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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再传之红楼借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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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教练。名字隐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01
前者我隐去女子的姓名，是因后来她有一个很别致的名字，叫做“牛仔裤”——是我取的。我不想把她的真名说出，是为了配合我的心情。先人亦曾留得一句话：假亦真来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个世界教我不可信任。
牛仔裤告诉我说她是我们这个学校情感陪护专业的教授，还兼是学校武术学会女子空手道组的教练。牛仔裤还说她的第三职业是国安局高级督察，总揽被安置人员的生杀大权。我看她年纪轻轻，疑她唬我，她却说：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小女子保养有方，你看不出我有几岁。
最后牛仔裤说，是小C托她代管我的，今后我的一举一动都要向她打报告。可是小C一点也没有和我说起过。我觉得小C不够意思，她应该给我一张照片，那样我就不会逼她*服。当然现在也就不会因为藐视她而被打得遍体鳞伤，动都动不了。我很恨她。
有一点必须先告诉你。如前所述，在我们这个时代，各类大学里都开设有一门专业，叫做“情感陪护学”。专门聘请有关方面的专家传授如何勾搭俘虏异性。该专业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火爆的专业，就业前景相当good，吸引了大批量的帅哥美女争相往里面挤。一般而言，这个专业毕业的学生大多都能分派到各类大酒店里，结识富贵人物，出入上流社会，不消工作许久，绊个富婆或者寻个款爷，一辈子的伙食就OK了；另外一些品学兼优者，还能被安排到大领导身边，养尊处优，身份显赫。鉴于此，从教此专业的老师都是一些不可一世的人物，他们大多都是从前线退下来的该专业的品学兼优者，其身价背景不言而喻。另外，这个时代的人们嫌社会太安定了，故而练起武功来厮杀，电视上就经常播一些“武林高手”决斗的画面来哗众取宠，最白痴了。学校作为文化的引导者和先驱，为顺应时代潮流，走到前面去，纷纷造起练功房鼓励学生习武，并重金寻觅各路武林高手莅临执教，可谓精明到了极点——这个社会最无聊的群体就是学生，为了找到好耍处，叫父母卖血也在所不惜。
有关“情感陪护学”，你可能还不大明白。说穿了就是养鸡场、放鸭池，好的送去孝敬领导，剩余的大众消费。他们主要学习心理学和护理学两门科学，不过都只是浅尝辄止。专业人员为他们制定了非常完美的成才计划，那就是：日常生活吃喝嫖赌抽，所作所为坑蒙拐骗偷；中心思想一个字——乱。概括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也不知道是何居心。前者以身体为本，忽略青春；后者以心机为主，不计良心。主张靠身体牟取财富，用心机成就未来。在校期间，务必学全，否则毕不了业。
就读这类专业的学生，前两年学习理论知识，即一些教你如何笼络人心、设计陷阱、俘获异性理论。该阶段要学的门类是：交际心理学，恋爱心理学，*心理学，暧昧学，身体构造学，营养学，保养学，化妆学，*学等。后两年理论带动实践，又分两个阶段。一阶段具体是：要求每个学生学会吃饭、喝酒、抽烟、嫖妓、赌博。先是吃饭，每天必须请刚认识的人吃饭，直至交足1000个酒肉朋友。席间抽烟喝酒自不必细说。在这些人当中，又务必尽可能多的与他们赌博。然后是嫖妓，妓分男女，择类嫖之。学校专门设有附属酒店，娱乐城，夜总会等消遣场所，由老师带领，集体嫖娼，并讲解细节。这些没有什么好说的。有趣的是二阶段。二阶段又叫成龙劫，此阶段要求坑害朋友，蒙骗父母，拐卖恋人，猎艳偷心。首先说坑害朋友，学员要将最好的朋友的恋人抢了，然后再当面甩了那个女人，大笑而去；其次是蒙骗父母，这点无疑是小菜一碟，几乎所有人都能过关，不做多讲，重点讲一下拐卖恋人和猎艳偷心。
前文有说，这一时代每个学校都有自己下属的消遣地盘。这些场所的特点是由学校挂牌，承包商营业，学生混合社会人士就职。其他的不管，单说学生。情感陪护专业的学生大多在校期间就到这些场所做兼职了，但是他们在学校根本就看不出来，所以找男女朋友相当的容易。上头规定，每一个该专业的学生要想毕业必须谈够10个朋友以上，并将最后一个诱拐到学校的下属机构去卖身。所以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男生女生受害，具体细节我不得而知，但无疑他们都是被爱情伤透了心。在这类场所兼职期间，会结实很多专职者。上头的要求是：务必在这些人之中俘获一个异性，然后让这个人卖身供养，最后又用最恶毒的言语将之抛弃。这一点是最难的，婊子无情，男妓也一样，要得到他们的心，谈何容易？不过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因为该专业毕业率长居榜首。而那些被伤了灵魂的妓男*们，到底是怎样被欺骗愚弄了个彻底，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从此索性破罐子破摔，立誓一辈子做援助。等到年老色衰时，5块钱一次都做。
再有，这个专业的学生都要学习武术，一是防身，二是为能名正言顺地安排到头头身边多找一个说法。这类人学了武功以后防御心理特别强，以为江湖凶险，人心难测，因而一方面不断向别人下战书，一方面处处算计于人和提防遭人毒害。
关于情感陪护学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总之，我对这个专业兴趣不大。不知道你怎么看？提及它只是因为我在想：如今牛仔裤就在这个行当里面混，而我归她管制，她会对我做点什么呢？
这些天躺在床上养伤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浑身发抖，茶饭不思。她说她要改造我，一般而言，一个人去改变另一个人，总是把自己的见解，包括人生观、价值观等等不假思索地强加给那个人，让他变得和他一样——至少相似。我在担心的就是这个“一般而言”。按说牛仔裤年纪轻轻就能位极权重，本身一定有过人之处，做事不至于落俗套，可偏生最近我因伤不能去上班，假头发她们几个又没有不给我饭吃；班主任也不来兴师问罪，反倒是她来过一次，也不说要把我怎么，只叫好了去办公室找她。简直奇怪之极。我因此也就模糊了她的心思，吃不准她到底想的什么。我现在也豁出去了，只要她不叫我转业跟着她学，要我做什么我都干！但是如果她真要我转业——你知道我在这方面有小王二撑腰——那我就只好去劳改了。
需要说明的是：这并非牵扯到气节问题——我知道我没有那么伟大，再说伟大也救不了我的命；如果死掉才伟大，那我情愿苟且偷生——仅仅涉及个人信仰。我家里世世代代信佛，我虽然不相信佛有那么神——要不怎么有那么多人含冤受苦去祈祷膜拜他也不管？——但是很喜欢“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句话。做伤天害理的事，受苦的是子子孙孙。我不想我的儿孙恨我。
问题是：天知道她想把我怎么样？——要杀要剐都利索点，我快疯掉了！
02
我到牛仔裤的办公室去找她，打报告说我伤养好了要去上班。牛仔裤看完报告火冒三丈，把那报告纸撕得粉碎，说：王二，你真是贱！
我说：别人都这么说！牛仔裤冷笑道：原来你知道啊！那为什么还要去卖？我说：习惯了。她说：你给我改了！我又说：我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她就怒气冲冲地指着门说：滚出去！我就赶紧滚出来了。
晚上我去上班了，可是刚踏进夜夜总会老板就跑出来说：王二，你还来做什么？想害我啊！我很奇怪，问：何为害你？老板说：你少装蒜！我也不好意思伤你自尊，总之，你快滚！否则我就叫警察。我看着他冷笑：原来你知道我有自尊！说完就朝外走。老板又追上来塞给我一把钞票，说：以后不准你踏进这儿一步！这些钱拿着，想吃什么就买点。我攥着钞票，想着他最后说的话，一路疑惑不解地往夜生潮走，心里很害怕。
来到夜生潮，老远就见门口竖着一块大牌子，走近一看，气杀我也！上面写着：王二止步！四个斗大的字。下脚又有一行小字，是注解，只见花花绿绿地写道：（注意：如若不听，胆敢擅入，格杀勿论！）看完字，我想：我为你们付出那么多，全没有一丁点儿良心，都他妈吃屎长大的——五脏六腑连带脑子都被熏臭了！烦恼了一回就恨起牛仔裤来，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些人连摇钱树都怕。
茫然走在闷热难当的街头，身上流出来的却是凉阴阴的冷汗。听到呼啸的火车声，突然就萌生了想要逃走的概念。转念想想又低下头继续往前面走。
回到住处运动鞋她们三个都在，似乎专为等我。见我进屋，假头发先道：王二，过来立正！我垂头丧气地走到她们跟前，耸拉着肩膀等她们说话。假头发不情愿地说：王二，你解放了！跟着小眼睛补充道：我们老大说了，叫以后不能再为难你。我问她：你们老大是谁？她说：你心里清楚！说完她又补充道：我们在修双学位。我一听就哑了。
运动鞋回房拿出那份合约，用打火机烧起来，说：现在当着你的面烧掉，你以后是死是活与我们无关了。说完她又回房去了。假头发看似很不甘心，说：王二，你小子命好，遇着贵人了！说完就出去了。剩下的小眼睛却不想走，喊我坐下陪她聊天。我点上一根烟坐下，问她：你知不知道你们老大要怎么改造我？他说：听说是要让你转专业。我听了手上的烟就掉在了地上，三魂不见了七魄，命不久矣。小眼睛帮我捡起掉落的烟，擦擦烟头放进我嘴里，突然兴奋道：王二，你这回要大发了。接着柔声说：其实你这人不坏，以前我们是过分了一点儿，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会对你好的。又嬉笑说：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还要承蒙你不计前嫌，多照顾着些。我站起来干笑两声，出门去了。
出来看见假头发坐在楼梯上抽烟，我也无心搭理她，径自朝小树林走去。林子里很静很黑，蚊子在咬我。
第二天有传言说我得了花柳病，一时间王二俨然成了又一个小C，但是他走不掉。班主任找我谈话，她说：王二，你作风不正，还有什么话说？我现在命令你转专业，否则就把这一情况上报学校，叫你去蹲大狱。我说：王二无话可说，他思想肮脏、行为不检，乱搞男女关系，没脸见人了。像这种学生您还是趁早叫他去劳改吧！留在学校无疑是一大祸害。班主任绝对想不到我敢这么说，就没了主意。我趁机又说：那我回去收拾行李了。说完赶紧跑。班主任在身后急开口说：王二，你给我站住！我叹口气，垂下头，慢悠悠转过身，恨道：都是牛仔裤害的！班主任也不答话，走上前把门关了，反锁上，牛仔裤就从里屋出来了——他们俩是一丘之貉？难道我又一次被眼泪骗了吗？
牛仔裤走到我身边说：王二，我要你做我的学生！我看看她，就喊：老师好！然后说：我现在也是你的学生了，不要叫我转专业，求你！她问：why？我说：我特别喜欢我现在的专业，并且已经立志为之奉献一生！她听了冷笑，说：王二，你真伟大啊！班主任就在一旁说道：姐，你别听他瞎说，他的专业成绩特别差。
我看着牛仔裤问：你是她姐姐？她不理会，淡淡地说：我已经决定了，你下午来我办公室报到。我现在先把档案拿过去。说完她就走了。我又问班主任：你是她妹妹？她翘起嘴巴说：不像吗？我分开双脚说：你妈年轻的时候肯定背着你爹偷男人！说完拔腿就跑。
游荡了一阵也不想去上课，想起我那未成形的小说，不禁悲从中来——都是我没本事，连累了它。回到住处，越发难受，心想与其让它残缺不全，不如干脆一点扼杀掉，就当它从未出现于世。这么一想我就打开电脑，进入邮箱，准备删除它。
食指动了两下，迟迟下不了手，感觉就像是要亲手杀掉自己还未通人事的婴孩一般。眼泪无声滑落，慢慢开始出声。哭着哭着我开始犹豫，犹豫起来就又看了一遍。看完还想看，于是就写出来再看。
话说可卿老公独自在书房里因想不出帮扶众歹徒的家人而抽烟解烦，不觉口渴，唤保姆又不来，因此心生一计，急寻可卿商议。来到卧房，见可卿正自发愣，乃说道：“夫人为何事烦恼？”可巧可卿近日也因此事耿耿于怀，欲找老公商议，见他问起，也就说道：“不瞒老公，我是因为前些日子在我家农场发生的那件事情揪心，也不晓得他们的家人现在怎么样？老公，你想个法子帮帮他们可好？想想怪可怜的！”她老公笑道：“我有这个心久矣，苦于一直想不到计策，适才还独自在书房苦恼哩！”
可卿听说，又见他眉目舒展，喜道：“那老公你现在来找我莫非已经想到办法啦？”她老公莞尔一笑，说：“然也！”可卿忙问是何计策，她老公道：“说起来巧得很！适才我在书房为此事迟迟想不出办法而抽烟解闷，不觉口渴，就叫唤保姆沏茶来吃，不想半天不见人影。我正要生气，突然心头一亮，想出这条计策来！”可卿是个聪敏女子，听得此说，已然明了，道：“老公莫不是想请他们来家里做事，换了现在这些佣人？”她老公笑道：“夫人聪明，我正有此意，不知你意下如何？”可卿喜道：“我当然愿意啦！不过家里也用不了那么多人啊！”她老公说：“这点我也想到了，这场横祸，前后死者11人，我已经一一详查了他们的家庭情况。除去救你那人，余者皆各有家小。老的我们就不去管了，自有其他子女照料他们，只管他们的妻儿。这些人我在安葬死者时就已取来，现在暂时安置在宾馆。如今就将她们一部分安置在农场，留几个老实本分的在家里使唤，子女就出钱供他们上学读书。你说这样好不好？”
可卿听罢，心里十分愿意，赶紧叫老公去安排。又想到为救自己而死的那人，不知他有没有亲眷，遂问老公：“不知救我的那个人可还有什么亲人？”他老公道：“他是个孤儿，没有什么亲人，不过倒是听说有一个女朋友。”可卿道：“我们也将他女朋友找来好吗？如果她聪明伶俐，也可以帮着你打理一些事情，权当是报答死者的救命之恩吧！这样我良心才安稳。”她老公听说，点头同意。
不日，聚齐各*儿到家，共计一十八人。只差一个，就是救了可卿性命的那个男子的女友。可卿为此闷闷不乐。这些人如何，你听我说：病恹恹九个妇女，黑瘦瘦五个女娃；还有三个在腹中，另外一个就快死。这九个妇女，分别是除带头大哥以外各人的婆娘，有五个已经做娘，三个就快当妈，只有一个是单身；五个女娃，大的不过五六岁，小的只有三两岁；那快死的一个，却是带头大哥的病女儿。
当下她老公吩咐已毕，先将带头大哥的女儿送回医院，留那三个孕妇并单身的那个在家里听使唤，余下的给些钱物，分拨到农场做事。不必细说。
话分先后，前者不曾说众仙下凡之后的境况，现在补上。话说当日众仙分头跳海，来到尘世，各自勾当。最急者不过晴雯，她来到凡间，一心只想找到宝玉，把他藏起来与自己厮守，于是将警幻仙子所说的话抛诸脑后，施起法术来。仙术展开，早知道了宝玉下落。她日夜兼程赶到，却来得晚了，只见妙玉早已经潜伏在可卿房中等待，因宝玉还未得自由，所以不曾下手。晴雯恨得牙痒痒的，然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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