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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对上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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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丫头给他来这招,切了一声,嘟嚷一句,“小气!”
丁月华不怒反笑,开口道:“听说五哥的功夫独步江湖?”
“切,什么叫听说,本来就是!好不好!”
他不满地喝了口茶。皱了皱眉,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那杯茶。
“哦!这样啊!我听兰哥哥说,五哥的缩骨功也是十分了得。精妙绝伦!”
一听丁三夸自己,他也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丢给她一个“算你还识货”的眼神。边笑的十分灿烂边给自己扇风。
“可还记得白玉鼠之约。”突然,丁月华问题一转。
“切!那是自然。”
“那好,我还以为五哥忘记了呢!没忘就好。”
白玉堂这时才发现啥时候,这死丫头脸上的笑容阴险得怎么跟那只猫儿一样。
[猫鼠特典别章:顶亲(下)]
唉!
展昭负手身后,站立窗前,隔窗望天长叹。
不知那人可好。是否依旧还在生我的气。这一次,是真的无能为力了!玉堂!
无穷爱恋,无尽相思,终究是抵不过父母之命。
唉!
展昭和衣躺回床上,闭眼睡觉。
可偏偏就有一双璀璨桃花笑眼出现在自己脑中。
啪的一声,一颗石头从窗外打在床柱上,随后又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展昭从第一声起,就早有警觉,立刻将巨阙紧贴腰间,一只手以按住剑柄,一脸戒备。
一道白影从窗口跃进。
忽看那道白,展昭心中一喜,以为是自己心中想了千万遍之人。口刚启,发现不对。
对方虽一身白衣,男子衣衫打扮,可身形显得十分娇小玲珑,显然是女子身型。
他松开按在剑柄上的手,朝来者抱拳施礼,开口道:“姑娘,三更半夜,来找展某何事?”
“呵,原来你就是江湖有名的‘御猫’啊!”调侃的语气。
展昭依旧彬彬有礼说道:“世人谬赞!姑娘还未说明找展某何事?”
“怎么?怕?”对方欺身上前,一双妙目看着满脸平静的展昭。
“姑娘,无事就请回吧,这时间也晚了!”
姑娘知道他言下之意,不由轻笑,“呵!果然是谦谦君子啊!不过,放心,我丁月华可不怕这些!要说就让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说去。”
啊!丁月华!
初听此名,展昭小小惊讶一番。
原来对方是自己那素未蒙面的未婚妻。
丁月华将他的微微讶异表情看在眼里,笑在眼里,说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不会再说很晚了吧!”
展昭摇头,“不,正好相反,请丁姑娘速回府中吧。”
谁知话还未说完,丁月华身子一软倒进了展昭那边。
展昭身型一闪,丁月华直接朝地上倒去。
只见在接触地面瞬间,她一手轻拍地面,借力,翻身,站定,稳住身型。
“你……”
一个你字脱口而出,虽说一字,但展昭却听出此字之音与之前她说话声略微带粗。紧接着,他便看到一张因生气而噘着小嘴的怒容。
展昭心中顿生熟悉之感。
那生气模样十分像极了玉堂。
唉!也好,未来有个像玉堂几分神似的妻子,也不错!
展昭心中自我安慰。
随之,她突然哎呀一声,跌坐在地。
他立刻上前,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哼,不要你管!假慈悲!”她负气不理,用手拼命地揉脚。
原来之前那个动作,害她崴到脚了。
“这伤怎么说,展某也要付几分责任。管你,是因为你是展某未过门的妻子。”
听见此话,丁月华一动不动地看着展昭。神态认真。那眼神仿佛要看穿他一样。
可是为什么展昭却从中看见了一点哀伤!每晚白玉堂都来丁月华房里陪她下棋,聊天,打发时间。当然还是有正事要干的,就是教丁月华缩骨功。
“输了吧!嘿嘿……五哥,你今天下棋输给我三回了。”
丁月华开心地拿话刺激着白玉堂。
“切!”
白玉堂鄙视地看着眼前的丫头一眼。
要不是你五哥我现在心情不好,今天怎么也轮不到你赢!
不过你却在那人面前,赢了我了。
眼中突然一暗,但瞬间滑过,没有被丁月华看见。
只见她喜滋滋地收起棋盘。
“怎么不下了?”好奇,今天这丫头怎么这么乖巧不趁胜追击。
“五哥,我就要嫁个那个素未平生的人,我怎么开心得起来。”月华敛起笑容,一脸哀伤。
什么时候丫头也有了这样的表情了?
白玉堂看着眼前这样的她,思绪万千。
一记苦笑,说道:“放心,那猫儿待人向来温柔。你嫁过去不会吃亏的。”
月华见他那一记苦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再听见他喊那展昭为“猫儿”,自觉奇怪。这勾起了她心中好奇。
“五哥,我这里有酒哦!”丁月华提出了正合他心意的建议。
于是,就在那一晚,白玉堂醉了,人生中第一次在除亲人、展昭之外的人面前醉了。而且整整醉了三天。三天之后,三月三那天,丁月华稳稳顺顺地嫁出丁家。
丁母是哭得肝肠寸断。口口唤儿。丁家兄弟是暗中庆幸,终于将刁蛮任性的妹妹嫁出去了。
再后来,洞房内。喜娘口中喊着喜庆的话语,将没有任何表情的展昭将新娘的盖头掀起。毫无意外的看见那晚让自己记忆深刻且美丽的脸。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新娘要用一种愤怒带恨的眼神看着自己。莫非是自己唐突了佳人?
接着又在喜娘的一阵催促中,两人开始共喝合卺酒。
可是不知为何,新娘就是不举手执北。喜娘一见此景,立刻像操纵傀儡一样,终于算是完成了这最后一个工序。
喜娘心中大喜:还好,总算是将丁家公子交代的事情办完了。
展昭这回算是看出门道了。原来,自己的新娘被点了穴道。
他哑然苦笑,待外人全走了之后,遗留新娘新郎二人之后,他立刻揭开她的穴道。
安慰的话还为出口,就被下一句熟悉的话,给震在当场。
“丁三,你这个死丫头,敢如此陷害我!”原本的“丁月华”瞬间,突然来个长个。居然和他一个高度。
“玉……玉堂……”
白玉堂撕开自己脸上的假脸,露出本来面目。同时也脱去那一身嫁衣。只见他原本美丽的桃花眼,迅速染上了杀意。
“你!”他偏头看向展昭,眼中是怒,是羞,是怨,是哀。
展昭诧异,见他要走。
一时间,那种绝望的心情再次涌现。亦如当初他知晓自己身有婚约时的心情。
他将心一横,从背后点住白玉堂的穴道。不仅封了他的穴道,也封了他的武功。
“臭猫,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放了我!”
展昭从后背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不放,你已经是我的妻!一辈子,不,永生永世也不放。”
“你疯了,丁三才是,不是我!”想挣扎,却无能无力。
“展某只知道,刚才与我喝合卺酒的那人,便是我一生的伴侣!”说完,将白玉堂横抱于胸。
……(未满十八岁,不能观看,为了河蟹的社会。自动……)……【完】
[猫鼠特典别章:屋顶]
道是春在,无处觅,
纵有心,难留!
难留……
“难留啊!”白玉堂仰天长叹,不觉感觉头有点晕,微微眯着眼,看着头上皎洁之月,手中的白瓷酒杯下意识地不停转动。
看样子,今天是五爷我醉了。
低头望进杯中之月,不仅思绪渐渐散开……
原本是一个与友把酒言欢的良夜,却因为那该死的臭猫要外出办案,将这份雅兴给搅没了。
“臭猫!”低声臭骂,白玉堂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倒下,呈大字型躺在某人的屋顶上。
渐渐合上了眼,睡去……
啪,一声清脆,碎了一地,也散了一地。
声音不大,却让来人微微皱眉。
借着月光,盯了一会儿地面上的碎物,抬头看了看。然后来者暗提内力,一个踏地飞升,上了屋顶,看清一切之后,来人摇头轻笑。
悄然靠近躺在不远处的白玉堂,坐下,拿起未空的酒瓶,慢慢饮着。
“臭猫……”一声梦中低喃,惊了来人停下手中动作,偏头看向他,却发现是白玉堂梦中呓语。
此时的白玉堂一身白衫,整个人被月光映出一圈光晕。因酒,脸颊微红。
来人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用拇指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情不自禁来人慢慢靠近,在白玉堂唇上轻轻一吻。
“玉堂,我回来了!”
翌日,天微微亮,白玉堂被寒冷给冻醒了,见自己白衫微湿,知道自己在屋顶上是睡了一夜,不禁懊恼将这所有的一些过错都归咎于那只爽约的猫。
生气地拿起酒瓶,发现里面已经一滴不剩。这让白玉堂更加火大,心中暗骂:哪个偷酒小贼,连五爷的酒都敢偷喝!
未想到这世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你五爷的酒。除了某只外……
白玉堂一怒,用内力将空瓶拍了个粉碎。飞身下下了屋顶,一脚将展昭的房门用力踢开。(这很明显是牵连啊……可怜的门!)
“玉堂,为何生气?”
一句问语,让白玉堂忘了动作,但他是何人,立刻就明白了所有……
他突然上前,紧拽展昭的衣襟,怒道:“臭猫,为何偷喝你五爷的酒?”
展昭笑道,“咦……我怎么记得好像那酒也该有我的一份,是不是啊?玉堂!”
白玉堂听了此话,手中动作一滞,未来得及思考太多,便被展昭牵着手,带出了展昭卧房。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上,白玉堂紧盯着那只手,感受着属于前面那个人的温暖。再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知为何开始上扬。心中暗自浮动着一丝欣喜。
但突然白玉堂停下前进的脚步,一双桃花眼怒瞪眼前之人。
“臭猫,你是不是昨晚就回府了?”
展昭心想玉堂你总算是问起这个了,要不然,真让自己担心,玉堂是不是不关心自己了。
他转头,看了看玉堂的脸色,依旧,没有怒色,便开口老实回答自己何时回转。
谁知展昭一说完,白玉堂立刻炸毛,瞪着桃花眼,怒道:“你个臭猫尽然让你爷我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在小小的猫窝中,你可以观看到这样一个奇景。
猫鼠两人每人都裹着个棉被,时不时此起彼伏地打着喷嚏……外加……
=口=
“都怪你这个死猫,臭猫,懒猫,都是你,要不是你,你爷我也不会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啊嚏……”
“能怪我吗?明明是你自己老爱往屋顶上跑……”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臭猫!”小白耗子炸毛怒火飙升。
“没,没,没,是在下的错,以后在下会注意的。别生气了,喝药吧!”拿起早就被马汉端来的两份药。
“咦!黑乎乎的,能喝吗?”某只蹙眉带怀疑撇了一眼另一只。
“公孙先生开得,应该能喝。包好,包好。”
“还是你先喝,我等等……”
“不行,趁热喝了,好得快!再说,等会儿公孙先生还要来看我们呢!”
“你个死猫,那只臭狐狸……”
某只不情不愿地喝着药。
“对了,猫儿,有件事儿,你爷我就不明白了。”
“嗯,什么事儿?”
“我受寒是因为在屋顶上吹了一夜冷风,可……怎么你也,受寒了呢?”
“这……这个,呵呵,玉堂,喝药,喝药……”展昭埋头继续喝着碗中苦药。
好苦啊……以后再也不敢大冷天的冲冷水了……【完】
[猫鼠特典别章:误会]
开封府,内院大堂内。
“吉时已到。”随着司仪高声一喝,原本喧闹的大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身着红衣的展昭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外的新娘在喜娘的牵引下,缓缓走向自己。
喜娘一把将手中喜球的另一端绸缎塞进展昭的手里,嘴里喊道:“新郎新娘,喜结良缘。”
展昭木讷地转着手中的红绸,看了看,又看了看身边的新娘,面无表情,一点欢喜的模样都没有,仿佛今天大喜的不是自己。
“新郎新娘拜天地喽!”司仪再次高喊道。
喧闹的声再次填充此地。人人纷纷喜笑颜开。高谈着这人人称羡的亲事。
“知道吗?这回可是皇上亲自赐婚啊!展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听说新娘是太后娘娘认下的义女。深得太后喜爱。”
“没错,听说这位公主是才貌双全,温柔可人。”
“恩,恩,说的是,说的是,真是郎才女貌啊!”
……
一阵阵的窃窃私语都逃不过展昭的耳朵。
赐婚、公主、好福气吗?
展昭自嘲地想,嘴角牵出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只是明白他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个笑容背后的苦涩。
“一拜天地!”
展昭想:玉堂啊,玉堂,你可会来?可会阻止我的婚礼?
展昭在拜堂的时候,将头微偏,用余光看了看门外。没有寻到那白。
“二拜高堂!”因为展昭的双亲早已去世多年,如今,家中无半个长辈可做在这高堂之上。幸得,展昭追随包大人多年,包大人之于展昭已是如兄,亦如父。
看着高堂之上端坐的包大人,展昭感概良多,不由想起那日他们之间的对话。
“展护卫,可是真要应下这门亲事。如果不愿,本府可亲自前往宫中,帮你回绝了这门亲事。”包拯慈爱地看着手中拿着那道圣旨发呆的展昭。
“谢包大人,大人无须为展昭这么做,圣命难违,展昭应下这门亲事了。”
当自己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其实他是在和自己打了个赌。赌的内容就是那泼皮老鼠是否会大闹礼堂,阻止他成亲。来,即是他胜,不来,便是他输。
倘若胜了,他自是违抗圣命,拒绝成亲,一切后果由他一人承担。反之,他将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永远与那人成为真正的兄弟。自己自然好好待妻子,不敢对他在有半分非分之想。
突然展昭头疼了起来,其实无论那边,自己都亏,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真应了那句老话“吃亏即是福”,罢了,为了玉堂,吃亏就吃亏吧。
想得有点出神,幸亏有身边的喜娘提醒,展昭才恍过神来,朝面前的高堂,拜下这第二拜。
就快要夫妻对拜,礼成了。你为何还不来?难道你真的不愿接受吗?接受那日我对你的表白?展昭那日正好休假,被白玉堂约去太白楼二楼雅间喝酒。酒过半旬,两人微醉。
突地,一阵风吹过,撩起了躺靠在栏边喝酒的白玉堂的白色发带,不知何故,那发带居然从白玉堂发上飘落,展昭抬手一捞,将发带抓于手中,笑言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便起身上前,将发带重新绕上白玉堂黑缎般的发髻上。
也许是白玉堂醉了,如是平常,展昭这样的调侃,一定会生气,大骂展昭“臭猫”。可是今日白玉堂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默默地任由他为自己弄上。等展昭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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