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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北军-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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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止这些呢,善贤姐,我搞到的货还有很多呢!”朴天义眉毛轻扬,眸子间闪过一抹戏谑与炫耀。
张学良、野狼和风影月三人十分配合地打开了一直背在身上的木箱子。
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她惊呆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可以塞进一个乒乓球。
箱子里装的分别是一把吧托卡列夫手枪,一把把莫辛纳甘步枪,还有至少上千发没有启封过的子弹。
这些东西对于抵抗组织来说,价值堪比黄金白银呀!
朴天义,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她再也把持不住,像个小女孩一样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十分激动地问。
哦,这些东西。”朴天义故作神秘地说着吗,微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张学良。
这些东西都是我和少帅在莫斯科问斯大林那老东西要的。“少帅?斯大林?”她秀丽的眉毛微微抖动了两下,然后用好奇与惊骇的目光打量起这个一身狐裘,和自己一般年轻,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美丽的女士,你好,我叫张学良,中国人。“张学良微笑着说,友好地向她伸出了手。
哦,我叫金善贤。”美丽的女人先是微微愣了愣神,然后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张学良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金善贤的这双手白皙如雪,五根纤细的玉指细腻光洁,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仿佛艺术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是,张学良握在手里,却隐隐感到,比起一般女人的手,这只手似乎十分的强健有力,应该是长年持刀,握枪造成的。
看看她那双清明如镜的眼睛,再想想她的身份,张学良不由得从心里对她产生一种同情与怜惜。
在后世,像她这样美丽而又气质极佳的女人手里拿着的,是昂贵的提包和价值连城的手链。
而残酷的战争,野蛮残暴的侵略者,却使得她这个本来可以靠在丈夫怀里撒娇,吃零食,看电影的美丽女人不得不拿起枪,过上了刀头添血的生活。
善贤姐,这位就是中国东北三省的军政长官,率领东北军打败了苏联红军的少帅张学良。“朴天义咧开嘴笑着,颇为炫耀地说。
你是张学良张少帅?“金善贤美丽的眼睛再一次睁大,目光中夹带的是一种震惊、迷惘和难以置信。
怪不得刚才看到他的时候感觉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名动天下的张学良张少帅。”金善贤心里不禁有些自嘲。
身为抵抗组织的领导人,一向十分关注周边局势的她自然知道前些日子张学良带兵在中蒙边境一带打败苏联红军的事,不仅如此,她还在张学良下令开办的《东北日报》上看到过张学良的照片。
少女总是仰慕鲜衣怒马的英雄,即便是年近三十,经历过无数雨雪风霜的金善贤也依然有着那么一颗萌动的心。
所以,对于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却能率领大军打败了强大的苏联红军的张少帅,她是十分仰慕,甚至有些神往。
而如今,仰慕已久的张少帅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还和自己握了手,金善贤震惊之余,心中微起涟漪,姣好的面容上更是流露出了少有的少女般的羞涩。
如假包换。“张学良淡然一笑,用标准的朝鲜语说。
朴天义是我的朋友,说起来,我还欠他一条命,这些武器弹药,是我从斯大林那里要的,就当是作为我对朴天义救命之恩的回报。”
少帅,你说什么?你欠朴天义一条命?“金善贤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眼里,张学良是一个强悍无比,战无不胜的大英雄,神一样存在的人物,而朴天义,只是她所领导的抵抗组织中的一个小人物而已,张学良这样一个掌握中国东北三省军政大权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欠朴天义一条命呢?
少帅,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欠我一条命?”朴天义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张学良,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朴天义,你忘了这块玉佩吗?“张学良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月牙形的玉佩。
鑫璞,想我的时候,你就拿着它,念着我的名字,它保佑了我这么多年,也能保佑你平平安安。”他的耳边,猛然回响起了那个甜美悦耳,清纯脱俗的声音。
一种忧伤不经意间地从他的眼眸间掠过,如云,如雾,很快便消散在了风里。
第四百八十六章 招待
看到这块玉佩,朴天义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怎么回事?“看到朴天义这副反常的样子,金善贤的好奇心更重了。
要知道,朴天义的脸皮可是厚得很,很少有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
哦,善贤姐,事情的经过是像这样的。。。。。。看着金善贤好奇的目光,朴天义也不再隐瞒,就把自己在火车上偷盗张学良的玉佩,到火车爆炸,再到四人在苏联经历的种种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金善贤先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一双美目闪现出阵阵惊芒,最后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朴天义,用责备的口吻说:”朴天义,你又闯祸了,如果不是张少帅大人有大量,你恐怕就回不来了。
虽然是责备,但语气中的一抹关切之情却不言而喻,就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在教育自己调皮的弟弟。
好的,善贤姐,以后我会注意的。“朴天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就别怪他了,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你们的组织筹集经费,而偷之所以偷我,也是把我当成一个为富不仁的纨绔子弟罢了。”张学良宛然轻笑,十分大度地说。
少帅果然善解人意。“金善贤两眼放光,充满赞许地看着张学良。
一点小事罢了,如果我什么事都斤斤计较的话,又凭什么当东北三省的军政长官呢?”张学良微笑着反问道,眼睛里闪过一抹玩味。
少帅来者是客,又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精良的武器装备,你就不急着走吧。“金善贤眨巴着眼睛,白皙如雪的脸上露出一抹少女般的天真。
在我这坐坐,我让手下的兄弟给你准备一些吃的。
这个?”张学良眼珠子微微转动了几下,不时地用谨慎的目光扫射着金善贤的脸。
看着四周破落的墙壁,屋子里简易的家具,他知道,在日军层层的封锁围剿之下,这个抵抗组织的物资十分匮乏,而现在金善贤,肯定会让人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他。
对于抵抗组织来说,每一粒米,每一滴水,都是这些志士用命换来的,珍贵异常,自己接受他们的款待,无疑是在增添他们的负担,所以,他想走,胡乱地给别人增添麻烦不是他张鑫璞的风格。
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金善贤是个个性十分好强的女强人,内心深处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如果他就这么走了的话,一定会让金善贤有一种他是在高高在上地施舍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张学良把她和她麾下的抗日志士当成乞丐!
如此一来,她心里一定会十分难受,说不定以后会对张学良和东北军近而远之。
这是张学良不希望看到的,张学良虽然内心有善良的一部分,但却不是慈善家,他资助这个抵抗组织的原因,除了因为朴天义,除了因为同样的敌人日本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将来有一扇和朝鲜对话的窗口,而金善贤的抵抗组织,无疑是做好的选择。
少帅,没事。“朴天义淡然一笑,神色平静地宽慰道,这个眼尖的家伙,似乎看出了张学良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我们虽然没有你们东北军富有,但是,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所以,你大可放心,招待你不会造成我们的物资短缺,所以,你大可放心,再说,你要这么走了的话,善贤姐岂不是伤心死了。”
朴天义,你说什么?“金善贤秀眉微蹙,有些气恼地瞪了朴天义一眼。
少帅,这小子说起话来老是口无遮拦,让你见笑了。”金善贤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张学良,不好意思地说,俏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少有的温柔。
没事,我领教过。“张学良漫不经心地说。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凝重,目光也在瞬间变得深沉、悠远,仿佛一汪清明如镜的湖泊刹那间a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
阅人无数的他不难看出金善贤心里的那么一点想法。
的确,金善贤虽然领导一众抗日志士冒着生命危险,与装备精良的日本军对抗,有着普通女人所没有的精明与干练,内心,更是要比那些只会躺在男人怀里嗲声嗲气撒娇的女人强势许多,但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有着女人细腻的感情,有着女人的爱情与幸福的渴望。
从金善贤对自己的佩服,再从金善贤目光中流露出的柔情与暧昧,他自然知道,这个女强人的心,已经开始跳动了。
只是,因为原装张学良的缘故,他感到自己欠于凤至和赵四小姐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更何况,他还时时忘不了前世深深爱着的初恋情人柳如烟!
所以,他真的不想再和任何人堕入情网。
不一会儿,三个年轻的朝鲜人信步走了上来,分别把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肘子,一盘散发着清香的狍子肉和油炸的兔肉放在了简易的木桌上。
少帅,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物资比较少,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招待你了。”金善贤有些难为情地说着,一双美目满是柔情。
不好意思的是我。“张学良有些惭愧地说。
他知道,对于物资匮乏的抵抗组织来说,这些肉,是他们至少人均一个星期的口粮了。
那两位朋友,你们都过来吧。”金善贤嫣然一笑,满怀热情地向野狼和风影月招了招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两人终究是性情中人,所以,也没有酸腐文人那样故作矫情推辞,很干脆直接地走了上去。
这两位是?“金善贤俏丽的脸像邻家女孩一样恬静,两只清澈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野狼和风影月,目光中带着一抹欣赏。
常年与日本人打游击战,在枪林弹雨中生活的她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两人身上的那种强绝的,比自己要浓烈得多的杀气。
我叫风影月,少帅的侍卫。”风影月扬眉轻笑,风轻云淡地说。
我叫野狼。“野狼冷冰冰地说,斑驳沧桑的脸上没有丝毫感情的变化。
别在意,野狼对任何说话都是这样。”张学良担心金善贤被野狼那冷冰冰的模样吓坏了,连忙微笑着解释道。
虽然他知道金善贤是个胆识过人的女强人,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而野狼的气势,可是能把许多久久经沙场的将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没事。“金善贤神色轻松地点了点头,仿佛丝毫没有把野狼冷冰冰的模样放在心上。
善贤姐,有好吃自然不能少了,对吧?”朴天义俏皮地一笑,很自觉地走了上来。
你。“金善贤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对于这个有些玩世不恭,但又身怀绝技,在关键时刻能起到不小作用的朴天义,身为抵抗组织领导人的金善贤的确是十分的无奈。
朴天义性情真挚坦率,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要比那些口是心非,笑里藏刀的政客好多了。”张学良爽朗地一笑,目光诚挚地看了看朴天义和金善贤,充满赞许地说。
的确,“血龙”张鑫璞喜欢心直口快,正直坦率的人,讨厌口是心非的政客,讨厌虚伪的社交场合,一个明面上赞扬他,心中却在诋毁他的人要比一个发自内心,当面指着鼻子骂他的人更令他厌恶。
看来少帅也是个坦承直率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金善贤柳眉微扬,轻轻地笑了起来。
对于朋友,我一向如此。“张学良不紧不慢地说,特意在”朋友“两个字上加强了语势。
朋友?听到这两个字,金善贤的眼睛里登时闪过一丝迷惘与憧憬,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虽然心思细腻的她已经隐隐猜到,张学良已经把她和她的抵抗组织当成朋友了,但是,”朋友“两个字清晰、真挚的从她敬佩,神往的年轻英雄口中说出来,那感觉还真是不一样,那份感动,更是让她的心微起波澜。
少帅,我们既然已经是朋友了,那么少帅有没有兴趣听听有关于我的故事?“金善贤说着,一双眼睛幽幽地看着张学良,似乎有些期待,也有些彷徨。
好吧。”张学良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他知道,这个外表强势的女强人把太多忧伤、太多的痛苦都埋藏在了心里,太需要一个能够理解她,并能让她产生安全感的人来倾诉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 诉衷肠
原本,我家住平壤,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一个富有爱心的母亲,还有一个小我四岁,活泼可爱的弟弟,我父亲是一所小学的教师,我母亲在集市上开一家裁缝店维持生计,虽然我们家不是大富大贵,但父慈母爱,日子过得和和睦睦,平平安安。“金善贤柔声说着,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哀伤与眷恋。
但是,日本人的到来,让一切都变了,在我七岁那年,一群穿着黄呢子军衣,拿着钢枪的日本兵来到新义州,他们横行霸道,无所不为,还强迫学校悬挂日本国旗,教日语,许多不愿意屈从的教师和学生都遭到了日本人的残杀,我的父亲本来也想加入反抗阵营,但想到家里还有妈妈,还有我,还有弟弟,就忍辱偷生,继续留在学校教书,但从来没有给学校里的孩子上过一节日语课。”
那么后来呢?张学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眸子间掠过一抹寒星。
之后因为日本人的苛政,平壤爆发了义兵运动,不少日本驻朝军政官员和李氏王朝的亲日派遭到刺杀,而我的叔父,也就是我父亲的弟弟,年轻气盛,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反抗日本人的大潮之中,后来义兵运动遭到日本人和朝奸亲日派的联合镇压,我叔父也在斗争中死去,我父亲害怕我们家受到牵连,就举家从平壤迁走,来到了新义州。然后,我父亲重*旧业,在一所小学校里当了教师,母亲的裁缝店也重新开张,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但是,好景不长。”说到这里,金善贤淡淡地笑了笑,但双眸却微微泛起了红晕,像是在竭力掩饰心中那不堪回首的伤痛。
到了我九岁那年,听说那个总理大臣李完用和日本人签订了什么《日韩合并条约》,日本人便正儿八经地在平壤设立了什么总督府,统监府,苛酷的统治更是变本加厉,不仅把日语列为朝鲜人必须学习的官方语言,还把我们的母语—朝鲜语列为非法语言,学校不允许教授朝鲜语,在街上不允许说朝鲜话,若有犯禁,轻者打耳光,重者坐牢,甚至枪毙,我就曾亲眼目睹过几个在街上用朝鲜话交谈的人被日本兵抓住,当街活活打死;因为害怕我们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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