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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的卧谈会-男生宿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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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沌沌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
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
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他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他姐妹们也都在紧张地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像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鼾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
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地踢打着门。
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再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地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地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他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
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地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地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乘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嚓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清怡被惊醒,原来是做了场噩梦啊。
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地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像有一个人死命地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肺的吱啦声。
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
第五章
第42节 古井怪谈(1)
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但在讲之前阿楠还是要讲这句话:这是个恐怖的故事如果你心脏不好就不要听下去了。阿牛与王三同住在这村中,每日去地里一同劳作,他们并不是邻居,只是两家的地紧挨在一起罢了。因此很熟,成了朋友。
王三是单身,而阿牛的儿子都已经断奶了。怎的说阿牛年长王三许多,因此王三称呼他“牛哥”,阿牛称他“三子”,两人以兄弟相称。
这日。两人直忙到黄昏,来到田溪旁洗手、饮水。
王三开口:“牛哥!听说东田坎边的枯井,以前死过人。”
“哦?这俺到没听说过。”
“走!咱哥俩瞧瞧去。”
“瞧啥啊!死人有啥瞧头?”
“不是啊!我听说,很久以前的一个财主住咱们这里的。他家里的一个丫环就落那井里的!”
“哦?挺惨!”
“走!咱们瞧瞧去。”
“还是别去,挺让人心里发毛的。我还是回家,老婆、娃子还等着我哩!” (阿牛有点怕了。)
“唉!牛哥,你咋这胆小。闲着也是闲着,去瞅瞅也不掉块肉的。”
“谁……谁说俺胆小。走!瞧瞧去。” (阿牛听王三讲自己胆小,立马吼着要去了。)
这是一口荒了不少年头的井了,四周长满过膝的野草,也无人来清理,所以很是荒凉。
王三和阿牛两人爬在井口向井中望去,黑洞洞一片,根本看不到底。
“我说三子,你唬我。这破井有什么鸟屎死人啊?”阿牛笑话王三。
“是真的,俺听邻居杜老头说的。说那财主的丫环干活不小心,打碎几个盘子,你猜咋着?”王三故意吊他胃口。
“咋?”阿牛瞪大了眼珠。
“惨啊!那丫环被财主五花大绑,还理了个大光头剁了手脚。身上绑了两块大石头,脚朝上,头朝下……对!就这样,扔这井里了。”王三比手画脚、唾沫横飞地跟阿牛讲着。
阿牛则惊恐的瞪大眼睛不断地向王三身后看。“妈呀——”一声,连手里的锄头也丢掉转身没命地向村里跑了。
王三一楞,看着阿牛跑远。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啊哈哈哈哈……王八胆,兔子腿。哈哈哈哈,笑死俺了。”王三自顾自地大笑,他没想到阿牛这么胆小。笑过很久才捡起阿牛留下的锄头扛着两把锄向自家方向走去。心想:明早一定把这笑话讲给大伙听。
次日清晨。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啦!出人命啦……”一个头发稀少,衣着邋遢的老头在村里边跑边喊,吵醒不少人的好梦。“杜老头,一大早你鬼叫个球”有人问。
“咋了?谁死了?”又有人问。
“他!”“谁?”“王三!”
“啊!真死了?”“都硬了!我的妈呀,吓死俺了。”
村里男人齐齐的走出屋子,涌向王三家。
王三斜躺在屋子正中。身子摆成‘大’字形,两眼暴突,那死不瞑目的残样吓的许多娘们、娃子“哇哇……”大叫。看样子王三是被活活吓死的,村里的人都很纳闷。王三这小子胆大可是在村里出了名的,以往他夜晚敢一个人经过坟地。谁这么能耐,能把他吓死?
“一定是那女鬼!三子是让鬼吓死的!”躲在人群后面的阿牛对大家说。
接着他把昨天黄昏和王三两人去枯井的事儿说了一遍。还讲出了一个让大家听了心里发毛的事儿。就是当时王三在对阿牛讲那财主把那丫环剃成秃子剁了手脚投井时,阿牛看到王三身后有个秃顶的女人,举起齐腕割断的双手,口角舔着血正在对自己诡异的笑。
“得了,阿牛你别吓唬咱们,也许你眼花了呢!”有人壮胆反缴他。
“不!阿牛讲的是真事儿,昨晚俺也看见了!”杜老头开腔说。
“昨晚,我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让个动静吵醒了,你们猜咋着?我听有人摔盘子,是个女的。还在那数:一张、两张、三张……数着摔哩!数一张摔一张。俺恼了,披了件衣服推门出去找人。可一开门,见一团白影子飘了过去……对,飘王三院里了。后啥动静也没有了,我寻思着自己老糊涂了,听差了,看错了哩!没想,今天一早我来找王三,想跟他说说昨晚的事,可一进门就看王三躺这地上了,妈呀吓死俺了…………”
杜老头嗦着讲完。顿时,叫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觉得背脊发冷,鸡皮疙瘩顿起。再看看地上那死不瞑目的王三,一个个怕得浑身哆嗦。
因为关于这个枯井女鬼的故事,村里不少人听老一辈的人讲过。但谁也不曾相信这是真的。
很久以前,这村里的确有过这么一座豪门大院。院主是个财主家缠万贯,巴结官府,欺凌百姓。
且生性残暴。府中有一做事的丫环只是不小心摔碎几个盘子,他便命人将其吊起来毒打,还残忍的斩了她一双手脚,剃光头发,将这丫环活活折磨致死。财主为了掩饰命案,便将尸体连夜丢落井中。这井原本清澈,但自这女人落入后。即时变的浑浊不堪,不久便枯掉荒废了。
从那以后,财主府中的人,夜间常听见一个女人数盘子的声音。不久就听“啪——”的一声碎响再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老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再后来便是凄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号,还有尖笑。到后来许多仆人甚至可以看到,一个秃顶女人坐在井边,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你。
不久这座豪门便衰落了,那财主也惨死。据说死时眼睛暴突,手脚被齐齐割断,还剃光了头发。
若甘年后,一切都成了历史的过去,但这古井却存了下来。
事后,阿牛亲手葬了王三。也算是尽了朋友之间的一点情分。
而村里人则在古井不远修了座庙。专门从老远请来和尚超度这井中的亡魂,最后封了这井。
虽然,此事已过多年,但每每有人提及,仍会让人不寒而栗。
203室凶宅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像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蔽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革”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做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革”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 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第五章
第42节 古井怪谈(2)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坪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循声去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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