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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 作者+蓝应修父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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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吗?”将崖正搞成一锅混水,不能牵制玄渊的北军,进而去援助燕城那边吗,想不到圣岚还留着这样的实力。主子,按现在来看,恐怕我们一日不撤去镇压在溥州那边的军力,他们都不会罢手,依你之见……”圣岚的目的很明确,而他们是否需要为了离宗付出那么多又是一个问题。==//。junzitang。 首发 ==
“那些在暗处的小老鼠作点小乱我还不怕,即使再强我也有能力将他们歼灭,只是时间的长征问题,需要担心的反倒是法青那边,如果他们有意趁乱做什么。或是跟圣岚达成什么协议。那我们反而会陷入像圣岚现在的局面。”指关节叩着椅把,常泽脑海中想起木良那个男人。同样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对手。他可不认为法青会一直处于观望态度,那个男人眼中的野心并不比他小。
“主子,那……”
“将兵力撤回,全面整治所有地漏洞,我不想看到以后有此等情况出现。”地确,他没料到玄蔚还留有这一手,但无可否认他这边的漏洞也不少,再不顿悟他也不配当这个崖正国君了。所以,这次只能暂时放过圣岚了,而跟离宗那边地合作吗,反正也没得到什么利益,继续与切断对他来说并无太大影响。
“是,主子!”明白常泽意思地傅朴也不会去同情失去了强有力帮助后的离宗会发生什么,在这乱世中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什么坚固不可分的合作,审是度势做出最适合的决定才是聪明人该采取的态度。
所以当玄渊收到消息说崖正的军队已开始逐渐撤退的时候。也只是了然一笑,对于崖正国内发生地一切稍加思考也大概猜出个七八分,知道这当中是谁搞的鬼之后,毫不犹疑将溥州其中一部分主力派遣了出去,直奔玄墨那边的战线。==//。junzitang。 首发 ==
突然转变的形势让离宗那边一时之间乱了阵脚,犹未来得及派出更多的兵力之际,燕城下已是兵临城下,满眼的圣岚旗帜团团地围住了那个本来属于他们的城池。
“全军听令!杀!”黄功天一声令下。无数的箭雨投向了前方。两军正式开战。
骑在马背上,在队伍的后方远远地眺望着城墙。玄墨知道他在等待的人就快出现,谷汶,你究竟意欲所为,我在等着。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圣岚军队绝对不是区区一个燕城守军或能对抗的,那巍巍欲倒的城门就是最好的证明,不出两个时辰之内,燕城必破。
“停!所有人归队!”一声饱内力的命令突然从后方响起,传到所有的圣岚士兵地耳里,同样包括敌方地耳里,所有的注意力投到了那个发出声音之人身上。
策马上前,玄墨地目光一直停留在城墙的某处,与此同时,全身散发着无人可比的气势,那是只有熟悉人才明晓的戾气,也是玄墨真正愤怒时候的景象。
看到这样的玄墨,圣岚士兵不由自主地为他排开了一条上前的路,而视线也随之投向了玄墨所注视的方向。
城墙上是一个突然出现的被捆绑的男人,是一个被不断踢着膝盖却依然坚持着没跪下的男人,是一个全身布满伤痕却依然毫无惧色的男人,同时也是他们圣岚拥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君
“咯”连头都没转,将侧面向他偷袭的离宗士兵整个颈骨捏断,犹如拿着垃圾般将尸体扔掉,此刻的玄墨眼瞳里已没有了平日的冷静。
被玄墨这一冷却吓到的离宗士兵无法抑制地后退了一步,场面一瞬间地冷凝。
“还想进攻吗?在这个你们的王在我手上的此刻!”扯着玄蔚的头发,站在高墙上的女人笑得如斯地疯狂。
“给我放手。”默默地凝视着那张布满血迹的脸孔,玄墨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失控,要冷静,唯有冷静才能让他成功将人带回。
“放手?你说我会不会放手?呵呵呵……”向身旁手下示意合人之力将玄蔚按倒在地,揪起他头发,将玄蔚的脸正对着城墙下的玄墨。
“你看,这个就是你们圣岚最尊贵的王,你看看他现在的丑态,看看他神智不清的脸,他还记得你吗,还记得他的国民吗?”指着玄蔚空洞的双眼,神情恍惚的脸庞,谷汶面上有着快意。
“再说一次,给我放人,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握紧的拳头里掌心已被指甲掐出鲜血,玄墨的语气却越发沉寂。
“可笑至极,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还是你不想要他的命了?”谷汶没有因为玄墨的威胁有所动摇,甚至对城下那满眼的圣岚士兵视若无睹。
“你看,你的父皇现在可是很听我话噢,来,跟他们说,叫他们立刻撤退。”将玄蔚拉起,仿佛对待牙牙学语的稚童一样,一字一语地让玄蔚按着她的意思说话。
而听到谷汶声音的玄蔚,恍惚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表情,那种想反抗却又无法如愿的情绪映入了玄墨双眼。
“你……”那是口齿不清仿佛从喉咙里被迫咽出来的声调。Abou……Me……”混浊的双瞳突然闪过一抹清明,却又很快地回复到空洞,只留那句无人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语。
“啪!”看到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不知在乱说什么的玄蔚,谷汶一个气愤一巴掌甩到了玄蔚脸上,“无用之人!”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已经让底下一众圣岚士兵愤怒不已,那现在谷汶的做法已经严重超过了他们的容忍底线,那不单是对他们国君的侮辱,更是对他们国家的轻视。
望着城墙上的玄蔚,看着他那被按低的身姿,还有那狼狈的身影,玄墨回头,以从没有过的冷洌语调下令:
“辱我国君者死!”
第九十五章 傀儡下
底下士兵蜂拥而上,怒红的双眼里毫不容情的杀戮。
不是抛弃自己的国君,也不是不愿放弃自己去换取他们的王的生命,而是如此换来的苟且偷生只是一种侮辱……
玄墨一行人来到了卫海被囚禁前的房间,对着房中那几乎有一面墙高的书架翻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房内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
虽然卫海是一名武将,但其拥有的学识却远不只限于行军打仗方面的领悟,从他几乎涵盖了生活中各方面的藏书可以明显看到出。而这样一个杂乱无序的排放,也正好是一个藏匿的好地点,看着手中那本在不显眼地方多出一个夹层的游记,玄墨如是想着。
“我猜卫海说的书应该是这本。”将中间粘住的两张纸用匕首小心地剔开,露出里面那一沓的手札。
“那一天,出去巡查的时候救了一名女子,很不可思议的,几乎在第一眼,我就恋上了那个眼里满载着悲伤的姑娘,不忍去询问她孤身一个女子何以突然出现在这个边境地区,甚至将她带回了府里,我想,在那个时候不幸的种子其实已经埋下,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或者说刻意将脑中浮现的种种怀疑压了下去……”
满满的一页纸描述着卫海与女子相遇时的情形与心情,言语当中的怀念也足见卫海对女子感情之深,但玄墨却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继续向下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只为看到她一个浅浅的笑容就可以兴奋上一天,为了她的笑容,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那样的情感来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措手不及。^^君^^子^^堂^^首^^发^^却又让人自甘如此,我没有去问她那不时浮现在眼中的是何种忧伤,也不愿逼她说自己不想说地话,那时的我始终认为,终有一天她会为我摊开自己的心,对我坦白一切……”
“如果不去注意,其实时间真的会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相伴两年,看着她逐渐跟周围人打成一片,眉宇间也渐见明朗,我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尽管我们从来不言情爱,也知道她心中犹有记挂的人,但我还是想一试。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之下,我向她坦承了自己地心情。当她点头地那一刻。我激动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牵起那双手的时候,我以为那就是永远……”
“她说,不需要豪华的婚礼,也不喜欢气派的排场,只要简简单单就好,于是婚礼当天只有熟悉的几个下属与朋友,对于离都那边的亲人也只是告诉了消息,更因为他们对于自己这一桩亲事的反对。我甚至没带她回去省亲过。那时候,我从来没想到这当中会有什么原因。直到多年后璃儿问我什么时候有了个舅母,我开始疑惑,究竟是她不想理这种繁文缛节还是在在逃避着什么……”
“她真的是一个好妻子,无论那天多累,总会亲手为我洗手作羹,吃着那不算十分美味却满载她心意地饭菜,我会想其实皇宫里头的珍馐百味也不过如此,直至我发现随着日子地堆移,自己地脑袋越来越混乱,我开始察觉那当中的心意是什么……”
“那段时间,书房里的东西经常有被移动过的痕迹,即使微小,但我却依然看得出,是谁能在府里随便出入而不让人怀疑?我发现自己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逐渐地,开始将重要的情报收起来,放在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即使脑袋再混沌,我也不会忘记自己作为一个三城守军总将领的职责……”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脑袋经常抽痛,有几次甚至发现自己醒来之际并不在自己的房间之内,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越发明显,每一次仿如从梦中醒来地情况让我感到恐惧,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但有谁能真正相信?这时我想起了远在离都地姐姐,那个嫁入皇宫的姐姐,但再见面时,那个昔日温驯地姐姐已不再是他所熟悉的亲人,深宫的生活总会让一个无论以前多单纯的人变得复杂,她并不能让我信任。( 君&子&堂&首&发 )辞别了姐姐,准备离开之际,却让我遇到了璃儿,那个已长至我膝盖高的外甥女,那双至此都一直纯真正直的眼瞳让我很欣慰,抱起她,问璃儿,帮舅舅做一件事好不好,那声大大的回答好让我决定将那几幅属于机密的地图交到了她手上,璃儿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我始终这样相信着。”
“又一年过去了,突然发现以前并肩作战的兄弟一个一个地消失不见,捶着脑袋却想不起很多东西,看着手上那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血污,我一阵恍惚,我做了什么?这些血迹又是谁的?卫海,这些血可是你兄弟身上的哦,你已经是我的傀儡了,傀儡?什么傀儡?我究竟做了什么……”
看至此,那手札上的笔迹已缭乱得几近看不清,在脑海中将那断断续续的情节凑起,玄墨已经大概猜得出事实的全貌,傀儡?控制人的心志?玄墨知道,此刻自己的心里同样有着不好的预感。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且从她的行动看来,一场大灾难即将来临,我想大吼,想让所有人知道,你们眼前那个熟悉的卫将军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不要相信他,但我做不到,被不知不觉控制着的身体与灵魂无法挣脱,直至城门被打开,直至鲜血满地,直至心如死灰,而在那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你连名字都不曾是真的,谷汶……”
一片模糊的字迹里“谷汶”两字显得尤为清晰,那仿佛融入所有的爱恨而成的笔划甚至穿透纸背。
“舅舅……”抚摩着那一张张的纸页,玄璃眼中有着沉痛,她不知道她的舅舅是如何面对那个至爱的女人对自己下毒的情景,更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情能让他即使早就怀疑却迟迟不愿面对以至弄成今日的局面。
“最后一张。”将最后一张塞到了玄璃手上,玄墨眼中一片沉默。
“因为我的自私,我的逃避,让许许多多的人陪葬,那是永世都洗不净的罪孽,或许只有地狱的业火才能让枉死的灵魂得到慰藉,所以,请让我那具充满罪孽的躯壳消失于这世间……”
那是卫海最终的要求也是最后的愿望,即使他们能救卫海,那具已绝望了的躯体也不会得到解放。
“去吧。”将腰间的长剑交到玄璃手上,玄烨为她泪流满面的妹妹抹干了脸。
“这是对的,是不是?”低头呢喃着向前走,玄璃悲痛的脸庞上同样有着坚决。
跪在卫海旁边最后一次凝视这张憔悴的脸,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眼珠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这是你希望的是不是?”慢慢执起脚边的利剑,玄璃站起了身。
被注视的眼里有着希冀与最后一丝留恋。
“噗!”剑影之下溅起的鲜红如红莲一般在心脏处绽开,而上面那张痛苦的脸仿佛得到救赎般地笑得宁静。
第九十六章 游戏
卫海的葬礼举行得很简单,一方面是因为边境的战事仍未平息,另一方面更是因为他的带罪之身,前来观礼的也只是几个知情的将领与玄墨等人。
身着素衣的玄璃默默地看着棺木缓缓合上,最后一次地瞻仰那张刚正坚毅的脸庞,此刻的她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因为她知道,或许死亡对于她的舅舅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有时候她会想,因果循环真的是一件很玄妙的事,种了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即使你是无奈,即便你身不由已,但事实就是事实,发生了就要去承担后果,所以她恨着让她的舅舅变成如此的谷汶,却依旧无法为因他而酿成的错开脱。
但是,舅舅,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你依然是我的亲人,所以,你可以安心地离去了……
伴着棺木向城外走去,玄璃眼角湿润地抬头望向天边,那广阔得似乎能包容所有的天空依旧没变,蔚蓝得让人眩目,变的只是人……
“感到后悔了?”捏着杯椽,看到被吊在牢房中央谷汶一言不发地望着经过窗外的棺木,嘲讽的笑容从玄墨掠过。
“那只是计划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又何需后悔?”仿佛听到什么荒谬的事情,谷汶扭过头来,语气平淡得好像死的只是一只蚊子。。。 君::子::堂::首::发 。。
“棋子?一直放着不丢的棋子?谷汶,你在欺骗谁?”放下茶杯,执起腰间的鞭子,毫不犹疑地再次划过那早已血迹累累的躯体,玄墨话中有着报复的快意。
“玄墨,你现在这样刺激我又有什么用,何不干脆杀了我?”闷哼了一声,谷汶并没有因为那火辣的疼痛而皱过一下眉,反而阴沉了笑了起来。
“还是。你们至今还没找到那伟大的圣岚帝,抑或已经知道了玄蔚就快完全变成傀儡而心急不已?呵呵呵……”
“啪!”
鞭尾甩上谷汶的脸庞,玄墨此刻的脸狰狞得恐怖。
“怎么?让我说中了?真想看看。到时那个活得好像行尸一样地玄蔚啊,那一定很精彩……”从破裂的眼角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谷汶地脸,望着玄墨的眼神中有着得意与挑衅。
“我再一次告诉你,如果他出了任何事,你绝对会后悔的!”将谷汶揪到面前,玄墨冰冷的眼里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失去理智。
“我连死都不怕,你能让我怎么后悔?玄墨,你没有筹码跟我谈条件!”凑到玄墨的耳边,女人的语气有着狠绝。==//。junzitang。 首发 ==
“而且,那样恋上自己亲生儿子的孽畜早应消失到这个世界上。不是吗?”恶毒的细语轻轻地在玄墨耳边响起,“而你,这个同样犯上乱伦之罪的变态怎么不去死了算?”“乱伦?”似乎觉得很陌生一样,玄墨呢喃着这个从谷汶口中说出地词语。
“没错,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却相恋的恶心之徒。”仿佛嫌玄墨听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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