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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一至四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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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佐木推了小淫一下:别瞎说。
  小淫朝小麦努嘴:呼噜倒是没有,不过小麦去看看十八有没有流口水……
  肖扬突然拿着一张纸条贴到了小淫脸上,饼小乐也从后面往小淫脸上贴了一张,顿时他们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扭在一起,我看着佐佐木:哎,平K呢?
  佐佐木呵呵笑:被你搞败了,刚才又吐又睡的,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估计以后没脸见你了,你真的没事儿?
  我笑着点点头,我突然想起来,从裤子口袋里面拿出嘟嘟给我的信封,走到小淫身边递给小淫,肖扬惊讶的看着我:你,你不会是喜欢这小子吧?
  小淫愣愣的看着我:十八,有话直接说,不用这么含蓄吧,我中午跟你说过的,从男人的审美角度,我不看好你的,再男多女少也不是从我这儿论啊……
  我哭笑不得往后退了一下:不是我,是我们寝室一个女生,喜欢小淫,让我帮忙介绍而已,你们干什么?疯了吗?
  小淫松了口气,开始撕信封的口:吓死我了,对啊,是那个?
  我笑着说:是嘟嘟,就是会计专业的,和苏小月一个专业,诶?肖扬不认识吗?你们不都是会计专业的吗?
  肖扬看着我笑:不是一个届,我们大三,他们大二好像,我们明年就毕业了。
  我一下就想到之前肖扬说:这个女生有性格,我喜欢。
  我讪讪的转过头,看着小淫有什么表情,小淫拿开脸上的纸条,抖着手里的书签,翻来覆去的看了两眼,放到信封里面,随手扔到茶几上,我有点儿不乐意,冷着脸:哎,人家女孩子喜欢你,你就这样对待人家的东西吗?太不真诚了吧?
  小淫嗤笑:我已经很真诚了,这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不然我连信封都不会开。
  阿瑟摇头:哎,小淫老是这么受欢迎,真是让人羡慕。
  我奇怪的看着阿瑟:哎,为什么你们都管他叫小淫啊?这个名字怪怪的。
  阿瑟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这个吗,主要是小淫很那个呗,对不对老佐?
  佐佐木低着头不说话,小麦拽拽我的胳膊,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十八,阿瑟的意思是说小淫很淫荡,知道吗?
  我有点儿尴尬,后悔自己不该问这样一个问题,我朝阿瑟笑:我们系也有个女生很喜欢你,长得很漂亮,想让我帮着介绍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
  阿瑟来了兴趣:那个啊?
  我说: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瘦瘦,长得很漂亮,头发很长,我们叫她许小坏。
  阿瑟想了一下:知道了,就是那个和小淫老乡关系不错的女生,长得是挺漂亮,是不是?
  我点头,阿瑟开始笑:好啊,十八你什么时候帮着介绍一下,大家一起切磋一下也好,好事儿,好事儿,我最近也挺闲着的。
  我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语,我盯着阿瑟:你说什么,切磋?
  阿瑟开始和饼小乐和陆风打哈哈,我走到茶几边上,慢慢把小淫扔掉的信封,拣起来,装到口袋里面,我实在不能想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付出的东西,竟然就可以这样轻易的被扔掉,就像是一片落叶,扔掉的人可以没有一点儿歉意的笑着,像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真诚和尊重其实一文不值,我哼了一声。
  小淫从后面转过来,朝我笑:十八,给,这是中午你赢得钱,一千块,你收好。
  我接过小淫手里的钱,崭新的,清晰的纹路,钱有时候就是象血液一样重要,可是就是这样一张张重要的纸,轻轻一撕就没有了,要是没有这个东西,人也会慢慢死掉,不知道是人脆弱还是钱脆弱,我回头看着小淫,伸手拿出嘟嘟交给我的信封在小淫面前晃着,冷笑:谢谢你很赏脸,看了这里面的东西,我非常感激,毕竟你还给了我面子,不过有一点儿我不明白,一个人的真诚就等同于另一个的随性,你就那么高傲和不可一世吗?是不是?
  阿瑟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
  我把头转向阿瑟:有一个女孩子跟我说她喜欢你,尽管我跟这个女孩子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都知道能喜欢一个人不容易,你跟我说你闲着没事儿,愿意切磋一下,很好啊?我真是孤陋寡闻,也算是领教了。
  我把钱往阿瑟手里一塞:这些就算我回请你们了,两不相欠。
  本来我是很想把那些钱往空中一扔,是,我是没有钱,可是我并不屑于和没有真诚的人做朋友,但是我最后我决定不扔钱,只是塞在阿瑟手里,我把嘟嘟的信封塞进自己口袋里面,转身就走,我听见佐佐木喊我的声音,我没有回头,出了房间,开始下楼,深秋的风已经变得凉了,吹在我的脸上,我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开始朝学校走。

  爱情春天

  在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人喊我名字,我回头,竟然是肖扬,他跑得气喘吁吁:十八,你等等,等等。
  我停下,肖扬喘着粗气在我身边站住,我不大高兴的看着他:什么事儿,快说,我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多少时间。
  肖扬喘了口气:十八,阿瑟他们都被你吓住了,你干吗发那么大的火儿,有事儿好好说吗?
  我嗤笑:男生怎么会被女生吓住?我不想谈他们,我还有事儿。
  说完我转身就走,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跟谁生气,虽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许小坏即使我再没有好感的那天,我也不想因为明明是一个伤心的结局也要把她往里面推,嘟嘟也是,即使嘟嘟再不好那天,我也不希望小淫随便乱扔嘟嘟的东西,像是丢垃圾一样。
  回到宿舍,苏小月和嘟嘟正在下棋,一飞不在,小苍盈子也不在,嘟嘟看见我,立马一脸的兴奋:十八,怎么样了?
  我装出惋惜的神态:嘟嘟,小淫知道你喜欢她他很高兴也很感谢你,但是他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那个女孩子就住在我们隔壁,俩人的关系挺不错的。
  嘟嘟有点儿失落的坐在床上,哦了一声,我把口袋里面的信封拿出来:小淫说他不能要这个,他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希望你以后可以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男孩子。
  嘟嘟沮丧的接过信封:他要是不喜欢的话,干吗还打开信封,直接退给我不就行了吗?
  我一时语塞,无法说出合适的话,苏小月白了我一样:看来十八嫁不成食堂盛菜的大师傅了,嘟嘟,你别伤心了,该伤心的是十八,她发誓了。
  我苦笑了一下,也是,该伤心的是我,我遇到一群没有真诚心的人,真是。
  我拿了洗漱用品,准备去水房洗漱一下,刚洗了脸,苏小月喊我:十八,电话。
  我跑回宿舍接了电话,是朱檀,朱檀让我明天,也就是星期天上午去她办公室一下,有些事情要跟我说,我答应了,约好了大概九点,放下电话刚跑到水房,苏小月又喊:十八,电话。
  我又跑回来,我以为是朱檀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忘了交代,我对着话筒就说:朱檀老师吧。
  然后我听到阿瑟的声音:十八,是我,你能不能下来一下……
  阿瑟还没有说话,我咔的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对苏小月说:以后要是有男生找我,问是谁,要是阿瑟他们就说我不在。
  苏小月诧异的看着我:怎么了,怎么一顿饭吃成冤家了还是怎么了,你们火拼了?
  我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接着跑到水房洗漱,一身的酒气,我开始刷牙,顺便也把头发洗了,当冰凉的水打湿我的头发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人生有时候真的是很可笑,象幽默漫画一样可笑,真诚值几个钱?也值钱?是零钱。
  洗好头发和脸,我拿着香皂和洗发水回宿舍,一飞和小苍盈子一起回来了,她们去逛街了,一飞惊讶的看着我:十八,大冷天的,你干吗用冷水洗头发,小心感冒。
  我哼了一声:我是吃饱饭撑的,体力过剩,想消耗消耗。
  小苍比划着一件漂亮的旗袍式的连衣裙,盈子朝我笑:十八,反季节销售,这件旗袍夏天的时候卖200多,现在60多就卖,赚大了,十八你也买件吧,你身高170啊,穿着肯定好看,真的。
  我没有说话,没有想到小苍和嘟嘟来了兴趣,非要我穿到身上看看,苏小月趴在床上同情的看着我:十八,你就给个面子吧,你穿上后我给你照张相,给你的女人生涯留个纪念怎么样?
  我说不穿,一飞笑:十八,你今天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穿一下吗,我们都还没有看过你裙子的样子,更不要说是旗袍了,穿穿也不收钱,快点儿,我还就不爱看你拉着脸生气的样子,快点儿,换上穿穿看吗?
  一飞拽着我,非要我换上旗袍,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换上,说实话,这很可能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比较壮观的形象,我从来就没有穿过裙子,只要是在我的音像中很难接受自己穿着美丽无比的裙子,然后像是彪形大汉似的迈着大步走路的形象像是梦一样魇住我的灵魂,所以我实在不能穿裙子。
  换好之后,我勉强站着,等着她们评论,果不其然,苏小月开始摇头晃脑:罢了罢了,人家说穿旗袍的身材应该是前凸后翘,十八170倒是事实,可惜啊,前面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没有什么可凸的,问题是后面怎么也没有什么翘的地方啊?是不是上次小淫把你甩出去之后,把屁股摔变形了?我敢打赌,没有任何一家礼仪公司会聘用十八这样的礼仪小姐啊,你们信不信?
  我心里憋着气,知道这样还非要我穿?明显是让我开涮。一飞朝我笑:十八,你转身朝前走,要有那种风姿绰约的感觉。
  旗袍的开叉处太窄了,我小心的往前走着,我听见嘟嘟喊:十八,不对,走猫步,猫步,就是走一条线的那种。
  我在心里叹息,大爷的,谁发明了这种旗袍,明显就不是让人好好走路,哼。苏小月接着喊:十八,轻轻回头啊,看看有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韵味?
  我慢慢转过身,一飞不经意的问:十八,中午和阿瑟吃饭,嘟嘟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放下胳膊,火大了起来,哼了一声:以后不要跟我提阿瑟这名字……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兹啦。
  然后我听见了嘟嘟的尖叫声,我低头的时候,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旗袍的开叉很窄,一飞跟我提起阿瑟的时候,我生气的忘记了自己穿着旗袍,象平时一样迈了一大步,因为正是气头上,可能抬脚的力度大了,可怜的旗袍并不知道我生气了,于是两边的开叉从小腿处被我开到了膝盖以上的大腿处,我肌肉结实的腿部露了出来,小苍捂着嘴还没有反映过来,盈子笑得趴倒了床上,一飞仔细的看着我的腿,笑:这叫什么,就是那首美丽的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看来十八结实的大腿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呵呵,十八,你红杏出墙了。
  我艰难的咽着唾液,小心的看着小苍:我可以把这个拿到洗衣店让人重新缝起来,行不行?要是不行,我把这个买下来可以了吧?
  苏小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跳下床,急三火四的让我把旗袍脱下来,然后让小苍穿上,比划着旗袍开叉的地方,嘟嘟和一飞也凑过去,好像说着什么尺寸,还有什么性感之类的,这个场面就是,四个人围着小苍讨论旗袍开叉的尺度之类的东西,被剥光了衣服的我,一个人被可恶的四个家伙扔在一边,我双手抱胸的立在她们身后直到被冻得打哆嗦,我才大喊一声: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家伙,是不是想冻死我啊?
  嘟嘟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你穿衣服啊,你不会以为还会让你穿旗袍吧?
  我忍着牙齿打战的感觉:可是,可是你们坐着我的床,我的衣服都被你们坐在下面了。
  嘟嘟哦了一声,开始招呼苏小月一飞她们让开,我哆嗦的伸手拿衣服,苏小月歪着脑袋看我:十八,其实你不用双手抱胸啊,也没有多少东西可看的,说不定会越抱越小的。
  我恶狠狠的看着苏小月,一飞推了苏小月一下,笑:十八,别听她胡说,不过你刚才抻开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小苍穿着显得漂亮,呵呵,有创意,去洗衣店稍微缝一点儿就够了,小苍应该谢谢你才对。
  小苍朝我嘿嘿笑:十八,谢谢你的兹啦一声了,不错。
  苏小月爬上床,拿着书挡着脸,狡黠的看着我:大家看啊,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嘟嘟,快看,你们有没有发现十八的身材,前面和后面合在一起特别像是被压路机反正分别各压了一边啊,板的很啊,偶尔那么点儿凸起摆明了就是多出来的小石子,要不就是陈年的沥青压不开,还得多压几遍……
  嘟嘟跟着狂笑,一飞和小苍盈子也止不住大笑,我气得发疯,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苏小月,你这个家伙,你等我穿完跟你算帐。
  我一边喊一边穿,我穿完衣服后就要朝苏小月的上铺爬去,一飞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嘟嘟倒在床上,盈子指着我的衣服,我低头才看见原来刚才自己过于着急,衣服裤子都穿反了,我哼了一声,只好停下来,准备脱衣服重新穿一下,苏小月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我就说吗,还需要压路机再压几遍,被我说中了……
  嘟嘟拿了枕头砸了苏小月一下:行了,你想气死十八啊,看人家以后还会帮你买饭?
  我穿好衣服,正想找苏小月的茬,宿舍的传呼机响了,我听见夭夭的声音:十八,十八在吗?下来拿信。
  我对着传呼机散漫的回了一声:来了。
  然后我听到夭夭说:十八,快点儿,这次是个男的来信……
  夭夭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下去,拐过楼梯的时候差点儿摔倒,我喘着粗气,跑到一楼,看见夭夭和许小坏在说话,夭夭看见我,把信递给我,我看着夭夭发蒙:你怎么知道是男的?
  夭夭嘟着嘴:唉,你自己说的,你不是说大连大学还有什么铁道学院的就是女的,别的就是男的吗?
  我迟钝的摸摸脑袋:我有说过吗?
  许小坏一脸妩媚的笑:十八,你什么时候帮我介绍阿瑟啊?
  我的手有点儿颤抖,可能是刚才冻得,不过也有可能是激动的,我颤巍巍的接过信,看着许小坏:唉,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那个阿瑟很花心,之前听说有不少女朋友呢?
  许小坏一笑:那好啊,我还很想和他比比谁更花心呢?无所谓啊?反正很闲着。
  许小坏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靠,这都什么事儿跟什么事儿啊?合着我白担心了?原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还去跟阿瑟一本正经的讲什么是真诚?什么是尊重?看来我不是吃饱饭撑的,是没有吃饱,饿得,而且还是饿得不轻。
  我拿了信,朝许小坏无所谓的笑:好啊,什么时候遇到了就给你介绍,这样行了吧。
  许小坏点头,我转身上楼,回到宿舍,我才发现手里的信很古怪,因为落款的地址竟然是我们本校,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干吗写信啊?嘟嘟看我皱眉,凑过来看:咦?怎么是咱们自己学校的地址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撕开信封,里面除了几张信纸还有一张很漂亮的卡片,我看卡片后面的文字时候有点儿惊讶了,因为卡片后面是我给别的班级上诗词欣赏时候我在黑板上写的一首词中的句子:颔首凉月夜已深,少佳人共述,杯中物残,剩余丝绵暗欢。
  我有点儿发楞,这么说这封信肯定是我上过课的工程学院或者是阿瑟他们专业的人写的了?可是当时我在给工程学院学生上课的时候和给阿瑟他们专业上课的时候选的词是不一样的,这首是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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