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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魂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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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现在展大哥保证给你真的地图,你是不是就能放他走?”晓儿满怀期盼地看着弋凛风急切地问,又回头恳求地看了一眼展昭。
  
  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
  
  “为什么……”晓儿身子晃了晃,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展昭揉了揉她的头。
  
  弋凛风看了看展昭,又看向晓儿,摇摇头道:“你不懂。”
  
  晓儿突然上前一步,袖中寒光一闪。
  
  展昭以为她想对弋凛风下手,心中不由大惊。弋凛风的武功他多少有个估量,绝不是晓儿这样能偷袭成功的。刚想阻拦,却见那匕首是横在了晓儿自己的脖子上。
  
  “晓儿!”弋凛风上前几步,脸上再不是一贯的懒散模样,而带了真正的焦急。
  
  展昭伸手想去夺晓儿的匕首,却被晓儿闪身避开。
  
  “你们都别过来!”晓儿往后退了一小步,靠在洞口。
  
  “公子,今天要么你放展大哥走,要么,我就死在你面前!”
  
  展昭对着晓儿连连摇头,晓儿却故意不看他。展昭抬脚欲靠近些,晓儿略一侧头:“展大哥,你也别逼我!”
  
  “晓儿,他不过是一个外人,你何必……”弋凛风不得已收了脚步,声音里带着慌乱。
  
  “他是我哥哥!”晓儿紧紧盯着弋凛风,又缓缓地坚定地说了一遍,“他是我哥哥!”
  
  弋凛风愣了一愣,又柔声道:“晓儿,他不是你哥哥,只是……”
  
  “公子!”晓儿再次截住他的话,声音有些哽咽,“四年前我亲哥哥死了,我一直相信,你不是不愿意救他,是救不了他……”
  
  弋凛风脸色一白。
  
  晓儿略停了停,平复了情绪,又接着道:“今天,就算老天给你一个机会重来一次,只要你愿意救他,就能救他……公子,你愿不愿意?”
  
  弋凛风沉默良久。山风呜咽,如泣如诉,晓儿的手已经冻得麻木,却仍是执着匕首横在项上。展昭恳切地看着晓儿,希望她明白自己真的不愿她如此。
  
  “好……”弋凛风终于开口。
  
  晓儿心头一松,立时觉得手臂酸麻难耐,匕首从脖子上拿开了一点。
  
  忽然听得锐利破空之声,晓儿一惊,还不及反应,便觉手腕一痛,匕首拿捏不住掉在地上,一股掌风随即袭来。晓儿下意识地躲闪,刚做了一半便觉不妙,果然待硬收了去势已来不及,眼看着展昭被弋凛风掌风所袭,跌回暗道之中,嘴角渗出血来。
  
  此时后悔于事无补。晓儿心如电转,瞬间便有了计较,几个纵跃往外而去。
  
  弋凛风正防备着晓儿来救展昭或是拾匕首,没想到她却往相反方向而去,一时反应不及,眼睁睁得看着晓儿奔了悬崖边缘才收住脚步。
  
  山风吹得她裙袂翩飞,似乎随时可以登仙而去。
  
  “晓儿,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弋凛风的话中带了颤音。
  
  “公子,你是想让晓儿活,还是想让晓儿死?”晓儿转过身来,面朝弋凛风站着,又往后退了一小步。一块石子被她的脚步带动,从崖上落下,带出轻微的声响。
  
  “晓儿,你别任性,快回来!”
  
  “公子,今日我的命和展大哥的命都在你一念。你若放了展大哥,也就是放晓儿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只有来世再见了!”
  
  “晓儿,你先过来,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弋凛风试探着往前挪了一步。
  
  “你别过来!”晓儿提高了声音,又往后退了一点,半个脚跟几乎悬了空。一阵风来,晓儿身子晃了一晃,好不容易才站稳。
  
  弋凛风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连连摆手:“好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你千万莫再退了!”
  
  “公子,我不想再说一遍了,”晓儿定定看着弋凛风,“我数到三,只要你一句话。一……”
  
  展昭摇晃着站起来,抹去嘴边的血迹。晓儿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
  
  “二……”
  
  “三……”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弋凛风几乎和晓儿同时出声,“你快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晓儿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下去,缓缓摇了摇头。
  
  “公子,我不敢再信你。我要先看着展大哥走。”
  
  弋凛风转过身瞪着展昭,脸色铁青:“所有的山路都被人守着,你走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一侧爬下去。” 他指了指平台左边,“下山之后往西走,十里之外的镇上有官兵。”
  
  “我在这里守着,暂时不会有人搜到这边来。不过你的时间也不多。天亮之前,你若能平安出山,就是你的造化。不然的话,我也保不了你。”
  
  展昭看着晓儿,一时挪不动脚。
  
  晓儿笑了笑,对他挥了挥手:“展大哥,我不能送你了,我就在这里看你下山。”
  
  展昭也想和她挥手作别,可是觉得手臂重逾千钧,怎么也抬不起来。勉强扯了个笑容,他嘴唇动了动,做出“珍重”的口型。
  
  晓儿点点头,含着泪道:“我会的,你……也是。”
  
  弋凛风强抑着怒气,把脚下的地面踩得咔咔作响,竟留下两只脚印的形状来。
  
  待到展昭的身影隐没在重重的阴影中,晓儿冲着他离去的方向,轻轻道了一声:“展大哥……永别……”
  
  天空渐渐地亮起来,星子都隐没在了薄薄的雾霭之中。
  
  平台上对面而立的两个人,沉寂的如同雕像。
  
  晓儿的脸通红,全身冻得失去了知觉。这几年得弋凛风悉心指导,她又悟性奇高,武功进益非常人可比,然则内力到底不够深厚。弋凛风看着心疼,又不敢有所动作。
  
  “展昭应该已经下山了,”终于还是弋凛风开了口,“晓儿,你回来吧。”
  
  “公子,我曾经问过你,我哥哥到底怎么死的,你总也不说。”晓儿的声音很轻很疲惫,几乎被山风吹散了。
  
  弋凛风皱了皱眉:“怎么……又问这个……”
  
  “今天我想再问一遍。”晓儿还是轻轻地说。
  
  弋凛风侧过脸看着远处一点亮白,沉默不语。
  
  “算了……知道你一定不会说的,就是总忍不住要问……”晓儿的声音有点苍凉,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等了这么久,其实也就是自欺欺人……不过是……想让自己甘心,让自己相信,你并不是个坏人罢了……”
  
  “晓儿……”弋凛风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小步,又强迫自己退回来。
  
  “哥哥,晓儿来陪你了……”
  
  在心中默默念罢,晓儿闭上眼向后倒去,泪水划过脸庞,在空中结成晶莹的露珠,映着初升的朝阳,有七彩的颜色。
  
  “展大哥……这样子的话,公子总不会再去追你了吧?希望……来世再见……”
  




☆、宝藏

  “公孙先生?欧阳大侠?智大侠?丁二哥?”蒋平一早陪白玉堂出门散心,日暮方回到驿馆,却见小小厅中挤满了人。除了这几个认识的,还有不少生面孔,但看举止行态,皆是练家子,不由得吃了一惊。
  
  “蒋四爷,白五爷。”公孙策对二人拱了拱手。
  
  听得二人名号,众人一阵骚动,不少人争着上前报上自己名号,或是“晋中双杰”,或是“楚天一刀”,竟都是颇有些名气的武林正道人物。虽未见过面,听来却都耳熟。一时又是“如雷贯耳”,又是“久仰久仰”,行礼还礼,把蒋平忙得个不亦乐乎。白玉堂素来不耐这些虚礼,面上便有些淡淡的。众人听说过他的脾性,也不以为忤。
  
  如此一阵混乱,颜查散方出面招呼大家坐下。厅中狭小,座位不够,彼此又一番推让。后来索性撤了座,大家都席地而坐,挤挤挨挨,好不亲热。
  
  蒋平这才得了空,问起各位何以齐聚于此。公孙先生所来必是为着展昭,可其他这许多人,又是什么故事?
  
  “两位这几日在樊城,竟未听说房县伏龙山野人谷后周宝藏之事?”智华面露讶色。
  
  “智大侠这么一提,倒是有些印象。”蒋平点了点头。蒋平一心开解白玉堂,白玉堂一心想着展昭的事,两人虽在茶坊酒肆听到过只字片语,却都没往心里去。
  
  “多半是无稽之谈,拿贪财之人寻个开心而已。”白玉堂皱着眉摇了摇头。此等宝矿金山之类的传言,世上从来不少,最终多是虚妄。两人都不是看重钱财之人,故而并不十分在意,对那些轻信谣言的趋利之徒也有些看不起。
  
  堂下不少好汉脸上一热,智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轻咳一声拿起茶盏喝水。
  
  “这次的传言却不一般。宝藏的来历位置,里面的珍宝明细,都传的有鼻子有眼,十分详尽。据说除了金银财物,里面还有前朝的武学密典,让人听了无法不动心啊!”
  
  白玉堂心情不好,刚才的话便说得不好听。被蒋平斜了一眼,他自己也有些后悔失言。好在有公孙策出来打个圆场,厅中气氛才又热络起来。当下七嘴八舌,把此事说了个大概。
  
  后周太祖郭威灭后汉时,所缴国库及贪官家财何止千万金。郭威出身平民,了解民间疾苦。他登基之后生活节俭,清廉勤政,又广招人才,励精图治,故而国泰民安,国库日丰。其养子世宗柴荣继位之后,禀承养父遗愿,继续整顿吏治,任用贤才,均定田赋,奖励农耕。虽多行征伐,却不伤民生。其文治武功,堪称一代英主。自后周建朝,国库之财不仅未用,反而多有增益。
  
  然本朝太祖陈桥兵变之后,清点国库之财,尚不如所估量之十一,其余九分不知所踪。有说另有藏宝之处,有说被后周忠臣秘密转移以备大事,亦有说估算有误,国库所藏便是所有。传闻种种,难以考证。此次所传,则是说那九分财富,实是早被藏在这野人谷中。
  
  再有一说。后周两代皇帝都是武将,除指挥千军之气概谋策,其个人武功,亦深不可测,被尊为老少武圣。据说宝藏之中,还有他们收藏的武学宝典。对习武之人来说,这些秘籍的诱惑力,更甚于金银珠宝。故而就连北侠欧阳春这般试金钱如粪土的英雄人物,也闻讯而至,只为能一睹前朝武圣的武学风采。
  
  “不过这些日子野人谷的草都快被踩没了,宝藏却一点踪迹也没有。”那晋中双杰之一,一个方脸汉子,面带遗憾的摇了摇头。“或许真如白兄所言,不过是好事之徒唯恐天下不乱罢了最终多是。”
  
  “那里距此却也有两三百里的路程,各位又为何来了樊城?难道这宝藏实是在樊城不成?”蒋平仍是心中疑惑。
  
  “我们之所以聚在一处是因为那宝藏之说。至于会来此处,却是自丁氏双侠处听说了展南侠失踪一事,想来助一臂之力。”欧阳春答道,堂下各人也纷纷点头。
  
  丁氏双侠之妹丁月华与展昭有婚约。展昭出了事,开封府自然也要知会他们。两人得了信便往襄阳赶,途中听说宝藏之事,因想着人多之处消息灵通,亦能邀来帮手,便改道先去了野人谷。
  
  白玉堂听见两人名号心中不由有些不快。再听说他们改道去野人谷,鼻中冷哼一声,脸上似挂了霜。说得好听是为了什么找帮手打听消息,其实不就是见利忘义么?展昭的生死,居然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宝藏。有这样的大舅子,展昭那未婚妻的品性可想而知。
  
  丁兆惠看见白玉堂脸色,大致猜到他的想法,也懒得解释,只在心中冷笑一声。这白老鼠忒也小看人,难道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听风便是雨,做事不过脑子,只凭一时冲动?
  
  他倒也有些冤枉了白玉堂。当初白玉堂是偷听包拯与公孙策说话,一听到有展昭被困冲霄的传言就立刻转身取马上路。好在马厩的伙计机灵,报信给公孙策,才在城门口拦下他。然而公孙策的分析劝说他一点没听进去,一心只想着要进冲霄楼亲眼看看展昭到底有没有被困。
  
  彼时包拯和公孙策心中其实没底。展昭奉了皇上密诏去探襄阳王虚实乃是实有其事,虽说得了便宜行事之权,但临走之前皇上单独召见,是不是又另下了暗旨他们也不知晓。展昭行事稳重没错,可要是形势所需,他定会置自身安危于不顾而求大义。若是襄阳王一方有什么异动,说不准他真去探了冲霄。
  
  待到给陷空岛和茉花村传信时,已是包拯连夜觐见,从官家那里确证并无让展昭探冲霄楼的旨意之后。不仅没有这个旨意,官家还说与展护卫探讨襄阳形势,两人皆认为建冲霄楼之举甚是愚蠢——包拯和公孙策也是如此以为——除了徒惹嫌疑,竖起诺大个靶子之外,不知有何好处?这样一来,展昭去探冲霄被困的可能性便微乎其微了。公孙策把这些都写在了信中,还说了自己的一些猜测。 
  
  所以丁氏双侠能冷静行事,实有包拯和公孙策的一番心力在内。另外丁月华也是女中诸葛般的人物,对此事自有见解,临行前一再劝诫两位兄长要灵活机变,随势而为,只要能达到寻人救人的目的,曲中求直未尝不可。
  
  丁二与白五这一番暗潮汹涌他人自然不知,只听蒋平又问:“怎不见丁大哥?”
  
  “说起此事,得好好谢谢丐帮的谢长老。”颜查散指了指一位背了七只麻袋的脏脸老者。
  
  “不敢不敢,”那谢长老起身微微躬了躬,“只是本帮的一位小弟子十几日前曾无意遇到有人在竹山县太阳坡小河渡伏击一位使剑的壮士。这小弟子不会武功,也看不出两边的武功路数。加上胆子小,那边一打起来他就赶紧溜了,也不知结果如何。因丁大侠丁二侠请大家打探消息,我才得了这个信儿,也不知有没有用,实在不敢居功。”
  
  “谢长老说哪里话,这消息再重要不过。”丁兆惠对谢长老拱了拱手,斜睨了白玉堂一眼,带了几分得意。又扭头对蒋平道:“我大哥是往那边去了。虽然时间久了点,也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总比毫无头绪的乱找要好。”
  
  白玉堂听他最后一句意有所指,似乎是在讽刺自己,心中憋了一股火气却又无处可发,只把牙咬的咯咯响,冷着脸道:“既然有了头绪,为何不多去些人,也能找的快些仔细些。”
  
  丁二似是猜到他会有着一问,冷笑道:“不劳白五爷费心,人手丐帮早有安排,我大哥去不过为了方便传信罢了。”
  
  白玉堂还待再说几句,蒋平已暗中踢了他一脚,要他别再多说。
  
  众人又说了一回话,见天色已晚,便纷纷告辞。颜查散知道驿馆狭小,现下又是非常之时,不好出外摆酒,便也不多留。一时人都走的差不多,只剩了公孙策,蒋平,白玉堂,丁兆惠,欧阳春以及黑妖狐智化几人。颜查散让雨墨去传了些简单的酒饭,请大家边吃边聊。 
  
  “颜大人在樊城也有些时日了吧,为何不曾去襄阳上任?”方一落座,智化便问。 
  
  颜查散苦了脸,长叹一口气:“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得,只能在此装病。”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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