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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北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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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有火炮,难道我们没有吗?

    我的每一辆坦克,都是一座移动火炮。

    坦克上的火炮很快摧毁了他们的炮兵阵地。

    我们的坦克也很快地冲破了直军的铁丝网,突入长辛店。

    当我们的坦克*近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吓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次进攻,我们只阵亡了五十人,受伤十人,就全歼、俘虏了近千名直军士兵。

    我军士气大盛,一鼓作气攻破长辛店渡过卢沟桥。

    这个时候,琉璃河的战役也顺利结束,我军大胜,负责进攻的第四师和我们的第六师在卢沟桥东岸会师。

    在攻打琉璃河的战役中起着决定性作用的,也是一个战车连的连长。

    他叫欧阳文建,是我的兄弟,当年我和一起在德国柏林军事学院留学,一起拜古德里安为师。

    我的性格偏向文静,而他却是个脾气火爆,易冲动的家伙。

    在德国的时候,有一个德国学生说了一句中国人是东亚病夫,就被他狂扁了一顿,打断了三根肋骨,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我想,在琉璃河驻守的直军应该被他的坦克碾死了不少吧。

    我们一起攻打固安县城。

    固安县城有直军重兵把守,炮火也及其猛烈,一时半会儿之间,就是我们坦克部队也无法攻克。

    不料,形势急转直下。

    吴佩孚忽然改守为攻,出兵绕至卢沟桥后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攻占了长辛店,琉璃河,就连卢沟桥,也被直军占领。

    我们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窘境。

    撤退命令传来,我们立刻突围。

    我不知道,也不想去回忆,我是怎么突破直军重兵把守的卢沟桥,回到奉天的。

    我只知道,我的那一次,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一路飘血!

    我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人,我只知道,我的坦克履带上沾满了直军士兵的鲜血、内脏、和脑浆。

    那种坦克压过人身体时的“咔吧咔吧”的声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战争,是惨烈的,是残酷的。

    自相残杀的战争,更是泯灭人性的。

    奉军败了,败得很惨,大帅也被总统徐世昌免去了东三省巡检使的职务。

    但是,我因为表现突出,被荣升为中校。

    但是,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我肩章上的杠和星,全都是靠杀自己的同胞换来的。

    我有点恍惚,也有点儿迷茫。

    同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为什么就不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如果我们不分什么直系、奉系的话,不整天自相残杀的话,根本就不用害怕那些金发碧眼的洋人,更不会让驻扎在旅顺大连的不到两万的日本关东军骑在我们的头上。

    我原本以为,统一的中华民国政府很快就会建立,中国人之间不会再自相残杀了。

    但是,我错了。

    第一次直奉战争之后,直系军阀曹锟通过贿选当上了中华民国的大总统,而大帅不甘心失败,一直在扩军备战,准备再次武力夺取中央政权。

    为了在政治上为了对抗武力统一政策,大帅与段祺瑞,还有“国父:孙中山建立了三角同盟。

    两年之后,也就是直系江苏军阀齐燮元与皖系浙江军阀卢永祥爆发了江浙战争,大帅谴责齐燮元攻浙,并以援浙为名,组织“镇威军”,自任总司令,将奉军编为6个军,约15万余人,沿山海关、承德、赤峰三个方向进发,与直系军阀的第二次战争就这样爆发了。

    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装甲兵中校,也因为在第一次直奉战争中表现突出,被编入其中,继续去残杀自己的同胞。

    望着苍茫的大地,坐在坦克里的我五味杂谈。

    中国人打中国人的事,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我和我的坦克—东北军坦克将领左天耀的回忆录(三)
    当时,为了抵抗我们奉军的进攻,吴佩孚于7月8日晚十点整正式宣布,自任总司令,并任命王承斌为副总司令兼直隶筹备司令,彭涛莘为的一军司令,王怀庆为第二军司令,冯玉祥为第三军司令,张福来为援军总司令,另有海军、空军各一部共20万人。

    一开始,直军海军出动战舰猛攻我葫芦岛滩头阵地,妄图在葫芦岛登陆,之后突入锦州、直捣奉天。

    但是,他们的如意算盘没能得逞,在我海军和岸边战防炮猛烈的攻击下,直军损失惨重。

    再后来,英国鬼佬出面干预,使得直军不得不放弃原有的计划。

    当时我很郁闷,也很不解,我们中国人打仗,凭什么轮到他英国鬼佬来干预。

    虽然那些金发碧眼的鬼佬帮了我们奉军,单我对他们没有半分的感激,更没有丁点的好感。

    此举,直接令直军陷入了被动。

    之后,我们奉军立即作出反击,九月份,我奉军第二、第五军并分两路,分别由阜新、通辽进发,猛攻直军阵地。

    这一次,我成了坦克团团长,坦克多达八十辆,还被调到了第四师。

    师长,是张大帅的长子张学良少将,也就是日后的少帅。

    我没有想到,这位少帅,在未来竟然会成为一个让日本、欧美列强为之心惊胆战的盖世英雄,会成为一个令我心甘情愿地用生命来效忠的人。

    开鲁,是一个土壤肥沃,农业发达的县城,那里,每年都能生产出大量的粮食和各种家禽家畜鲜美的肉,那里的森林覆盖率也很高,林木资源十分的丰富。

    但是,那一年,那里的农田却大部分荒芜,不少人更是流离失所。

    因为,那里要打仗。

    直军为了抵抗我们奉军的进攻,在那里大肆抓捕壮丁,强征农夫入伍,使得不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们那些家伙真是可恶!”

    当时我心中暗骂。

    可是,转念一想,我们奉军又好到哪去呢?

    一样的强征壮丁入伍,向东三省人民征收重税以供军费开支,有的时候,一样在所占领的地方烧杀掠夺。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打那种毫无疑义的内战。

    自辛亥革命,清王朝轰然倒塌以来,各地军阀连年征战,今天孙大帅打王大帅,明天王大帅打李大帅,这打来打去的,从来没有个尽头。

    该死的,我真不知道这种战争有什么意义。

    打来打去都没个结果,无论谁胜谁败,倒霉的,始终是中国人,而占便宜的,始终是洋人和日本人。

    但我是个军人,再怎么迷茫,再怎么不解,也得不折不扣地执行上峰的任务。

    直军在开鲁一带挖掘了多道蛇行战壕,并布置看了数道铁丝网和不少的机枪堡垒。

    开着一座座巍然屹立的碉堡和一个个冰冷的机枪孔,张少帅便毫不犹豫地让我的第三装甲团担任了进攻的前锋。

    或许,是他的老师郭松龄将军交待他这么做的,或许,这是他的直觉,铁皮制成的战车普通的枪械是奈何不了的。

    或许,在那个时候,张少帅就琢磨出了坦克集群作战的战术,因为,少帅是个天才,是个枭雄豪杰。

    我意气风发地坐上我的坦克指挥车,让坦克部队急速开进。

    但是,才前进了五百多米,直军的火炮就响了起来,我的坦克就有四辆化为了火球。

    该死的法国老,把坦克的装甲弄得这么薄,想害死老子呀!”那个时候,我真有一种想抓住那个法国的坦克设计师痛打一顿的念头。

    但是念头归念头,现实还是要面对的。

    于是,我立即命令坦克分散开来,并放慢行进速度。

    同时,我还让团里的炮兵*起大帅从英国购买来的115mm火炮对直军炮兵阵地进行压制。

    轰轰轰!一轮雨点般的炮弹过后,直军炮兵阵地登时一片火海。

    开玩笑,我的这些英制115mm火炮是他们这些民国初年的老式火炮能比的吗?别的不说,光是射程,就有十公里,炮弹就有55磅重,一炮至少能顶他们的死炮到五炮。

    没了炮兵的威胁,我立即下令坦克部队加速前进。

    看着这些呼啸着冲过来的钢铁怪物,只装备了机枪和老式步枪的直军士兵大为震恐。

    因为现在,他们已经找不到克制我的坦克的办法了。

    这时候,碉堡里的机枪叫了起来,子弹,如同雨点般打在我的坦克上。

    一阵阵火花在坦克的钢板上溅起,但坦克依然毫发无损,继续前进。

    很快,我的坦克部队冲破了一道铁丝网,将战壕里的直军士兵全都碾成了碎片。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尽管他们也是中国人,但我不可以手软。

    一些直军士兵拿着手榴弹和炸药包,匍伏着前进,看来,他们是想用这种简陋笨拙的方法摧毁我的坦克。

    但是,我是谁,我训练出来的坦克兵会让他们得逞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不少直军士兵还没靠近我的坦克,就被坦克上的7。62mm机枪打成了筛子。

    与此同时,坦克上的37mm主战炮也没有闲着。

    三百六十度自有旋转的炮塔可不是盖的,真可谓是指哪打哪。

    他们修筑的那些碉堡,我真是不敢恭维。

    或许,吓一吓普通的胡子、强盗还可以,但是,遇上我的坦克部队,算是他们倒霉。

    我的坦克,几乎一炮就干掉一座极强碉堡。

    他们的那些蛇行战壕,挖得也不怎么样,一个士兵俯下身子还能露出半截额头。

    这些,当然挡不住我的坦克。

    我的坦克部队很快突破了直军的防线,将一个个直军士兵活活碾死。

    见我的坦克部队撕开了一道缺口,奉军步兵立即蜂拥而入。

    开鲁的直军守军很快被全部消灭。

    据统计,开鲁一战,直军阵亡了近四千人,被俘了两千多人。

    战斗结束之时,几乎每一辆坦克的履带上都沾满了鲜血和脑浆。

    这个时候,第五军也传来捷报,顺利攻占了朝阳。

    不用说,攻占朝阳一役中,起到关键性作用的自然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死对头欧阳文建。

    这个脾气火爆的家伙,从进入讲武堂的第一天起,就总喜欢和我较劲。

    不过,我还是挺喜欢这小子的,常言道,物以类聚,那个时候,在奉军里,真正懂得坦克的,只有我和他。

    之后,我们第二军、第五军在朝阳会师,乘胜向凌源进发。

    凌源地势西北高,东南低,于是,装备有坦克的第四师和第五师负责从东南进攻,其余步兵队伍则从西北进攻。

    我们这些坦克部队在地势低矮的东南部平原地带几乎是畅通无阻,以及其微小的代价冲破直军防线,占领直军阵地。

    但是,攻打西北阵地的兄弟就没这么幸运了。

    直军占据各山头要塞,据险固守,居高临下,集中火力向进攻的奉军兄弟打击。

    奉军兄弟尸横遍野,死伤惨重,但却迟迟未能攻下。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却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在多山地丘陵,地势高峻的西北部,我们坦克部队发挥不出任何的优势。

    之后,我军调来了几架从法国购买的轰炸机,对直军的阵地进行狂轰滥炸,我军才勉强攻占了些许的阵地。

    但是,我军飞行员投弹的准确度太低了,低得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所以,对直军造成的伤亡并没有预料中的大。

    我灵机一动,下令将坦克部队绕到直军后侧的山峦下,将坦克当作移动炮火使用,对直军进行轰炸。

    直军刹那间被从背后袭来的炮弹打懵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会玩出这一手。

    腹背受敌,直军军心大乱,我军很快攻占了直军所有的阵地,凌源落入我奉军之手,我奉军再一次大获全胜。

    看来,我军很可能在这场战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张大帅有望一雪前耻了。

    可就算是张大帅胜了,能在全国建立起一个统一的政权吗?我们中国人能结束自相残杀的悲剧了吗?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不希望再用我心爱的坦克碾压中国人的身身躯了。

    捷报频频传来,我奉军骑兵从彰武出发,连克直军控制下的赤峰、建平。

    但是不知怎的,驻守在北古口的直军第三军的冯玉祥一直都按兵不动。

    后来,我才知道,冯玉祥不满吴佩孚排除异己,那时正在与援军警备司令胡景翼、北京警备司令孙岳密谋倒戈。

    直军只好收缩兵力,依托长城天险抵挡我军进攻。

    很快,我军直*山海关。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是一场如此惨烈的大战。

    直军依托高而厚城墙,居高临下,用机枪、火炮等重型武器对着我军疯狂地扫射开来。

    我奉军精锐张少帅、郭松龄所部英勇奋战、向上仰攻。

    战事之激烈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军和直军都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我和我的坦克—东北军坦克将领左天耀的回忆录(四)
    那一仗,真是打得惊天动地。

    直军居高临下,不停地用山炮、野战炮向我军开火。

    我奉军兄弟依旧英勇奋战,不停地往前冲。

    一拨倒下了,又一拨冲上去。

    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山海关前,万里长城之下,我奉军兄弟血流成河的惨淡景象。

    直军的火炮把他们一个个地炸得支离破碎,轻重机枪的子弹不断地贯穿他们的身体,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他们许多人的年龄还不到二十三岁,一些兄弟死的时候甚至还面容扭曲,死不瞑目。

    如果是平原地带的攻坚战的话,我早就开着坦克,率领我的坦克部队冲上去,把他们一个个地碾成碎片了。

    可是这是长城攻坚战,从下往上攻,我那些在平原地带近乎无坚不摧的坦克,硬是没有派上用场。

    兄弟们!冲啊!冲上长城,把直军消灭干净!”一个身着东北军蓝灰色军装,英武挺拔的青年军官高举手枪,大声疾呼。

    他的眼睛里,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喝一种一往无前的决心。

    他,就是我的上司,也是我日后的效命终身的主公。

    东北军第四师的师长,也就是日后的少帅张学良。

    我奉军的火炮、轻重机枪,不断地向直军占据的城头喷射出橘红色的火焰。

    炮声隆隆,机枪扫射的声音几乎要把空气撕裂。

    城头上登时有约两百余名直军阵亡。

    奉军兄弟们立即架起云梯,向前猛冲。

    但是,直军依旧是不顾伤亡的扑上来,奋力推倒云梯,用刺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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