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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假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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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四周,发现远处原应该有八具尸体的地上,什么都没了,包括血迹。我正纳闷间,便看到伊耳谜向我走来。虽然很淡,但他身上有尸体的味道。
“你把尸体处理掉了?”等他走近,我问道。
“嗯。”拿起我手中的衣服,穿上。
“……血迹也处理掉了。”我用的是肯定句。
“嗯。”穿戴完毕。
“你们家杀完人后的习惯?”只有这个解释了。不见得是因为发现我不喜欢尸体与血腥味,而特地帮我清理掉的吧。(作:妈呀,你怎么这么驽钝!就是啊!!就是!!)
“听好,赛娃。”伊耳谜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郑重的,手掌温柔的抚着我的头顶,他低下身子,眼睛直视着我说话。表情木然,声音沉寂。
“我再说一遍。”
“杀人时不需要负担,那对你来说是不必要的,是多余的。”
什么……跟什么……
“你只需要判断要不要杀一个人。得出结论后,就将对你有害的人通通杀光。不要犹豫。”
……
“虽然爷爷和父亲并没有要把你训练成杀手的意思,但是,如果你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我会亲手杀了你。”
……
“赛娃,你是我精神上的弱点。嗯―――昨晚我在意识到后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让人头痛的是,程度似乎严重的有点过了头。这可是个大问题哦。所以,如果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与其让爷爷和父亲杀了你,到不如我亲自动手。……我不想这么做,所以别逼我,赛娃。”
……
“……总之,只要你一旦判断出要杀,就不要犹豫。保护好自己,否则我就亲手杀了你。wa katta ne,Siva。”(明白了吗?赛娃。)
wa katta ne,Siva。
#############################的
声音或意识,飘远又飘近。
我怔忡。
伊耳谜的手掌却已离开了我的头顶,说完,他就这样深看着我,手指轻抚我的脸颊,缓缓的,他凑了过来,轻轻吻住我的唇,吻了下来。
暖热的气息,点点的深入,那是久久的,缠绵的,化不开的温柔……
最后,伊耳谜竟轻咬了下我的唇。我吃痛。伊耳谜微调气息,拇指来回抚触我的唇瓣,问:“回答呢?”
我莫名。人家正陶醉着呢,干吗咬我?
突然想起伊耳谜貌似说要杀我的话,心一紧,立马回答道:“明白。”
满意的摸摸我的头,伊耳谜接着说:“那我走了,接下来自己要小心,”俯身轻啄我一口,再道,“还有,不,许,被,其,他,人,碰。”
呆愣。你说这话之前的人算不算?像是,西索……
但想归想,我始终没那胆问,也没机会问了。伊耳谜走了。
伊耳谜走了。然而,伊耳谜那一大段像是嘱咐的话,我却只记得其中两点:
1。没保护好自己他就会杀了我。
2。不能被其他人碰。
除此之外,我就像得了失忆症似的,什么话都想不起来了。因此,对于这两点是从何而来,又有怎样的合理性,我完全弄不明白。
就两分钟前的话,为什么我会记不得了呢?我老了么……?
看着伊耳谜远去的潇洒背影,我呆呆的站着,倍感莫名……
(作:=_= 小伊,杀赛娃,你下的了手吗……)
湿婆
假想症候群
伊耳谜走后,我继续独自沉溺于树林。
几乎每个月,我都要杀掉一批人。纳闷他们不吸取教训的同时,还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处理成堆令人作呕的尸体。
18岁那年,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让血腥与尸臭味继续浸染那一片孤寂的存在。于是,我决定离开树林。
今年是小杰参加猎人测试的一年,也就是漫画情节开始的那一年。本想去看他,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念头。那里有太多跟我有着复杂关系的人了,解释起来太麻烦。
我去了那座久别的森林,莲死去的那座森林。
也许是因为,莲的一命换一命;也许是因为,她最后生命的挣扎太过凄楚美丽;更也许是因为,我经历着她的死亡,却没能从她的脸上看到应有的恐惧。总之,我有丝丝的想念莲。我无处可去,所以,我来到了莲的墓前。
我紧握莫邪,定定的看着比丝姬替莲立的木牌,皱眉。
太过干净了。怎么回事?已经18年了,别说是杂草丛生,此时的木牌简直纤尘不染。难道有人在经常清理?
我纳闷,走向不远处那幢我跟比丝姬曾住过的小茅屋,推门而入。疑惑更深了,屋子里竟有人住着的痕迹。我突然联想起武侠片中,江湖高手因爱妻的死而悲痛不已,最终决定隐世于山野,日夜思念并守在妻子墓前的场景。
会是谁?金?呵,你说他是女人我还比较容易相信。比丝姬?更不可能,据我观察,比丝姬对莲除了交易,没有其余感情。而显然住在这里的人,对与莲,有着深深的依恋。是谁?情人?嗯~,这个可能性最大。
我的出生并不是因为莲与金的爱情,而是莲为了消除能力,被迫找上的金。莲有自己的爱人,也是情由可原的。呵,有趣。我到开始想见见这个“隐世的江湖高手”了。不知道长的帅不帅。(作:=_= 你一定会后悔的。)
于是,我决定留下。边休息,边等着母亲“爱人”的归来。近天黑时,果然不出所料,人回来了。但我看到的是……
女人!!!
……我的幻想彻底破灭。并且十分不理解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竟是女人的这个毫无争议的事实。这女人到底是谁?
女人一身白色开襟日本浴袍式的服装,银白的长发挑起几股盘起,长长的银钗横入云鬓。俨然一日本歌姬的形象。
几乎本能的,我厌恶眼前的女人。她的一身白色,再一次让我想起了死亡。
而此时的她,却正捂住嘴,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我。然后,蹲下身,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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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任着女人默默哽咽,听见她嘴里断续的单音。那是无声的痛哭,压抑啮喏:“莲......莲......”
我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继续看这女人上演悲剧的开幕式。
开幕的凄切,通常暗示了结局的悲哀。我直觉眼前恸哭的白色女人,正在拥抱自己剧终的注定。可也一向的,我虽不愿成为在结局痛哭的那一个,但爱看他人走向剧末必然的绝望。
他人的痛苦,对于我,从来都是震撼的美丽。
过了很久,女人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歉然的一笑,随后面对着我坐下。眼神里有着什么,一遍一遍的来回巡视我的脸,似是生怕眼前的我会突然消失。
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她说:“你...是她,莲的女儿?”随后又自顾自的点点头,呼吸急促,“是的,一定是的。你们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女人哀怨的看着我,继续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是莲回来了,回来看我了,”说着,暗下了眸子,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开始泛白,“但,那不可能。我明白的,她不可能回来了。她的魂魄,甚至不在冥界。”
女人抬手,想要抚上我额中央的红玉。我嫌恶的侧头避开。开玩笑,目前也只有金跟酷拉皮卡碰过,一个陌生女人怎么能碰对我这么重要的红玉。
女人对我失礼的举动到不在意,反而道歉:“啊,抱歉。我失态了。红玉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但,你知道,莲,莲她就在里面。我忍不住就......”
“然后呢?你是谁?”我实在不耐烦了。
“啊,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白姬。是你母亲很好,很好的,朋友,”目光仍旧幽幽的看着我,“那你呢,莲她,为你取了什么名字?”
“赛娃。”
“赛娃...么...”女人低下头,开始自顾自的猜测起莲的用意。
对于眼前女人卖力上演的独角戏,不明不白的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然后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终于抬起头,看着我,说道:“莲她,丢下了我,走了。”
眼神凄楚,好象是陷入了回忆:“起先,我误闯了那拉族的领地。理所当然成了他们的食物。是莲救了我。我们边躲避着她族人的追捕,边一起幸福的生活。”女人的表情也随之洋溢着幸福。
我觉得白姬的表情有种不搭调的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那段时光,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女人继续,“但是,突然的,莲消失在了我面前,她突然的消失,让我不知所措,我发了疯般的寻找,但始终找不到。就在我绝望之际,我在一个农舍里找到了她。她微笑着告诉我,她怀孕了。”
啊,那段时间是去找金了吧。
白姬的表情此时有着让我无法理解的憎恶,她恨声说道:“男人!她让一个男人碰了她!我简直不敢相信。莲的脸上竟然有着幸福,假的!都是假的!!”女人的眼睛血红,手不断砸着墙,拒绝接受那一切。
我站起身,戒备着眼前已将自己封入回忆里的女人。她的太过激动,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调感。
白姬慢慢镇静下来,轻喘了几口气,也不看我,继续低头幽幽的说道:“后来,她告诉我,她要救她的孩子。我听了她的方法,然后坚决的反对。怎么能,怎么能为了那该死的孽种而牺牲掉莲!!我决不,我决不会同意的。”声音沉而锐,像是要一遍遍将否决的话语刻进自己的骨髓。
喂,喂,那“该死的孽种”好象此刻就站在你面前啊!!!
女人已经看不见周遭的存在,深陷在记忆里的一幕幕中,不可自拔。
“但是,她悄悄的走了,她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她就这么丢下我走了,”泪,决堤而出,“我赶去,已经来不及了。她真的做了,就为了那小孩。她把自己的灵魂封印进了红玉!她怎能,她怎能这么对我……”
面对如此的歇斯底里,我像是正看见一个人,蒙起了自己的双眼,笑着踏入一口名为“爱情”的深潭,她将包围自己的窒人压迫,当作爱人温柔的怀抱,感激着任丑恶的泥浆将其灭顶,却仍不愿做丝毫犹如背叛的挣扎。
我突然明白,眼前叫白姬的女人,以不同寻常的感情,深爱着莲。
不知是否自己的太过残忍麻木,我无法理解这种几尽疯狂的沉沦。我再次想起了莲,我不相信那个苍白的如此柔弱的面容,也会有相同的疯狂。
正在我思绪间,女人的呼吸开始平和。她抬起头,像是终于走出了自己的世界,再一次幽幽的看着我。
闪烁的眼神有着安慰,有着快乐,还有些什么我看不出来。
白姬歉然的对我笑笑,说:“瞧我,又失态了。全因我太想念莲了。”
我无语的看着她,确信这个女人对莲的爱,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你跟莲一样呢,每当我这么激动,她也总是默默的陪着我,不发一语。”
那是因为被你吓的说不出话来了好不好。
“不过不象你的面无表情,莲面对此时的我,总是温柔的笑笑,看到她的笑,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了。”
过于温柔就是残忍。原来莲也是残忍的。
“你的声音也跟莲好像啊,一样的沉寂,温婉而有力,简直...”
“我不是莲。”断然出声打断,丝毫不让她有机会拿我当作她疯狂假想的对象。
白姬震惊的看着我,泪,潸然而下,痛苦的,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吐字:“对……对,你,你不是...莲...”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任着女人久久的痛哭。
此时天已全黑,现在离开森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而且我饿了。
“别哭了,我饿了,有吃的吗?”我对着仍抽噎不已的白姬说道。
“诶?啊,你饿了?”说着向我靠来,拿起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口,道,“你可以吸食我的生气没关系。”
我呆立当场,说:“我的能力已经被莲封印了,她就是因为这个而死的。你,不会忘了吧?”
白姬低着头不看我,紧抓我手的指关节咯咯作响,像是在控诉我一再的让她从美梦中醒来。
是的,白姬刚刚明显的把我当成了莲。因为莲是为封印我的能力而死的这件事,她本人再清楚不过。
“嗯,抱歉……我,我太想她了。”
不止吧,我怀疑你已经精神错乱了。
“因为当时莲不肯吃人,所以我就让她吸食我的生气直到她半饱,这样她才不至于饿死。所以刚才,一听你说饿,我就......”
你就……你就把我当成了莲!你也太会意淫了吧!
不过我到是终于明白了莲在逃亡期间为什么跟白姬在一起了。原来白姬是她的储备食物啊。虽然没有真吃了白姬,但利用了白姬是事实。以莲的性格,一定是对白姬有了歉疚,才会忍受白姬对她不同寻常的爱意。
我的直觉告诉我,莲不爱白姬,甚至对白姬有着根本上的不信任。不是吗?当时莲可是宁愿以红玉为代价将我交给比丝姬,也没有将我交给白姬啊!
“啊,对了,你说你饿了。那我这就去做饭。”说着,匆匆忙忙的跑开了。
我无奈叹息,决定明儿个一早就走,再继续跟这疯子待下去,我没准会失手剁了她。(作:=_= 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你现在竟没这么做。)
白姬其实是可怜的,她爱上了一个永远不会回应她的人,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完全曲解了莲的一举一动。把自己关在一个“莲也同样爱着我”的牢笼里,自我堕落沉沦。可悲的女人将自己蒙蔽,创造出一个悲哀的故事。
不久,白姬端着热好的饭菜上了桌。我是真的挺饿了,便坐下吃饭。
白姬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不放。
“干吗?”好恶心的眼光,又开始自我意淫了?
“不,没什么。只是,你身上有血腥味。莲她,是讨厌这种味道的。”懦懦的回答。
没办法啊,我是刚杀完人并且埋好尸后,才离开树林的,身上难免有这些味道。不过,“莲也讨厌血腥味?”我出声问道。
“嗯。”白姬重重点头,说:“不只血腥味,还讨厌看见尸体。那拉族的人都这样。”
“为什么?”
“那拉族吃人时是不见血,不留尸体的,所以看到这些会让他们本能的觉得恶心,没有胃口。”
我听完后,一阵的不平衡。敢情我不但没得到自己一族的强大能力,习惯性本能到是丝毫不差的遗留给了我。太不公平了!!
“啊,对了,”正在我扼腕不已时,白姬从怀里拿出一个发钗,银色的钗上悬挂着一个铃铛,“这是莲的遗物,她生前很喜欢的。我想,给你比较合适。”说着递给了我。
我接过,细细端详。时不时拨弄着铃铛。听着清脆的铃声,本能的不喜欢。我递回,说:“不用,你留着...吧...”手僵在半空。
怎么回事?手怎么动不了了?声音,发不出来!!我想要站起,但发现全身任何一个细胞都不再听我的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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