尤佳莉接下来的话又是一顿连轰带炸,“这是先决条件,一旦我们其中的一方找到了另一个愿意共度一生的人,这桩婚事自然就作废了。可如今我还没找到中意的人,他心里却早就有了挂念。”
“公孙先生,你可知道他的书房里除了专业的书外,什么书最多吗?”
公孙愣了愣,感觉答案已经在心中浮现,可他却说不出口。
“你知道他平日除了看财经新闻,还对什么新闻最为关注吗?”
“……”
“你知道警局里不管破了什么案子,他都知道案子的所有细节来往吗?还有你的作息时间表,出差去过的城市,身边有没有合得来的异性……”
“别说了!”公孙心里乱成一团,下意识提高了音调,回过神来又觉得别扭得很,“……抱歉,这件事我现在不太想听。”
尤佳莉依言住了口,好半响,才道:“白氏的事,我只能找你。你说的话,比我们管用几百倍。”
“我没有这个资格,没有这个立场,也没有这个理由。”公孙眉眼间带起一丝烦躁,却始终坚持已见,“我认识的白金堂,不是一个会任由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他是个奸商,不管是面对谁,我相信他心里早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需要别人置喙,也不需要别人教他怎么做。”
就好像当年他临时转了系,白金堂也丝毫没有惊讶一样。
他了解白金堂,就如同他了解自己。
“这件事轮不到我插嘴。”公孙慢慢道:“尤小姐,今天你说过的话我就当没听到过,至于你们之间的事……那是你们自己的决定,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一句,感情这种事是玩不得的,对别人的感情负责,也是对你自己负责。”
他说完这句话就说了一句“失礼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尤佳莉愣愣地瞪着‘结束通话’的字样,好半天低低地笑了起来。
公孙策啊公孙策,不愧是白金堂看上的人。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底线,头脑清晰明辨是非。
虽然知道这家伙不会太好啃,可没想到居然硬得差点崩掉了自己的牙。
女人将手机放在下颚上轻轻叩了叩,红唇撇出一个极冷的笑意——这群人精,还真是讨厌。
看来自己的办法是走不通了,只能让“他们”帮忙了。
展昭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玉堂没有向往常一样来接自己回家,也没有发短信询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甚至连唠叨的“记得喝水”“记得吃药”也一并消失了。
仔细想想,他们似乎失去联系已经一天半了。
展昭觉得奇怪,他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把时间急得这么清楚。大概是因为那人总是一副闲着没事就在身边晃的样子,让他几乎忘记了,白家的小少爷可不是普通人,并没有那么多时间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他觉得自己有点过意不去,总是对方询问自己的生活琐事,自己却从未主动询问过对方。
这好像有点不太公平。
于是他在睡前发了一条消息:“工作很忙吗?”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他睡着了,短信也没有回复。
于是展队长就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睡了一个一点都不踏实的觉。
梦里案子和白玉堂的脸晃来晃去,挤来挤去,一会儿变成他们去看电影,一会儿又是那些血淋淋的受害者的脸。
等到闹钟响起,他睁开眼的时候,眼皮底下居然浮出了黑眼圈——明明头天晚上他很早就睡下了。
结果睡了一觉头疼欲裂不说,脖子好像还落枕了,难受得紧。
赵虎的电话抢到了今天的第一轮沙发。
展昭一边疲惫地刷牙一边接起来,就听里头某人大着嗓门,精神良好的好像下一秒天塌下来他也能照样蹦蹦跳跳。
这样的活力热情透过电话感染到了展昭身上,他脸色终于好了一些,声音也轻快了不少。
“查到了?”
“查到了!”赵虎道:“果然不出头儿你所料,在第一个被害者出现之前的一个月左右,有一个男人租到了公寓附近,他租的最便宜的单人间,和他合租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
赵虎一呲牙,笑得爽朗,“你猜怎么着!他租房子时候给的身份证复印件,和咱们画像上的样子一比一个准儿!”
“他人呢?”展昭匆匆洗了脸,用水抹了把头发,拿了外套就往门外走。
清早的冬风仿佛带着冰渣子,往脸上一吹,顿时面部肌肉就开始僵硬发麻了。
“马汉带着人过去了,这一大早的肯定抓他个现行!”
“报地址,我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今天更得挺早~~~
第42章 沉迷(九)
任谁在深冬的清早被突然从温暖的被窝里叫出来也是不会高兴的。
开门的年轻人睡眼惺忪,脾气不好地问:“谁啊?”
赵虎将证件往他面前一晃,压低了声音,“警察,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姓洪的人?”
那人一时半会儿没回神,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昏暗的楼道里站着好几个人,赵虎身边站的年轻人穿着防风的大衣,带着帽子和口罩,一双温润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让人下意识觉得口罩下的脸必定是极好看的。
对方咳嗽了几声,看起来似乎身子不太好的样子,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配合我们查案。”
男人赶紧点头,被冷风灌了个哆嗦,使劲拢了拢身上的睡衣,揣着手将门让开了。
“请……那个,洪先生的话他就住这间房。”
他指了指紧闭的木门,小心翼翼打量几人,“你们……找他有事?”
展昭对赵虎使了个眼色,几人悄无声息地进门,赵虎对着男人竖起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男人立刻点头躲一边去了。
这房间里一共住了三人,另外一间紧闭的房门里应该住的是个女人。
除了被吵醒来开门的男人,另外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动静。
展昭看了一眼表,和赵虎一起一个拔出枪,一个拔出了手铐,轻轻往门口站定。
赵虎侧身去握门把手,轻轻一扭,开了。
展昭闭了闭眼,用唇形数“一、二、三!”
赵虎砰地一下踹开门,手里的枪口精准无比地对准了床头位置,“警察!屋里的人举起双手让我看到!”
床上正熟睡的人显然被惊醒了,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然后看见了对准自己的枪口。
他脸色一沉,翻身就要下床,却被赵虎二话不说呯地开了一枪,正打在木质地板上,地上顿时出了个洞。
“别动!”赵虎阴森森地道:“再动下一颗子弹就是你的脚了。”
男人这才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身,阴鸷地看着众人,慢慢跪在床上,双手抱头。
展昭这才过去,一把铐住了他。
这一下动静让整个楼道的人都醒了,有人打开门出来张望,有人嘴里抱怨着什么,大概以为谁家孩子大清早在玩爆竹——年关将近,一些专门的店面里已经开始贩售烟花爆竹了。
隔壁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一边套外套一边惊疑不定地出来,“我好像听到……”
她的话顿时卡主,任谁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开卧室门突然发现客厅里站了一堆人高马大的陌生男人,再坚强的小心脏也有些受不了。
女人差点又躲回屋里,但她下一秒就看见了他们手里的警员证和手铐,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瞬,迟疑问:“你们是警察?这是……怎么了吗?”
旁边的男人赶紧拉了拉她,示意不要多嘴。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自己的租房伙伴被赵虎押着出门了。
展昭留了下来,捂住嘴剧烈咳嗽了几声,他肺部被这一长串的咳嗽憋得没了气,喉咙里发出闷响,好不容易缓了口气问:“麻烦你们能做一下笔录吗?我们有些话想问问。”
两人面面相觑,点点头,女人举手弱弱地问:“可以……可以先让我洗漱一下吗?”
好不容易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屋里的二人沉默了许久。
女人有些手抖,一想到自己隔壁住了个杀人犯,心里就一阵后怕。她抖着手给自己冲了包速溶咖啡,一口气灌下去了,抿了抿嘴角,道:“洪先生,他……我只当他是比较喜静的人,平日也不会出来和我们说话,但也没添过什么麻烦。听你这么一说,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很多时候都挺奇怪的。”
女人停顿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客厅,“你也看见了,这屋子是三室一厅的,我们三都是合租的,我和洪……和他的钱都是交给小金。”
她说着看向身边的男人。
姓金的年轻小伙道:“最初是我和女友一起租的这房子,结果没到一年我们俩分了,我因为工作关系暂时也不能去别的地方,这小区环境好,生活便利重点是离我上班的地方近。我就干脆贴了个合租的广告,想着多个人多分摊点也就是了,这房子本身条件也不错。”
女人点点头,接着道:“我们每个月的钱就是给他,然后他再一起给房东。洪先生不怎么合群,只有到交房租的时候,小金才会去敲他的卧室门。有时候他的脾气会很暴躁。”
展昭问:“怎么个暴躁法?”
“很、很不耐烦的样子,眼神有点凶狠,还有平摊水电气费的时候也是,每次问他要钱的时候他的脾气都不太好,说话的语气也不好。”
女人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不怎么出门,我和小金一直觉得他可能……可能没工作。所以说起钱的时候才会比较烦躁,但偶尔我出来客厅倒水,如果碰巧遇到他出门或者回来,目光相撞的时候……”
女人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有些抓耳挠腮,好半天才道:“他的眼神很奇怪,有时候回来的时候好像遇到了好事,笑得特别灿烂,你如果问他,他也只是笑几声不回答直接就回屋子了,但有时候回来,眼神就很可怕,好像要找人打架一样。”
小金也道:“其实偶尔我加班回来的晚了,大概……半夜1、2点的时候吧,会碰到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没开灯,没开电视,就这么干坐着然后……盯着斜对面的房间门。”
展昭抬起头,从这个位置看过去,斜对面的卧室门正是女人住的卧室。
女人显然被吓得不轻,尖叫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
小金为难,“他只是看着,又没做什么,可能是发呆也说不定。我一回来他就回房间了,平日也没见他对你做什么……”
他想着说出来反而给人增加麻烦,而且万一是自己误会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合租在一起就尽量平和安稳地各过各的,谁也不要添麻烦才好。
女人脸色十分不好看,深呼吸好半天,最后愤愤起身回了自己屋子。
小金有些尴尬,对展昭道:“他……真是杀人犯?”
展昭道:“八、九不离十吧,具体的细节我们还得回去再审。”
他站起身问了几个时间点,正是那三个被害者被杀害的时间。可惜的是因为这二人工作都很繁忙,并没怎么注意谁在家谁不在,因此除了其中一个时间点他们能确定嫌疑人不在家,其他两个却无法确定。
展昭谢过他们,带着人很快离开了。
楼下,赵虎将人押在警车里,见他们回来便一行人迅速回了警局。
姓洪的男人在审问过程中出乎意料的配合,犯案原因、过程几乎和展昭他们调查的差不离。
男人的心理状况很有问题,说起那些“引诱”他的女人,语气轻蔑又带着一种愤怒,仿佛自己被欺骗了,仿佛她们都罪无可恕。
赵虎骂了一声,狠狠拍在桌子上,“他娘的!药没吃够就滚回去吃药!杀了人你他妈还有理了?”
男人讥笑一声,没有搭理。
展昭拿出张相片,往他面前推了推,“这个女人呢?你为什么看上她?她不在你们那个街区。”
男人往相片上撇了一眼,“她啊……是她故意引诱我的。”
这话和他之前说的没有不同,可展昭就是听出了区别来。
“怎么引诱你的?”
男人道:“她来我常去的咖啡厅,请我喝了杯咖啡。”
赵虎和马汉一瞪眼,脱口而出,“不可能!”
展昭却抬手阻止了两人的话,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你确定?是她请你喝的咖啡?你没误会什么?不是你的妄想?”
男人似乎觉得被侮辱了,愤怒地瞪大眼睛,浑浊的眼眸仿佛要脱窗一般,额头青筋暴起,“谁在妄想?你说谁?她们本就是这样的人!随便践踏别人的感情,把男人当衣服,当狗,当……”
他顿了顿,目光又落到相片上,轻蔑道:“这种女人我压根看不上,不过是看在她请我喝了杯咖啡的面子上才送了她花和信,但那之后我就把她忘记了。”
赵虎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他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奇葩的存在。
马汉咳嗽一声,拿手肘撞了赵虎一下,示意:快把你的嘴合上!丢人不丢人?
赵虎猛地合上下巴,闷了半天,道:“所以你没想杀她?”
“平白无故的我杀她做什么。”男人还理所当然起来,“她这种人,配不上我。”
“……”赵虎觉得自己的下巴又有要落地的趋势。
展昭叩了叩桌子,拉回男人的注意力,“为什么看不上她?她身上的特征和你杀的女人一样。”
“特征?”
男人愣了愣,随即哈哈笑起来,“有这种东西吗?啊,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命中注定的证据。”
他嗤笑一声,“我是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特征,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地道:“她不是天使,她是魔女。”
“像她这样的魔女,一身污秽,我才不会看上她。哈哈哈哈哈哈。”
……
从审问室出来,赵虎一脸茫然,“头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虽然那人本来就很不正常了,但……他居然觉得那人没有说谎。
“我也想知道……”展昭皱起眉,心里浮现出不可思议的想法。
可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何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会找上尤佳莉?这世上真会有这种巧合吗?
但如果……是尤佳莉主动找的嫌犯,那么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把之前的录像拿来我再看一次。”展昭立刻道:“尤佳莉公寓的那段视频。”
这是和嫌犯完全不同的犯案手法,翻墙也好,半夜送信也好,包括信的内容。
他们设想过是巧合,是模仿作案,但现在……
他紧紧盯着暂停的画面,穿着深黑色大衣的人,故意背着大包遮挡了大半的身形。
他让技术部小钱将尤佳莉的照片找出来,然后分析对比。
赵虎和马汉面面相觑,“头儿……你该不会认为这人是……”
“一切猜测都是有必要的,只要对破案有帮助。”展昭看着小钱飞快敲键盘的手指,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直到小钱推了推厚厚的眼镜,抬起头来面无表情,例行公事地道:“报告队长,两人的身材比例,身高十分符合。”
他又推了推眼镜,“而且按照他衣服的皱褶,肩膀的弧度位置可以判断,那个包里什么都没装,只是为了遮挡视线而已。”
果然是故意的。
展昭眯起眼,“这个黑影,是尤佳莉自己。”
无法解释一个女人怎么能手脚麻利的做这种高难度攀墙运动,也无法解释她为何要这么做。
一切的不合理因素都指向了这个女人……不对劲。
是为了搅乱案子?混淆视听?可对她有什么好处?调虎离山?
展昭眉头越皱越紧,“难道是她要做什么,不想我捣乱?还是想转移我的视线?还是想……”
转移其他人的视线?
他们都注意这个案子的时候,尤佳莉得到了什么?
——住进了白家。
展昭脑子里一闪过这个念头,立刻就掏出手机给白玉堂打电话。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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