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再传之红楼借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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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其计若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还想写，但是公鸡已经叫第二遍，也就是说：我做早点的时间到了。

02
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要给小C打*电话。也就是说我要在电话里和她*。这是她上次来过之后下达的命令，美其名曰：思想跟踪汇报。

　　有一点必须让你明白，这个时代流行一项语音服务，叫做“午夜箫声”，丛职者一律为妙龄男女。他们嗓音甜美，善解人意。其中大多又是兼职人员，白天躲在芸芸众生之中高高在上，晚上则抱着电话污言秽语。可别小觑这一职业，其组织之庞大，从职人员　之多，包罗面之广，堪称职业中的Titanic，保证叫你瞠目结舌。任何一个角落，只要动一动手指，他们立刻献声。该职业如今已跨入正常范畴，没有明文规定，但也没有公开禁止，因而口号——轻声唤醒你沉睡的激情，立刻诱发你低迷的情欲——越喊越响亮，招牌也大有更名为“欠你e夜情”的趋势。但凡丛职人员，经公司考核验声合格之后就发给一个编号卡，一张银行卡和一部电话机，之后由公司做中介按业绩定时往卡上打钱。小C在没有成“家”之前就是靠此生计，现如今声名显赫的她有了怀古恋旧的资本就拿我来开涮，也不管我愿意与否。

　　有关这一行当，还有必要补充一下。由于它所提供的服务听声不见人，因而在很大程度上对促进地下产业的发展功不可没。除此之外，因为它的不可见性，故而保留了很大的神秘感，能够更好的满足现代人日渐亏空的心灵。小C后来告诉我，她图的就是这个。

　　我第一次打电话跟小C*时，她说她刚刚洗完澡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全身*——她素有在家里裸奔的嗜好，这我早就不以为然了。紧接着她就说：　on　；baby！尽情用你的声音来*我蓄势待发的情欲吧！我心里别捏极了，问她怎么*。她说：如果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全身*，遍体生香，娇坐在沙发上，用若有若无的眼光扫着你。这时你会怎么做呢？我说：我会拿件外衣给你披上，现在外头冷。小C估计是愣了两秒钟才骂道：谁要你给我衣服，我要的是小王二。重来！你就想着我在你面前*！我又说：可你没在我面前呀！那边杀猪般的声音突起：王——二！我委屈道：你的确是不在我身边嘛！小C终于叹出一口气，但声音犹自强硬：想象，你懂不懂！我警告你，别耍滑头，今晚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好了，管教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还不快点！我见形势危急，不容侥幸，就硬起头皮说道：我看见你裸坐在沙发上，就跑过去把小王二放进你的黑洞里！还待往下说，小C制止道：停，情绪，情绪！我要的是你全身心的投入，不是随随便便敷衍我。再来！我智穷力竭，胆颤心惊——万小C不称意，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局，那我后半生岂不要坐烂屁股？想到这，遂将心一横——不就是个*电话吗？别人做得我就做不得？我豁出去了！咳嗽数声，清嗓轻道：我轻轻地走到你面前，慢慢搁开你环抱的双手，一把抓住你的奶！小C扑哧一笑，随即说：情调，注意情调！哪有你这样直露的。我嘀咕一声：干就干嘛，浪费那么多口水干嘛！小C问我说了什么，我说需要时间热身，不期她大发慈悲，说道：不必了，再折腾一阵我*都没了。这次就我来教你，听好了！记着，下不为例！我连忙允诺。

　　小C清一下嗓子，声音立刻变得娇媚无比：在这个寂寞无聊的午夜场，我独自坐守空房等你。屋里亮着橘红色的灯光，暗暗的。四下里一片安谧，CD机中一首首怀旧的情歌缓缓飘出。我手持一杯红酒，双腿微张，密园若隐若现；眼瞅窗外，眸子里满是春波。这时门轻声开启，我知道是你，却不做声，装出全然无觉的样子。你见我赤身*，*横耸，精神为之一振，轻轻绕到我背后，先闻一闻我背部的清香，而后双手勾住我，柔声在我耳边说：darling，你好美！我放下酒杯，反搂住你，转过头，略带羞涩地凝视你。你低头吻住我，顺势转到前面，热情深吻，温柔抚摸。良久，唇分，你兴奋极了，火热热的双唇配合两手扶摇直下。先停在我坚挺的双峰上，用力地揉搓，吮吸；再继续下行，小腹、肚脐、脚趾、大腿……一直抵达我的桃园密地，添啊添！添啊添！说到这里她就开始嗯嗯啊啊了。

　　我对她所描绘的场景一点兴趣也没有，任她在那边*，我在这边抽烟，一声也不吭。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后，冷不防她喘着粗气问：王二，你硬了没有？我没好气地回答：它一直是硬的！小C就高兴地笑了起来，问我准备好没有。我说准备什么，小C叫道：*啊！你现在马上把裤子*，一手拿电话，一手握紧小王二。我数一二三，你就动起来，叫出？/p》

03
那天晚上还有如下情节：小C听完我说话之后大喊一声：王二，我想把你杀了！然后就“啪”一声挂掉了电话。当时这句话对我的威胁力约等于零——我太了解小C了，她既然说爽，势必就不会为难我，因为我对她还有价值。这全仰仗我的小王二，要是它长在了别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另一个情节是挂掉电话我发现同屋的三个丫头统统将头夹在门缝里偷窥我的窘态，在我看到她们之后异口同声说了句“变态！”就摔上了门。当晚我很自责，害怕会教坏他们，不过睡醒后我就不自责了——她们倘若想坏，我想我还不够格当老师。

　　第二天我照旧给小C打电话。如我所料，她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只教我快点撩拨她的*。有了她昨晚的示范我应付起来就有法可依了，就是心里还很别扭。之后几天慢慢熟络起来，最后也就到达滚瓜烂熟的地步了——电话拨通就直奔主题。反正情话无外乎就是那几句，摸来摸去也就那几块地方，无非排列组合一下而已。小C为此很高兴，特意派人来装了一部无线电话，专供我晚上打给她。装电话那天把我吓坏了，生怕小C弄个可视电话机，还好不是。小C的解释是：打*电话彼此之间要保持神秘感，这样才够刺激。其实我知道，它不想看见我，只想小王二；另外，她在跟我打*电话的同时身边经常有男人在实战。

　　电话为我分担了部分经济压力，但却占用了我大量的心思和时间。小C隔三差五的换新花样，一下在床上，一下在地上，一下在厨房，一下又在浴室，都是些突发的奇想——她家里现在连马桶都不得闲；而且一次不够瘾，还要来两次、三次。这样下去我根本无法思考我的小说，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将我所能想到的、小C会徒起*的地方各依情景录了几段对话。如此一来只需要将录音笔放在话筒上就OK了——意料之中，小C没有察觉。但虽然如此，《红楼借梦》还是迟迟未有进度——我被同住的三个丫头缠上了。事先申明，我很无辜。

　　原来这段时间我每天晚上给小C打*电话果然教坏了她们，加之她们经常打电话给小C汇报“工作”，而小C又总是有意无意——后来我知道她是有意的——和她们讲一些我和她的性事。里应外合，早把三个女娃儿*得对小王二朝思暮想了。首当其冲的是假头发，这丫头开放，自制力又差，活脱脱一个小小C，该知道的她早已掌握，因而直接*衣服夜半三更到客厅里找我，怕得我最近只能坐着马桶睡觉。其次是运动鞋，她外刚内柔，发起骚来无往不惧，三个里面我最头疼的就是她。有她在的地方我只能躲，吃饭也站得远远的，就是洗澡都要把门堵严实。剩下一个小眼睛，这孩子看似娇小怯弱，话也不多，实则最为灵巧，善攻人心。所以做饭、拖地什么的，她来帮忙我就走人。好在她还有一点点羞赧之气，不轻易直露，我因此省心不少。现在她们不再让我叫姐姐，反而改口叫我哥哥，可这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整日里东躲西藏，绝对避免与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人独处，又不能写小说，闷死了。

　　一晃到了期末，我心想她们三个寒假肯定回家，届时终于可以缓口小气。想不到录音事件东窗事发，小C亲自带人来兴师问罪。见面就是两个耳光，胯下一脚，问我何故敷衍她。我支吾半晌，无意瞥见假头发在一旁偷笑，瞬时怒由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我受够了。奈何她们都是女人，不好动手，于是转身撒腿便跑。才跑出几步，突然后腰一痛，被跌个狗吃屎，满嘴灌满灰尘。我方欲爬起来看是谁在背后偷袭，早被小C喊人按在地上七手八脚给绑了。这时我听见她似乎在向人道谢，急忙扭头，可因捆得太紧，头也不能动弹，只见到两条发白的牛仔裤筒。

　　我被押回到住处，小C喝退带来的人，拿着录音笔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干脆闭上眼睛等着挨打。小C并不动手，而是威胁说：你再不说我就让她们进来*你！我赶紧睁开眼睛，看着她，满眼擒泪——还是不说。这个动作镇住了小C，虽如此，我还是没有避免被她和假头发群奸的厄运。小C说：这是命令。小C还说：你最好对那三个丫头好一点，否则有你兜受的。这也是命令，我知道。

　　她们两个企图弄软我的全身，但是小王二特别坚强。

　　小C走后我一反常态，对假头发她们三个来者不拒。随便她们怎么玩，我奉陪到底。有一种说法，称被不爱的女人纠缠上就好比癞蛤蟆爬上脚——不是害怕，是恶心。按此歪说，如今我脚上爬有三只小蛤蟆，因为小，所以不忍心下手打落。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04
小C没有再让我给她打*电话。现在我一看到那个电话机就神经过敏，浑身哆嗦，但是没有命令我不敢扔了它。我已经怕了，我还想继续写小说，留一点东西在这个世上。

　　我晚上不用再睡客厅，三个女人对小王二的兴趣大极了，争先恐后地要我陪她们睡。我几乎每晚都要换三个房间。她们似乎不将小王二*下去誓不罢休，但是它很倔强，尽管不停的更换环境刺激它，它就是不妥协。我为此既庆幸又悲哀。

　　寒假如约而至，三人依依不舍地与王二告别。王二从未曾将她们与“情”字联系到一块儿，从来没有，所以，他很高兴她们滚蛋。堪堪年关在即，安静之余，他又倍感游子的落寞与孤伤，躺在雪地里哭了好些天，一直哭到除夕夜，他望西拜祝完父母，吃过一桶方便面，拿出笔记本来续梦。

　　话说警幻仙子潜运元神至大荒山青埂峰，寻不见宝玉，掐指算知他是私自下凡去了，惊怒之余想到一条计策，乃收元回本，但观天色已晚，不便行事，乃复入定——看官，他却不知此时林黛玉正在禅宗洞里自淫。

　　次早天明，仙子起身，径往赤霞宫里来。时有小红当班看见，慌忙入宫报与宝钗。宝钗闻言，急忙出宫相迎。仙子不见黛玉，急问之，宝钗遂将前事备言一遍。仙子听罢，大叫一声：“吾来迟矣！”宝钗问何故，仙子言：“我昨夜心血来潮，潜运元神至大荒山青埂峰，发现宝玉不见了，掐指一算，知他思恋凡间，已然逃下界去了。故我来此欲与潇湘妃子商讨拿他归案之策，今闻你言，只怕她是借口悟禅，实则下去寻宝玉去了。”时有贾宝玉之躯——神瑛侍者在旁，见仙子言说黛玉恋尘下凡，乃上前说道：“仙子之言极是。我昨夜闲来无事，在灵河岸边行走，见三生石旁降珠仙草无端落泪，当时就有所疑虑，只是未敢造肆。它与宫主本是一体，今落泪自哀，只怕是宫主下凡之兆。”仙子听说，急唤众人前往春感司禅宗洞寻找黛玉。门*，却哪里还有林黛玉的影子。但见门口有一块湿地——乃林黛玉之尿也，骚臭无比；又见满地里乱扔着些风精露脂。警幻见状，恼羞成怒，吩咐宝钗齐聚宫内众仙，商议擒拿宝黛二人。你道警幻为何羞怒？原来林黛玉系她一手提拔，如今刚上任就犯戒下凡，叫她面子往哪里搁？再者她本欲使林黛玉下凡了却贾宝玉尘缘，现在自拙其计，如何不恼。

　　少许，众仙齐聚，警幻升堂。各自坐毕，乃谓众人：“今日聚众仙于此，只为一事。因我昨夜闲坐，潜运元神至大荒山青埂峰，不见宝玉，掐指一算，原来他久恋凡尘，下界去了。我欲擒之，奈何他已经脱胎于人腹，有累无辜生灵；二者他本系娲皇氏所炼补天顽石，虽形陋质鄙，却也与天同寿，只能以智谋之，除其劣质，降其心而净其欲。我念他昨一世里最听黛玉之言，故而欲唤黛玉下世，动之以情，与除尘恋；否奈黛玉也恻动凡心，假借闭关悟禅，下界去了。如今之事，列位仙家以为该作何区处？”言毕，众仙哗然。原来赤霞宫里的仙人十之*都是昔日金陵十二钗正、副册中人物，与宝黛二人大有关联。如今听得仙子所言，无端里被勾出了尘缘往事，个个嗟叹不已。只见内中有凤姐瞅见仙子嘴角衔笑，静观众人，并无半分焦虑之状。以凤姐之精明，哪消思想，当下把手一拍，站起身来，故作惊惶，欠身惊呼道：“哎呦呦！这下出祸事了，神仙思凡，其罪不小，应火速擒拿以正天威。况且天上一日，人间便过一年。只是他二人比别个不同：贾宝玉自恃其才，行事怪癖，性情乖张，须是才貌双全之辈假以美色诱之方能得手；林黛玉孤高自诩，秉性多疑，软硬不吃，非要寻一个她信赖之人才有可能收获。如今事已燃眉，却到哪里去寻出这样两个人来？再者这事儿发生在我赤霞宫里，若传扬出去，我等凡仙倒是无虑，横竖用老脸抵着；少不得仙子要受些闲言闲语，这却如何是好？”说罢眼瞅仙子而笑。

　　仙子正待开口，早有内中一人抢先说道：“凤姐姐所言极是，此事干系着我赤霞宫声誉，切不可外托于人。然则也不是甚大事，在座众仙里，想昔日不乏他二人深信之辈，由他们下界亦为不可。”却是晴雯。众仙听过，都点头称是，只听麝月说道：“晴雯所言有理。昔日宝玉对袭人姐姐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今可使袭人姐姐下界说他；至于颦儿，则非紫鹃姐姐不可。当初二人名为主仆，实如姐妹，及至业满归仙，仍旧是形影不离的。如今颦儿一念之错，紫鹃必能规之。”言未毕，晴雯大叫：“不可！差紫鹃下凡劝说黛玉我无异议，但是唤袭人去劝宝玉我以为不妥。袭人向来软弱，无甚主见，对宝玉更是百顺千依，恐她反被宝玉所惑，不顾使命，乐不思蜀。若是叫她去，倒不如唤我去。依我所说，莫过于宝姐姐最为恰当，况宝姐姐为人正直，又曾与宝玉夫妻一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必会顾念旧情听宝姐姐支使。”这边麝月又说：“虽如你说，可也别忘记，宝玉素来深畏宝钗，只是面服心不服。若宝钗去，断不能使其归心。”那边晴雯又道：“宝姐姐不能还有我呢，哪儿轮到她了！”二人争执不休。

　　且说袭人刚听得麝月言及自己，已待推辞，不料被晴雯接过，只好按下话头，此时见她二人争执不止，因开口说道：“两位姐姐权且熄言，听小妹一语。古语有云‘一为之甚，岂可在乎’。不管‘宝玉’‘俗玉’，一概与我无关。尘缘已随残躯永驻黄土，昨世里的所有恩怨是非，情爱纠葛，乃是命数使然，生前不晓，死后共知，又何必久怀于心，妄动嗔念。我现在心如止水，一意向道，红尘里的事，说什么也不去涉足了。二位姐姐无需再浪费唇舌，徒添烦恼。”二人听罢低头无语。袭人见她们歇了气，便起身向仙子请辞，宝钗忙起身说道：“妹妹且住，姐姐有一言告之，不知可听否？”袭人止步，回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