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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假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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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做什么’还需要理由吗?不需要理由的就去‘做什么’,就是胡作非为了。”

  “每个人都犯过错。但犯了多大的错误才可以定其多久的牢刑,犯了多大的罪孽才需要对其实施死刑,……这些所谓法律的确定,却也同样是由‘人’来裁定的。人来裁定人,一开始不就不公平吗?世界本就不公平。神创造的子民,没有平等一说。世界,只是单纯的强与弱之间的抗衡所产下的结果而已。弱者被俘,因此只能任凭强者所制订的法律来制裁自己,如此而已。”

  “并不是强者可以胡作非为,而是强者的跳脱了规则行事的作为,被弱者强加成为了‘胡作非为’。……虽然这个词实在不错……”

  “弱在底端的人说,这个世界不公平。强到顶点的人,却根本不再考虑这个问题。而我呢,强大到不再认为自己会死却又经常想起死亡的人,却会考虑并认为,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太过于公平了,以至到了冷血残酷的境地。……呵,这是多么美好的世界。”

  “不断游走在生死的灰色边缘线上,我可以马上拥抱死亡的到来,却又总会想,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死去?天天与死亡为伍,让人感觉犹如得到了至高的快乐。我又为这种简单的快乐,感到迷醉不可自拔。”

  我听着库洛洛的话,明白却又感觉不明白。就犹如他所说的,将动机语言化实在很难将其说清楚。那我可以自行把他的意思理解成,他的行为本身已经不存在“后悔”一说,因为这个世界的扭曲,后悔也只是弱者对强者的强加硬套?……不是很明白,却又总感觉完全可以理解。理解了,但却又感到其中存在着极端相反的不同。

  库洛洛完完全全的接受死亡,而我完完全全拒绝死亡。也许是因为“极而必反”,使得明明相对相反的两面竟因“极端”一词,而同站在了一条两极共有的中介线上,从而变成了相同的个体。

  说白了,我跟库洛洛是最不同的两人,却又是最能互相理解的两人。

  我感觉突然明白了库洛洛好多,却又因他话中隐隐的矛盾感到不解。于是我再问:“为什么背负着逆十字?你的信仰是什么,库洛洛?”

  也许是这个问题终于比较好回答,库洛洛抚着我的发,不再沉思,他理所当然,而又带有丝丝虔诚的笑答道:“感谢慈悲的上主,为我保留了忏悔和痛哭的能力。①”

  我为他的话感到震愣。什么意思?……不是后悔而只有忏悔,……胡作非为而却又如此谦卑……

  矛盾充斥着库洛洛的整个灵魂,但却又因这些疯狂矛盾的存在,而让他变的正常起来。
  
  似乎终于明白库洛洛的纯真从何而来,他的这种纯真是黑色的,透骨的,将灵魂撕裂开的黑色。无可否认的,比起洁白无瑕,我更为他那黑色的纯洁感到震撼人心的动人心魄。
  
  想着想着,我闻着库洛洛沉谧悠扬的味道,竟有些困倦。啮喏着唇齿,嘟囔着嘴,我含糊不清的说:“嗯鲁西鲁...库洛洛,好名字...你有一个……”

  迷迷糊糊间,感到唇上一下又一下熟悉的啄吻,那轻轻柔柔的动作,竟让我有一种被谁极度宠溺着的感觉。

  第一次,我被库洛洛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卷宗显示:

  “呐,让本王好心的告诉你吧,看一下未来,未来会有不得了的事发生哦~,呵呵呵。”
 
  ……任务过后的某一天,不设防的,卷宗竟再次震动起来。

  看着那不似任务反像建议的内容,我一阵的发冷。

  为什么呢?为什么魔王这一次的字句如此反常,犹如矮矮的坟茔潮湿阴郁,簌簌摇曳,让我感到一切都在咯咯的发着笑……

  当时的我,纠结着黏腻的难受,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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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理解,所以冒险依言向库洛洛要来了“未来”。然后,终于第一次清明的意识到,魔王是站在了何等的高处逗弄着人类的灵魂。

  看着占卜文行云流水般的诗句,我感到了灭顶般透彻脚跟的寒冷。

  ※※※※※※※※※※※※※※※※※※※※※※※※※※

  赛娃?富力士,  1981年8月8日,  A型

  霜月被再一次的高高挂起,
  血色的女神像让蜘蛛的脚步如入无人之境。
  争斗还是屈从,生存还是毁灭,
  没有人可以审判你,
  圣洁的独角兽直直堕于五芒星。

  绯红之眼因你而看见了无望崩溃的边缘,
  冰冷锁链竟绝决的拉着你同入长眠地狱,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吧?
  再也看不见未来也回不到过去。

  ※※※※※※※※※※※※※※※※※※※※※※※※※※

  ……根本,无从反应……

  ……会死。下一周,我竟然会死……

  死在酷拉皮卡的手里……

  …………

  朦朦胧胧的方寸,竟被如此赤裸的淋漓。

  魔王曾经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从幻影旅团手里硬将酷拉皮卡救出……

  起头起的这么高明,以至现下连再下个命令收尾的必要都没有,未来你死我活的必然戏码早已埋下,简单残酷的,只需稍稍的牵引就能使结局从平凡的悲剧转换成惨烈的悲壮……
  
  明白后,什么都不是的我,只能被迫陷入于一阵无望之感茫茫不可自拔。 
  
  ……从来没有想过,酷拉皮卡真的会下的了手杀我……

  但,为什么会愚蠢的自顾自的认为他不会杀我呢?为什么内心深处感到一阵阵汩汩失落的哀痛呢?

  人杀死人,在这个世界本就无须理由与权利,如此简单而又残酷的极端,我不是早已明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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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还没准备好之前,现实就已到来。

  这种毫无预兆的突兀感,让人感觉心口发闷的难过。

  回望直视着我的双眼若有所思的库洛洛,我淡定的毫无表情。

  我很害怕,但,不知是否是由于已一脚跨过了对死亡恐惧的那条极限,我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从没试过,被迫陷入于直面自身死亡境地的自己,精神情绪面竟可以完全没有一丝被打乱的迹象。脑中飞快运转着一条又一条的解决方案之余,我坐在那里,感到恐怖的徒劳,感到痛苦的阴郁,感到,肚子很饿。

  我告诉蜘蛛们自己下周会死,就像在告诉他们明天阴有小雨;我边听着寥寥几个表示好奇的惊叹声,边收起占卜文起身走向厨房觅食;我囫囵吞着手中的面包,犹如一口口强咽下沁肺缭心的汹涌违和。

  我得先下手,我得杀了他,因为我很明白,出于怜悯而哭泣,就只能死去。
  
  而我不想死……

  一点,一点都不想……

  ###############

  如预料一般的是,对于听到酷拉皮卡的名字,蜘蛛众人中信长的反应最为激烈。但没怎么想到的是,对于我的死亡,大家竟一致予以十分重视的态度。

  库洛洛对锋尖般的死亡快感上了瘾,理所当然行事从不依赖于预知能力。即使真的需要,也只会抽一至两名团员占卜个大概。而此时,他却将所有身家资料齐全者一个个轮番的占卜下来。

  这让我明白到,自己的能力已被旅团所认可。所有人都认为,如果酷拉皮卡有能力杀的了我,就说明此次事件有很大可能蜘蛛死伤惨重。

  但占卜下来,出乎意料的,死的竟只有我一个。

  通看全体的预言诗,最后杀死酷拉皮卡的,是信长。

  不知为何,没有颤抖,我感到的是一阵油然而起的窒闷与难过。

  他,最终只针对我……竟选择只杀我一个……

  谁的罪谁的错。

  有意义吗?

  感到难过。

  又是为了谁?

  同情。

  残酷的践踏与侮辱。……这却是再可耻不过的。

  怜悯,是这世界上,被人类包装的最为美好的罪恶。

  并且从来的,想要我命的人都得死。

  漂亮的手执正义的圣士,我也从来都不是……

  看的很明白,结局的走向,竟是如此的必然。

  整个基地大厅的气氛其实很轻松,所有人虽愤慨的说着酷拉皮卡却残酷的没一个真放在心上。早已掌握酷拉皮卡的弱点所以根本不着急,唯一时刻念叨着的信长在得知自己最终也得尝所愿后,是十分兴奋的一脸猥亵大叔得逞后的笑。

  十几个人混合的声音氤氲模糊的温润着耳膜,我内心坚毅却又盛满冰凉,不知身在何处的坐在那里,只听见自己心中一遍遍催眠般的默想:不要用前生世界的标准,来衡量这个世界……。一点点的犹豫,都不被允许……

  我在自己的周围倾听着自己沉思的呢喃之声,直到一个清朗温厚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库洛洛突兀的问:“赛娃,你为了什么而杀人?”

  抬起不见情绪波动的脸孔不明所以的回望他,我不知为何竟十分认真的思考起来,思考起这个自己曾经同样问过他的问题。想了很久后,我终于开口,一字一句慢慢的说出答案,声音,如同在充满了矛盾而又哀痛的悲苦里深深浸染后,才好不容易被提出来般的醇厚嘶哑。

  “……我想活着,……只要有必要,就杀人。”

  话说出口,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答案,竟是跟眼前男人曾经的回答一模一样。

  “那你又为了什么而想要活着?”库洛洛再问。

  “……”我双眼的焦距因他的问话而逐渐聚拢,库洛洛问着我曾经问过他的问题,表情仍是如往常般“藏了或没藏”的坦白。

  我考虑了良久,沉默了良久,然后,轻扬起嘴角,笑了。

  笑的很释然,我就这么的看着库洛洛,他也笑了,笑的很温润。

  收回视线,我有点理所当然的再次给出了相同的回答:“因为不想死啊。”
 
  “……那什么样的人,是你绝对不会杀的?”

  新问题。有种感觉,……这才是他最想要问我的吧?

  “这样的人,”而我抬头看向天花板,想了想,最终冷冷的吐出两个字,“……i nai wa。”(没有) 

  是啊,即使是小杰...金...或者米特...只要有必要,我都可以杀。……没什么不可以的,所以,酷拉皮卡也一样。都可以的,都一样,都一样……

  “没有么,呵,也包括了我这个团长吗?”

  我睨了他一眼,道:“少来了,你的答案跟我的一样吧?”

  库洛洛直直的看着我,但笑不语。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问。

  全体蜘蛛也因我的这句问话而立时安静了下来,齐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坐在那里,收回一直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双手肘撑在膝盖上,声音,冷然沉寂而有力。他笑着说:“让他继续活着的理由,没有。”

  “YO XIA!”(哟西)信长首先激奋的喝彩,“酷拉皮卡SAN哟,你就等着受死吧!”
  
  “但是,”侠客颇为担心的出声,表情十分的实事求是,“那锁链怪应该是忌讳团长偷来的占卜能力而藏起了身,他的情报处理能力又很强,我有试着反追踪过却没有一次成功。现在再加上占卜中并没有出现具体事件可作为参考提示,我们这边要主动找到他很困难啊。”

  “啊?什么?!”信长听后激动的拎起侠客的衣领,沉着声,阴着脸,道,“别开玩笑了侠客,你给我认真点啊。”

  “哈,哈哈。”侠客举起双手一付坦白从宽的样子,干笑两声,“MA~,别激动呀,我很认真啊,只是你不知道对方在这方面的能力真的不弱。”

  “怎样也找不到吗?”我问。

  “啊,唉~”侠客脱开信长的禁锢,无奈的叹了口气,“找不到。我在很早前就开始了追踪,但酷拉皮卡的动作比我还快,已经抹消了所有有关他自己的痕迹并藏了起来。说来,实在是个头脑很好且十分冷静优秀的能力者。”

  “……找不到,就引出来;”发话的是库洛洛,声音寂然幽深而又如凉冰,“虽总是个单独行动的人,但伙伴好像并不少。”

  “啊,那两个孩子。”玛奇。

  “哦~可以做人质。”芬克斯。

  “要是,嗯……那个,是叫酷拉什么的,不为所动呢?”小滴。

  “不可能。”玛奇十分坚定。

  “啊?为什么不可能?”信长。

  “无论怎样,”飞坦阴郁的出声,“拷问一下再拍个血肉模糊的照片发布在网上张贴寻人启示,我就不信他不露面。”

  “两个都要抓吗?”小滴。

  “一个应该就够了。”富兰克林。

  “在一起的话就顺便都抓来,加强效果。”飞坦。

  “啧,真麻烦。”芬克斯。

  “干脆让信长自己去抓吧。”玛奇。

  “什,什么??”信长。

  “…………”

  “………”

  “……”

  “…”

  大厅开始因讨论变的轻松吵嚷,却最终因我的一句话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库洛洛,冷冷的说:“诱饵方面就交给我吧,……有个不错的人选。”

  (作:女儿…………)




  我叫亚力,男,今年十六。

  最喜欢的食物:猪排咖喱饭。

  最喜欢的颜色:蓝。

  最喜欢的东西:漂亮女孩。

  最喜欢做的事:欺负亚安。

  最讨厌做的事:念书。

  最后悔的事: 五岁的某一天幸运的捡到一塞满了钱的皮夹后,竟然满面春花的傻傻将其交给了警察叔叔而没有中饱私囊。

  最庆幸的事: 拥有一张挺受异性欢迎的帅脸。相信再过几年,我就可以不废吹灰之力的把到个愿意乖乖跟我回家做老婆的漂漂美眉。

  最不幸的事: 有个如拖油瓶般的弟弟亚安。臭小子总像个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害我十六年来始终交不到一个女朋友以至于目前仍维持非常之可耻的处男之身!(作:=_= …………)

  未来的理想: 能娶到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当然,我要给她如梦幻般的幸福,这样她才能心甘情愿的把我给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生平: 家境一般,一家四口和和睦睦还算幸福。弟弟亚安出生那年,举家搬入哈贝定居。生平除了把美眉没什么大作为,像我这样的一个痞子,竟还能犹如交了狗屎运般的遇到了师父,这让我自己都觉得是产生了奇迹般的不可思议。

  师父是个能力强大的美丽女人,我晚上总时常幻想着能把师父拐回家做我老婆。但十四岁那年,这个漂亮的女人在教会了我名为“念”的东西后,竟拍拍屁股离开了哈贝城回老家结婚去了。

  她的这种干脆利落的将我抛弃也不知是嫁给了哪个混蛋男人的恶行,严重伤害到了我脆弱幼小的处男心灵,以至于往后连着三个月让我提不起精神继续我那“上街把美眉”的伟大事业。唉~
 
  ###############

  哈贝,一个独立小岛上唯一的城镇。人口只有百来个,充满了乡村宁静安逸的味道。

  把不到美眉时,我总会无聊的带着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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