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虚空破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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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斯内普接受莉莉邀请到她家里作客，受到除佩妮外的一家人欢迎。
　　他得知莉莉父亲是催眠师，想到催眠也许会吻醒深处的记忆，就反复请求伊万斯先生催眠自己，本来假期不想进行任何工作相关事宜的莉莉爹拗不过他，终于答应了。
　　在催眠过程中，他不断地重复着莉莉的名字。伊万斯先生不太高兴，之前佩妮对他抱怨过，加上斯内普貌不出众，性格也有些固执，不是他理想中的女婿，所以他只是淡淡地教育他：“你们现在年纪还小还在读书未来的世界很广阔有太多事情值得努力打拼……总之不应该早恋”。斯内普啼笑皆非。
　　莉莉自己对这个结果也很意外，斯内普坦率对她解释：我不知道我呼唤的人是不是你。莉莉很理解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并说，我希望我是，因为我答应了爱琳阿姨要永远做你的朋友，不管你呼唤的是不是我，我都会一直呆在身边。斯内普正在感动，被佩妮叫来的伊万斯先生暴走了，愤怒地把他赶走，并作为永久拒绝往来户。
　　莉莉很生气，发了几句脾气后追出来安慰斯内普，于是两个人压马路聊天。
　　刚好路过的卢修斯远远看到，莉莉·马尔福妒火中烧，对莉莉·伊万斯丢去一个钻心剜骨，斯内普在千钧一发之际保镖本能发作，把莉莉推开，自己承受了咒语，卢修斯赶紧在斯内普看到自己之前甩了个昏迷咒，然后把人打包走了。
　　莉莉对卢修斯的印象还好，加之也没看清是谁出手，对“请放心把他交给我”深信不移，径自回家了。
　　斯内普醒后发现自己在马尔福庄园，问清莉莉没事后感谢了卢修斯，于是他的圣诞节留在了马尔福庄园度过。
　　在马尔福庄园书房里斯内普又读到了很多稀有资料，突破了时间后推的瓶颈。
　　
　　回到学校后，斯内普继续实验自创法阵，终于成功地将一卷羊皮纸从眼前挪到五分钟后的公共休息室。他在梦里告诉了斯莱特林这个消息，斯莱特林有些担忧，一再提醒他要谨慎。
　　在若干次小动物实验成功后，斯内普决定实施回穿计划。他将法阵发动的时间定于期末考试后大家回家前往霍格莫德火车站的时候，那时学校里没有什么人。
　　为了节省时间，他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预先布置了若干小法阵以积聚能量，只等最后发动中心法阵。其实近来关系和他还不错的詹姆和西里斯发现了他的行为，纷纷表示鼻涕精不够意思，干违反校规的事不叫他们。他们决定最后一刻跳出来羞他，于是做了一张跟踪图，即活点地图的前身，但此时地图上还仅仅能显示斯内普自己的位置。
　　离校时他们发现斯内普没有来火车站，当即杀了个回马枪。但当他们赶到时，法阵已经开始了。
　　黑魔法世家子弟西里斯认出这是黑魔法，一旦运行成功斯内普整个人恐怕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两个格莱芬多英雄主义因子发作，开始着手破坏法阵。但他们的方法不对，造成法阵能量严重失衡，虽然及时失效，但斯内普被严重偏移的诡异魔力碾压到多处内脏破裂，双腿神经错乱。愤怒绝望之中的斯内普以手代脚扑了过去，一脸鲜血表情狰狞把两个格莱芬多吓傻了。在他把那两人掐死之前，赶到的邓不利多阻止了他，并施以紧急抢求，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
　　
　　他昏迷了很多天，期间邓不利多替他与严重不满的波特和布莱克父母周旋，波特父母看斯内普可怜表示不再追究了，但沃尔布加一方面在打骂兼囚禁大儿子，一方面坚决要严惩差点掐死她儿子的凶手，甚至发动了魔法部施加压力，邓不利多有些焦头烂额。
　　斯内普清醒后，邓不利多严厉地批评了他的自私：完全不考虑后果，过大规模法阵引起的动荡波及了整个学校的根基，需要花将近一个假期来重新加固。
　　斯内普道歉：但补充说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如果再有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邓不利多一脸沉痛和失望地看着他：你还没有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保持这种无聊的执着毫无意义。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一个走上歧路。我不会让你再涉足这种危险的时空魔法，你自己选择，牢不可破誓，或者一忘皆空。
　　斯内普倔强地拒绝：我只是想回去覆行自己的约定！
　　邓不利多质问他：因为这个，连同窗的性命都可以夺走？
　　斯内普一脸悲愤：我努力了整整两年，成功在即，但却因为两个白痴的破坏功亏一篑！为什么被指责的人是我？我攻击了他们，我承认，但是难道这种事情发生后我连表达愤怒的权力都没有？
　　争吵中其他教授及魔法部工作人员赶来，麦格教授愤怒认为这种不顾学校安危不管同学好意反而出杀手的自私行为该被开除，校长你在黑魔法实验的问题上偏袒他太久所以才会出这样的大事，我的学院有两个学生受了严重的伤害和惊吓，这次决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教师也有相同意见，斯拉格霍恩舍不得这个魔药天才，但作为少数人不敢说话。
　　邓不利多再次要求他发誓，斯内普依然不松口，他叹息一声，任魔法部的人把斯内普的魔杖收走。斯内普挣扎着想夺回自己的魔杖：你们可以开除我但那是我母亲的遗物谁也没资格破坏！魔法部工作人员毫不客气地把魔杖折断，斯内普急怒之下再次呕血昏迷。
　　医疗人员抢救结束后，魔法部官员再次催促邓不利多宣布开除决定，邓不利多叹息一声正要开口，千钧一发之际卢修斯出现，带着一张十二位校董签名的文件，以校董事会长名义宣读了董事会决议：斯内普损坏霍格沃茨根基一事系意外，不予追究责任，董事会乐于看到一位才华出众的年轻巫师继续留在学校。
　　魔法部不敢不掂量校董们的决定，沃尔布加也决定给侄女婿个面子，但作为妥协，斯内普还是被迫订下了不再沾指时空魔法的牢不可破咒。
　　
　　卢修斯把斯内普带回马尔福庄园修养，斯内普一时无法振作。
　　茫然中他去见了斯莱特林，斯莱特林听说学校根基受到破坏大发雷霆，用魔法惩罚了他，格莱芬多从沼泽里跳出来给他顺了半天毛才好些。斯内普暗自心惊：没想到三无少年萨拉查发起火来这么可怕……
　　斯莱特林平静以后把格莱芬多踹了回去，看着斯内普叹息一声：之前我就说过，如果你失败，必然会败在急于求成，如今果然应验。但你不要太失落，并非一切已尘埃落定，你依然年轻，可以成为大有作为的巫师。既然已经回不去，那就在这个世界上做一番事业吧。
　　醒来后斯内普的精神状态稍微好了一些，卢修斯去奥利凡德魔杖店给他买了上次他试好的那支魔杖，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但一整个假期斯内普都无法站起行走，医疗巫师们都束手无策。卢修斯有些担心，想给他办一年休学疗养，被他坚决地拒绝了。
　　
　　回学校后开始了第三个学年，斯内普天天需要拄拐杖一点一点挪去教室。因为卢修斯罗道夫斯安多米达纳西莎都已经毕业，拉布斯坦开始当权。失去自保体术的斯内普开始被斯莱特林孤立，各种整治各种恶咒攻击。艾弗里落井下石开始报复刚入学时受到的惊吓，穆尔塞伯一进寝室后倒一如既往嘻嘻哈哈，但并不插手他和艾弗里的事，在公共场合也决不多与他说一句话。
　　詹姆和西里斯看他身体这个状况又被斯莱特林们欺负得很惨，良心发现了下，出手帮他解了个围又向他道歉，但斯内普气愤难平，对他们有些居高临下的施舍式道歉拒不接受甚至出言讽刺，二人觉得他不识好歹暴怒了，詹姆拔魔杖想抽他，西里斯拦了一下：跟残疾人一般见识没有意思。斯内普感觉受到奇耻大辱，于是关系彻底决裂。
　　莉莉在不完全地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认为斯内普做得不对，但斯内普虽然不与她争论，却也决不附议她的说法。
　　詹姆和西里斯在与他绝交后，刻意找了一个最卑微的小矮星为伍，在公共场合大声宣布你虽然胆小懦弱蠢笨无能……但总要比那个鼻涕精好很多。彼德非常尴尬，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受到嘲笑。至此劫盗四人组正式形成。
　　
　　几个月后，卢修斯在床笫之间向伏地魔汇报了斯内普的情况。伏地魔冷淡微笑：这样很好，我会愉快地等待这个小鬼在走投无路之时投向我。
　　卢修斯露出些微妒意，伏地魔冷酷地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在黑魔王眼中没有人特殊，如果你以为自己的宠爱会无来由天长地久，你就可以永远滚开了。
　　卢修斯颤抖着跪在床边吻他的下垂的脚踝企求宽恕，伏地魔狠狠地S了他一顿，提醒他搞清自己的身份。
　　
　　鉴于斯内普的孤独落单，莉莉经常陪着他一起学习，招致了詹姆的嫉妒，于是斯内普与劫道者的冲突更多。詹姆虽然碍于面子不好对腿脚不便中的斯内普出手，但心情不爽经常会在走廊上乱扔魔咒，央及无辜无数，教授们头疼不已。
　　斯内普唯一的保护来自依然宠爱他的斯拉格霍恩，但势力的魔药教授的保护只是在一定程度上，一旦出手的是他觉得惹不起的贵族子弟，他便会故作不知。斯内普心知肚明，但即使是有限度的保护，他也依然存了一分感谢。
　　长时间应付偷袭恶咒，他的黑魔法防御术水平直线上升，以至于到学期末时已经达到了可以无视腿伤一对众依然不落下风的程度。
　　
　　虽然时空魔法研究被禁止，科研宅属性的斯内普依然有强烈的钻研欲。
　　为了早点解决自己双腿的麻烦，他开始研究神经性控制魔法。他发现意念作用远比想像要大，在拉文克劳塔阅读了大量书籍后，他开始比较分析脉冲波与魔法波动的关系，发现钻心剜骨等伤害咒都是可以通过反咒抵消的，夺魂咒更明显，要做的只是通过控制意念改变自身脉冲波长。
　　某次，斯内普不小心被拉布斯坦的钻心剜骨击中腿部，发现腿部有轻微的知觉。他意识到钻心咒有刺激神经的作用，于是暑假回到马尔福庄园后，他拜托卢修斯对自己施咒。卢修斯不忍出手，他便拜托了前来探望妹妹的贝拉。
　　贝拉看了半天才认出是当年假扮西里斯的那个体术很强的孩子，对他的意志表示佩服，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了防止本能的挣扎，贝拉先对他施了石化咒，然后开始钻心剜骨。
　　每天这种“治疗”会持续到他失去意识，很快他就形销骨立了，但这种折磨得到了回报，他双腿的情况一天天好转，终于可以正常行走，但永远达不到先前的灵敏度。斯内普有些苦恼，卢修斯测试了一下，囧然：你知足吧，现在你的运动素质也在巫师的平均水准之上。
　　他感谢卢修斯的照顾，说已经给他添了太多麻烦，不好再唠扰要回家。马尔福微笑看他：那你就帮忙调制一些魔药来报答我吧。
　　斯内普乐而为之地调配那些复杂的药剂，并不知道这些药是给伏地魔做的。
　　
　　四年级时，斯内普决定换一个方式来寻找自己的约定者。他开始学习记忆抽取并进行分析解码：刻意在同一场景内制造微妙差别的记忆，比较记忆解码后的数据；扫描自己整个脑部，像做磁共振一样一片一片绘制出记忆投影图……
　　他从记忆投影图中发现几处暗斑，认为那就是自己丢失的记忆，兴奋不已，便代入已知的记忆密码从小段记忆开始一点点分析。他全心扑在这些极繁锁极大量的工作上，经常出现几天不洗脸半月不洗头的状况，被劫盗者卖力嘲笑而全不在意。
　　终于，斯内普从暗影之中提取出二十七八岁形象的长大版莉莉虚影，终于确定自己约定者是莉莉。于是他认真地对莉莉讲了自己分析的结果，打算认真追求莉莉。
　　但莉莉很显然对他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听到这个解释也并不太激动：如果你真的与未来的我有什么约定，那我们顺其自然地走下去就好，时间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万圣节，卢修斯又来探望斯内普。斯内普难得很高兴地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莉莉·马尔福暴怒，夺取了卢修斯的身体控制权，对斯内普坦白了自己的存在：S，你这个白痴！你要找的人是我！我！莉莉·马尔福！你忘记XXXXBLABLA……了吗？
　　斯内普出离震惊了，完全无法理解眼下的状况。对于莉莉回忆中两人共同生活的全部事件，他都全无印象，也没一点感觉。终于已经哭得稀里哗拉的卢修斯脸莉莉住了口，斯内普结结巴巴地说抱歉，我一时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莉莉连恼怒带乏力生生背过气去。
　　卢修斯也共同昏迷了片刻，醒来后，他证明自己体内确实有另一个灵魂存在，但自己才是这个身体真正的主魂。他希望斯内普能够分清自己是卢修斯还是莉莉。
　　斯内普黑线：我不会分不出来的……他终于理解了之前卢修斯为什么偶尔会显得非常娘娘腔。
　　
　　莉莉送了斯内普照片，詹姆披着隐形衣潜进了他的卧室想去偷出来，听到穆尔塞伯和艾弗里的对话转战到魔药助教专用实验室。适逢斯内普不在，他就偷看了他抽出来分析中的记忆，看到了斯内普在马尔福家翻看当年艾琳照片的情景，也听到了阿布拉克萨斯讲述的有关伏地魔与艾琳关系的事情，甚为震惊，顺走照片就离开了。
　　几天后，在狭路相逢的对峙中，詹姆口不择言地骂了一句艾琳是伏地魔的姘头。斯内普狂怒之下发出了钻心咒，西里斯和卢平也受到牵连。邓不利多及时出现，把事情封锁下来，严厉禁止詹姆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也严厉地惩罚了斯内普的不可饶恕咒，但没有把他送去阿兹卡班。
　　斯内普自此不再轻易抽取记忆，并开始苦修大脑封闭术，后来成为一代大脑封闭术高手。
　　
　　詹姆认为斯内普受到的惩罚太轻，很是不满，决定和西里斯一起实施报复。
　　他们在走廊中蹲点突袭，石化了一边走路一边看书的斯内普锁进了桃金娘的盥洗室，怕他恢复得太快，还蒙了眼捆了手脚塞住嘴巴。
　　斯内普在黑暗静静等待咒语失效后开始自救，朦胧中有一只动物嘶嘶沙沙地游到他身边，帮忙咬断了绑他的绳子，拿走了塞在口里的破袜子，但始终不解开他的眼睛。片刻后他恢复了行动能力想要离开，但好奇什么东西救了自己，扯下绑眼的带子回头看，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双黄色的大眼睛，于是又被石化了。
　　这次石化的时间很长，邓不利多面色严肃地找来詹姆和西里斯问他们到底用了什么咒语，两人本来打算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但看到斯内普后说走了嘴：真的不是我们，我们石化他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斯拉格霍恩终于找到理由，给他们扣了很多很多分。
　　
　　斯内普的意识再去见斯莱特林，问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
　　斯莱特林淡淡地说你可能看到了斯莱特林一族的守墓兽。霍格沃茨城堡的地下有斯莱特林陛下的墓室，为防止父亲的尸体被打扰，他饲养了一头守墓兽。为方便后代去祭扫，蛇语可以开启墓室大门，当然会说蛇语的蛇怪从里面也可以打开。但他告诉过蛇怪，只有私闯斯莱特林墓室者可以杀，没事不要出来，因为它的眼睛太危险容易伤人。
　　但被斯莱特林标记的人除外，他们不会被蛇怪伤害，反而会受到保护。他想蛇怪出现是因为感觉到有标记者在附近遇到了危险，至于他自己摘了眼罩被石化纯粹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