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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魂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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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官家不会如此草率,即便真有密旨,展昭既知冲霄楼凶险,未做万全之计,又怎会莽撞行事,只身赴险?”
“皇帝老儿哪管这些?他以为御猫轻功卓绝,必能成事的。俗语说君命如天,哪能违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顺变达权,方可成事。”
“这么说展昭并未夜探冲霄?”
“若展昭困于冲霄楼中,此时此处,又是何人?”
“看来我这故事编得不好,”弋凛风放下粥碗,把手拢在展昭腰间轻轻摩挲,“可惜关心则乱。有人自诩为你的知己,却并不真的了解你。”
展昭心中直如翻江倒海,却还强自捺了性子,尽量平静道:“右护法未免小看天下英雄。公孙先生与蒋四哥都是智谋过人之士,当不会看不明白这祸水东引,驱虎吞狼的计策,自会劝阻。”
“祸水东引?驱虎吞狼?有趣有趣!”弋凛风笑了一笑,又贴到展昭耳边蹭了蹭,“你怎知不是和衷共济,同谋大事?”
展昭身子一震。不是没想过这张王教与襄阳王可能是一丘之貉,但看这左堂主,右护法,以及那闻声未得见面的教主,都不像愿为他人做嫁之人,怎会甘为襄阳王驱使?再则若有这一干人等诚心相助,加上张王教在各地潜藏的势力,襄阳王何需再借洞庭水寨“招贤聚义”,引人注意?而若他身边门客有这右护法一半谋算,还会费心劳力建那冲霄楼?若说各有所图,暂时合作,倒是极有可能!但狼狈为奸也好,各怀心思也罢,把这些话说给自己听,又有什么好处?
弋凛风看展昭只顾凝神思索,对自己的动作全未察觉,心中窃喜,如同小孩子在大人眼皮下面偷到了糖吃。若是把展昭弄晕了,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但也实在没什么意思。这般偷香,虽是麻烦的紧,却有趣的多。至于自己这样子是不是太过幼稚,则全没心思去想。
“天下人心向背岂是靠些鬼蜮伎俩谋算可得的?”此时考虑这些也无益,展昭压住激荡的心神,冷冷回了一句。“况且再好的计谋,被人看破,也是枉然。”
“看不看得明白是一回事,说不说得通又是另外一回事。”弋凛风哂笑出声,一手已伸入被中,往展昭亵衣里探去,“白玉堂向来刚愎,唯一能劝得住他的人却正是他要去救的人。”
“你到底想怎样?”展昭猛然转了头,定定看向弋凛风,“你说这些……”
忽然觉出胸口附上一只微凉的手,展昭脸上眼中都涌上血色,半开着口嘴唇颤抖着话也说不下去。
弋凛风竟被展昭看得心虚起来,手动了动缩也不是伸也不是。
掌心传来滑腻的感觉,却被道道伤疤隔得支离破碎。弋凛风心中一痛,有一瞬的失神。
醒过神来才觉出这痛楚并不是只在心底。原是展昭用了全力一肘顶在他胸口,正是晨间被撞过一次的地方。展昭就着力道挣脱了弋凛风,从床上跌落下来往门口奔去。
展昭气力比前几日恢复了许多。秦冬看着从院门冲出的白色身影险些没回过神来。到底他也不是吃素的,几个纵跃就拦住了展昭,将他反剪了手臂按在地上。
右护法捂着心口靠了院门站着,嘴角带了一丝血迹,冷冷看着展昭。
秦冬心想这又唱的是哪一出,怎么右护法会被这个跑都跑不快的人给打伤了。
“放开他。”右护法的声音有点哑,秦冬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放开手。
展昭撑着地坐起来,抬头看着弋凛风,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怒火和恨意。
“我等得起。”弋凛风仍是面无表情,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扬了扬,“可惜有人未必等得起。”
说完弋凛风也不等展昭答话就转身往回走,脚步有点不稳。
展昭盯着他的手中垂下的那道银色看了很久,眼中的火焰一点点熄下去,终于黯淡成灰烬。
那是画影上的剑穗,当年白玉堂硬逼着他送的。一般的剑穗都是明黄或正红,为找这个颜色的,费了他不少功夫。好不容易买到,白玉堂又嫌不够精细华丽,要了他一块玉玦去络上。
这玉玦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他小时得的一个玩物。更兼本来是个玉环,不小心摔缺了口。他戴得久了舍不得丢,才找了玉石匠人磨平了缺口改成玉玦模样。他本说给白玉堂买个新的,白玉堂偏是不肯,巴巴抢了这个走。
展昭想站起来,不知怎么腿总也用不上劲。还是秦冬去扶了一把,才勉强立起,慢慢跟着走了回去。
弋凛风斜靠着坐在床上,一手抚在胸口随着内息流转轻轻按揉,一手仍拿着那剑穗。
展昭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上床在他身边阖目躺倒,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意思?不再反抗,任君采撷么?就为着那个人?还是说,随便哪个他所谓的朋友?
弋凛风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苦:“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展昭愕然睁开眼。
“你不是……”说了一半展昭忽然愣住了。是啊,如果他是想……只要把自己制住就好,或者点穴,或者打晕,或者下药,都再容易不过。自己这是怎么了?被怒气冲昏了头么?
“你是要野人谷的地图。”
弋凛风点点头,苦笑又变了戏谑:“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气糊涂。”
“不过现在我改了主意。”弋凛风放下抚在胸口的手,按在展昭胸前,“图我要,人,我也要。”
☆、中计
“展某身上并没有什么地图,右护法应当知道。” 知道了对方真正所图,展昭心里反而镇定下来,坐起身静静看着弋凛风,“贵教将我拘了这么久,地图早到了官家手中。我劝贵教还是莫再打这主意,现下那里只怕已经空了。”
“哦?”弋凛风似笑非笑,“我只听说近日来惊传后周宝藏现世野人谷,武林黑白两道各地世家豪绅莫不蜂拥而至,倒不知道官府也来插了一手,还有本事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把东西运走。”
展昭皱了皱眉,即刻想到这也应是弋凛风放出的消息。单靠张王教一己之力,想要悄无声息将诺大个野人谷全部搜寻一遍十分不易。他是笃定宝藏之中必有诸多机关陷阱,即使先被别人找到入口,也不过做了铺路的石子,便故意引人来做探路先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巨大的诱惑面前能保持清醒的,永远都是少数。
“可惜野人谷的地都被挖低了三尺,宝藏的影子也没见一个。”弋凛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倒也不显得多么遗憾,“现在还有百来人在不死心地守着,可真是财帛动人心啊!”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又把主意打回自己这里吧?从白玉堂中计一事来看,他应是一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能直接找出宝藏,就不在审问消息上耽误工夫;找不出来,还可以拿白玉堂来要挟。只是想不通,他怎么就笃定能从自己这里拿到地图?又如此执着,一定要从自己这里拿地图?
“右护法恐怕也要失望了,展某身上的确没有地图。”展昭直视弋凛风,语气虽然平淡,却让人不由得相信他所说毫无虚言。
“展大人身上自然没有,”弋凛风颇有意兴地上下打量展昭,好像能在他身上看出朵花儿来,忽地一笑,“我可是亲手仔细搜过。”
展昭明知这话是他故意说来让自己难堪,只好装做没有听懂,双拳却忍不住握紧。
“不过……”弋凛风忽然伸手钳了展昭的下巴,“可敢说你心里也没有?”
展昭往后仰头,举手欲推,弋凛风就势转身一俯,压在展昭身上,带着他一起躺倒,嘴唇堪堪挨着展昭鼻尖。
“你莫要逼人太甚!”展昭竭力挣扎。急怒之下,真正惊讶的却是弋凛风竟好像知道自己能过目不忘之事。展昭不是个好张扬的人,此事除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连四大校尉和白玉堂也未必清楚。而他这一次一次逼迫自己,以及算计白玉堂的个性弱点,也非知彼至深而不能为。从前的一些疑虑渐次浮上心头,连做一线,似乎就有什么隐藏的关键呼之欲出,可又怎么也想不透。
“我便是逼你太甚又如何?”弋凛风却毫不在乎,反倒伸出舌头轻舔了展昭鼻尖,“我说了,图和人,我都想要,展大人难道没听明白?”
“你!”展昭又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的无耻总是超乎自己的想象,而悲哀的是,自己真的无法可施。
“你最好别再乱动。”弋凛风的眸子深了深,忽然停了动作。
展昭还在挣扎,突觉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不得动弹。弋凛风眯着眼看着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眼神十分怪异。
那种将受致命一击般的危险感又袭上心头,然而,避无可避。
身上一凉。
展昭闭了眼睛。终究,还是躲不过么……
‘
白玉堂躺在房顶,微眯了眼看着云层后的太阳,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剑柄上只剩了短短一截的络子。
“五弟!”蒋平半个身子从屋檐边探出来,样子有点滑稽。他水上功夫了得,轻功只算差强人意。
“可算是找到你了!”蒋平夸张地拍了拍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老五你总不至于再去白白送死。”
前日白玉堂一人夜探冲霄,若不是沈仲元冒险相救,只怕已经命丧九泉。现下一个展昭行踪不明生死未卜,一个沈仲元惹上嫌疑前途难测,要再加上一个白玉堂不听劝告一意孤行,不消那暗处之人另行诡计,他们这一行人当已乱了手脚自顾不暇了。
往常蒋平如此说话,白玉堂怎么也要反讽几句,此时他却罔若未闻,仍是一动不动看天。
蒋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觉阳光刺眼,一会儿眼中便酸胀难忍,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蒋平小心翼翼在屋顶坐下,全身都绷着劲儿。嘴上从不承认,可他实在有点怕高。若非为着劝解白玉堂,他是宁愿躺在江面睡觉,也不乐意上房顶吹风的
“你也见识了冲霄楼的机关,断不是单凭武艺高强就能闯得的。以展昭稳重的性子,怎么会不摸清状况便只身犯险?再者襄阳王并不想匆忙起事,若困住展昭,便是和朝廷撕破了脸面,断了退路。他就算真做了这事,又怎会轻易走漏消息?还有,这消息尚未传到樊城,却先到了东京。你当初若是听了公孙先生劝说,先与颜大人见面一问,再和小诸葛通了消息,便无论如何不会上这个当。”
蒋平一番话说完,看白玉堂仍是毫无反应,心中暗暗叹息。
他这五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轻易不听人言。少年人血勇本是好事,但过于冲动则易误己误人。自出道以来,白玉堂仗着武艺高强,兼之五鼠声名在外,并没因着张扬的个性吃到什么苦头。唯有两年多前猫鼠之争,他才栽在展昭手里,吃了个教训。
败了那一场,白玉堂心意难平,便三天两头的找展昭麻烦。这展昭是个好性儿的,多少总让着他些。一来二去,他嘴上不说,心底却是服了气,与展昭成了莫逆之交。两人虽时时拌嘴,感情却比他们这结义兄弟还要亲厚。
自此白玉堂一年有大半呆在开封,只是逢年过节才回岛上。包大人将他与展昭一般看待,平日里诸多照顾教诲,若有事差遣也不客气。大嫂便笑话他,当初皇上高官厚赏请他去他不干,现在不拿俸禄光干活,他倒是上赶着去。这么历练了几年,磨了磨他的性子,看着比从前稳重了许多。哪想到这次展昭一出事,他又露了本性,仍旧是沉不住气,听不进劝。
一得公孙先生飞鸽传书他便日夜兼程地往襄阳赶,欲要截住白玉堂,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好在半路冒出个小诸葛沈仲元,不然若五弟有个万一……
想起沈仲元所述昨夜情形,蒋平一阵后怕。只差一点,断的可就不只是剑穗了。若是脑袋他们四兄弟都会伤心欲绝自不用提,便是胳膊腿甚至是手指头发,大嫂都非杀了他不可。
能让白玉堂乖乖听话的,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展昭了吧?可偏偏就是他出了事……
不管白玉堂听不听,他这四哥的责任还是要尽到:“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戳你的痛脚。如今敌暗我明,你若还是这般油盐不进,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花的。你便是不为我们这几个当哥哥的着想,也要想想大嫂。”
白家父母去的早,白玉堂是卢方之妻当自己儿子一样拉扯大的。
白玉堂神色略有所动,可还是一语不发。
“再者,你也要想想,若是展昭安然归来,却得知你因他命丧黄泉,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以他的性子……”蒋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此救他,莫若不救。”
白玉堂心中一紧,把那段络子握得几乎陷入掌心的血肉之中。
看白玉堂终于阖了眼,再睁开时里面有了点亮光,蒋平总算松了口气。
“四哥,对不起……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到这句话,蒋平差点从屋顶上栽下去。五弟居然会道歉?只是这语气……怎么不像老鼠倒像那只猫呢?
☆、折辱
这几日秦冬过得无趣之至。他觉得再这样站下去,自己便可以取代神荼郁垒,挂起来做个门神。他几乎都怀念起前几天那人跑出来,被自己抓住的那一幕了。包括之前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想听的,都比天天立在右护法的院门前面,等着传饭传水送饭送水要有趣的多。
每日里右护法就好像太阳一样,日出而出——出门左转去那人屋里;日落而入——出门右转回自己房里。虽然秦冬很想知道右护法白天都在那人屋里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必定不是他应该看应该听的事情——总归也就是比他看过听过的更……一些的事情罢了……
为甚不是晚上呢?思索这个问题,已经成了秦冬枯燥生活的唯一乐趣。
“秦冬!”
当他正思考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得有人叫他,定睛一看是左堂主到了面前,慌忙下拜。
左堂主皱了皱眉:“你既是在此看门,就当用心些,怎地如此懈怠?”
秦冬很想说我本不是来看门是来看人的,可惜人被右护法看了所以我只能看门。但看左堂主面色不虞,自不敢多言。
“右护法可在?”
“启禀堂主,右护法虽然在,但此时恐怕不太方便……”秦冬面露难色。
“不方便?”左堂主脸色一沉,身上的威势压得秦冬身子一萎。“你少在这里给我废话,大白天的有甚么方不方便?我看他是给你交待过,不愿意见我吧?!”
“堂主误会了,”秦冬干笑,“右护法断没有交待。只是小人斗胆……”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方便?”左坤不耐听他多言,瞪着他问道。
“这个……”秦冬愁得五官都缩成一团。这可叫他怎么说?因为右护法正……白日宣淫?
左坤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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