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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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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一路走来,心中甚是烦乱,他凝神注意周身的动静,尤其是身后。
  
  那个人并没有追来,只是远远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明白怎么会出这样的事,那个人课上打瞌睡喊了别人的名字,那个时候他心里就像被蝎子蛰了一般,说不出的气闷,谢道韫问起梁凉酣睡的缘由,他便驳了那人的面子,看他如何应对,这不算什么事,恰巧遇上金银失窃的事,他随口的气话受人以把柄,梁凉因此被人怀疑,他看在眼中,偏偏改不了口,他这个时候忽然改口只会更惹人怀疑,只能察其事,观其变。
  
  梁凉静静站在议论纷纷的人群中心,望着马文才离去的身影不语,旁人的话语只换的他安然一笑,未做多余的辩解。他在等待一个结果,就像等着判决,这样安静。
  
  到日落时分忽然下起了雨,厨房叫人送来了饭菜,一个个都打着伞,院里还在积极搜查中,没有松懈半分。放眼望去整片火红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曳。梁凉不由想起第一次在书院途中见到马文才时,他送他的那柄浅绿色的画着江南烟雨图的纸伞,现下不知收到哪里去了,他微微走了会神。
  由于所有学子中只有马文才一人离席,这引发许多学子的不满。他们百无聊赖下再次将矛头对准了梁凉。
  
  有人幸灾乐祸,“别看有些人平时那么要好,关键的时候跑的要多快有多快,出卖起人来毫不费力,哎哎,真是悲哀啊!”
  梁凉没有理会,依然望着前方微微发呆,看着那片火红的灯笼渐渐远去,一间间的去搜学子的宿舍。忽然鼻尖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他凝神一看,有人将一碗白米饭,一碟青菜,一碟牛肉端到他桌前,他怔了怔,看过去,是习远。
  
  习远唇边含笑,道,“我知你心情不佳,也要吃些才好,莫要同自己过不去。”
  梁凉笑了笑,执起碗筷,“如此,多谢。”他没有推辞,毕竟,人是要吃饭的。
  习远含蓄的笑容里没有一丝作伪,可见他方才为他说话也是发自内心,梁凉看向他时眼里不由多了一丝感激,山伯英台等人也说了些宽慰梁凉的话,都说相信此事与他无关,梁凉只是微笑的倾听不发表任何意见。大家都知道他知道他这几日与马文才走得近,没人去触那个霉头。
  窗外的风雨渐渐止歇,室外安静的很,只有树叶沙沙的响声。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很有秩序的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梁凉知道是山长他们来了。
  
  果然那些人觉着火把,表情扭曲,有些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人群分开两队,山长从中间缓缓走出来,他的目光从众学子中转了一圈,缓缓停留在一个人脸上。
  
  梁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极力掩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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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不安,让自己能够正视山长投来严肃的视线。
  山长看着梁凉说,“失窃的一百两金已经搜到,据陈夫子所验,确实他屋里的,来人,呈上来。”
  
  有人捧着一个黑色的长匣子上前,覆盖着的黑布一掀,黄澄澄的金子顿时叫人眼前一亮。
  梁凉的脸色一黯,山长目光如炬,问道,“梁凉,这是从你屋里搜出去的,你可有话说?”
  底下一个人起哄,“说什么啊!都人赃俱获了!快招认吧!”
  
  梁凉懒得看他一眼,也不再看金子,直接说,“山长,梁凉自然有话要说,栽赃的戏码自古便有,尼山素来无戒备,他人要混进居室藏些金子有何难,自我屋里搜出便是我贪的?是否太过轻率?恕梁凉直言,这百两金,我还不看在眼里。”
  
  “好大的口吻,依你这样说,那金子是他人诬陷你的?你可说得出是何人?老夫也不是老糊涂,若真是冤枉的老夫自然还你一个清白。”
  “回山长的话,梁凉不知。”
  
  听得这话,底下一阵轩然大波,只听得人起哄,“算了吧,梁凉,你就认了如何?分明是你做的,何必编出这么一大套话来,谁不知你梁凉最爱金银?说别人诬陷你,那你说,那人是谁?你可别胡乱指认,这是要罪加一等的,山长可在这看着呢。”
  
  听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他早早供认了免得连累他们在此吹夜风。梁凉无言,人说,在你落魄的时候方看得出谁对你好,谁居心不良,照今日的情形看来,他的处世非常失败,这么多人巴不得他倒霉,甚至有一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便走了,可见那人说的结义之情全是谎言,而他竟然听信了,真是愚不可及。细想也是,他马文才本就声明狼藉,陷害人亦是做惯了的,他居然忘记了这一点,还和他称兄道弟?有今天的结果也是自作自受与人无犹。
  
  正当梁凉自我嘲笑之际,梁山伯忽然说了一句,“王蓝田呢?怎么没见到他?往日有什么热闹他看得最起劲,今日居然不在?他什么时候走的?你们有人看到了吗?”
  
  习远插了一句,“梁凉,王蓝田在这个时候失踪很不寻常,我看你平日与他似有冲突,莫不是他……”
  
  梁凉也想到了一点,却不觉得愤怒,他早该想到了,前一日他刚和王蓝田闹翻,马文才要挟了他几句,王蓝田心怀怨忿,伺机报复也是常理,除去他不作他人之想。
  想到此处,他便对山长说,“山长,梁凉已想到一个人选,请山长给我三日时间,自当解惑还我清白,若不然,梁凉愿受杖责之刑,从此离开书院。”
  
  山长摸了摸胡子,“好,便依你之言。”
  话毕带着一行人离开。
  众学子纷纷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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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一干二净。
  
  习远唤住梁凉,“梁凉,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不必客气。”
  梁凉点头,“你信我?”
  “是。”
  “为何?”
  “相信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我只是奇怪,你我素昧平生,你却多番为我说话,而我甚至不知你的名讳。”
  “习远。”他吐出两个字,“现下你知道了?”
  梁凉颔首。
  “快回去睡吧,金子的事明天再想,相信真相很快会水落石出。”
  “多谢你,”梁凉说,“你的饭菜很美味。”
  两人话了别,各自回屋不提。
  
  梁凉本不想回屋,走到一半欲往回走,无奈无处栖身,只是他实在不愿见到某个人,只得继续走下去。穿过羊肠小道拐弯处忽见两个人在路边拉扯争吵,他便过去一看,夜色朦胧间,他认出其中一人是于彤,梁凉顿觉奇怪,于彤的性子他很清楚,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居然也与人争吵起来。待走近一看,另一人却是王蓝田。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王蓝田自己送上门来了,且待他如何收拾他一番,叫他知道招惹他梁凉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22

22、谁是黑手(二) 。。。 
 
 
  待梁凉走近,王蓝田也看见了他,张嘴欲说些什么,于彤跑过来一脸气愤指着王蓝田便说,“梁公子,一定是他,一定是这个人陷害你的。”
  
  梁凉安抚道,“于彤,别这么冲动,待我问问他。”
  于彤紧张的说,“公子,这话我不是胡说的,我方才看到他在公子的院子里晃荡,分明是有所图谋,这尼山与公子不对盘的,除了他还有谁?”
  王蓝田急道,“梁凉,你听我说,这里面另有内情。”
  
  “嗯?”梁凉剔透的一双眸子直直看过来,他滞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梁凉悠悠道,“王蓝田,告诉我,那个人是你吗?你与我们素来不合,你这样做我也不怪你。”
  王蓝田闻言怔了一下,斩盯截铁道,“梁凉,不是我,我说不是我,你相信吗?”
  梁凉没接话。
  
  王蓝田便说,“我王蓝田再下作也不会害到你头上去,况我现在对你……”他只到了一半,看了眼梁凉。
  
  于彤瞪大眼,仿佛不认识王蓝田般盯着他看,显然被他惊得不清。
  
  王蓝田有些不自在的扭过脸,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其实我此次来便是想告诉你我的猜测,昨夜我起夜时正好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到了陈夫子的院子,我一番好奇便跟了过去,结果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梁凉追问了一句。
  王蓝田拉了他一把,看了于彤一眼,“我们去那边说话。”
  “无妨。”梁凉避过他的手,“你直说吧。”
  王蓝田只得说,“你知道厨房的赵元吧,昨儿个我见他急匆匆从那边院子出来,神色有异,想来有鬼,又发生你这桩事,我便想起来,总觉得这事也许是个线索,你不妨去找找他。”
  “那赵元可察觉周围有人?”
  “应该不会,我当时躲在树丛后面,他当时慌张,想必没有看仔细。”
  “那便好。”
  
  于彤不解,“公子,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那个赵元我认识,平日也有去厨房讨东西,那人看上去是个老实人,不像会做这些事。”
  王蓝田打断他,“你知道什么?有些人表面上老实,谁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么,就比如有些人平日假仁假义,谁想的到暗地人给人下绊子,这样的人可多了去了。”
  
  梁凉脸色有些难看,王蓝田在含沙射影,对于马文才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寻个机会便拿出来说一说,梁凉听来难免刺耳,他不去想马文才,只对于彤说,“赵元那边要尽快行动,现下这件事闹开了,若真与他有关,他必加防范,你便已寻吃食为名去探探他的口风,切莫打草惊蛇。”
  
  王蓝田插道,“这关系到梁凉的去留,你可要仔细了,要是办砸了……”
  “王蓝田,你威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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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习惯可以改改了。”梁凉沉下脸,转头柔声对于彤道,“你且去吧,尽力便是,便拜托你了。”
  于彤点点头,坚定的朝厨房的方向去了,那眼神,仿佛是上战场一般。
  
  梁凉啼笑皆非,即使神经有些紧张,也被这眼神逗笑了,这孩子,对于他吩咐的事一向认真,看着他时那种纯洁的眼神,仿佛秉承着一个坚定的信念,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孩子,只做些伺候人的活计,未免可惜了。他心念一动,只是瞬间的事,有人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梁凉一脸轻松,“我们只需要等,我猜那个人一定沉不住气。”
  “你这么肯定?你只有三天之期。”
  “我们做个假设。现在先不说赵元的事,假如我因窃金之名被开除学籍,谁最开心?我想沿着这个方向顺藤摸瓜,真相不在话下。”
  “梁凉你不会还在疑心我吧?”
  
  “我原本是这样想的,这书院之中,你的嫌疑最大,毕竟我们结了很大的梁子,若有人在暗处作祟,多半会利用这点拜托嫌疑。你想这人会是谁?他为何要窃金?窃了金后陷害我,他的目的何在?是金子还是针对我?
  或者在窃完金后恰好途径我的院子,怕撞上人顺手往那一放,这也说不通,我们书院有个很大的湖,周围有一片竹林及许多隐蔽的地方,他完全可以藏到那些地方去,等风头一过再去取,甚至偷运出书院来个一清二白,查无对证,他却要冒着风险潜入我的院子去藏金?他不怕叫人看见?这只能说明一点,其意不在于金,而在于人。
  我在书院并无作为,也未与人发生冲突,他为何要栽赃于我,他与我有私仇?
  还有一点,他是在什么时间段作案?实话告诉你,那晚我说看见黑衣人只是躲懒的推托之词,其实没有这回事,我可以保证那晚没有任何人进入我的居室,那金子何时夹带进来的?
  据我推测只能是山长召集我们训话的时候,那时候谁不在?赵元身为厨子自然不在,除了他呢?”
  
  “当时我也……”
  “是了,也要把你算在里头。”
  “那马文才……”
  “自然不会放过他,就算这事不是他的主意,他也逃不了干系。”
  “我明白了,你放心,这事我会帮你的,若你果真被逐出尼山,我也不再……”
  梁凉打断他,“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被逐出?你别咒我。”
  王蓝田笑了笑,“你说话可要算数。”
  梁凉也笑了,两人之间莫名的融洽了许多,梁凉头一次觉得王蓝田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于彤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碟桂花糕,梁凉老远就闻到那股清香,他看着于彤将手里的糕点放下对他说,“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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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于彤都打探过了,于彤觉得里头很有古怪,一时也难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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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怎么说?”
  “赵元是个老实人,我稍微提了一下他便什么都说了。那晚他确实到过公子的院落。”
  王蓝田说了一句,“我便知道他有古怪。”此话明显带着邀功的意味。
  “但也不是完全这样。”于彤说,“他说有人在厨房的台桌上留下一张字条引他去的。”
  王蓝田听罢心生不悦,不耐烦道,“一次说清到底怎么回事?那赵元究竟偷了没有?”
  梁凉道,“蓝田兄稍安勿躁,这是梁凉个人的事。”
  “好好,我就不碍你的眼了。”王蓝田气得将手中的扇子甩在地上,啪地一声,甩完就扭头赌气不看梁凉。
  梁凉失笑,“是梁凉说错话了,梁凉在此赔罪了。”说着他作了一楫。
  王蓝田犹扭着脸,只是紧绷的皮肤舒展开来,放不下面子罢了。
  
  梁凉不去理会,转回正题道,“赵元是怎么说的?”
  于彤犹豫了一会,“赵元向我保证他虽然去了公子住处却没有偷过任何东西,只在……只在公子院落附近捡到了这个。”他手掌一翻,赫然是一锭金子。
  梁凉细细端详一翻,“这金子并无异常。”
  “那是赵元走到半路捡到的,他说他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好事,一时猪油蒙了心就私藏了金子,想着给母亲买几件厚实的棉衣,添置些家用,只是他头一次捡到金子总觉得有人盯着他般,是以惊慌,他说其他金子他是没见到过的。他知道了公子的事,想到这锭金子可能与本案有关便回房拿给我了,另外他还做了这个。”
  
  于彤指了指案上摆放的两碟桂花糕,“他说梁公子你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必不好受,他是个粗人,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送点吃食聊表心意。”
  “他倒是个有心人。”梁凉听完叹了一声,走到案前,拈起一小块看了看,置于口中。
  王蓝田顾不上闹别扭,上前想阻止他,无奈梁凉已吃了下去,王蓝田忙呵斥他吐出来。
  梁凉温言道,“蓝田兄不必紧张,这桂花糕非常可口,你也来尝一块。”说着拈了一块。
  王蓝田哼了一声,再次扭过脸,视线却悄悄停在那块停在梁凉掌心的桂花糕上。
  
  梁凉转而递于于彤,“于彤也尝尝,无事。”
  结果蓝田童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可口点心进了别人的肚子,他恨不得刨开那人的肚子泄愤。
  不待他扼腕叹息,梁凉同于彤两人一口我一口将点心消灭殆尽,蓝田童鞋更气了,暗骂梁凉没诚意。
  
  他二人将他抛在脑后继续讨论案情。
  梁凉说,“于彤你说的字条可在手?”
  于彤犹豫地说,“梁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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