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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一至四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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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笑:十八,你火气怎么那么大,又跟谁犯冲了,像是吃了枪药似的。
我点了支烟,坐到干枯的草地上开始发牢骚:哎,宣传部那个女生简直就是母夜叉,而且是长得极度文静的母夜叉,当着别人的面,好的了不得,背地里折腾死人,我看我还是算了,不进宣传部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靠,什么庙小,养不了我这么大的和尚?哎,小淫,你说,我吃的多么?
小淫笑:十八,你吃的是不少来着。
我瞪了小淫一眼,小淫挨着我坐枯草上:十八,要不,找下元风吧,他要是知道了会想办法的。
我叹了口气:算了吧,挺没劲的,我特讨厌罗嗦。
晚上的风吹得有些冷,小淫开始嘿嘿笑:哎,十八,这个时候要是有几瓶酒,然后再有点儿烤焦的鸡排或者肉串儿的话,就美了,你说是不是?
我转头看着小淫:哎,大晚上叫你出来,不大好,我就是感觉不舒服。
小淫把大衣的扣子紧了紧,看着我笑:我不会嫌烦的,其实,我挺高兴的,因为你在,在不舒服的时候想到我,我们是兄弟吗?
我拍拍身上的草叶,站了起来,小淫还坐在枯草上看着我笑:十八,你们什么时候分寝室啊?快了吧。
我点头:是啊,苏小月说是再过一个星期就要搬了,真是不舒服,我都住的习惯了,还是要搬,估计又是好些天睡不着了。
小淫重新点了支烟:最近事儿都不太多,饼小乐说肖扬和陆风老是出去喝酒,肖扬这段时间不大好,我们还有半个学期也大四了,这个学期,过些日子就要义务献血了……
我转头看着小淫:哎,义务献血给钱么?
小淫噗哧一笑看着我:十八,你怎么看见什么事儿都先问钱呢?各个学院出钱好像,就算给也不多,但是要比无偿献血要强吧,经管学院还不错,听说补助还成来着。
我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了,小淫重新扔给我一支,我背对着风点上,吐了一口烟,回头看着小淫笑:哎,我现在发现我特自恋,我就是觉得我抽烟的姿势拽的很,你看帅吗?
小淫笑笑:十八,你挺帅的,真的,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小淫顿了一下:十八,你要不抽空找下肖扬,简单聊聊,听小乐说肖扬还有一个星期就回西安了,现在没事儿的时候喝酒喝得太厉害了。
我黯淡的看了一下晚上的夜空,叼着烟看着小淫:我是可以找他,我说什么?
小淫叼着一支枯草没有说话,我转身,站到小淫前面,小淫愣愣的抬头看着我,我伸出双手拽住小淫的衣领,把小淫拎了起来,我笑:哎,小淫,要不演练下?我找到肖扬后就这样很生猛的拽着肖扬的衣领,然后对他说,哎,肖扬,你干什么,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能不能振作一些?我们是兄弟,是好兄弟,你忘了么?
小淫呆呆的看着我,我吐了一口烟,笑:哎,这样酷不酷?没有去港台演江湖片,白瞎我混江湖的潜质了……
小淫发楞的盯着我:可是十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怎么办?
我转头看着小淫:你说什么来着?
小淫泯泯嘴唇,迟疑的看着我:可是肖扬会这样说啊?十八,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怎么办呢?
我松开抓着小淫衣领的双手,叹了口气。有点儿苍白的摆摆手:算了,耍酷耍帅还是解决不了什么事儿的,算了,我是的找肖扬一次,我还掉的参考书中还有肖扬的两张借书卡。
小淫也点了支烟,和我一起,并肩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叹气:十八,其实毕业是很快的一件事儿,以前我也没有觉得快,但是现在也感觉到快了,现在有些后悔。
我朝风里弹了下烟灰:你后悔什么啊?
小淫看了我一眼:能后悔什么?还不是虚度了光阴么?
我嗤笑:你好象没有虚度过啊,丰富多彩的很。
小淫敲了我的脑袋一下:可恶,拐着弯儿骂人。
我正想给小淫两拳,小淫笑:十八,这个周末去阿瑟那儿打牌吧,元风也去,我成全你,让你和元风对家,我够义气吧?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切,和谁对家还不成,不用那么费事儿吧?
小淫盯着我笑:看看,口不对心,口不对心了,心里明明喜欢,却不承认,虚伪啊。
周末上午,我去了阿瑟租的房子,元风真的在,看见我来了,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元风有时候给我的感觉是完美过头了,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从来不会大吵大闹,总是安安静静的坐着,裤子上的裤线始终是那么笔直利落。
让我奇怪的是小麦和阿瑟,这俩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客厅开始跳着那种交谊舞,阿瑟搂着小麦的腰一个劲儿的转着圈儿,小麦的一只手臂搭在阿瑟肩膀上,真是,平时在电视或者电影中见惯了男人女人跳这种舞蹈,突然看见俩大男人这么跳着,我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抖一抖的看着小麦和阿瑟转圈。
转了几圈之后,小麦腰身往后一仰,阿瑟拽着小麦的腰,也向前欠欠身,摆出那么一副类似贵妃醉酒的姿势,就是电影里面常见的那种镜头,男人搂住女人的腰身,女人在倒和半倒之间朝后仰着腰身,小麦还朝我眨眨眼睛,这下我的身体更加不自在了。
很突然的阿瑟突然在小麦的脸上亲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小麦也尖叫起来:阿瑟,你干什么?你疯了?
阿瑟拽回小麦,把小麦扔到沙发上,然后像是谢幕一样欠身微笑:献丑,献丑了,第一次亲男人,请大家多多包涵,包涵。
元风和我,都忍不住开始大笑,小麦跳着脚的蹦着:阿瑟,你还我,你还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啊?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小麦:咦,奇怪了,这小子还有初吻么?我又没有亲你的嘴,只不过是亲了一下脸而已,你妈妈爸爸爷爷奶奶都亲过你,到底那个是你的初吻来着?
小淫推门出来,疑惑的看着小麦:小麦,你怎么了?
小麦哭唧唧的看着小淫:阿瑟,阿瑟他不是人,他竟然亲我,他亲我……
小淫惊讶的看着阿瑟:阿瑟,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阿瑟色色的看着小淫笑:早就换了,你要不要试试,小淫,你的嘴唇好性感耶,要不要试试啊?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正经点儿,小心我真的揍你哈?
元风忍着笑:好了好了,你俩干什么啊?十八还在这儿呢?注意点儿。
阿瑟竟然神经兮兮的转头看着我:十八,你初吻是什么时候啊?
我没有想到阿瑟会这样问我,我愣了一下:不是玩牌么?阿瑟,你搞什么?
我用腿踹了阿瑟坐着的椅子一下,阿瑟嘿嘿笑着不说话,我瞪了阿瑟一眼:哎,好端端的干吗跳舞啊?
阿瑟没正形的看着元风:你问元风啊?他老婆是文体部,搞了个什么交谊舞的培训班,但是人员数量不够,所以一直没有开班来着,所以我和小麦想去凑个数儿啊,总不能让兄弟媳妇在事业上揭不开锅吧?
元风笑笑:楠楠他们文体部忽略报名的数量,但是数量不够,所以叫舞蹈的老师不肯开课,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们算了吧。
阿瑟把扑克牌扔到桌子上:哪能算啊?我、小麦、小淫,再叫上佐佐木和师姐,还多俩人呢?楠楠好容易在毕业前想干点儿事儿,不能那么扫兴。
抓牌的时候,元风看着我:十八,你的事儿小淫已经告诉我了,我找过那个女生了,女孩子心眼小,觉得你是为了顶替她去的,再说你具体在宣传部里面做什么事儿,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要看学生会工作组的安排,宣传部分两个部门,一个是广播站,一个是学校事务,我让那个女生去负责广播站的事儿了,这面你就放心做吧,不会有事儿的。
我哦了一声,看小淫,小淫没有什么反映的抓着牌,不知道为什么,阿瑟刚才说小淫的嘴唇很性感,我就很无耻的看了几眼,小淫的嘴唇很薄,轻轻泯着的时候嘴两侧的酒窝就会显现出来,我想起电视剧中男主人公要是亲吻女主人公的时候,好像俩人都闭着眼睛来着,我那个时候还奇怪,如果都闭着眼睛,一旦要是碰不上怎么办或者要是一旦撞到对方的鼻子上会怎样呢?小淫以前亲吻别的女生的时候,会不会也是闭着眼睛的?
阿瑟皱着眉头敲着桌子:十八,抓牌,抓牌,你不抓牌按着牌干什么?
我回过神儿,慌乱的抓着牌,小淫诧异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你喝酒了还是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啊?
小麦特意弯腰看了我的脸一下:十八,你成关公了?
我尴尬的整理着手里的牌:没有,哪有的事儿?你们不要瞎说。
阿瑟开始冲元风乐:哎,元风,看见没有,十八这种人啊,一是不能撒谎,二是心里不能想过于那什么的事儿,不然就暴露了,十八,你老实交代吧,你刚才都想什么了,其实啊,你就是不说我也猜出来,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我窘迫的看着阿瑟:哎,你干什么啊?
元风在桌子底下踢了阿瑟一脚:阿瑟,你干什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我知道你想的事儿,肯定跟我刚才说小淫性感的嘴唇有关,对不对?要不就是跟你的初吻有关,我有没有说错,要是我猜不中,绝对邪门了,哼哼。
我慌慌的给了阿瑟一拳:阿瑟,你欠揍啊?
我看见小淫的眼神停留在我脸上,元风笑着给了阿瑟一拳: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十八怎么说也是我们宣传部的新生力量,我站在十八这边,十八,要不要打阿瑟?
小麦推推我,朝我挤着眼睛:十八,我也站在你这边,谁让阿瑟刚才亲我来着?
元风看着小淫:小淫,你站在那边?
阿瑟嘿嘿笑:小淫站那边我都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十八不忍心打我,这么帅的师兄啊,千百年不遇啊,十八,你要是打我了呢,就说明你是嫉妒我,你看着办吧?
小淫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我摆着手里的牌:哎,不是打牌么?不打了么?元风,我不怎么会打,要是我拖累你输了,你别怪我来着。
元风笑:怎么会呢?打个牌不赢天不赢地的,输了也不少什么,我出什么牌,你就跟着出就行了。
元风笑的时候眼角的笑意和小意的影子重合着,看得我一愣一愣,直到小淫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才开始出牌。
我发现元风比较喜欢打牌,看来人都是有一好,烟和酒不好,肯定就好别的,打牌的时候,小淫和阿瑟不停的吸着烟,我手痒的很,好几次都想朝小淫要支烟,但是考虑元风在自己眼前,我没有开的了口,抬头看见小淫看着我的眼神在偷笑,还把手边的香烟往我旁边推了推,估计这家伙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我咽了下口水,接着无精打采的扔着牌,有点儿如坐针毡的感觉。
打牌的时候元风扔什么样子的牌,我也扔什么样子的牌,所以到后来,虽然阿瑟和小淫号称是牌中高手,但是我和元风也没有输多少,基本上就是平局了。中午时候阿瑟留元风吃饭,元风拒绝了说是约了楠楠来着,打牌大道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还是鼓足勇气,看着元风:哎,那个楠楠他们那个舞蹈班什么时候开班啊?
元风扔了两张牌:下个星期好像。
我也扔了两张牌:那个我,我也想报名,可以吧?
阿瑟吓了一跳:十八,你没事儿吧,你也学跳舞?
小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瞪着阿瑟:怎么不行吗?
阿瑟嗤笑:得了,你要是能学会跳舞,我估计乌龟都可以不用壳了,小麦,敢不敢打赌?小淫你敢不敢?
小麦嘟着嘴,小声在我眼前嘀咕:十八,你还是不要去学了,我实在不忍心跟阿瑟打赌来着……
我哼了一声:哎,阿瑟,你不要瞧不起人,我偏要去学,元风,跟楠楠打个招呼,多多关照我一下。
元风忍着笑,看着我:没问题,十八,勤能补拙。
最后一圈牌,元风告辞,我立马拿过小淫放在我手边的烟,而且有点儿迫不及待,阿瑟直摇头:十八,我害了你啊,本来你就不男不女的,现在就更不男不女了,我说小淫最近的烟怎么少的厉害,以前是四五天两盒,现在是二三天两盒,原来你有份儿啊?
我美美的吸了口烟:没有办法,看见你们吸烟我就实在受不了了。
小淫凑过来,也拿了支烟,看着我:十八,你真的去参加楠楠那个舞蹈班么?
我挠挠头:参加不行么?我是不是也该把自己往女人的方向引导引导了。
小淫吐了口烟:十八,我怎么觉得你是为了元风才去的,哎,报名费八十块,你不心疼了?
我被手里的烟呛到了,皱着眉看着小淫:八十块?不就一个星期么,这么贵?
小淫笑:心疼了吧?真是,讨好别人也要先问问价钱啊?切。
阿瑟推开他房间门出来,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在地上转了两圈:小淫,十八,怎么样,帅不帅?哎,十八,你可是要记得我的好啊,今天就是为了你,才牺牲了一上午和小淫陪着你和元风打牌,中午我有过约会,小麦交给你们了,随便做点儿东西给他吃,只要不饿死就行,我走了,小淫,你的香水呢?我用一点儿。
小淫朝房间里面指了指,阿瑟跳着进去,然后像是风似的又跑了出来,看着小淫嘿嘿笑:小淫啊,你还别说,今天我亲了小麦一下,真的跟亲女生的感觉不一样啊?要不我们试试好不好?哎,我就是说说,你干什么……
小淫已经飞快的往阿瑟身上踹了一脚,阿瑟惊慌的躲开:哎,我的衣服。
阿瑟蹦着跳着出了房间,小淫关上房门,看着我笑:十八,阿瑟有病,竟然亲小麦?他神经,一个大男人,还有这样的嗜好?切。
小麦从房间里面跑出来:十八,小淫,我们中午吃炸酱面好不好,放黄瓜丝的那种?
小淫笑着掐了烟:好啊,十八,你帮着我打下手好不好?
我又重新拿了一支烟,小淫笑着摇头:十八,你真没出息。
小麦大爷似的坐在电脑桌前开始玩游戏:十八,小淫,炸酱面就拜托你俩了,做好了叫我就行。
我叼着烟,在厨房帮着小淫剥蒜,小淫利落的洗黄瓜,做酱,我正剥着蒜的时候,我听见小淫叫我:十八,问你件事儿。
我抬头看着小淫:什么事儿?
小淫笑了一下:十八,打牌的时候你怎么突然就脸红了,你想什么想的脸都红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么问,手慌了一下,手里的蒜掉到了地上,我慌忙去拣,小淫也弯腰去拣,把拣好的蒜放到我手里:十八,你是不是被阿瑟说中了?看看,脸又红了,你脸皮儿怎么那么薄啊?没做什么事儿就这样……
他对我好
中午吃炸酱面的时候,我有点儿心不在焉,小麦拿着小叉子把面条卷成很大的圈儿,然后再吃,吃的满嘴都是炸酱,黄瓜丝吃的到处都是。
我在想这学期自己干什么,小学生至少三个月之内的家教都是周六一天,每天两个小时,小学生的那些同学过了寒假已经不准备补习了,高中生的家里一直没有给我电话,我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了,虽然朱檀给我的报酬足够我维持这个学期,如果再节省一下,大二上学期也能凑合,奖学金那点儿钱,也就刚够凑合两个月生活费的,那么大二下学期呢?大三时候呢?还有毕业以后还要怎么办?
我想的是这些,所以吃面的时候有点儿心不在焉,小淫碰碰我:十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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