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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同人)灵魂出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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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啊,所以才非回去不可。'
'仁,你现在要走我肯定留不了你。不过把你以前的经历告诉我吧。'
于是那个晚上,仁把所有的事都讲给了亮听。从两家打开战事到自己逼死龟梨莘子,从自己被龟梨和也逮回去到密谋逃走,从撞上大石块失去记忆到跌落悬崖被亮救起又恢复记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亮,连那个被龟梨和也残忍强暴的夜晚也无隐瞒。
听完的时候亮抱住了仁,他感觉到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落出来。在这之前,锦户亮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一个这么富有感情的人。
'那,仁,回去了你准备怎么做呢?你确定自己可以报得了仇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必须得回去。总得想法子的。' 仁也有些迷惘,但眼里的坚定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
'仁,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但我想,这对你总是有用的。'
仁愕然,但亮已经起了身,拉过仁端正的坐在一旁,让仁闭上眼睛。
仁乖乖的照做了,亮便仔细的摸起仁的脸来,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都摸得很仔细,还用手指按着不同的穴位,接着时轻时重地往仁的脸上抹上些什么。
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认不出了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张完全不同的脸。
'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仁觉得不可置信。
'就是这样了,仁,我会易容,而且精通。给你做的这个是最简单的,只是通过化妆来做到。洗了便没有了。还有更复杂一些的,用花卉做的药可以让易容持续更长的时间。最深度的易容可以换掉整张面皮,那样可以彻底改了身份,不过那个太危险且耗损精力。我只做过一次,就是帮送给我你那幅牡丹的人。'
仁完全听的愣住了,易容以前也听说过,但到了这种自己都认不出的境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更不要说亮所说其他的类似长久保持易容和彻底改变脸面了。
仁感觉到自己的心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亮……'
亮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仁的眼,'仁,你…要做吗?'
'亮,我要你帮我换了我的脸。'
'不行!我绝对不会那么做!换了就改不回来了。' 亮激动的站起身来。
'我知道,我早就厌倦自己这张脸了,不能换回来最好不过。'
亮听了又蹲下来,手,轻轻地抚了上去,温柔地说,'别,仁。你要珍惜自己的一切。不要轻易改变。而且,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脸吗?它真是世上最美的。即使不为我不为自己,但你真的忍心去伤了它吗?它是你最爱的母亲给你的,每一个毛孔都你母亲给你的爱啊,你怎么能去毁了它?'
仁听得出神了,想到了母亲,一股惆怅又涌上心头。
'那…我要怎么办?' 仁迷茫地看着亮。
'仁,我要你自己学。学会了的话,出去以后即使不能对你复仇起多大作用,也可保你平安,你可以随时转换面貌。而且,若是学会了用药,就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因为那个在药力失效前是洗不掉的。'
仁看着亮,用力地点点头,'亮,教我吧。'
'仁,学习易容是很耗时耗精力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便可掌握。聪明如你,即使只学到用药,也至少需要两三年的。' 亮慎重地对仁说。
仁仔细地听了,久久没有说话的沉思着,最后终于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亮,'恩,没有关系。两年么?我等得住,现在去了毫无办法,说不准还会又被他给抓住了。等我好好学会了亮的本事就能够有更多办法了。那个时候我对他来说是在暗处,而他却永远站在我随时看得到的地方。'
仁开始潜心的向亮学习易容,这是门难学的活儿,但亮的技术已是出神入化,而仁,因为有绘画的基础,所以选穴位上妆都学得很快。只是辩识花卉的作用和记住各类花的药理时困难一些,因为每配一种药,需要花儿的种类很多,且具体数量不同,用得不精准的话,药就得废弃了。
但仁毕竟是聪明的人,而且有着巨大的决心和毅力,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困难,所以学得还算顺手。亮为了让仁熟悉得更快,从选种子、栽培、浇灌、施肥、护理、采摘、剔选到最后的磨粉都让仁一步步的亲自来。过得久了,仁倒是真心喜欢起摆弄这些花花草草来,做这些虽然是为了报仇,但感受大自然的这份神奇美好却是让仁的内心恬静。偶尔还会和亮比较是谁的花儿开得更美闻起来更香,总之日子是快乐的。
有一日仁也不知怎的,心血来潮罢。看见亮在长椅上小憩,竟然起了玩乐之心,熏了麝香让亮沉沉睡去了,就随手拿起刚制的花精在亮的脸上上起妆来。没有想到亮的皮肤这样好,虽然没有自己的白皙,但光滑细腻;而且脸庞很有轮廓感,上起妆来甚是顺手。亮是自己关爱的人,虽然只是想玩闹一下,但易容起来却是愈发认真,再加之画技了得,完成的时候连仁都感叹自己把亮画得太好看了。凑拢脸细细地去看那眉毛时亮骤然睁开眼睛,吓了仁一大跳,退开两步。脸上却有嘻嘻哈哈憋不住笑的古怪神情。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 仁走开。
亮心里莫名一惊,摸摸自己的脸,觉得古怪极了,不自禁的往屋子里走。仁想走过去看亮干什么,才刚走到门边还没探头窥视的时候亮忽然一下冲出来。
'赤西仁!你玩儿到师傅头上啦?'
仁被突然出现的大吼一声的亮惊的跳开,却又嬉笑地道,
'亮,我把你画得好看吧?'
'你还敢说!今天一定要治治你叫你知道锦户亮才是这里做主的人。' 说罢,跑过去抓仁。
仁来不及避闪一把被亮逮住。
'为什么胡来?'
'我哪有胡来,以前亮给我做过,我现在还回来给亮上妆很正常啊,礼尚往来。' 仁说起话来振振有辞。
'那你还认为自己有道理了?错了不仅不改还不认错。要罚。' 亮佯怒道。
'什么?你想干嘛?'
'我要把你变成个糟老头儿。' 说罢一把摁住仁的肩,把他压在椅子上。
亮腾出一只手来在石台选花精,却听见仁用轻柔的语调叫了声,
'亮。'
亮回过头来,仁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他,
'我呢,真的把亮画得很漂亮啊。'
亮正想发作‘你还玩儿是不是?’仁却忽然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不过,我还是喜欢亮本来的样子,看到亮的脸我就会安心。'
锦户亮失神了…那个晚上,好象有些失眠,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从天色全暗下来星星明亮的眨眼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星星又都隐去了,他都一直仿佛在做梦的看见仁轻轻摸着自己的脸说‘看到亮我就会安心’。
『十五』
那一个温柔的动作,那一声迷醉的‘亮’,是投在锦户亮的心里的小石子,时不时的会让这片本来静肃的湖泛起涟漪。但亮只是默默的,让这块涟漪越来越开,却不能捞起来把石子丢出去,或是让它静静地沉到湖底。这让亮很矛盾,并且难忍的心痒。与仁相处也有些不自然了,因为看到仁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觉得美丽眩目,亮时常都看得失了神,愣愣的。仁凑过脸来问‘亮你怎么了?’时自己又什么都不愿说。与其说不愿,其实亮心里明白那是不敢。虽然仁述说以前的事时是痛苦的,但聪明如亮怎会不知道他对那个叫龟梨和也的男人还是有一丝感情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亮能够深刻的感觉到仁在排斥那样的情感,因为他一说到和龟梨和也以往的水乳交融之事时便会深深的皱眉,且脸上有巨大的嫌恶表情。何况仁现在在悠谷生活得很好,他不止一次的说过这是段快乐宁静的美好时光。
所以,亮,怕去打破它,更怕仁会因此接受不了提前走了。这样的话无论是对自己的私心还是对仁的复仇,都是不好的。
正因为这种种的原因,亮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做。只是竭力的像自己心境发生变化之前那样和仁相处着。虽然有时候想得紧了真想一口气把内心的想法全说出来,求个痛快。但他知道那不能,他只能聊以慰籍的告诉自己,现在的仁站在自己的旁边,自己给他帮助,让他勇敢,且能够与他快乐相伴,这正是仁和自己所求的。两个人的心情或许不一样,但生活的实质和说与不说完全无关。
慢慢地想通之后,锦户亮也逐渐恢复了那个正常的几乎有点冷漠的自己,虽然还是会在看到仁炼了上等花精开怀大笑高兴惊呼‘亮,怎么样?我厉害吧。’时嘴角上扬露出会心的微笑。不过亮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仁的进步而高兴的普通的笑。
仁觉得美好的事物总是不易得且即使得到了也转瞬即逝,更不用说甜蜜祥和的日子。恍然间而已,在悠谷的时间一溜儿烟似的已然有了快三年。仁是很明敏的人,所以即使学完整个易容的技巧和炼制花精的药理,也只用了两年不到的光景。
那一天午饭的时候仁终于还是向亮开了口,
'亮,虽然我也舍不得,但有些事毕竟闪躲不了。一切都差不多了,我想,这次,我真的得走了。' 仁低头在夹着菜,眼睛没有看向亮。
'恩,我明白。' 亮也没有看仁,木然地把端到嘴边的那口汤喝下去,什么也没再说起身就进自己房间去了。
那个下午,亮都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仁也不知道怎么做或是去说些什么比较好,坐在石台边闷闷不乐,呆呆的,清冷。恍然间天就黑了,亮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出来,仁自然也是没有什么食欲。夜风吹过来凉嗖嗖的,仁还是回了屋。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真的就这样了么,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然后明早起来就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两人再也不会见面。越想越难过的仁索性坐了起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和亮就这样沉闷的分离,终是披上了外衣向着亮的房间去了。
没有敲,直接拉开门进去了。亮又坐在书案前认真地看仁在悠谷这些日子来所绘的画。见到这样的场景,仁顿时觉得有些惘然若失,轻轻地唤了一声亮。
亮抬起头来,看着仁的眼睛里浸润着温柔。
'我看你晚上也没出来用饭,饿么?'
亮好像没听到,出了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仁,你过来。'
仁顺从地走过去,跪坐在亮的旁边。萦绕着两人的是从未有过的迷离气氛,仁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离愁。
'仁,你在这儿还绘了不少画儿啊。要是我把他们都拿出去卖了,会值不少钱的,不过你得再在每幅画上画半弯月亮。'
亮没有去看仁,还低头看着画自顾自地说着。
'要么?那我马上加。'
听到仁认真又有些着急的语气,亮哑然笑了。
'但是在这么多的画中,却没有一幅是画的我呢。'
沉默。
'亮。'
响久仁拉起亮的手,亮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仁。
'对不起。我就这么走了。'
'仁,给我绘张画儿吧。' 亮不接仁关于这离去的话题,伸手出来已是递上了笔。
那一晚,夜幕自语。亮安静地坐着,仁安静地在描绘,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天上有浅浅的月光洒进房间来,从窗外望出去,见不到多少星辰,可天空还是很高很空旷。天色泛白的时候仁收了笔,亮也站起身来,接过仁的画,细细地看着。
'仁把我画得真传神。'
仁本来想说‘除了母亲那幅,这幅便是最好的’但终于没有出口,他怕一说,会为这已经压抑沉闷的离别情绪增加更多的怅然。
'仁,也不早了,你去收拾收拾吧。等会儿我送你出去。' 竟是亮,先开了口。
仁转过身,朝门口走去,已然跨出房门的时候又折转回来。轻轻地走到亮跟前,停顿了一下,温柔地说,
'亮,其实我想说的,不是‘对不起’。是…谢谢你。' 完了的时候靠得更近,在亮的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随即就快步出了屋。
怕是这一吻之后,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缱绻了。
亮最终没有亲自来送仁离开。仁在刚回屋收拾了几件衣裳带上了可能用到的所有花药后,就有人来说是锦户先生派他来送赤西公子出去。
惆怅,不舍。可是,毫无他法。
◇◇◇◇◇◇◇◇◇◇◇◇◇
悠谷的人出悠谷自是有一条自己的路,所以仁很顺利且快捷的就回到了那个他并不想触摸却闪避不了的世界。
赶了几天路,在罗城边上的小镇芦停下来,想打探一下近几年龟梨家有否出什么大事。这一探听才知道原来罗城又起战事了。说是西边白厌城的一家大户长久以来都和龟梨一族有矛盾,但由于龟梨沁在京都的势力很大,白厌城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可龟梨沁因为年事已高,再加之五年前与赤西族的战事损耗过大,伤了元气,身体愈发薄弱了。年前的时候终于寿终正寝。少公子龟梨和也却没有把白厌城的人放在眼里,生意照做,面子照样不给。那边的人被惹火了就宣了战,又或者是本来就一直寻求着这样的时机。总之白厌城的人现今都打过来了,还说要龟梨划些罗城的地过去,气势凶得很。隔三叉五的都会冲到城门口交战一场,而且比芦离罗城更近的小镇苇已经被白厌城的人占领了。人都说罗城边上现在的局势混乱得很,但龟梨族的少公子倒还是压得住,倒也没处在下风,所以罗城里面倒仍是太平。
仁以前也隐约听到父亲和哥哥说白厌城的大户很是了得,但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也不在意,如今没想到倒是和龟梨和也发生冲突了。再往深一步打听也问不出什么了,平民老百姓知道的都差不多且不详细,仁想只得自己前去苇再看看情况。
不过,倒是问到了白厌城的的大户说是姓氏为山下。
『十六』
山下智久并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比他更好看的男人,简直美艳得令人惊叹。
那是去辎流部了解查看了军队的后勤情况回来的路上,他只是觉得持续了好几个月的战争让他的整个人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都有些疲乏,所以微微掀开了轿帘想看看头上高旷的蓝天。他只是在快放下帘子的时候不经意的看见了那个站在路边死死盯着他行车的这一小路军队的翩翩男子。
古语有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那个男人却连一丝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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