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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之俗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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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萧拾不满的背对着他,将脚放到跟前研究:“难道真的一点儿缝都没有?不可能的吧……是不是气泡太小了,看不出来?啊,有了!”
  萧拾转过身来,笑的极是灿烂:“那个……宇文那个……啊,宇文哥哥!”
  看着萧拾雪白精致的小脸笑得如山花烂漫,一双点漆般的眸子专注的看着自己,清越稚嫩的声音软软的叫自己哥哥,宇文成睿觉得眼花的更厉害了,晕乎乎道:“什、什么?”
  “宇文哥哥,你练的是你们家的玄冰真气是吧?”
  “嗯,你想学吗?不过叔父说你的功夫比我们家的玄冰真气还要高明;学了没用。”
  “我不学,”萧拾兴致勃勃:“听说你们家的武功可以凝水成冰,诺,你在水里把这个铃铛冻起来,回头拿出来化了水要是流出来就说明它是有孔的!来,快快!”
  宇文成睿脸涨得通红:“……我功力尚浅……”
  萧拾立刻变了脸色:“那就是不行罗”
  宇文成睿不情愿的点头。
  萧拾气的扭过头去:“还说帮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能帮我做什么?”
  宇文成睿也生气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尽力的帮居然还要发脾气,他堂堂宇文化及的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冷哼一声也扭过头去,好歹记住父亲要与萧拾交好的命令,才没有转身就走,但打定了主意不能再这么惯着他!
  正这么想的时候,萧拾甜甜的声音又传来:“宇文哥哥……”
  原来萧拾不知想到什么又凑到面前来,舔着脸儿笑。
  宇文成睿没好气的吼道:“干嘛?”
  笑盈盈的小脸瞬间僵住,露出委屈的神色,漆黑的眸子里渐渐雾气氤氲,凝成水滴,却被死死压抑在眼眶里,花瓣儿似的嘴唇被雪白的贝齿咬住……那委屈的极点又强忍着不敢落泪的样子,顿时让宇文成睿罪恶感大增,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和个小孩子斗气,而且还是刚被抓到陌生环境限定了自由的小孩,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顿时放柔了声音,手忙脚乱道:“我不是要凶你,我是气自己没有用……啊对了,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萧拾迟疑的不敢说。
  宇文成睿顿时更加内疚:“没关系,不管什么事,只要我做的到一定会帮你的。你别怕,在这里像在自己家一样,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萧拾犹疑道:“你真的会帮我?”
  宇文成睿就差拍胸口保证了:“一定。”
  萧拾雀跃起来,道:“宇文化及说这个小铃儿的声音可以传的很远,我想知道它到底可以传多远。宇文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试试?你朝着一个方向跑,等听不到声音的时候就回来,告诉我你跑了多远好不好?”
  “这个容易,没问题,你等着啊!”
  “宇文哥哥,你要快快的跑啊,我会等的着急的!啊,一定要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才可以回来哦!”
  “嗯,知道了……”
  宇文成睿轻功不错,很快就离开了萧拾的视野。萧拾找丫头要个了锤核桃的小锤子,垫在青石板上就开始狠砸。但铃铛侧放着一砸就跑,倒扣着有被自己脚腕挡住没处下锤,萧拾砸的很不痛快。
  一直等了半个时辰,宇文成睿才跑回来,气喘吁吁的,看来真的是“快快”的在跑。
  萧拾满怀期盼,不等他气喘匀就问:“你跑了多远回来的?”
  宇文成睿比划着:“二、二十八里。”
  宇文成睿见萧拾一脸失望,安慰道:“是我功力不济才听不到那么远,若换了内力深厚的自然不同。”
  萧拾小脸都垮下来了,道:“那要是宇文化及的话,大概可以听到多远?”
  宇文成睿想了想道:“起码六十里没问题……”
  萧拾失声道:“六十里?!”他摇摇铃铛,声音清脆悦耳,却绝不算大,这么一点儿声音可以传六十里?
  “嗯,这铃铛古怪的很,平时这样大的声音,我在六十丈能听到,运了内力去听,最多也就听到一百丈远。但这铃铛的声音足足可以传出两里以外,而且运足内力去听的居然可以听到近三十里,真不愧是鲁妙子的手笔,真让人匪夷所思。”
  萧拾在心里默默计算,越算越是沮丧。
  目光从水面打个转儿,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宇文成睿不负众望的问:“怎么了?”
  萧拾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眼睛却闪闪发光道:“我想知道,它要是泡在水里还能不能声音还能不能传那么远……”
  宇文成睿怕了他失望沮丧的样儿,道:“没关系,我帮你去试……”
  “二十四里……”
  “不知道我用棉布把它裹起来会怎么样呢?要是我能出府就好啦,也不用宇文哥哥一遍一遍去跑……”
  “二十五里……”
  “宇文哥哥,这次我把它放在沙袋里面,你快帮我试试……宇文哥哥,你不愿意么?”
  “二十七里……”
  “宇文哥哥……”
  “……”
  “……”
  ………………………………………这是中场休息的分界线………………………………………
  “叔父,你去管管那小子吧!成睿被他折腾的城里城外跑了八趟了!那小子分明耍着他玩儿呢,成睿也太老实了些,竟然被欺负成那样!”宇文成都愤愤不平道。
  宇文化及品了一口茶,悠然道:“被欺负了?被欺负好啊……肯欺负人就是好事。”
  “叔父!”宇文成都有些恨铁不成钢道:“虽然那萧拾有些交好的价值,可也不能太过了吧?这才第一天,您没看到成睿那副惨样儿,到现在腿肚子还在发抖,和我说话的时候两只耳朵都不由自主的竖起来听铃铛儿呢……”
  话没说完,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嗤笑,疑惑道:“叔父?”
  宇文化及忍笑道:“没事,你继续、继续。”
  “叔父!”宇文成都义愤填膺:“最最可气的是,那小子到现在连成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一口一个宇文哥哥的叫着,看着亲热,其实是连名字都懒得问。不然就换人吧,成睿实在太憨实了些,换个稍稍机灵点儿,会说话的,也省的老是吃亏。”
  “要的就是憨,他要是不憨,我还不找他呢?”宇文化及起身,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道:“你呀,就是太聪明了些,却不知道在有些人面前,只有吃亏才是占便宜。”
  “叔父?”
  “我去看看成睿。”
  ……………………………这是转场的分界线…………………………………………
  宇文成睿一边喝汤一边不自觉的竖着耳朵听铃铛,这样的后果就是直到宇文化及叫他第三声才回过神来,忙起身道:“叔父……啊,不!爹!对不起啊爹,我今天说惯嘴了……”
  宇文化及的脸色都有些不自在了,这是不是有点憨过火了?
  “成睿啊,坐下说,你今天见到萧拾了,觉得他人怎么样?能相处的来吗?”
  “嗯……就是脾气有点大,其实人很好,很可爱啊!嗯,他一个人也怪可怜的,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不会欺负他的……”
  宇文化及脸色复杂的看着他,“其实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担心这个问题,我自然知道你不会欺负他,我就是送你去给他欺负的啊……”这话当然是说不出口的,干咳一声道:“对了,最近你多陪陪萧拾,他要是问起我,你跟他说我这些天都不在府里。”
  宇文成睿不满道:“爹,你干什么又要骗他?”
  宇文化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道:“最近那小子总惦记着让我还他的弹弓,说是他两个哥哥亲手给他做的!那弹弓早给我埋到他的假坟里去了,就是挖出来也不能用了,你说我到哪给他找这小孩儿的玩意去,等过几天,他指定就忘了,到时再说。”
  “哦……他喜欢弹弓啊!”宇文成睿沉吟道:“是啊,小孩子都爱玩的,他那么可怜,这府里也没什么人陪他,唉,难怪一个铃铛就能玩半天……”
  
  作者有话要说:cp问题我还没想好呢!哈,有好建议可以提哦!
  感谢提醒贞嫂的存在,回头让她打次酱油!
  
  
  
  
  
  ☆、鲁妙子驾到
  
  萧拾失眠了,白天折腾着宇文成睿苦中作乐,晚上孤单寂寞潮水般的涌来,像是生命生生被挖走一块,心里虚荡荡的,五年的朝夕相伴,岂是一天就可以习惯的?
  闭上眼睛,没有灼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软软的棉被感觉冰凉的无法忍受。萧拾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已经十二岁的男孩不应该对人如此依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足足半个时辰也无法入睡。索性坐了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小锯子,锯串着铃铛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莹白色细绳。
  “没有用的。”一把苍老的男声突兀的传来,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对自己擅长行业的自信和自傲。
  萧拾漠然抬头看了一眼,这不是他的家,所以对有人闯入既没有意外也没有愤怒。
  那老人面容朴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峨冠博带,身材高大,穿的是宽大的长袍,使他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
  老人奇特的相貌和气质提起了萧拾少许兴趣,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鲁妙子。”
  如果萧拾年纪再大一点,见识再广一点,他一定知道谁是鲁妙子,他也一定会很认可这个理由,因为很多人都坚信,鲁妙子是这世界上最聪明最博学的人,天下没有可以难倒鲁妙子的事情,更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可惜萧拾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被两个本是就没有什么见识的小混混养大的孩子。
  所以他只觉得这个老头自大的可笑:“鲁妙子是什么东西?”
  老人笑了,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奇妙,道:“鲁妙子不是什么东西,鲁妙子是我。”
  萧拾觉得这个老头有点儿有趣了,道:“原来你也知道你是你,我还以为你把鲁妙子这个名字看得比你自己还要重。”
  我是鲁妙子,鲁妙子是我,似乎是一样的意思,但听起来却给人感觉很不一样。
  所以天下闻名的鲁妙子在这里被一个孩子上了一课。
  “啊!”然而这个时候萧拾却终于想起来鲁妙子是谁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宇文化及的手下。”
  鲁妙子平白被安上了这么一个身份,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什么是宇文化及的手下?”
  “你若不是宇文化及的手下,为什么帮他做这个铃铛儿锁我?”萧拾想起来了,宇文化及在说起这个铃铛儿的时候给出的定语就是“鲁妙子亲制”。
  鲁妙子笑了:“这铃铛儿是我二十年前的作品,如果我知道它会用来锁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孩儿,我一定不会做它。”
  只要是小孩儿,没有不喜欢人的夸奖的,萧拾被取悦了,大度的原谅了鲁妙子制造了的讨厌的铃铛这个错误,道:“那你帮我把它打开。”
  鲁妙子遗憾的摇头。
  萧拾问:“你没有钥匙吗?”
  “这又不是锁,怎么会有钥匙?”
  “不是锁是什么?”
  “是结。”
  萧拾不耐烦:“是锁就打开,是结就解开。”
  “你找到两个相邻的、底部可以推动的铃铛,然后拉……等一下!”
  话还没有说完,萧拾已经愤愤的望了过来,他照做了,但结果是脚踝被勒得紧紧的。
  鲁妙子上前将它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道:“本来这样就能解开,但现在你的脚在那里,所以……就成了死结。”
  萧拾拿眼瞪他:“既然是你做的,你一定可以解决它对不对?”
  “办法是有,但是我为什么帮你?”
  “是啊,”萧拾反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这个问题好像是我问的。”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喜欢故弄玄虚的大人了,但看着你年纪大的份上,我就取悦你一回好了。”萧拾道:“听你说起宇文化及的语气,你绝不是他的手下亦或盟友,但你半夜悄悄潜进来,在这样豪华的房子里,你都没有误会我是这家的少爷或客人之类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专门跑来找我并帮我的呢?那么,现在你可不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帮我?”
  鲁妙子微微一笑,道:“因为五年前,是我将你亲手埋在扬州城外的乱坟岗上。”
  萧拾的面色突变,目光变得冰寒,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五年前他在扬州坟地被寇仲徐子陵挖出来的事,要想打听出来并没有多么困难。
  鲁妙子轻叹一声:“看来五年前的事情你记得很清楚。”
  萧拾冷哼一声道:“宇文化及托了你来想打探什么呢?何不让他自己来问?”
  鲁妙子摇头道:“你想的太多了。”
  萧拾闷不吭声。
  鲁妙子道:“你可否听我说完再来判断我有否说谎?”
  萧拾默然。
  鲁妙子道:“五年前的二月,我收到向雨田的口信,他说他修炼道心种魔大法已到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若是万一失败,有一人一物相托,让我三月前务必赶到。我在二月底的时候赶到他的住处,却似乎来迟一步,只看到谷内一片狼藉,他的四个徒儿重伤逃遁,向雨田抱着你的尸体……”
  萧拾听到尸体二字,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望向鲁妙子。
  鲁妙子继续道:“他抱着你的尸体站在门外等我,说:‘原本是要托付你将小石头养大,并将此物替他保管。但现在小石头用不着此物了,你将它随便放在什么地方,只不让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儿找到就是了。'他把那东西扔给我,让我先把它收好,过十天后再来接你。当时我很想提醒他你已经死了,但是他看起来神志不清,而且说完就进来密室,我只有按他的意思离开。”
  萧拾不再说话,低头垂目。鲁妙子知道他已然相信了自己的话,道:“十天后,我依言回到山谷,似乎这次又来迟一步,我在谷外看见一男一女两个青年男女出来,却是我认识却绝对招惹不起的人,于是我赶紧躲开。那男子抱着你的尸体,两人说话,进而争吵,他们都是有涵养风度的人,即使争吵也态度温和,语气柔软,却都寸步不让。我听他们说话,才知道他们竟是你的父母,然而江湖上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还有个儿子。我见你回到你父母身边,原本想先行离去,但却突然看见了你的模样,还和十天前一模一样,但不见了颈上的掐痕。死人的伤口是不会自己长好的,我想起你师父的话,觉得或许他用什么法子救了你。但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们,他们就已经走了,我急着去找你师傅,便没有及时跟上去。”
  鲁妙子低头看了萧拾一眼,见他的头压得低低的,看不见他的表情,又继续道:“等到第二天,我在附近的客栈找到他们时,却发现,你父亲他已经疯了。他白天是悲伤独子去世的心丧若死的父亲,他悲痛万分的将你好好安葬。晚上却将你从坟地里挖出来,替你梳头更衣,洗澡喂食,唱着儿歌哄你睡觉,我听到他对你说话如对生人,听的我惊悚万分。第二天,他完全忘了晚上的事,看见你就躺着他身边,又惊又怒,抱着便走,我原本等着他恢复神智好告诉他实情,但竟没有机会。”
  鲁妙子顿了顿,见萧拾仍没有反应,掐着衣角的手因太过用力而苍白的近乎透明,身子微微的颤抖。
  鲁妙子担忧的唤了一声:“小石头?”
  萧拾声音干涩,却还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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