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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玄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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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只关心龙马对亚久津的那一场,所以周日的早晨,玄夜以睡觉为由赖在了本家。小女生的身体,没有充足的睡眠不行,但如果休息足够了,身体本能的就养成了一种习惯,在固定的时间醒来。
早晨的时间已经排给了剑道,老太爷亲自检验玄夜这一段时间的练习,一个是久经剑道浸濡的武士,一个是经过商场和家族历练的势感;一个是沉稳凝重的肃杀,一个是隐忍不发的高深莫测,这一场的比试,耗尽了玄夜全部的体力,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气势上势均力敌的对峙,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这一场练习,激起了玄夜身为“光”的那部分昂扬斗志和战意,第一次兴起了与南次郎比赛的念头,虽然现在是必输无疑,但来到这个世界,有如此有意思的高手,怎么能够放过呢。自己的优势就是时间,这个身体的年龄就是最大的优势,而南次郎已经达到颠峰,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锻炼和超越。这种有明确目标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真的很好呢。
中午,柳生学长和仁王学长都提前到了真田本家,来到的时候,有着时间上的差异,但却是一模一样的两个柳生比吕士,同样一身朴素无华却精细优雅到极至的休闲装,一样深紫色边框的眼镜,同样的彬彬有礼、风度优雅,真田伯母在看到第二个柳生比吕士时,满是诧异的表情,让分辨出了真假的玄夜小小的骄傲了一下。
仁王学长也许是昨天受到的刺激还没有平复,第二次在玄夜面前扮成了柳生学长,还记得第一次是在玄夜刚进入网球部不久,因为被玄夜轻易的戳穿了,所以立誓不扮到完美就不出现在玄夜面前。而今天,比第一次精致了不少,然而还是有缺陷,最大的破绽就是眼睛了,柳生学长的眼睛有隐隐绰绰的柔和、专注和微亮的迷惘,而仁王学长的就毫无确定的观念,不温不火,一种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狡黠的魅惑,如果说柳生学长像是秋天的优雅、淡淡的迷离,仁王学长就是初夏的曼妙、难以捉摸,不愧是被称为狐狸的同类。
柳生比吕士对于仁王扮成自己的游戏,以前只是一笑置之,从不在意。良好的绅士风度,与仁王在双打上的默契配合,使得自己很是了解自己的搭档,那只是习性而然,而非刻意的欺骗。但今天,在玄夜的面前,存在着两个自己,心里微微有了异样的感觉,在玄夜轻易辨别出自己和仁王时,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柳生的脑海里翻腾,有无数的感触无声无息的涌上来,有一种似甜又似青涩的味道盈满了心里,柳生觉得好像离玄夜的领域又进了一步,却仍然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看不到清晰的前景。
微微握紧了自己的手,似乎那就是一种坚决的宁静,柳生的谦和有了与之截然不同的态度,“仁王,可以了吧。”柳生扶住眼镜的边框,往上些微一顶。
仁王笑着,唇角却比柳生的习惯更深了些,使得那种表露出来的优雅之气变得有些邪魅,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子,“玄夜,这次是哪儿有破绽?”自己还特意比柳生来得更早,就是想令人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但似乎玄夜刚看到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眼神,还有不要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笑得那么得意。”在伯母称呼仁王学长为柳生时,仁王的笑容跟诡计得逞了的狐狸没有什么两样,那种率性的狡诘,戏诩的神态可不会是柳生学长会表现出来的。
仁王一副心有戚戚的受教神情,敲诈了一堆点心后,三个人终于踏上了去往东京的路程。
正午有许多它独特的不可名状的声音,此刻,即使在嘈杂的城市中也清晰可闻。神奈川的天空总带着海边的晴朗清澈,太阳的热力已经烤透了这饱含着水份的空气,路边最多的就是银杏树了,阳光穿过那些扇形似的翩翩绿叶,形成不断摇曳变化的光幕,稀疏斑驳的不时划过车窗,一种无序的旋律,怡然自得的曼妙。
到达东京网球场的时候,入口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远远的缥缈传来加油声,下午的比赛应该已经开始了。
虽然已经错过了开场,但玄夜并没有那种急迫的心情,今天主要的目的是收集龙马的“罪证”,玄夜可是带齐了摄像机和录音笔,作为与龙马对证的证据,而后才是顺带观看龙马与亚久津的比赛。所以这次来东京,玄夜谁都没有提及,就连南次郎也没有说起,毕竟有山吹的伴田出场,龙崎堇的通风报信,记仇的南次郎是一定会来的,就是不知道现在进行到哪儿了,下午只有三场比赛,第一场的不动峰对银华的比赛,不动峰应该是弃权,另两场就是冰帝对圣鲁道夫,和青学对山吹了,只是不知道时间的顺序。
走进赛场,青学的比赛刚刚开始,是第二双打的赛局。远远的就看到龙马了,处在一帮子身高马大的选手中间,身穿青学正选运动服的龙马格外明显,已经看不到脸上的胶布了,但应该还会有些许的伤痕留下。昨天听说自己今天不来了,龙马那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如此明显,希望待会儿他不会太意外。
“玄夜,我们不过去吗?”仁王很诧异玄夜停在了离赛场较远的地方,远远观望,却没有走近的意思,玄夜的弟弟好像就是青学的选手,那个怪老头的儿子,现在在立海大提起“武士”,总有种偶像毁灭的无力感,连带着对于这个越前龙马的第一印象也好不到哪儿去,柳莲二给予的评语是需要关注,但尚没有威胁。
环顾了四周一圈,视线集中在赛场的一角,玄夜似乎满意了,轻轻勾起嘴角,柳生此时又看到了玄夜傲然、尊贵的深邃,“不了,我找一个人,走吧。”
没有直接从赛场穿过去,而是饶了一个大圈,玄夜走到了赛场的另一边,在离赛场不远的凉亭里,那个穿着黑色僧衣,神情猥琐的就是玄夜今天另一个寻找的目标。“干爸,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放心龙马吗?”玄夜夺过南次郎咬在嘴里的草茎,揶揄代替了问候。
“小玄夜!”南次郎热情的给了玄夜一个大大的熊抱,真挚而直接,但看在外人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柳生和仁王的优雅也瞬间换成了警惕和愤懑,紧紧赛盯紧南次郎,就差上前拉开那个怪老头了。那个怪老头每次见玄夜,总是会来这么一招,在立海大是真田副部长防狼有术,守紧玄夜,但有时还会被得逞,但现在玄夜并没有异议,就只能用眼神警告了。
“小玄夜,你怎么来了?哦,还有两个毛头小子呢!”自从南次郎挑衅过立海大的网球部后,可能也感觉到了另一种乐趣,而给网球部的一概称呼都是毛头小子,说是在网球上,他们还“Ma da ma da da ne!”
好笑着看着每一次同样的戏码上演,一边是不屑的挑衅,一边是警惕的戒备,南次郎撩拨、挑衅的功力已达登峰造极,只从近墨者黑的龙马身上就可以窥知一二了,“干爸,好了,你还没有说今天怎么会来的呢?”可不允许南次郎岔开话题,能看到南次郎吃鳖的机会可是不多,那个伴田可谓深藏不露的代表呢。
南次郎可不想自己在玄夜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被损毁,虽然原来也没有多高的形象,呵呵的一笑而过,正想再次祸水东引,但那个尽职尽责的网球月刊的井上已经搜索到了足够的信息,正想向南次郎求证。
当作没有看见南次郎挤眉弄眼的向井上的暗示,玄夜拉着南次郎防止他打断现场版的故事性叙述,而后带有几分了悟的笑意,表情像是无意的感慨,眼神却十足的了然,还带上了戏诩的笑意,“干爸,原来,你是来看龙马帮你报仇的~”拖长的尾音,不同于玄夜平时的语调,有种调皮和天真的意味,软软的,有点慵懒,后面却藏着淡淡的暖意。
柳生和仁王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看着南次郎略有点窘迫,但很快自我感觉良好的又恢复了那副猥琐、自傲的神情,原来“武士”的精神不仅仅是表现在他的网球上呢。
“是那个臭婆娘记恨那个阴险的老头,我可是赢了的!”南次郎坚决不承认自己特意来的目的,完全的推卸责任到了旁人身上,“我只是散步,散步而已。”说的理直气壮,毫不在意是不是有人会相信。
玄夜好心的放过了南次郎,不再纠葛于事实的真伪,但南次郎却显然没有打算放过玄夜,每次必提的诱惑新鲜出炉,有点谄媚,说不出的居心不良,此时的南次郎完全契合了诱拐小孩的色老头形象,“小玄夜,下次跟干爸打一场吧,老是跟那些毛头小子打小孩子的网球有什么意思!”
南次郎跟立海大的球员之间是相看两厌,南次郎是逮到机会就损两句,而网球部的人也是不甘示弱的针锋相对,对南次郎的形象大肆攻击,只不过代言的一般都是丸井或是切原,那种稍一撩拨就按耐不住的单纯性格,而今天的仁王和柳生就有风度的多了,虽然也忿忿不平,但却在记者面前保持了良好的修养,可不能给王者的立海大抹黑,同时也顾及到玄夜的感受,“玄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可爱的玄夜,可不要被被污染了!”仁王微微挑眉,邪魅却不觉得轻佻,微微的笑容给俊雅到清朗的脸庞增添了一种魅惑的感觉,要是那些王子迷们在这儿,大概又是震耳欲聋的尖叫了。明显的暗藏深意的回应,南次郎那千年不换的黑色僧服显然代表了墨,而仁王今天穿着的是白色的衬衫加上浅蓝色薄背心,柳生的也是淡色系的,两相一比较,黑白分明。
而留在一旁,关注立海大的球员与武士会面的井上此时抓住了交锋中的一个重点,不无疑惑,“玄夜也会打网球吗?”一直以为这个女生只是王者立海大的一个花瓶,自己与她的几次接触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与自己的助手芝砂织同类的相似,怎么此时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了。只追踪国中男子网球比赛的井上显然不关心女子比赛的情况,否则,从昨天的神奈川地区大赛的选手名单上就会关注到玄夜的名字。
“当然了,小玄夜的网球可比这些毛头小子的有趣多了!”南次郎口无遮拦的炫耀着,斜睨了仁王一眼,这两个小子都没有小玄夜那个黑面神一样的表哥好玩,但聊胜于无吧,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错愕的看向玄夜,井上的愣怔表情根本不符合记者处变不惊的心态,也许是太过意外,也许是彻底的颠覆了井上心里的判断,记者的发掘新闻,了解内幕的本能此时罢工了,像是第一次认识玄夜似的,井上对着玄夜发呆了起来,阅历和年龄,此时对井上毫无帮助。
知道仁王和柳生由于顾虑南次郎于自己的身份忍受着武士的挑衅,玄夜虽然并不在意这种上演了多次的戏码重演,但今天显然不是一个适合的背景,赛场上的第二双打快结束了,为避免被龙马发现,还是先去别的地方逛逛。记得好像裕太今天会输的很惨,去那儿吧,“干爸,我还要去收集别的学校的资料,先走了。”光明正大的借用了经理的职责,虽然在立海大玄夜从来不是称职的经理,那些打杂的事务从来不用做,收集对手的资料有柳军师在,井上认为玄夜只是摆设,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事实。
“小玄夜,你就这么抛弃干爸了!”南次郎从怪老头升级成了牛皮糖,虽然原来就是没有武士的风范,此时更是让仁王和柳生狠狠的鄙视,要不是看在他是玄夜长辈的份上,早就不能容忍了。
“龙马比赛了,记得通知我。干爸,帮我拍下比赛的录像,下一次我就跟你打一盘。”这么大的诱惑不怕南次郎不妥协。玄夜本来就决定了跟武士比赛一局,虽然现在还没有达到公平的条件,也免不了被南次郎蹂躏的命运,但能检验这个身体协调到什么地步了,还能再次体会那种酣畅的感觉。玄夜的笑意荡漾开来,轻轻浅浅,却不同于往常的清冷或是狡黠,不明意味,卷翘的睫毛半掩,加上眼睛的阻隔,掩住了眼里斗志和渴望,孩子气而体贴的交换条件,请君入瓮,就是要让自己处于弱势,而对方无法抵御的诱饵。
一听到玄夜的条件,南次郎刹那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总算有了点高手的风范,“没问题,就包在干爸身上了,小玄夜你就去看其他的比赛吧!”南次郎挺胸抬头的保证道,志得意满的接过了玄夜手里的摄像机。纠缠了小玄夜这么久,对于跟自己比赛,小玄夜可是从来都不松口,同时玄夜也不像臭小子似的稍一挑衅就上钩,无从下手呢。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南次郎一点也没有经过考虑的应答了下来,区区的录像而已,太简单了。此时的南次郎根本没有想起自己根本不会摆弄摄像机,好在身边有个专家级的记者在,否则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完成了。
趁着井上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敏锐,玄夜先行离开了青学的比赛场地,心情很好,愉悦而惬意的气息明显的让柳生和仁王轻易察觉。
“玄夜,你真的要跟那个武士比赛?”柳生有点担心,语调在说到武士的时候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挑选一个合适的称呼。柳生的绅士风度介乎于柳军师的儒雅和仁王的俊逸之间,但却有着贵族般优雅的气息,不同于幸村澄澈的温和,或是不二亲切的温柔,柳生的温柔更像是一种习惯,习惯性的却保持一定距离的谦和体贴,即使是敏感烦躁的时候,表情也不失温柔和特有的优雅,但仁王却清楚的了解烦躁的柳生有多么的令人心悸。处处留意柳生的仁王,当然可以看出柳生对待玄夜与一般女生的截然不同,没有那种彬彬有礼但不留于心的温柔疏离,今天的柳生有点不易察觉的患得患失。
已经可以看到冰帝队伍庞大的后援团了,相比之下,圣鲁道夫的啦啦队就相形见绌了。“嗯,应该蛮有意思的。”玄夜搜寻着裕太的身影,他是第三单打,现在应该还没有上场。圣鲁道夫白棕色的球服,淹没在冰帝白灰色的海洋中,只留了浅浅的印记。
柳生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冰帝那个华丽的迹部,那种不可一视,耀眼到要把所有近旁的人都压下去的高傲自负姿态,虽然心里对于迹部的这种嚣张不以为然,心里有着微微的抵触,但不得不承认迹部的确有着其自恋骄傲的资本,视线却不自觉的下瞰了十几度,投射到了玄夜的身上。
虽然立海大网球部内达成共识的很少提及迹部,但仁王此时却冒天下之大不韪,貌似不经意的问道,“玄夜,你看迹部的网球如何?”被玄夜轻易戳穿了伪装,仁王却又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但这个计划却需要柳生的大力配合,因此,自己就必须有让柳生乖乖妥协的把柄,玄夜可是最好的突破口了。虽然已经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柳生的心意,但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无法胁迫柳生的。
虽然有点奇怪仁王学长问的这个问题,但玄夜并不是太在意,也没有去探究仁王学长的真实用意,“只见过一次,但好像并不是完全符合他的性格,应该有所保留吧。”迹部网球的真实风格,只有到全国大赛中跟龙马的正式比赛时,才是完全的、毫无保留的,不再配合网球部的隐藏。
原来只想捕捉柳生的破绽,却没有想到玄夜给了这个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玄夜的眼力可是连莲二也会作为参考,敏锐到直觉的准确。仁王若有所思的瞥向迹部,那个狂妄的迹部,那样华丽的网球还不符合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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