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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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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四九倒心细,看来以后要多加留意才是。
  
  那四九看看梁山伯走的方向,又看看我,却是没动。
  
  “四九,你怎么了?”我奇怪的说。
  




7

7、怀疑 。。。 
 
 
  银心忽然叫道,“遭了,我怎么给忘了,公子他他……”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你家公子现在有马公子照料,有什么问题吗?”
  
  “这才是问题,我家公子他……总之和你说不清,我得赶过去才行。”说罢跺跺脚一路小跑而去。
  
  我失笑,银心犯完花痴这会才记起自己的职责,看来祝英台以后行事当更加当心才是,我不禁好奇那边该乱成什么样子了,唇边不禁泛起笑意,我拍拍四九的肩膀,“我们一同过去吧。”
  
  四九呆呆的望着我,我喊了他一声,他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你经常这么笑吗?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差点以为……”
  
  “以为什么?”
  
  “算了,不说了,我可不想挨打,我们快走吧,公子该等急了。”
  
  这小子,话题转的到快,只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学子的居所其实离这儿不远,快步走可些路,便可看到。
  
  四九说,“就是这间,我家公子和祝公子就住这。”
  
  我推开门,四九跟在我后面随手关上了门,见我看他,便说,“祝公子受了风寒,可不能再吹风,按理说,门窗都要紧闭,我去看看窗子关了没?”
  
  我点点头,直接往内室走出,只见祝英台躺在床上,这张床的布局倒是奇特,正中间以厚厚书墙堆砌隔开,还悬了幅帘子以作隔绝,那边床前围了几个人看不分明,马文才,梁山伯,银心,以及一个灰衣老者。梁山伯焦急的问,“大夫,英台的情况怎么样?”
  
  灰衣老者捻捻胡子,摇摇头,“医者治病从来都是望、闻、问、切,这位祝公子不许老夫诊脉,老夫也无从下手。”
  
  银心道,“我家公子只是伤寒,需要诊什么脉,你只管开方子就是了。”
  
  老者背过身,“老夫不可妄下诊断,这位公子若执意如此,老夫只好告退。”说罢提了药箱子就要走。
  
  “你……”银心气道。
  
  我上前道,“依我看也不必诊脉,且让这位大夫去吧,我们书院不是有两位姑娘妙手兰心吗?请她们来便是。”
  
  “不瞒兄台,山伯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不料王兰姑娘上山采药去了,王惠姑娘跟着师母回乡探亲了,这书院里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山伯这才匆忙下山请了这位大夫来,谁知英台他……”
  
  梁山伯说到这里叹了一声,往床边坐了坐,劝道,“英台你就把手腕伸出来吧,不然大夫怎么看呢?”
  
  祝英台背过身去不理他。
  
  我说,“抓药的事这里有人略懂一些,我想这事不要紧,还是我送送这位大夫吧。”言毕,我作个手势,大夫请。” 
 7、怀疑 。。。 
 
 
  
  老者气的胡子发抖,“你们年轻人真能闹事,看个病还不安分,也罢,这病老夫不看了。”说着甩袖而去。
  
  送走人,我关上门,房中诸位齐刷刷盯着我,目光间似有责备。
  
  马文才慢悠悠道,“梁凉,你把人送走,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你有对策?”
  
  我指指他,“大家不要这么看我,我没有,你有啊!”
  
  “我……”马文才露出无辜的表情。
  
  “是啊!文才兄不是惯会配药吗?那是治风湿的药酒可不是你给的?”
  
  马文才蹙眉,“这是两回事。”
  
  梁山伯拿起一个小瓶子,“兄台说的是这个吗?”
  
  我眼一眯,仔细打量他手中的瓶子,不错,是他,和马文才给我的那个一般无二,连瓶口的花纹都一模一样。这种小瓶子并不多见,我沿街逛遍也没发现一样的,梁山伯怎么会有?
  
  “兄台说的这个药啊,马公子早赠与英台用过了,对风湿颇有成效,山伯要代英台谢谢马公子,可这与伤寒还是不相干啊!不知马公子是否有专治伤寒的良方。”
  
  马文才道,“这药酒是我专门找人配的,却也不是我的功劳,至于风寒的事,我其实没有研究,祝公子即已醒了,想必没有大碍,不如等王兰姑娘采药归来再做定夺。”
  
  “只好这样了。”
  
  两人寒暄间,我的眼光不由自主落在梁山伯放回桌上的药瓶子上,我没有看错,果真与我那个一般无二,连里面装的东西都一致。该说马文才大方还是……这药酒有没有效我不知道,毕竟是马公子的一番好意,我本来还想谢谢他,现在看来不必了,人家根本不是做给我的,只是顺带捎一份,好赚一个人情,我没有这么傻。
  
  我说,“文才兄你出来一下。”
  
  他疑惑道,“什么事?”
  
  “祝公子的事你又帮不上忙,杵在这有什么用,我们出来说话。”
  
  见他望着床上的幔帐若有所思,我心中一动,拉了他一下,“有梁兄他们在,你就不必担心了。”你这么关心祝英台,以后就要轮到梁山伯他们担心了,你还是省省吧。
  
  “说的也是,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我默然无语,盯着自己的脚面发呆。
  
  “梁凉,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
  
  “祝英台的屋子布置很有趣,他的床……”
  
  “怎么?”
  
  “你没发现吗?他的床塌故意用书墙和帘子隔开,这不是很奇怪?倒像个女子一般。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会这样做?”
  
  我辩解道,“这也不一定,文才兄不可妄下断言,你知道有些人便和常人不同,有点怪癖不奇怪 
 7、怀疑 。。。 
 
 
  ,我想祝英台他只是不习惯与人同塌而眠。”
  
  “还是不对,他人也很奇怪,今日我靠近他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玫瑰香露的气味,他的身形也较寻常男子矮小,还有……”
  
  “我看文才兄不必乱猜了,这世上无奇不有,有什么不可能的?”
  
  “梁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忽然盯住我的眼睛。
  
  我面不改色争辩,“我能知道什么,我来尼山书院不过几天光景,那日还是借了你的伞。对了,伞还在我那,你不要了?”我借机转移话题。
  
  他笑了笑,“不必了,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我怪叫道,“不行,我得还你,有你这么小气的吗?见面礼只送伞?快快跟我走。”
  
  马公子啼笑皆非,“你待如何?”
  
  “当然是好好敲你一顿,遇到马公子这样的大肥羊,不扒层皮下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我半是开玩笑的说。
  
  “好啊!你倒要扒我的皮,瞧我怎么对付你!”马文才说着便上来挠我痒痒,想是玩心大动,我不住躲闪,哎哎叫停,这厮如此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怕痒?
  
  马公子玩的兴起,怎肯轻易叫停,一路追着我去了,“梁凉,你还跑?快站住!”
  
  站住是傻子!我回头扮了个鬼脸,别以为只有你会武功,我的轻功可是一流的,连师傅都称赞过的,想抓住我,没门!人说夜路走多了会遇鬼,果然,人不能太得意,得意过了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跑的那叫一个欢,结果是忘了看前面的路,咚的一声撞到树上去了,顿时眼冒金星,我捂住头疼的呲牙裂嘴。
  
  “别动,我看看。”马文才上前来按住我的头,仔细查看,“没什么大事,就是撞得狠了,有些发青,幸好你头皮硬,这下不跑了吧?以后还莽撞不?”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药膏涂在我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忽然想到什么,我按住他的手,“那个……文才兄,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直接无视掉,“和我客气什么呢,涂个药而已,再说这边没镜子,你怎么来?乖乖坐好别动,知道不?”
  
  我抗议无效,只好坐好,眼前没事做便盯着他的手看。那只手在我额前摆弄个不停,他的动作很细心,沾上白色的药膏一寸寸涂抹,不放过半点。
  
  我看着看着便看到他脸上去了,渐渐有些移不开目光,这厮容颜俊雅,举手投足间充满贵族气息,当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士族,这点不容置疑。深思恍惚间听到他说,“好了。”那只手离开了,我忽然觉得额前空了一块,好像少了点什么,摇摇头挥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那个……梁凉,”马文才难得温 
 7、怀疑 。。。 
 
 
  吞吞的说,“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




8

8、瓜田李下 。。。 
 
 
  “咳咳!”我有些尴尬,假装咳嗽,立刻转移目光,“那个……文才兄,我们走吧。去你的住处瞧瞧,礼尚往来啊!”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行!不过你可别见怪,没你那地方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到了那处院子我里外转了一圈,马文才见我饶有兴趣的样子问,“你看怎么样?”
  
  我点头,“还不错。可惜不是你一个人住吧?”
  
  “没办法,书院的规定。”
  我暗暗庆幸自己那处院子的清净有多难能可贵了。
  
  马文才向我招招手,“坐这。”他唤来小厮吩咐了一声,那小厮点头下去做事了。
  
  我感叹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好,上书院读书还带下人的。”
  
  马文才笑而不答,不一会儿,那小厮端上两杯茶,恭恭敬敬奉上。
  
  “尝尝,这是我托人送来的雨前龙井,可入的了梁凉兄的眼?”
  
  “文才兄哪里话,承你好意。”言毕我端起茶啜了一口,茶香清浅味醇,萦绕口间,确是佳品。我忍不住又饮了数口,往桌面一看,马文才面前的茶却分毫未动,竟不知为何。
  
  马文才见我盯着那茶盏,笑着将茶推到我面前,“梁凉你若不弃,这茶也当我敬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喝白不喝,省的浪费资源。我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马文才微微出神。
  
  “文才兄,文才兄……”我唤他,“你在想什么?”
  
  他这才看我,歉然一笑,“没什么,想到一些事。”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也就随口问问。
  
  果然他摇摇头,“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就不叨扰你了。”
  
  我也不在意,他心中藏着许多秘密,我自然知道的。我呵呵一笑,缓解气氛,“对了,上回文才兄去我那里我还未尽地主之谊呢?倒是文才兄先请我喝了茶,下回我请你上酒楼去,文才兄你爱吃什么菜?”
  
  “酒楼就不必了,说起来你还真欠我一个解释,上回你只让我闻了茶香,这事我是该讨回来。”
  
  “文才兄要如何?”我支着小巴貌似天真的说。
  
  “你那处院子不错。”
  
  “不行,我可是花了重金的,君子不夺人所爱。文才兄也看见了,那院子栽的那些作物都是小弟的心血,恕梁凉不能从命。”
  
  “梁凉你太敏感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
  
  “我的意思是,我们同住。我,搬过去。”
  
  我张大嘴,怎么还有这出?原来不是这样吧?我怎么搅合进去了?马文才要拉人同住也该找祝英台啊!这有我什么事啊 
 8、瓜田李下 。。。 
 
 
  !
  
  “这……”我故作为难。这厮不会上回去我那就惦记上我那院子了吧?真是虎狼之心啊!
  
  “梁凉,我可不是为难你,你也知道书院的规矩,早晚有一天夫子会安排学子住进来,不是我也会有别人,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可靠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我实在想不到在梁祝的世界里,还有哪位比你马公子更危险的,就是知道你的根底我才要打哆嗦啊!
  
  不过马文才公子说的也有道理,与其和那些路人甲一起不如盯着眼前这位比较好,养眼啊!
  
  呸呸呸!我想哪去了!自如与虎谋皮的能有什么好下场!我可不能这么糊涂!
  
  “这个……马公子,我想……”
  
  “梁凉,你确实该好好想想,不必急着回答我,我相信你会想明白的。”
  
  哎!我长叹一声,看来是避免不了的,听这位童鞋的口气是势在必得了,想想也是,我不答应,他确实有的是办法,马家财大势大,这点事根本不值一提,我若回绝了,马文才大可使银子贿赂陈夫子,想那陈夫子一向见钱眼开,送上来的银子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加之马文才的身份背景也不是说得罪就得罪的,这样一来,结果只有一个。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挣扎呢?
  
  我说,“马文才,我想好了,现在就答复你。你要搬过来,可以,没问题,很简单,交银子啊
  
  !交足了银子就可以!”
  
  与其拿你那些金子去贿赂陈夫子,不如贿赂我来的直接,便宜陈夫子不如便宜我,是不是?
  
  我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仿佛已经将那些金子揣在怀里。
  
  马文才大方的说,“好,没问题,你要多少,尽管开。”
  
  我倒是一愣,我知道他有钱,也不能这样,我要是狮子大开口他也照给不误吗?这个败家子!
  
  “行!文才兄果然爽快!我要这个数。”我伸出手指比了比。
  
  “五千两?”
  
  我摇摇头。
  
  “五万两?”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我再摇头。
  
  “总不是五百两吧?”
  
  我点头,又摇摇头,索性说了,“是五百两。不过是金子。马公子不会吝啬吧?”
  
  “这……”他看上去有些为难。
  
  我暗笑,当初进修的时候尼山收的是一人束修十两金,马文才一个人就交了两百两黄金,这仗势,真是财大气粗啊,我不过要他五百两金,常人当然付不起,梁山伯那呆子节省了几年也不过攒了八两金,还差点因为束修不足被赶出书院。马文才就不同,人家是士族子弟,会没银子?不趁机敲诈一下,怎么对的起自己?
  
  “五百两金子,怎么样?马公子不会 
 8、瓜田李下 。。。 
 
 
  舍不得吧?”
  
  “倒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只是这个价钱,我觉得不公道。”马文才看我一眼说,“就是京城最好的客栈,都没这个价。”
  
  马文才倒是不傻,知道不让自己吃亏。
  
  “行!那我就让一步,打个折,四百八,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文才兄你就别和我还了。”
  
  “四百八?”马文才有些哭笑不得,“我看你平日吃穿用度都不俗,怎的对钱如此计较?”
  
  “这是做生意,怎么相同?行了行了,文才兄,我也不多说了,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给你个友情价,三百两,再少没有了,这可是跳楼价啊!”我摆出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
  
  被我软硬兼施,最后马文才总算点头答应,这事就敲定了,我弄了张契约给他,要求签字画押,省的他临时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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